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聽說你威猛無比,只怕看牙?
牙科老油條
教你擺脫心中的陰影
本文來自周刊君家族成員
有意思網
(ID:
youyisi_cn
)前幾天我們發了一篇文章,介紹了
牙齒和我們的分手原因
,順便介紹了些特殊病例,想引起大家的重視,及時發現隱患。然後看到如下留言:原來你們不是不知道,是不敢去啊...那麼問題來了,看牙能有多恐怖?
八卦的我上網查了一下,發現不少老新聞,原來看牙能恐懼致死。
當然,這屬於極端案例,在牙科醫院發生率極低,然後又看到一個更極端的新聞案例。
英國《每日郵報》康沃爾郡小女孩索菲4歲去診所檢查牙齒時,被牙醫不小心傷到舌頭。此後,她對牙醫產生恐懼感。8歲時,她吃硬糖硌壞牙齒,康沃爾皇家醫院醫生決定將索菲的8顆乳牙全部拔掉"以絕後患", 拔牙後,索菲不肯張口吃飯,最終餓死。
現場意外死亡可以理解,這個餓死的小姑娘...牙醫也要買單...? 厄...她死於一個新型病症。
牙醫恐懼症
牙醫恐懼症屬於心理疾病,上述兩例事故,主要原因是患者由於內心抵觸,拒絕配合排斥治療。
對患者來說,牙醫恐懼症會延誤治療時機,到被迫治療的時候,往往已經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了。
從醫生角度看,患者在治療時的負面情緒、行為和較差的配合態度,直接干擾醫生治療的順利實施,影響治療效果。
從社會影響講,此類病人的"恐怖"經歷,往往被誇張的擴大化,使更多人產生牙科恐懼,使口腔醫生的形象被妖魔化,全民口腔保健的實施受阻。
當然,也有人不是怕牙醫:
看見鑽頭、針頭就流汗、流淚、情緒激動...這些人從打疫苗時就留下陰影了,也有在牙科獲得此技能的,畢竟牙科的刑具帶尖的多,在牙科發病率100%。
指甲抓黑板的聲音,每次聽到都會打個寒顫的我挺理解這個病。在牙科診室里,他們會說聽不了電鑽鑽牙的聲音,鑽別人都受不了。
這是我個人的癥狀,牙科的味道似乎比其他科室更重,小時候,我一聞到牙科的味道就緊張...
不管是哪種恐懼症,原因無非一個字:
疼
說真的,在這個和平的年代,能讓你真真正正過把英雄癮的地方,恐怕只有牙科診所了。在這裡你能近距離欣賞到各種刑具,空氣中瀰漫著緊張又刺激的味道,耳邊電鑽聲、哭鬧聲、呻吟聲不絕於耳。
牙椅上病患緊握的拳頭,僵直的身體,嘴張到極致依舊做出的扭曲表情......這一切能在你的腦海里刻上一個黑體最大號加粗的"疼"字。
我什麼都沒說:牙椅上的劉胡蘭
我的整牙過程堪比抗戰劇里的特務審訊,區別只是醫生沒有審問。
分牙是整牙第一鬼門關,用粗金屬絲穿過兩顆後牙的牙縫(一共穿8個牙縫),目的是為了使牙齒移出一點空隙,好在戴牙套的時候能夠放進固定牙套的鋼圈。傳說別人的感受只是"酸軟無力",我卻是"撕心裂肺",我根本無縫可分好嗎?
"哎呀,又壞一根,牙縫這麼緊。"醫生居然抱怨。我這肉體凡胎,生生弄壞了她好幾根金屬絲。而我臉上涕淚橫流,嘴裡血肉模糊...我媽實在看不下去...就逛街去了。
一周後就去帶牙套,別人貼完小鐵片就完了,我又遭受特殊待遇。
醫生說怕小鐵片吃不住勁,就沒給我媽最在意的那顆牙"帶勁",又怕其它牙把它擠得更靠後,就幫我"綁牙根",弄完我一照鏡子,哭了......真不是我嬌氣,她居然用細鐵絲在我的牙齦上"縫"我的牙根玩,早知道她這麼弄,第一下我就哭了。
據說現在的整牙技術提高不少,也沒以前殘忍了,你們可知道?今天的技術是踩著我們老一輩的血肉提高的?
