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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人嫁了个温柔丈夫,人人说她有福,却不知她遭遇的可怕事

傻女人嫁了个温柔丈夫,人人说她有福,却不知她遭遇的可怕事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dear木木| 禁止转载

1

七月的常德,燥热闷人,走在街道上的行人莫不是行色匆匆。

宁远来的时候,我正站在医院十二楼的医生办公室窗户前发呆。主任在和她的男人谈话,她在旁边呵呵傻笑,玩手指。我转过身来,看到坐在地上的她。

她坐在那里,身形消瘦,面色暗黄,表情呆滞,和记忆里那个快乐鲜活的姑娘相去甚远,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

似乎感受到我的打量,她抬起头迎上了我的目光,眼睛忽然瞪得老大,像是一条被电击中的鲤鱼一般飞快地窜到我的身边:“木木,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里?你帮我找找我的孩子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你帮我找找他好不好?”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我知道你写过很多文章,认识很多人,你一定能帮我找到他的,我求你了……”说着说着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脸。

她闹出的声响惊动了办公室外的护士,手上指甲太过锋利,我的手臂上鲜血淋漓,吓坏了围观的人。大家三三两两地围上来,抱住她的身体,扳开她的手,处理我的伤口。

她很快就被人安排在一间独立的病房里,手脚皆被约束带绑住。医生和他的丈夫谈话:“你把她留在这里也没办法,我们的建议是转去精神专科医院系统治疗。”

她的丈夫连连摆手,列举了一大堆精神病院医生、护工怠慢病人,虐待病人的例子,表示自己不放心。旁边围观的女性同胞,无不为他的细心所感动。

而他在某种层面看来,也的确是一个细心、体贴的“好丈夫”。

他对宁远的好,无论是我还是整个小镇的人都是看到的。每天清晨骑着摩托车跑大半个市区,只为买来她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无论她怎么发脾气,他都一脸宠溺地由着她,让着她。

大家都说,这个女人福气好。

而我看着她手脚皆被捆住,像是一具木乃伊般躺在床上,面容呆滞,眼神死寂的模样,再联系起她过往的前半生的画面,却总也感觉不到这福气从何而来。

2

在很久以前,宁远是一个聪慧漂亮的姑娘。

她的家人和老师都曾对她寄予厚望,六七个孩子在卖烧饼的老婆婆摊位前玩,宁远明明和大家一样在玩游戏,却能在婆婆偶尔找错顾客钱的时候,及时出声纠正。

那个时候,她才七八岁,是家中长辈口中用来教导自己孩子的别人家的孩子。倘若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想必她这一生定然会活得风生水起。

十岁那一年,她出了一场车祸。肇事司机逃逸,未能获得半分赔偿。她的父亲和母亲倾其所有为她治病,车祸的伤终于好了,她却患上了短暂性失忆症。永远不记得前一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论她的父亲母亲如何教导她,老师多么耐心地为她重复地传授同一个知识点,但她过一天还是会忘记。

四个月以后,穿着白大褂戴着黑框眼镜的医生,在冰冷的走廊里,用一种十分冷静的口吻对她的父母说:“再生一个吧,这种病药石无医,也许明天就好了,也许一辈子都康复不了,你们终究会老去的,再生一个,不管是对你们而言,还是对她都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宁远就站在他的旁边。

他蹲下身来摸着宁远柔软的发顶,褪去全身清冷,面容温和地问她:“你愿意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吗?”

宁远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但她笑嘻嘻的,用大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说:“好啊!”

“真懂事!”

