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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科學與近現代文學

C. P. Snow 在1959年的 「科學與人文科學的兩種文化之間的溝通分解」講座現在聽起來許多方面像如另一個時代的抱怨。 雖然科學可能被Snow時代的文學巨匠輕視 (當然這不是真實的情況),今天許多小說家抓住它作為隱喻和靈感的來源。Ian McEwan將宇宙學融入到The child in time, Martin Amis在Time』s arrow逆轉了時間, Jeanette Winterson將大統一理論融入了Gut symmetries,Margaret Atwood描繪了生物技術反烏托邦在Oryx and Crake。

但誰會在寫小說時涉及化學? 誠然,您可以從科幻小說中找到充分的參考資料,從H. G. Wells在War of the Worlds中被火星人所製造的有毒氬氣化合物,到Neil Stephenson在The diamond age里提到的鑽石納米技術。但這些不是劇情的概念元素。化學有什麼可以為現代作家提供超越犯罪驚悚等更加吸引人的手段嗎?

浮士德(Faust)遺產

Elective affinities並非是任何趨勢的開始,但它仍然是一個奇怪的、或多或少是獨特的嘗試,可以從獨特的化學視角創造現代小說。如果我們從今往前尋求文學中的化學,我們通常會發現它更傾向於直接地使用,作為某種方式為這種情節提供服務的科學。隨便舉個例子,在Robertson Davies 的What』s bred in the bone(1985)中出現的藝術偽裝者的化學藝術。

甚至可以說,在歌德小說剛剛出版的幾年之後,Mary Shelley的Frankenstein也是如此,在那裡有個很容易忘記的點,這是使怪物變得生命的是化學。來自因戈爾施塔特大學,Victor Frankenstein的導師Waldmann博士說,「化學史自然哲學的一個分支是,並且已經把最重要的工作做完了,」這顯然是暗示一種電化學的形式,在Mary Shelley於1816年左右寫這本書的時候是一個熱門話題,是什麼火花點發了毫無生氣的死物使之擁有生命。

但是,在Frankenstein的化學上,還有一點比較流行的科學。這個故事基本上是對Faust神話的重新描述,其中一個知識型的知識者釋放出無法控制的力量。Goethe自己把這個神話賦予了現代的臉龐,使Faust成為一個悲慘的人物,而不是在早期的中世紀傳統中是一個笨拙的騙子。Faust總是使用被認為是他時代最強大的科學,這就是為什麼Christopher Marlowe的Faust在他的1594年的戲劇中再次是化學哲學的產物,對鍊金術感興趣,而Shelley則是化學家。與此同時,諸如Strangelove博士以及匿名的Labcoat,其製造B級電影怪物,使他們成為核科學家。今天的Faust和Frankenstein 來自生物技術學家和遺傳學家(想想侏羅紀公園)。不管怎樣,化學很快就會消失在這個特定科幻小說中的核心情節設計上。

但有一個顯著的例外。Thomas Pynchon 的Gravity』s rainbow(1973)與現代世界化學幾乎沒有平行。誠然,發現這一點並不重要,因為Pynchon的長篇小說是二十世紀末期最密集,最迷人和特別的作品之一。

這樣的故事幾乎是不可能總結的,但圍繞著美國陸軍中尉Tyrone Slothrop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時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的歐洲之旅,因為他阻止了未來的德國V2技術的起源。一個更傳統和不那麼知情的作家無疑將把所有這一切與核物理學和冷戰開始結合起來。但是,Pynchon讓火箭技術的研究機構設定為一個以德國化學公司為代表的跨國工業軍事綜合中心,該公司是臭名昭著的毒氣Zyklon B製造商IG Farben。其不祥的計劃由名叫Laszlo Jamf的化學家設計,他是知名的August Wilhelm Hofmann的子孫,他似乎是有機和聚合物化學專家。

在Gravity』s rainbow中,Pynchon覺得沒有必要確保他的讀者會遵循所有的科學。因為IG Farben擁有黑科技,賦予它操縱歷史的權力。Pynchon五十年代在康奈爾學習工程物理學,後來在波音工作。所以我覺得正因於此,他對於科學與科幻界限的把握,非常不同於一般作家。

化學詩人

一定會出現在小說化學主題里討論的人物:Primo Levi。 他現在幾乎是化學寫作的守護神,他1975年出版的書The periodic table被認為是科普了無數讀者的化學知識。The periodic table不是一本小說,而是一系列小說和草稿,其中許多是自傳的,它們以基於化學元素的某種方式。

在我看來,Levi的小說The monkey』s wrench(1978)比較清晰和優雅的描繪化學家所做的:「我們鑽研和拆除非常微小的建築」。他的化學家敘述者說,把所有的零件都放在正確的地方是多麼的困難,而且很多的「烘焙」方法是多麼的粗糙。他幻想著有微妙的「鑷子」,現在聽起來像原子探針顯微鏡,在這本書出版後幾年才發明,可以拾取原子並改變分子的形狀。

不只是一個小人物?

樂觀地看待這些化學小說中的不同的例子,它們提供了一個更細微的化學遠景,而不是現實媒體里因為環境中的化學物質對我們產生的恐怖故事。在我看來,將化學與現代文化聯繫在一起,消除消極主義的過度行為,可能是一個好的東西。小說提供了探索這些複雜問題的機會,而無需採用新聞典型的極端和簡化。

但是,小說中的科學肯定可以提供一種辯論其應用的工具。物理和生物學似乎提供了豐富的文學隱喻來源,詩意的圖像和暗示。Goethe和Levi也曾經說過,化學也可以這樣做,但它們是不尋常的,也許是獨一無二的。無疑,化學世界的讀者將歡迎化學家作為英雄而不是惡棍的書籍。但是,在一些伊麗莎白時代的詩歌中,找到像鍊金術之類的化學知識的想法將會更好些。誰來承擔這個挑戰?

作者Philip Ball,英國倫敦的科學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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