擁抱遠方 走向全宇宙 探秘德令哈最後的語言
2017- 76 期
在這個星球上,我們都是過客。丟下眼前的一切,奔向遠方,那無限遼闊陌生世界的擁抱,就是一場蕩滌靈魂的重生。我們自由的靈魂在時空中穿梭,在荒涼詭秘中驚悸,在人類遺留傳說中感動。還有那更為闊達的神思,深入到宇宙之外的領悟,感受自然的雄奇,博大,演化。領悟生命的頑強,毀滅與來世強硬。
每一步都在與神對話,與神同在,與神共度。
擁抱遠方 走向全宇宙
探秘德令哈最後的語言
佛鳳凰/原創
如果有一群鳥從我們眼前飛過,最終在視野中消失。我們會相信它們的存在,並且深信它們去往遠方。
至今科學仍然無法解釋清楚人類的起源問題。我們生活的地球曾經的模樣?經歷了多少次浩劫?在浩劫中人類去了哪個星球?或者地球形成之後的平穩生長期,人類來自於哪個星球,從而在可愛的地球上定居下來,代代繁衍不息?
回溯全宇宙,我們在這個星球上是多麼渺小的過客。
當我端坐在德令哈萬頃荒漠戈壁中的白公山頭的那一刻,我被神奇透明,無限浩渺的湖光山色震撼。我彷彿置身於太空艙中目視淼淼穹窿銀海,那一刻,無限喜樂充盈神思;那一刻,自我頓然消失,原我降臨時空;那一刻,我成為宇宙之子,身心蕩滌飄飛,遨遊在星際的無限穿越中,與自然融合而透明。這樣的天涯是聖神的宮殿,是宇宙映現的極致,是世俗人額眼裡的曇花綻放。無怪乎這裡被稱之為星際交往的最佳門戶。
我哀婉回到現實空間,我們的生命就是開放在宇宙里的優曇花,肉身驚鴻一現,靈魂去了何方?來世皆忘。
丟下眼前的一切,奔向遠方,那無限遼闊陌生世界的擁抱,就是一場蕩滌靈魂的重生。我們自由的靈魂在時空中穿梭,在荒涼詭秘中驚悸,在人類遺留傳說中感動。還有那更為闊達的神思,深入到宇宙之外的領悟,感受自然的雄奇,博大,演化。領悟生命的頑強,毀滅與來世堅強。每一步都在與神對話,與神同在,與神共度。
從懷頭他拉鄉向南邁進,經過懷頭他拉草原,眼前無限廣闊的金秋景象迷亂了我們的身心,我們停下車,欣惜許多不知名的楚楚野草,歡呼著留影拍照。我們欣賞野性美的時刻,忐忑驚悚也隨之而來。繼續前行,渺無人煙,不見任何車輛和生物,我們的車輛進入了荒漠,沼澤地帶。我多次問開車的師傅,我們會不會走錯路,怎麼走了這麼久不見任何活物?開車的大哥是當地人,因為對於他的信任,我們開始沒有懷疑過任何風險。我們穿越在荒漠地帶的神異風光,像是親臨美國大片的片場而倍感自豪。新鮮的刺激令我們驕傲著。
開車大哥的沉默不語,又令我們的心跟著狐疑前行。繞過數座小沙丘,我們終於看到有車輛迎面駛來,這才深信前面就是目標所在。翻過幾道大沙梁,突破最後一道沙粱的豁口,同擠過來的車輛擦肩,幾經周折我們終於看見了托素湖。湖的東北角有一座銀色山,當地人叫它白公山。
白公山不高也不雄偉,遠遠望去就是一個極像金字塔的銀黃色土堆。在白公山的西南有兩座高原湖泊如璀璨的明珠鑲嵌在那裡。巴音河就是可魯克湖與托素湖之間的褡褳,這兩個湖水質涇渭分明,一咸一淡,被當地人稱作「情人湖」。關於情人湖有一段非常凄美的傳說。眾說紛紜的德令哈外星人遺址內的神秘鐵質管狀物,就隱藏在白公山山下的岩洞內。
不規則三角狀的洞穴內,三根鐵狀管物體在不同的部位斜插進來,銹跡斑斑的鐵鏽紅,經過潮水的作用,將奶白色赤裸的砂岩滲紅暈染,好似塗抹的血色,令人驚悚不已。
人們往往被神秘怪異的古物所吸引,白公山管狀物之謎被列為世上十大最神秘的古物之一。
這些古物被一些人看作是外星人造訪地球、時空旅行者以及像「亞特蘭蒂斯」這樣的失落文明的證據;它們的存在似乎是向我們證明,有些古代民族的文化遠比我們想像的先進。我們會不由自主地被這些令人感興趣、但常常奇異的古物的謎團或陰謀所吸引,即便是現代科學,也無法解釋清楚其中大多數古物的來歷。
據蘭州晨報曾經報導,白公山山腳下依次分布著三個岩洞,中間的岩洞最大,而其餘的兩個已經被坍塌的碎石掩埋。中間的洞離地面約有2米,洞深約6米,最深處約8米。洞內上下左右都是純一色裸露沙岩,除了乳白砂岩和滲透的紅色斑暈之外,沒有任何雜質。令人吃驚的是一根直徑為40厘米的大鐵管從山頂斜插到洞內,由於多年的鏽蝕,現在只能看見半邊管壁。另一根相同口徑的鐵管從底壁通入地下,只露出管口,可以量其大小,卻無法知道它的長短。洞口處有十餘根直徑在10到40厘米之間的鐵管子穿入山體,鐵管之間距離不等。管壁與岩石完全吻合,不像是先鑿好洞後放進管子,而好像是直接把鐵管插入堅硬的岩石。其餘余處的鐵管都有這個特點。