男医生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一个建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改变了宁远的一生。

宁远从学校退学,从此以后长期待在家里,和正常人一样,洗衣、做饭、扫地,将全家人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

唯一不好的,就是始终无法保留记忆。

在最开始的一段岁月里,她的父亲和母亲还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始终心存侥幸,听人说哪个地方有一颗长了三百年的大树,用那棵树的树皮煮水喝,能够获得某种神力的庇护。宁远的父亲开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开了整整三天三夜,风尘仆仆地带回了传说中的那棵树的树皮。

又有人说,百家布能辟邪,宁远的母亲挨家挨户地去人家家里讨要。

但即便是血浓于水又如何,只要是人,耐心终究有尽。看着没有丝毫好转迹象的宁远,宁远的父亲和母亲终于认命,再也不愿意为女儿的失忆症做任何付出。

来年的春天,宁远的母亲为她生了一个弟弟。全家人的重心都放在了弟弟的身上,他们更加分不出任何精力来照顾她。反而是她在照顾着全家人的生活。

任何时候的宁远,脸上都挂着洋洋的笑意,可仔细一看,这笑容却莫名地让人觉得空洞,揪心。

阿里镇的老人们,每每谈到宁远就忍不住叹息。

但任谁也没有料到,宁远所经历的这一切,仅仅是她悲惨人生的一个开头。

弟弟七岁那年,因为高烧入院,同样是那位穿着白大褂戴着黑框眼镜,面容温和的医生,同样是在冰冷的走廊里,弟弟被诊断为肾衰竭。

男医生建议她们去上一级医院就诊。与此同时,他也告诉宁远的母亲,宁远弟弟的病至少需要二十万元以上的医疗费。

这样大的一笔钱,便是将宁家的房子卖掉也凑不齐。

宁远的父亲和母亲,挨家挨户地去借钱,满头青丝愁出缕缕白发。

就在这个时候,镇上有名的红婆婆来到了宁家。

说是一个叫周刚的男人愿意出二十万的聘礼娶她。媒婆舌灿莲花,说这个男人年轻、为人心细、体贴,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结过婚,可是结过婚人家又没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呢?多了些经历,反倒更会疼人。

更是扬言,宁远绝找不到比之更好的归宿。

而她对于男人之所以没有孩子是因为,他永远无法生育的事情,只字不提。

宁远的母亲和父亲商量,女儿家终究是要有个归宿的,脑袋不灵光的宁远确实难以寻到一个更好的归宿,以一种是为了女儿着想,而不是为了儿子那二十万的医药费的姿态同意了这门亲事。

那个时候的宁远才十七岁,并没有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但没有人在意这么多,男方要人,女方要钱,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

3

在一片大红色和嘈杂的锣鼓声中,宁远先是被两个长得极壮实的女人换上了红色的嫁衣,抹上了厚厚的脂粉,随后又被两个壮年男人死死按住,用一根粗粝的粗麻绳捆住手脚,扔进了花轿,

在一片喧闹声中,宁远就这样被送到了男方的家里。

在那个陌生的房间里,她透过窗户上的人影,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外面敬酒吃饭的声响以及众人的高谈阔论,心里无比害怕。她瑟缩成一团,想要藏起来,可手脚均被人绑住,躲无可躲。

宁远挣扎到筋疲力尽,终于扛不住重重困意,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她感受到一股凉气袭身,睁开眼睛,原来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开门进来。

他将她从地上抱到床上,宁远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嘴里塞着的这块破布团子,是她母亲亲手塞进去的,唯恐她在大婚宴上失了礼数,以至于夫家反悔,不给那二十万。

男人将宁远身上的绳子解开,随后满身酒气的身躯覆在宁远的身上,他急切地亲吻着她,在她耳边低笑。

宁远害怕极了,拼命地挣扎着,死命地撕咬,不顾一切地搏斗着。男人的拳头、耳光落在她的身上,她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这个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男人,陌生的气息,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比恐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她只想和他同归于尽。

没有关紧的窗户被风吹得吱的一声轻响,在这宁静的午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宁远循声望去,看到站在门口泪流满面的母亲。

