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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文學」:《我的陶都文學院》 ——陶都文學院第二屆研修班畢業季作業選登(四)

白洪鑫

文學是我內心的慰藉。文字是我寂寞時最好的夥伴。

我的陶都文學院

白洪鑫

時不我待

陶都文學院第二期開班是在2016年11月6日。

這一天,我第一次見到了周德彬,他送了我一本他剛出版的長篇小說《月亮灣往事》。

周德彬,生於1947年,當時他已經69歲了。這是他幾年裡寫的第四個長篇小說。

十多年前,他經營的無錫市天通銅材有限公司就已經是一家經營非常穩健的銅加工企業了,在業界有很好的口碑。說起寫作,他說自己不會用電腦,平時寫作還是寫在紙上,然後由廠里財務部的人員抽空幫他錄入電腦。幾年裡,他的四個長篇小說都是這樣寫成的。

晚上臨睡之前,我打開那本《月亮灣往事》,想把它當作催眠的書,隨意翻翻。可是,那些人民公社時期的故事,那些人物,好像有點魔力,誘惑著我往下看,停不下來了。及至看完,天已蒙蒙亮了。

我不知道《月亮灣往事》能走多遠,但是作者駕馭文字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了。一個做過副鄉長,又成功地創辦了企業的六十多歲的老男人,為了心中的文學夢,還在忘我地書寫著,同時也書寫著他別樣的人生。

這時候,在湖?鎮的聽水山莊里,腳上打著石膏的王順法,也正在拚命地寫作。

王順法,生於1960年,時年56歲。

第一次是在群里看了他寫的語文老師的故事,有觸動,就約了去拜訪他。那段時間,他的腳受了傷,打著石膏。對他來說,這實在是一件塞翁失馬的好事,他正好可以靜下心來寫作。

十多歲的時候,在美麗的凰川灣,他開始了自己的文學夢。可是二十多歲的時候,他卻不得不暫時放下,他首先要養活自己,支撐起一個家,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夢想對窮人來說是奢侈的。

這一放就是三十年。三十年里,他從一個窮小子,變成了一個從事建築陶瓷生產的企業家。生活富足了,少年時的夢,又在心裡涌動著。此時,人生已到了秋天,有收穫的喜悅,也有時不我待的急迫。他說,我要把這些苦難寫下來,寫下來,是為了記錄,也是為了放下。

於是,一年多來,在他的筆下,出現了很多凰川灣的兒女——《小青嬸》《順林》《發小順平》《小順》《二哥》《三九》《安碧》,還有飽含深情的《遠去的咕嚕聲》《夢裡的白宕宕》《生命粥》《故鄉的小河》等文章。

在陶都文學院第二期的學員中,他大概是最年長的,同時也是最勤奮的,每個月有五六萬字的「產量」,有些作品已經在國內大型期刊發表。

我與陶都文學院結緣,實屬偶然:在朋友圈裡看到一篇陶都文學院一期學員的文章,就在後面留言,想報名參加。後來瑤台電話聯繫了我,我立即就報了名。

我,白洪鑫,生於1970年,時年46歲。

因為我出生的村子十分閉塞,我年少的時候讀的書很少,高中的時候,剛大學畢業的語文老師帶了一箱書來到我們學校,這箱書成了我最初的文學養料。可是,大學我學的是金融,畢業之後就進了中國銀行,每天和數字打交道。然後戀愛、結婚、生子,兒子從小體弱多病,很多時間都是陪他在醫院裡度過。1997年3月,徐風老師的散文集《守住心靈》在宜興新華書店簽售,我也買了一本,可是,守住心靈是多麼困難,日子在柴米油鹽的生活中隨波逐流。

在中國銀行工作了十年之後,我開始了不安分的日子,每隔幾年就換個工作,就像馬克.吐溫,或者說像傑克.倫敦。我在阿里巴巴工作過,又參與組建宜興陽羨村鎮銀行,後來到富陶小貸公司幹了四年,又不顧董事長的挽留,決然地離開,到天安財產保險公司宜興支公司做了職業經理人。

正如王安憶所說的,白領的生活是格式化的,是缺少美學價值的。我的每一份工作,都有值得回憶的美好,但是每當漸入佳境的時候,又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又不可思議地離開。

What do you want for in your life?

