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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勾搭我丈夫逼我凈身出戶,卻不知早已走進我設的陷阱中

閨蜜勾搭我丈夫逼我凈身出戶,卻不知早已走進我設的陷阱中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珞少爺 | 禁止轉載

1

我帶著夏妍回家的時候,鑰匙還沒插到鎖孔里,就聽見裡面傳來一男一女的嬉笑聲。我和羅銘是模範夫婦,每年都能得到小區頒發的最佳夫婦獎。

現在這個人設好像有點崩了。

夏妍在我身後狀作不經意地問道:「你侄女來了呀?」

我知道她在給我台階下,如果按照一般劇本來說,我點個頭這事兒就過去了,夏妍可以偷偷摸摸地在辦公室講我的小八卦,我和羅銘繼續當著模範夫婦。

「對呀,我叔的女兒今年高中剛畢業,本科打算來我們城市讀,這不老羅帶著她去熟悉環境嗎?」我想我臉上的笑容肯定很難看。

沒等我匆匆拉著夏妍的手離開家門口,就聽到房間裡面的聲音越來越曖昧。

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好樣的,老羅。

「小茜,這……」夏妍看起來很尷尬,來同事家竟然親耳聽到了同事的老公和別的女人鬼混。這種事情放到論壇上,蓋的樓得有珠穆朗瑪峰高了吧?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秉著家和萬事興的原則,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無辜地回頭看了她一眼,「我知道門口有家很好喝的咖啡店,這個點應該人不多。」

小區門口確實開了一家咖啡店,店家還花錢找人做了推廣寫了軟文,試圖打造成一家網紅咖啡店,來的人絡繹不絕。這就意味著我和夏妍,並沒有如預期的那樣好好地坐下來,暢快地談論最近的時尚,而是撐著傘拿著號子在外面排隊。

我扯了扯衣領子,顯得很不自在,夏妍頂著快花了的妝,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小茜,我覺得老羅可能就是一時被蒙蔽了,男人嘛,有幾個不會犯錯的?」夏妍安慰道。

我用手扇了扇風,夏妍這話把所有男人都放在裡面了,包括那個在結婚的時候口口聲聲說只愛我一個人的老羅。

我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上面的鑽不是很大,買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還沒有經濟基礎,就是憑著牙縫裡擠出來的餘款,老羅挑了顆性價比最高的戒指。後來我調到了編輯部,老羅官運亨達,步步高升,但我倆都沒有換戒指的想法。

我還以為他真能死心塌地地和我過一輩子,沒想到七年之癢剛過就忍不住了,騙子。

夏妍許是看到了我難看的神情,也沒有在我傷口上繼續撒鹽,而是把話題轉到了別的上面,開始絮絮叨叨地講起辦公室的主任謝頂的趣事。

這世上所有人看似自顧自地走自己的路,可你看他們悄悄豎起的耳朵就知道,他們一直在聆聽著別人的不幸。

我眼前這個喋喋不休的夏妍就是。

她戴著精緻的首飾,得體的妝容,抬起高貴的頭顱,然後說著別人最瑣碎的八卦。她今天告訴我主任的謝頂,明天我可能就能在同事的眼神中,看到對我的同情和同情背後的幸災樂禍。

我太了解了,我也曾經是裡面的一個。

等我們排到隊伍的時候,夏妍被主任一個奪命連環CALL叫走回去寫稿子了。她對我聳了聳肩拿著咖啡走了,我一個人坐在咖啡館等著我該回去的時候回去。

還沒等我把咖啡杯轉完兩圈,我面前坐下一個妙齡少女,她把一頭捲髮捋到身後,脖子上還被種了一顆草莓,她把耳邊的捲髮別到耳後,然後向我伸出了一隻手。

「老闆,結賬吧。」

如果夏妍在這裡,她肯定能聽出,這妙齡女子的聲音,和剛剛在門裡面聽過的聲音一樣,像黃鸝一般婉轉動聽。

2

我和羅銘同班了七年,高中的時候他冒著早戀的風險給我傳紙條,紙條裡面把他那種理科生的呆板表現得淋漓盡致。裡面套用著各種瓊瑤詞句,這讓當時醉心於鑽研唐宋詩詞的我覺得格格不入,可就是他這種鍥而不捨的精神打動了我。