我很後悔:一擲萬金的鐵公雞
因為根尖治療後的牙齒沒做牙冠,在我嘴裡"裸奔"數年後終於"辭職",我只好選擇種牙。
種牙醫師詳細解說手術流程後表示:我是他見過條件最好的病人。當時還挺開心,現在想想他的意思應該是:沒見過我這個歲數來種牙的人。
但是我的牙槽骨厚度還差1mm,需要植骨。
對於久經沙場的我,種牙這種小手術完全不care,不過那個大口撐子快把我的嘴撕開了,手術過程中頻頻舉手表示嘴疼,牙醫說:"這真沒辦法,再抹點唇膏吧,別真撕開了。"
手術當天非常不適(對植骨的心理排異),第二天我又活蹦亂跳了,過了幾天到了打球的日子,我深思熟慮後還是去了,畢竟我是"條件最好的病人"。然後我的種植牙根伴隨著每個跳躍顫抖......又過了幾天,吃飯時一下劇痛,好像不對勁了。
回醫院檢查,牙醫說:"完了,重新種吧。" 他很困惑也很生氣,問我是不是需要追捕逃犯、貼身格鬥,才出現這種情況,我居然沒敢否認。
數月後,牙槽骨恢復,二次手術不用植骨啦~~手術比第一次快好多,術後也不難受。這次我嚴格按照老年人的活動標準過日子,連著兩個月不跑不跳不打球。才保住這顆牙根,完成了後期手術。
錐心酸痛:無可救藥的可樂愛好者
都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要人命有點誇張,不過疼到睡不著是一定的,傳說現代醫學把疼痛分為10個等級,達到7級就會無法入睡,7級以上就進入重度疼痛範圍。
我曾幾次因為急性牙髓炎無法入睡,然後就早早去牙科醫院求解脫。說實話,進入治療過程時,疼痛就時不時上升到8級...重度疼痛範疇。
急性牙髓炎需要做根尖治療,翻譯成中文就是:活挑牙髓。聽起來就刺激吧?挑起來更刺激~
醫生用一根長而細的鐵絲伸進你的牙根管,把裡面的肉肉(神經、血管)掏出來,鐵絲越深越酸痛,無法用意志抵抗。如果硬要打個比方,我猜和用釘子釘指甲縫差不多吧(哎!不至於吧!)。
這種疼遠遠超過急性牙髓炎本身的疼,7.5~8.5之間吧。有一次要連挑兩顆大牙的牙髓,第一顆完成後,我實在受不了了,我眼淚汪汪的看著醫生:"我能打麻藥嗎?"
醫生同意了,於是我從地獄邁入天堂,雖然麻藥勁兒過去後,會出現長達數小時的酸脹感,也很難受,比起活挑牙髓可舒服多了。
但是...
講真,你們這樣說,真的很對不起一個人,他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要知道,以前外科手術都是在將患者擊暈、灌醉、捆綁或者放血致休克後才進行的。
直到1846年10月16日,美國牙科醫生威廉·湯姆斯·格林·莫頓(William·T·G·Morton),在麻省總醫院對麻醉實用方法所做了公開演示,人類才得以擺脫痛苦,舒適、安逸的接受治療。
為了紀念這個偉大的日子,10月16日被譽為「世界麻醉日World Anesthesia Day」,莫頓也成為把麻醉引用到外科的主要人物,現代麻醉學創始人之一。
Morton, William T. G. (1819-1868)
病痛、治療痛、麻醉痛給人們帶來的陰影,從肉體蔓延到精神,作為牙科醫院的常客,我也曾是牙醫恐懼症患者,同時患有尖銳物體恐懼症、聲音恐懼症和氣味恐懼症。
醫學界為了治療牙醫恐懼症,做了深入具體的研究,提供了多條科學有效的治療方法,包括藥物療法、心理疏導、普及無痛治療等。
而我在10歲時,僅耗時1分鐘(可能更短)就治好了上述所有病症。我因為怕打麻醉針,干拔了一顆牙根完全沒吸收的乳牙。
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後,我感受到了10級疼痛。忽然明白了為什麼醫生一直建議我打麻醉針,那真是太可怕的痛,好在已經挺過去了......
"好孩子,真勇敢!"我眼含淚水,欣慰的看著醫生,"但是對不起啊,剛才沒拔好,只拔了一半,你再忍一下啊......"沒等我答應,真正的10級痛向我襲來,剛才是誤判,撐死9級,我眼淚一下滋了出來。
我當時本來想說:等等......我要先打麻藥......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怕打麻醉針了,現在你還怕打麻醉嗎?
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不代表本刊立場
值班編輯:陶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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