有一次,我偶然讀到這句話,我被震驚了。我這一生的自我放逐、四處流浪,究竟想要些什麼?

去年年底,參加了公司組織的一次培訓,培訓師要求我們用最快的速度把一生的目標列出來,我不假思索的寫下了兩個字:作家。我的人生目標里,沒有和現在的工作有關的,我當時自己也驚呆了。

我後來思索了很久,決定聽從內心的召喚,決定把這一生中那些令我感動的人和事記錄下來,我要成為這個花團錦簇而又烏七八糟的時代的記錄者。

但是這一年來,看了很多同學的作品,寫得真好,這使我的信心又有點動搖:是不是我的天賦不夠?我是不是寫作的料?

周德彬比我年長23歲,他還在書寫。王順法比我年長10歲,他也在拚命的寫作。我也已經47歲了,人生短暫,譬如朝露,趁這顆心還是敏感的,趁這顆心還是熱的,我要儘快地啟程。

(2017.5.4 寫於青年節 )

一年級小結

我小時候儘管也做過一些令人髮指的事情,如扔石頭把小夥伴的腦袋砸破,把沙子撒到別人的粥碗里,等等,但我仍然堅持不偷樹上的果子和地里的瓜,所以我大概還算是個品行端正的人。

但我其實更是一個內向的人。雖然做過很長時間的營銷工作,但我其實並不善於主動和別人打成一片。所以我在陶都文學院學習快一年了,也仍然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

外向的人向外面尋找他的世界,而內向如我,總是向內心尋找生活的意義。

文學是我內心的慰藉。文字是我寂寞時最好的夥伴。

陶都文學院每一期文章在微信群推送的那幾天,我總是寢食難安,為別人的好文章讚歎,又為自己不能寫得更好自責。相互的激勵,是一種很大的動力。

有時候也想去登門拜訪自己一直仰慕的徐風老師,可是我不知道面對他該說些什麼,難道去檢討自己的偷懶、惰性、不專註?

有些人參加在職教育,並不是真正喜愛所學的專業,只是想去多認識一些人,建立一些人脈,推銷一些產品。這樣的人多了,很熱鬧,但不是我喜歡的。

文學院的情況卻有些不一樣,上課的時候氣氛很好,下課之後大家聯繫很少。我想是不是人太多了,如果每期只招二十個人,或許更好?或者大家都和我一樣內向?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大家都太忙了吧,而文學卻恰恰是要有一點閒情逸緻的,腳步放慢一點,才能捕捉文學之美。

我渴望能有更多的圈子內的文學交流,這一定會有助於大家的寫作。

這個世界每時每刻在產生很多文字的垃圾,我並不急於想發表我的文字,我知道自己的火候還不到,我的心還不夠靜不夠專註,我還要在陶都文學院好好的淬鍊。我也不渴望成為一個作協會員,如果有一天,我的文字成為一種有價值的存在,那時候我才有資格承受這個稱號。

尼采說「誰終將聲震人間,必長久深自緘默;誰終將點燃閃電,必長久如雲漂泊。我的時代還沒有到來,有些人死後方生。」

我的身後有陶都文學院,有各位老師、同學的指導、激勵、鞭策,我的文學時代終將到來,我的文字將如花盛開。

白洪鑫,陶都文學院第二屆研修班學員,任職於天安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宜興支公司。

國慶節快樂

陶都文學院全體工作人員和師生,向長期關注支持文學院的各界朋友、同道送去祝福:祝你們「十一」長假

闔家歡樂!

中秋團圓、幸福美滿!

離文學院第三屆招生

截 止還有9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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