冬天替我拎熱水瓶,我不讓他拎他還朝我置氣;夏天非給我買小型電風扇,還每隔一個禮拜給我買一塊電池,美其名曰讓我在無意中接受他的溫柔。

我臉色也擺過,清楚地告訴他我們沒可能,就像我不理解他的根號三為什麼開不出平方,他不理解蘇軾為什麼詠斷橋殘雪。我甚至去辦公室舉報過羅銘打擾我學習,就差告他性騷擾了。

他報告也寫了,句句誠懇,字字珠璣,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又表白了一次。要不是看在他數理化門門接近滿分的成績,可能校長會直接讓他退學。

大學裡他賴著我,開學第一天就在寢室樓下擺了一圈心形的蠟燭,一個個點了又被宿管阿姨用滅火器給噴滅了,在煙霧繚繞中拿著個大喇叭朝著我喊「楊茜,和我在一起!」

當時我躲在宿舍里只覺得他傻得可怕,又丟人又莫名地覺得虛榮。最後宿管阿姨在下面問了一句「楊茜你還不下來,到底要倒騰到幾點鐘啊!」

我怡怡然地下樓,然後在一片嘩然聲中高貴地點了點我的頭顱。

本科四年,我們有過爭執也分過手,他不是待在實驗室就是圖書館,我卻喜歡出去玩,喜歡在春天去斷橋流浪,夏天在大阪尋覓,秋天回重慶踏秋,冬天到北方捂暖。

我身邊有過志同道合的異性友人,也數次在警戒線前面剎車。我清楚地了解,我喜歡的不過是一時的新奇,而老羅才是我的歸宿。

他不浪漫,但是他能和我過生活。

畢業後,我如願到了一所報社,從助理記者干起,慢慢往上爬。老羅進了單位,從基層干起,我以為他會選擇研究所或者出國繼續深造,結果他告訴我怕我跑了,想要早點拴住我,就要先有一份穩定的工作。

結婚那天,我爸媽都沒有出席,老羅的爸媽倒是帶著他那一家子來了,好不熱鬧。

結婚這麼多年以來,我以為雖然我們之間沒了愛情,但至少有一些相敬如賓的默契,不要讓兩個人過得這麼尷尬。結果我錯了,我從開始就應該知道,不應當對一個工科男抱有太大的希望。

小姑娘向我伸出手讓我付她工資,我喝了一口咖啡,然後掏出錢包,剛塗了深棕色的指甲,從銀色的皮夾里夾出了五張一百,遞到小姑娘手上。

「我們當初說的可是兩千啊,你現在給我五百算怎麼一回事?」小姑娘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不滿地說道,她伸回手慢條斯理地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這世界上錢真好賺,我給你一份錢,你轉頭還能從夏妍那裡拿另一份錢,小姑娘大學裡學金融的吧,相同的成本賺雙倍的利潤。」

小姑娘整理自己衣服的動作頓了頓,隨後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頭,她的眼睛大又無辜,和我現在布滿細紋的眼睛完全不一樣,難怪老羅喜歡了。

「你是不是真當我這個年紀的人都是傻子?」我把錢推了過去,沒有繼續和這個年輕的小姑娘說話,出門替她結了賬後往家走去。

夏妍今天來我家不是巧合也不是意外,這是一場陰謀。

可惜誰也不是傻子,你螳螂捕蟬就應該想到黃雀在後。

3

我不止一次看到夏妍和老羅在一起。

老羅因為單位有聚餐,常常深夜才回來,我睡眠質量不好,往往他一個不經意的大動作我就被吵醒了。我溫和地起身為他煮醒酒湯,他脫下酒氣滿滿的衣服,徑直朝浴室走去,我從一堆酒味里聞到了夏妍的香水味,淡淡的茉莉香。

我在老羅的另一個口袋裡,看到了夏妍上衣的一顆紐扣。這件上衣夏妍經常穿,紐扣的花紋復古華麗,她常常吹噓這件衣服她是找義大利人手工定製的,全世界只有這麼一件,再也不怕撞衫了,這下我也不怕自己認錯了。

女人過了三十歲不是變得不敏感了,是她不想讓你知道她在懷疑你,她只是變得更加狡猾了。

「老羅,你回家吃飯嗎?」在上個月的周末我不經意地問老羅。

老羅看了一眼手機行程,對我搖了搖頭,眼睛裡面帶著歉意,「茜茜,我中午有個會可能不能趕回來了,對不起啊。」

我解下圍裙走到他身邊,挽著他的手撒嬌道:「那你要給我帶禮物啊,還記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老羅颳了刮我的鼻子,寵溺地說道:「記得,結婚紀念日嘛。」

是啊,結婚紀念日啊!

