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心匠：天下沒有安全的藥物，卻有安全的大夫「馬兜鈴事件續評」

葯與毒，緊密相關。葯扶助人體正氣或者免疫力，以制伏或者祛除邪病，在機體正氣或免疫力看來，葯是正義英雄，在邪病一方看來，葯卻是毒害。葯與毒的概念，兩者有時是一碼事，若是站在正反兩方不同看待，卻截然不同，藥物就像紅軍戰士，勞苦大眾的親人，卻是地主老財眼裡的敵人。

葯毒性研究，採用的是唯物主義一分為二看問題的思維模式。藥物輔助正氣，對待邪病，就像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如果單單孤立揀出藥物的「殘酷無情」，片面思維看待藥物，就必然墮入教條僵化的唯心主義陣營了。

被敵人反對不是壞事情，被邪病反對的藥物不是壞葯，對付敵人對付邪病的毒牙利爪，必須使用毒辣強悍的鐵腕，我們從藥物中檢測出的葯毒性，恰恰就是這種毒辣強悍作風的體現。

「無妄之葯不可試也」，這句經典，富有內涵，前文所講無病妄不可濫用藥物，只是一層，又一層含義是：不具備「妄」這種毒性的藥物，也不可作為藥物使用。這裡的語境是說，當邪病發作的時候，要用「妄」藥力挽狂瀾，不可姑息軟弱。

猛葯治痾，重典治亂，馬兜鈴木通砒霜之類中藥，就是中醫治苛的猛葯。老俗話「病急亂投醫」，其實沒有幾人理解其中的深意。當急病發作的時候，邪勢凶凶，生命即將不保，臨危之際，不可顧忌枝枝葉葉，有些文縐縐的規則要不得，簡稱「亂投」，用「亂投」的思維醫治。有時反而能出奇效。這裡「亂投醫」，不是草菅人命胡亂醫治，而是打破常規的醫療方法，須劍膽琴心之醫，才堪稱真正意義的「亂投醫」。道德經所謂「以正治國，以奇用兵，以無事取天下。」打破常規「亂投醫」，便是以奇用兵的具體體現。

中國中藥材品種巨量，一應俱全，這些藥材都是天造地設，自然的安排，是造物主安排在地球上，以備人類以及生靈生存所需的不可或缺。馬兜鈴的葯毒，恰恰是這味中藥的個性，馬兜鈴的毒，沒有眼鏡蛇的毒大，為什麼人類不因為眼鏡蛇劇毒而趕盡殺絕此物，如果中藥將蒼蠅收錄中藥目錄，是不是也用鄙視蒼蠅的心態鄙視整個中藥界？

馬兜鈴這味中藥，取根及部分地上莖入葯，千百年來醫家有共識，入葯不可多服，多服傷人。此藥味苦辛性寒冷，用百姓的話說，「極難吃」，牛馬驢騾都不待見馬兜鈴。本人從事中醫臨床醫數十年，處方數十萬張，從未使用過這味葯，使用含有馬兜鈴酸的相關藥物譬如細辛，也是倍加小心，微小劑量中病即止，治療鬼疰積聚，諸毒熱腫，大風苛疾，相當於現代醫學的多器官多臟器疾病，當然包括西醫所定性的肝病腎病水腫壞死等，療效卓著，不要說什麼肝腎損害了，眼見現實的肝腎損傷疾病，反而能轉危為安，療效卓著。患者有人評價說，明文規定的肝腎損害者慎用或者禁用馬兜鈴酸相關藥物，為什麼你這醫生卻還敢使用，而且發揮了保肝護腎的療效？每當面對這種褒揚式的疑問，我只能告訴他：：天下沒有安全的藥物，卻有安全的大夫。」

馬兜鈴酸相關中藥，在中醫臨床的使用率，很低很低，即使偶爾使用細辛，也是依據「細辛不過錢」的古訓而慎重使用，有敵視中醫的醫學盲流，臆造中醫普遍使用馬兜鈴酸相關中藥材的謠言，其實是別有用心的，是反中醫者一貫的伎倆。當今中國百業蓬勃發展，中醫藥越來越顯示出其強大的衛護人類生命健康的力量作用，中醫藥的醫學地位與日俱增，同時也直接觸及了西醫藥的相關利益鏈，經濟利益作祟，西藥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於是，反中醫者開始嗆聲，也是與日俱增的態勢。

馬兜鈴酸相關中藥的名目，包括數十種藥材，這些藥材味苦難咽，雖然中國人具有優越的加工烹飪食物的善巧方便，也不會待見這些烈味品，反中醫者所講的「百姓普遍自行服用」，與事實不符。當今中國食品衛生法規相當健全，執法嚴格，馬兜鈴酸相關食材誤入百姓菜籃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幾近絕無可能性，「馬兜鈴酸普遍被百姓使用」這一推測，屬於謠言惑眾，因此，大眾不必存有顧慮恐慌。針對造謠馬兜鈴酸普遍使用，混淆大眾視聽的行為，國家有關部門正在密切關注，對這些反中醫的嗆聲行為一旦昭然若揭，必將是嚴厲懲處。

我也很想列舉西醫藥關於肝腎損害的藥品目錄，卻發現很難列舉，因為，查閱了所有的西藥，竟然發現幾乎所有的西藥都具有肝腎損害這一毒副作用，於是我便作罷了。反中醫團隊人員大致有這麼幾類：從事西醫藥者、從事中醫職業卻不入中醫門庭的假中醫、以製造噱頭吸粉為目的的流氓學者、曾經遭受虎狼中醫庸醫傷害的患者及其親屬、偏執型精神病患者、被反中醫人群洗腦的吃瓜群眾。這些人群，其中不乏以反中醫為獲利目的的人，至於中醫應不應該被反對，以獲利為目的的人並不關心，或者其人骨子裡也認可中醫，卻因為唯利是圖，也就不在乎良心不良心了。更多的反中醫者，因為缺乏基本的辯證觀與世界觀，自以為是，思維僵化，屬於低素質人群。

千百年來反中醫人群從未停止過動作，就像人類疾病中的毒瘤，至今沒有滅絕，中醫植根於中國傳統文化，始終為百姓謀福祉而艱難辛苦的存在著，中醫與中華民族，與中國人的命運血脈相連，歷經千萬年滄桑而不離不棄，炎黃子孫血脈里流淌的不止是熱血，更有中醫藥愛的信息！

待續

後記：沒有實踐過就沒有發言權。中醫理論知識如何？靠不靠譜？需要更多的實踐家發言。不會游泳的人別去教別人怎麼游泳，不會打籃球的人不要去做籃球教練。這個邏輯是成立的。當今中國，就有大群這樣業餘的人士在教大眾怎麼認識評價中醫，違背了這個基本的社會常識。故邀請資深中醫醫心匠老師專業發言，以正視聽。——吳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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