她眼里迸发出希望的光芒,双眼直直地瞪着她母亲,不停地冲她摇头,但留给她的是母亲远去的背影。

男人朝窗外看了一眼,似乎没了耐心,凭借男女体力上先天性的优势,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拿起一旁的粗麻绳飞快地将宁远的手捆在床头,看着仍旧在挣扎的宁远,他的眼里潜藏着欲望的光。

他将她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在她身上急切地耸动着,等了好久好久,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我会好好爱你的。”然后沉沉睡去。

而宁远,哭了整整一夜,手腕上因为过度挣扎和粗粝的麻绳磨出的鲜血浸湿了枕头,上面的血迹,天明时仍旧未干。

男人起床以后,立即搬来药箱,先是为她清理伤口,然后上药,用纱布包扎,眼神专注,举止耐心细致。

宁远看着他的眉眼,沉沉入睡,这一觉,睡到天将暗未暗时才醒。

宁远看着男人的眉眼,她清楚地记得他强迫她的整个过程,却无法想起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宁远往后的岁月里,他对她呵护备至,他带她出去玩,见朋友,识得各种新事物。将她前一天忘记的所有事情,用一本笔记本写好,第二天早上等她醒来再念给她听,竭尽全力帮助她恢复记忆。

宁远虽然从未忘记过那一场以爱为名的谋奸,但同时,她也清楚地记得男人对她的好,甚至对他越来越依赖。

然而天使是他,魔鬼也是他。

4

那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宁远呈大字型被绑在了她和丈夫新婚的那张床上,口里塞着一团破布。

屋里的灯被关掉,临走时男人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抱着她哭,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

他温柔地抚着她的满头长发,信誓旦旦地许诺:“宁远,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我们老周家的香火不能在我身上断了,但是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透过窗外暗淡的夜光,宁远看到男人脸上晶莹的泪水,但她丝毫不觉得感动,只有刺骨的冰冷和害怕。

门口站着宁远的公公,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男人完全不顾宁远祈救似的目光,走出门去,拍了拍老头子的肩膀,他说:“爸爸,你快点。”

这个男人没有生育能力,所以他的父亲和母亲在为他寻医多年仍旧无果之后,想出了一个主意。让他的父亲代他和妻子发生关系,这样他们老周家的香火一定能够得到延续。

他之所以愿意娶一个傻子,就是因为他算准了,即便宁远将这些事情说出去也不会抹黑周家。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去听信一个傻子的话,即便她说的都是事实。

这是一场,从宁远踏入这个家门便开始计划的,蓄谋已久的强奸。

那个夜晚,老汉老树皮般粗糙湿冷的手掌在宁远的身上游走,让宁远发自内心的恐惧。他浑浊满足地叹息,亲吻她的同时,将宁远浑身上下掐得青紫,事后他穿衣离去,留下破布娃娃般的宁远。

血浓于水的母亲不能信、托付终生的丈夫不能信。

宁远从一个失忆患者,成了小镇人们眼里真正的疯子。她告诉她的母亲,那天晚上她公公闯进了她的房间,强迫了她。

但她母亲不信她,她们花了那么多的钱,为她拜访过那么多的名医,宁远始终没有好转,没道理突然之间就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她笃定地告诉宁远,这一切都是她的幻觉,是她做的一场梦,不是她的真实经历。

连自己的母亲都不信,其他人更不会信她。在正常人的世界里,她们难以想象世界上会有如此灭绝人性的人存在。

那时候,宁远的记忆还不够稳定,她时而清楚地记得一些什么,时而又忘掉一些什么。对于一个连自己的记忆都无法确定的人,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她说的话。

她们背地里说她是得了失心疯。

在外人的眼里,看到的永远是男人对宁远的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宁远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等到七个月大的时候,她的小腹已经比镇上任何一个未婚女子的肚子都要大。那个时候,她问她的丈夫和婆婆:“为什么我的肚子会这么大?”