我靠在牆上看著老羅穿完鞋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子然後挎著包出了門,沒有回頭看我一眼。是我今天的眼妝過於鮮艷,還是粉底塗得不夠多,他竟不願意再回頭看我一眼……

「三季」是一家酒吧,老闆我認識,是個從國外回來的海龜,以為自己在名校讀了幾年書就能白手創造商業帝國了,為此我沒少嘲笑他。

老羅和夏妍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夏妍比起我更像是老羅的妻子。她細心地幫老羅拍了拍落在肩頭的細屑,然後遞給他一杯白水。

「你這裡有年輕的小姑娘嗎?」我轉頭問小老闆。

老闆一邊調酒一邊空出一隻手,為我指了指坐在角落裡的一個小姑娘。小姑娘不像時下的其他年輕人,或燙或卷地糟蹋著自己的一頭秀髮,她的黑長直與這酒吧格格不入,但她又穿著出挑的露臍裝和熱褲,腳上踩著一雙八公分的高跟鞋,看起來特別的不羈。

我喝了一口酒,感覺腦子更加清醒了,這種小姑娘最合老羅的口味,看起來清純實際火辣。

「幫我個忙。」我遞給她一支酒。

她抬頭睨了我一眼,輕輕吐出一口煙圈,「姐姐,我不是拉拉。」

「正巧,我也不是。」我笑著坐在她邊上,看她優雅地從我手中拿過那支酒,「看到那邊那對男女了沒有?你去勾引那個男的。」

女孩子吹了口煙在我的眼睛上,「姐姐,這年頭三別人是不積德的。」

我把她的煙從她嘴裡拿了出來,擰滅在煙灰缸里,「那就讓那個三下地獄吧。」

女孩子像是意識到了我才是原配,突然捂住肚子笑了,笑得前俯後仰,眼線也笑暈了,「真有意思,原配找小四去分開小三和丈夫,你以為你在演電視劇啊?」

我直接把五百放到女孩手上,「給你定金。」

女孩不動了,她的雙眼盯著手裡的錢看,裡面全是貪婪,「我說好,勾引可以但我不賣身。」

「隨便怎麼樣都可以。」

我看著女孩抓起自己的挎包朝一男一女走去,老羅本來還在和夏妍說話,看著女孩朝他們靠近,不說話了。女孩朝他拋了個媚眼,沒有直接勾引。

女孩子以為現在的老男人都這麼好泡的嗎?我想著不由地搖了搖頭,看著老羅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椅凳,這是他警惕的時候專門的姿勢。他在官場沉浮太久,久到一眼就能看穿這女孩不純的動機,那我為什麼還要找這個女孩去勾引他呢?

我喝了一口酒,繼續看眼前這一幕好戲,我知道夏妍從來不會讓我失望,能從我手裡搶男人,想來也有幾分手段。

夏妍和老羅對視了一眼,招手讓小姑娘過去。小姑娘猶豫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老羅他們果真順著小姑娘的視線看了過來。

可惜了,我和小老闆打了聲招呼去了他的辦公室。

酒吧裝修得規規矩矩,低調奢華有內涵,理所當然地裝了監控。

夏妍把小姑娘叫到桌邊,然後細細碎碎地和她說著什麼。小姑娘就算想盡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但也能從眉眼中看出她的欣喜若狂,她定是從夏妍那裡得到了更多的好處,更多的錢,準備反咬我一口了。

我不知道夏妍和她說了什麼,直到那天她主動提出和我去家裡坐坐,然後我們在門口聽到了裡面發生胡鬧的一切。夏妍那藏在訝異下面的竊喜,和看似安慰的看戲,我瞬間明白了酒吧里夏妍應該是讓小姑娘和老羅演一場戲。

演一場在我面前光明正大的出軌戲,讓我不得不把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拿掉,皇帝的新衣終究有一天會被小男孩戳穿,她不想在這個小三的位置上籍籍無名地過一輩子,她是想上位了。

