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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出宮門,房內看見一幕,心酸不已,卻被他三言兩語蠱惑

上章:文化丨與始皇對峙,他從皇帝床上帶走了女人,從容離開

「蓮綴,你不是被陛下看中了嘛,怎麼會……」公孫環支支吾吾的,急得額頭都出現了細密的汗珠。我還是低頭不語,贏湛伸出寬厚的大手,將我的腦袋按在他的肩膀上。「傳旨給蓮綴的人,不是父皇,而是本王。」贏湛面不改色道,還在伸出另一隻手,莫名其妙的整理了一下我身上的衣裳。

「藍錦合歡花,這不是婉美人當年——」公孫環突然捂住嘴巴,撐大的眼睛裡泛出淚水,「蓮綴師父,你的目的真的是為了勾引湛哥哥!我真是看錯你了!」「虧了我家小姐在寒風夜裡等了你足足兩個時辰,蓮綴,你做的太過分了!」明月趕緊扶住傷心欲絕的公孫環,將她送上馬車。

贏湛拍了拍我的背脊,柔聲問:「怕嗎?你會成為所有女人嫉妒的對象。」我鬱悶的推開他,「還不是拜你所賜。」「沒錯,你永遠都逃不出本王的五指山。」贏湛邪魅一笑,收緊手中鎖鏈,又將我抱了個香玉滿懷,扔上了另一輛馬車。

「這是要帶我去哪兒?」馬車在夜幕下賓士,樹影透過車窗斑駁的落在我們的臉龐。「本王的府邸。」「你不是住在皇宮么?」「過了大半年,很多事情都變了。」車子里只坐著我和贏湛,沒有伺候的下人,趕車的工作也只能由贏湛負責。

我坐在車廂里,看著他手起鞭落的背影,視線有些模糊,本以為我已經斷了對這一世贏湛的念頭,沒想到這次再見面,心中的波瀾竟會如此強烈。思念就像彈簧,壓的越緊,鬆手時就會反彈的越厲害。

馬車快要駛到王府之前,我趕緊擦乾了眼角的淚,扮出一副乖順的模樣。「奴婢見過公子。」因為贏湛還沒回去,王府里的幾十個下人也都不敢睡,齊齊等在院子里。青花站在這些下人之首,等贏湛跳下馬車之後,麻利的遞給他一個暖手的炭盒。

贏湛將碳盒轉遞給我,眾人才發現原來馬車裡還有一個女子。「蓮綴,你回來了?」青花吃驚不小,臉上的表情憤怒而又激動,與公孫環表現出來的情緒有點像。但青花明顯壓制著這種情緒,很快就鎮定下來,換了一種十分禮貌的口吻,「恭迎蓮綴小姐回府。」

這回輪到我吃驚了,這兒青花以前對我就像是個後媽,臟活累活恨不得全交給我,怎麼突然之間就轉了性子,這麼客氣?我對她點點頭,從車子里跳下來,跟在贏湛身後。地面上的皚皚白雪還未消融,婉美人的衣裳對我還說長了半寸,裙擺被我不小心踩進了雪裡。

這可是贏湛生母的衣裳,我不敢弄髒,趕緊挽起裙擺拍掉上面的雪漬。但這個拍衣服的動作卻讓王府里所有的下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向我投來了羨慕和嫉妒的目光。「她交給你了。」贏湛對青花交代了一句,大步走進屋內。

我眼巴巴的看著周圍一眾下人,不安的問,「我的房間在哪?」話音一出,所有人都向我跪下來,異口同聲喊道,「奴婢見過蓮綴小姐,祝蓮綴小姐早生貴子,步步高升。」「你們這是幹什麼?」我聽得一頭霧水,拉起跪在我腳邊的青花。

後者臉上充滿嫉妒的睨著我身上的藍錦百合花的衣裳,笑的比哭還難看,「回蓮綴小姐,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我告訴過你,王府中只有通房丫頭,才有資格穿藍色。如今,你已是公子的女人,也就是我們的主子,在公子還沒迎娶正妻之前,王府中的女人,就屬你的權利最大。」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實。

青花沒有給我安排獨居的房間,而是給了我一床被枕頭被子,讓我在贏湛房間的偏廳里睡覺。說是偏廳,與贏湛的床只間隔了一道屏風,若贏湛有興趣,他隨時隨地都能到我這裡偷襲。好在,他只是讓我伺候他沐浴,更衣,鋪床,疊被子。

沒有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情。「你這樣盯著本王看,可是想魅惑本王?」贏湛剛洗完澡,健碩的身材上還滴落著芬芳的水珠,在珠光的輝映下,十分性感。讓我挪不開視線的,不僅是他緊緻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好身材,還有半年前他肩膀上的那道深可見骨的抓傷。