丈夫说:“因为你长胖了。”

婆婆也说:“你吃太多养胖了。”

这个谎言一直维持到小生命的诞生。

那是一个足足八斤重的男婴,软软的一团,一出生就会笑。宁远的婆婆接到孩子的时候,激动得泪流面,又哭又笑,当时就跪在了手术室的门口,直呼老天有眼,他们老周家总算是没有断后。

连着整整七日,周家大喜,流水宴摆了整整七天,连路上的乞丐进来都能拿到红包。

小镇上下都道:“周老夫人心善,对媳妇真好,宁远命好,能嫁到老周家。”

周夫人抱着孙子站在大门口眉开眼笑地看着来往的宾客,只说自己心诚,七十岁的高龄一步一步爬上衡山,打动了山上的神灵才赐来了这个孩子。对于,联合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对宁远做出的那些腌臜事只字不提。

但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手中这个看似白白胖胖的孙子,其实是个智障。

长到十二岁时,仍旧穿着开裆裤,因为他不会脱裤子,要上厕所了也不会喊人,浑身上下永远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烈日也好,大雪也好,每天都在镇上四处游荡,看上什么东西拿了就跑。宁远每天跟在他的身后,顶着众人鄙夷的目光,讪笑着为他善后。

与此同时,她的婆婆和丈夫再次合谋,他们觉得这个孩子之所以是个智障,完全是因为宁远的缘故。农村里的老人们深信,第一个孩子随妈,所以如果宁远再生一个,随了爸爸一定会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再一次的强奸,不过是上一次场景的回放,只是当丈夫的父亲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宁远恢复了这些年来丢失的所有记忆。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带着满身污垢,没有洗澡,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婆婆的谩骂她不搭理。她时而梦见年少时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自己,时而梦见医院走廊外的医生,最多的还是丈夫和公公强奸自己的画面。

三天后的一个清晨,天将明未明的时候,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眼角挂着未干的泪水,表情呆滞,行为机械地走到熟睡的儿子面前,慢慢地伸出手狠狠地扣住了他的脖子,像是用尽了一生所有的力气,剪刀最锐利的部分直直地插进了他的身体。

她看着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手里使劲儿地挣扎,挣扎,然后终于闭上了眼睛,鲜血染红了她的手指和衣袖,但她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个孩子的存在于她而言就是一种耻辱,切割掉他生命的同时,似乎也切割掉了宁远人生中最耻辱的那一段。

宁远的婆婆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去世的孙子,气得举起菜刀要宁远偿命,在她眼里,那即便是个傻子也是她们周家的人,而宁远怎么能,她怎么敢动周家的血脉?

好在她情绪过于激动,心脏病发实在是没有杀人的力气,宁远才幸而躲掉一劫。

宁远不管情绪激动的老太太,她坐在那里又哭又笑,鼻涕眼泪流了一身。

两人被同时送到镇上医院,宁远被五花大绑捆在一张床上,她对每一个过路的医生和护士说:“我没疯,我不是疯子。”

但没有一个人搭理她,我上前去推开她病房的门,被随行的护士阻止,她说:“别理她,这是个疯子。”

“可是她说她不是疯子啊?”我问。

“疯子一般都说自己不是疯子。”

我在一个午夜里偷偷地踏入了这间病房,邂逅了一个这样的故事,我的心里始终被一团窒息感缠绕着,我分不清她们谁是疯子,但我觉得大抵都不是正常人。

事后,我飞快地逃离了这个房间,至于这个叫宁远的姑娘,究竟疯了还是没疯?我也不知道。

后来听说周家的男人和她离了婚,小镇上的居民依旧在茶余饭后谈起她,大家说:“这个女人能够遇到周刚那样的男人,有福,但这福气全被她自己折腾掉了。”

我向来不喜欢评判别人的人生,也弄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福,只是听到她离婚的消息时,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竟然在空气里隐约闻到自由的味道。(原题:《福气》作者:dear木木。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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