很好,與我想要的不謀而合。

我勾了勾唇角,裝作不在意地跌了一跤,跌跌撞撞地拉著夏妍的袖子離開。

借刀殺人這一招夏妍用得很妙,讓小姑娘背這個三的鍋,然後在我和老羅離婚之後光明正大地和老羅在一起,既不用背負世俗的枷鎖也可以把自己塑造成另一朵白蓮花。

可她的這把刀是我給她找的,我早就不想和老羅過了。

4

老羅來簽離婚協議的那天,眼睛是腫的,這麼多年一起生活的經歷告訴我,他昨天一晚沒睡。

「茜茜,我……我真的對不起你。」我相信他此刻吐露的歉意是真實的。

我摘下手中那顆很小的婚戒,鄭重地放到了桌子上,「老羅,這麼多年的夫妻了,我也不想和你吵些什麼。無論我們以前過得怎麼樣,簽了字我們就恢復了雙方互不相欠的關係,以後路上遇見也能打個招呼,算是對得上這一場相識相知。」

他愧疚地低下了頭,撥弄著自己手中的婚戒很久沒有拿下,他瓮聲瓮氣的煙嗓裡帶著一股子解脫,「房子給你,車也給你,存款你拿七成。」

我點了點頭,這些都是我該得的,我沒有任何愧疚地簽下了協議。

在我想抽身離開的時候,老羅突然抓住我的手,他抬起頭的兩隻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茜茜,這些年辛苦你了。」

他的話點到為止,我卻明白自己這些年到底辛苦些什麼,一直催著我生孩子的婆婆、倚靠老羅找工作的小叔子、像蛀蟲一樣的妯娌,可現在這一切都和我無關了,去他媽的家長里短。

我賣了兩個人的共同財產,把房子車子都給賣了,然後打了個電話給我爸媽。

「爸,我太累了,想回家。」

事情還沒有完,我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一年後,老羅正式升職為辦公室主任,他和夏妍光明正大地開始談戀愛。同事們除了在背後說幾句夏妍的壞話,安慰安慰我其他什麼也做不了,架不住兩個人是在恢復自由身後的自由戀愛。

在兩人準備結婚的前一個月,老羅出事了。

機關單位里腌臢的事情不少,勾心鬥角不比後宮少,老羅能爬到這個位置也不能算什麼清白的人。單位里想扯他後腿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本身也經不起調查,更別說我們離婚之後他手頭拮据,想要舉行第二次婚禮不得拿出一些錢來?

小叔子貪得無厭的事情也被人扒了出來,這下子羅主任變成了羅嫌疑人進了局子。

婆婆第一時間找到了我,原本意氣風發的她不到半年頭髮全白了,當初指著我鼻子罵我生不出崽的囂張樣子也沒了,眼角間都是疲意。

「茜兒,老羅當初是對不起你,可現在他都快被處決了,你要幫幫他啊!媽沒讀過幾句書,卻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爸在司法局工作,能不能走走關係?」

我放下了杯子,看著眼前這個滄桑的婦人,「羅女士,現在什麼年代了,貪污腐敗這種事情一查到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司法局又怎麼樣?最多只能讓你多見他幾面。你去找夏妍啊,這個兒媳你不是很滿意么,覺得比我這種大手大腳花錢的好多了嗎?人家有能力又能生娃,你儘管讓她去幫你開後門。」

老婦人恨恨地說道:「你別和我提夏妍了,她竟然和羅銘提分手,我看她跟在一個小年輕後面親親熱熱的,真不知廉恥!」

「我也沒辦法了,羅女士你再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我送走原來的婆婆,迎面就看見夏妍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回來了。我婆婆聲音大得很,剛剛的話整個辦公室都傳遍了,一起工作的小夥伴對她指指點點的很是不屑,她像是篤定了一般朝主任的辦公室走去。

「我不幹了,謝謝主任這幾年的照顧。」夏妍說得很大聲,好像是為了讓外面的人聽到。

主任不忍心丟失夏妍這個老人,苦心規勸道:「夏妍,我們報社雖不是老牌企業,但是工資穩定,福利好,現在外面經濟這麼蕭條,你要是辭了職要怎麼養活自己?」

夏妍的頭往後一甩,「我男朋友硬要我和他一起出國,還讓我去試試國外的編輯部,我實在是拗不過他就答應了。」

主任有些面露難色,他本不應該多言卻不忍心地問道:「你這男朋友靠譜嗎?」

夏妍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小女人的笑容,「他是個海龜,現在自己經營了一家酒吧。」