洞口對面約80米處就是波光粼粼的托素湖,就在離洞口40多米的湖灘上,又有許多的鐵管散見於滿灘裸露的沙岩上。這些呈東西向延伸的鐵管,直徑較山下的小,從2厘米到4點5厘米不等。從殘留的鐵管形狀上看,有直管、曲管、交叉管、紡錘形管等,形狀奇特,種類繁多。最細的鐵管內徑不過一根牙籤的粗細。雖經歲月的腐蝕、沙子的填充,但細管內並沒有被堵塞。
奇怪的是,還有一些鐵管分布在湖水裡,有的露出水面,有的隱藏在咸澀的湖水裡,形狀與粗細同灘上的鐵管相類似。
當我們來尋訪白公山鐵管的時候,只能看到中間那個大洞穴內的管狀物和洞口外岩壁上零星散出的管狀物。洞口距離湖面80米處全部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金色沙粒。波光瀲灧的湖水邊,有些遊人赤足踏水嬉戲。我選好一角,凝視著太陽在湖面上鋪成一條水銀之路,我看到水邊的那些石頭彷彿是懸浮在水面上,銀白的湖水如鉛似錫,亮瞎瞎的勾住我的神思。用手沾點湖水放在舌尖,濃濃的咸。
我在那炫目的太陽與水面交合的鏡像里搜尋著,這裡曾經發生的一切滄瀾,顛覆與毀滅。也許這裡曾經滄海化為桑田,人類空前文明。而文明又被瞬間毀滅,桑田演變為滄海。或者這裡洪荒退去,渺無人煙,到處是荒漠,沙棘、戈壁,頑石。我摸出來時在懷頭他拉戈壁停歇時,撿拾的石頭,光滑圓潤,像是波濤洶湧的大海邊沖刷出來的鵝卵石。這樣的瀚海,乾枯荒蕪,這樣的石頭要被風暴磨礪多少歲月,才能夠變成光滑無比的鵝卵石呢?那些雅丹地貌里山石多是被風蝕的高低不齊,突兀奇特,怎會風化為鵝卵石的模樣?這石頭只能是唯一的,最後海洋遺留的見證。
白公山周邊湖泊的植被豐富,唯獨白公山腳下赤裸裸的寸草不生,岩洞和管狀物,如肌膚歃血。這裡是不是外星人拋下的發射基地?查看一下資料發現,這裡早在上世紀70年代就以外星人遺址聞名世界。
我們無法解釋,我們只能心痛的沉默,這或許就是全宇宙留給我們最後的語言。
在托素湖北岸光溜溜的銀白色坡地上,因為荒蕪怪異,呈現出別樣的荒涼純凈之美。我們赤足坐在表標之上,感受著那退去的久遠的濤聲。
一切吸引皆來自於陌生而不可得。當我們變得對事物足夠了解時,我們便覺素然無味。遠方之遠便是無盡的神秘吸引之美,當我們被陌生擁抱,當我們融入陌生便產生無窮的精神跳躍,這是靈魂被激發的力量引導著我們去探索。
2017.10.16
《德令哈最後的語言》
佛鳳凰/原創
此刻,正午!
只有雲層和太陽。在銀河之中,
只能看到唯一的星球。
大地沉睡。荒草連天,
這是最後的,唯一的聖土。
這是我自己金色的皮膚,絕頂下的
草原和銀河的水流。孤獨曠古。
在這天涯的盡頭,看到一沙礫。
擁抱著這最後的,唯一的身世。因此,
我的流浪無限廣闊。可以
穿戴史前的紋身。跟隨恐龍逃亡。
鳥們折斷的翅膀滲透水銀。蝴蝶絕望。
潮水喘息後,褪去文明的驕傲。
荒灘 她告訴我水紋的故事。
沼澤,石頭,大個的蚊子還在。
所有美的人,愛的傳說,所有綠色木頭絕無。
銀河的燈光熄滅片刻。太陽,
她唯一的鳳凰。涅槃後的火影,
赤裸著腳丫踏水。只留下
沉默的光年散盡。生與死抱緊
一些銹跡斑駁的血管。延伸到湖面。
波形逶迤如蛇,反覆對視我的眼睛。
試圖叫醒更遠的時空,似乎懸浮
海市蜃樓,讓我窺見
那悲慘的插入地心的疼痛。這,是
白公山唯一的,最後的沉痛語言。
2817.10.14
《生命粒子》
佛鳳凰/原創
時間
一點一滴的漂浮
滲入雲朵和我
我非常疼 聞到
塵埃中散落的氣息 隱去
真我
我被傳輸到另一個星球
醒來發覺複製的煩惱
發質不再柔黑
皮膚失去水蜜
骨骼散裂清奇
每一個細胞上的島嶼
蔥綠衰敗 漸次荒蕪
我聽到時鐘震耳的嘀嗒
還有遠古洪荒擴散來的聲音
我捲入其中 反覆輪迴
那些聖人的門徒淚流如雨
還有 看破肉身的佛陀
笑傲蒼穹
唯獨 我
孤零零一個人 緊迫
怕每一天消失 怕
時空碎裂 怕
從此找不到再生蟲洞
2017.10.15
功能介紹:新文化藝術交流、生命健康管理、靈性開發、參與、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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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春碾夏至秋水留下寒冬的鹽而今夜 我就飲下了濃濃的鹽水 合巹醉了 靈魂划過天空 她是紫色 帶著無法流血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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