我和同事圍在窗戶邊上,看著一個帥氣的男孩子開著一輛跑車在樓下等著夏妍。他摘了自己的墨鏡朝上面看了一眼,我和他的眼睛對上,看到了他眼裡的笑意。

魚已經上鉤了,收網吧。

5

酒吧小老闆打電話過來,說今晚就要和夏妍飛了,讓我務必去機場劫機。

夏妍以為老羅進去了,直接拋棄了老羅找了下家金主,年輕多金的海龜,以為這年頭的男人都這麼好釣,隨便露個肩膀或者在午夜發幾句無病呻吟的話,就能引起對方全部的注意。小老闆裝作被釣到的樣子,痴痴地追著夏妍跑。

現在要當著夏妍的面直接打她的臉,想想就能把這幾年的濁氣都打跑了。

小老闆翹著腳百無聊賴地賴在登機口不願意進去,夏妍拿著行李包皺著眉頭卻不敢說話。在老羅的事情猝不及防地發生後,她不得不急匆匆找下家,我也正是抓住她過於自信這一點給她下了套,若是發生在平時,她怕是不會輕易上鉤。

「楊茜,你怎麼來了?」夏妍看著我,睜大了眼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我來接我家那位。」我微笑著拉起了小老闆的手,「快和夏妍姐姐說再見,別再外面胡鬧了。」

小老闆懶散地抬起一隻手隨意地揮了揮,然後立刻轉身拉著我離開了糟心的機場,「這種事情做一次就差不多了,你不知道夏妍有幾次差點就親到我了,快把我給嚇死了!」

我回頭看著夏妍的臉,活像是一盤被打散的水墨畫,暈了一臉的臉譜,她跌坐在地上卻已經無法挽回什麼,拋棄了老羅,又放棄了工作。我聽說老羅的案子又被翻了出來,因為關鍵證據不夠清楚重新開始調查,他很可能會官復原職,她現在真的是人錢兩空了。

6

小老闆叫穆然,是我出國那幾年認識的,再熟一點我們發現兩人的父母也有幾分交集,他爸媽在國外辦公司,做一些紡織生意,我媽在國內的公司接過幾單生意。

穆然追過我幾年,我因為老羅的關係拒絕了,我堅信性格不同的兩個人是互補的,可以在一起的,也堅信老羅愛我的那顆心永遠不變,然後,我錯了。

我當年因為誓死要嫁給老羅,爸媽氣得不想和我來往。我爸這個正處級幹部指著我的鼻子說不出一句話,他見過太多老羅這樣的年輕人,開始的時候信誓旦旦地說要保護我一輩子,等看到了外面更好的世界,可能連我長什麼樣子都忘了,因此也沒來參加我的婚禮。

我媽倒是暗地裡偷偷救濟我過幾個月,但也只是漠然地說日子都是我自己選的,怎麼樣都要走下去,自己不覺得委屈就行了。

我為老羅甘願從一個天天香港、歐洲飛來飛去購物的少女,變成了只挑淘寶名牌同款的家庭主婦,也從十指不沾陽春水變成了天天和柴米油鹽打交道的大媽,回過神還發現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的男人出軌了。

我自己選的婚姻,就由我慢慢地殺死它。

我讓穆然幫我,夏妍這種女人我在我爸身邊見過太多了,她們心裡有什麼小九九我比誰都清楚,她果真上鉤了。

對付她最好的辦法,不是挖空心思地挽回這段失敗的婚姻,而是讓她在她最擅長的領域摔倒,狠狠地摔一跤,最好再也站不起來。

我記得羅銘在我本科期間問我最喜歡什麼書,我回答我喜歡《紅樓夢》。

他嗤笑了我一聲,說自己喜歡霍金的《時間簡史》。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那個愛我的少年變成了濫情的啤酒肚大叔,我也從爛漫的少女變成了心機深沉的大媽,彼此彼此。(原題:《謀殺婚姻》作者:珞少爺。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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