如今傷疤已經全部癒合了,變成了五道歪歪扭扭的醜陋傷痕,但他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我搖搖頭,指著他腹部上另一道嶄新的傷疤,心底有些刺痛,「你怎麼又受傷了。」「要不要摸摸看?」贏湛抓起我的小手,放在他腹肌上。

男性的體溫總是比女性的體溫要高上半度,我的手指觸摸到他腹肌的剎那間,一股炙熱的暖流莫名的傳染著我的身體。他身上的傷痕,無論是新傷還是舊痕,在我的記憶力都是歷歷在目的!曾幾何時,我總愛趴在贏湛的緊實的小腹上,細細摩挲著這些神秘,猙獰的痕迹,接著去猜測每一條傷疤里隱藏的故事。

我從未想過,這些傷疤原來在贏湛還是少年時候,就出現了,在之後的漫長的兩千年歲月里,如影隨形的跟著他。「別再受傷了,我不想看見你傷痕纍纍的樣子。」我說了太多言不由衷的話,難得從心底說出一句心疼人的實話,周圍的空氣似乎立刻就被一種曖昧的情緒點燃了。

贏湛凝視著我,冷峻的臉上呼吸開始加重,我和他之間的距離也在無形中漸漸縮小。「女人,你今年幾歲?」贏湛把我抱到床上,用他強悍的身軀壓住我的身體。幾歲?這個問題可難倒我了。

用現世的年紀來算我差不多22歲了,可我不知道一條魚的壽命是如何計算的,因為我自從破卵而出只經歷了不到一年時間。「書中記載,鯉魚只需要三個節氣,就可交尾,繁衍後代。女人,你應該已經成年了吧。」贏湛鋒利的視線,從我的面部轉移到我幾乎平攤的胸部,目光變得狐疑,最後又轉變成了憐憫。

我突然就明白了,這個男人正在目測我胸部的大小!一急之下,我伸出手雙手蒙住了贏湛的眼睛。但我的手指非常纖細修長,透過手指之間的縫隙,還是能讓我清楚感受到,贏湛極具穿透力的視線。「放我下床,只顧問我,你不也沒成年么?」我惱羞成怒的捧住他的臉,忍不住捏了一下。

贏湛的眉毛微微抖了抖,似乎是被我這個動作嚇到了,居然也心懷報復的在我的臉頰上用力捏了一下。「喂,你這人怎麼那麼小氣?」「來而不往非禮也。」「讓開啦!」我捂著別捏的有點痛的側臉,推開贏湛,從床上逃下去。

只聽,「嘩啦」一聲,脖子上的鎖鏈瞬間就被綳直了,贏湛狹長的眼眸中帶著幾分玩味。我鼓著腮幫子,半天才把一肚子的憋屈控制住,好聲好氣的問:「公子打算什麼時候把這玩意從我脖子上去掉?青花可是告訴了我,我已經不是奴隸了。」

「解開你,你就化作鯉魚逃走了,那麼好的玩具,本王怎捨得放開?」贏湛站到我身後,修長的手臂摟住我的脖子,似乎在感受我髮絲中的香氣。「我答應你不逃,這樣你總能把鑰匙給我了吧?」我纏著他的手臂用力搖晃,以前他最不了我這個動作了。

然而,現在的贏湛卻根本不買賬,把鎖鏈的另一端交到我的手中,「本王心情好的時候,可以考慮一下。但現在本王要就寢了,如果你不想睡,本王也可以勉為其難的陪、陪、你。」「不用你陪!我去那邊睡。」我抱著胸,阻擋著他銳利的視線,匆匆跑到側廳。隔著屏風,我似乎能聽見贏湛平穩的呼吸聲。

男女有別,這麼近的距離,他睡得著,我可睡不著,好不容易撐到三更,我的眼皮開始上下打架,似乎還聽見了幻聽。那聲音好像是從後院的水井裡傳出來的,用的魚類的語言,大聲喊叫著我的名字。我聽到那聲音持續了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才幡然醒悟,這不是夢境,是真的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見贏湛睡得很沉,我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來到後院的水井邊上,探頭看去。「王蓮綴,你可總算是來了,我喊的嗓子都破了!」一條紅色的泥鰍鬱悶的在井水中咆哮。井水距離井口大約有兩米的距離,以緋虞的道行是爬不上來的。

「等著,我用水桶把你撈上來。」說著,我將水桶扔下水,緋虞刺溜一聲就滑進了水桶。待我將水桶提出井口,緋虞一個擺尾就落到地上,化身為人。「說了多少次,人是要穿衣服的!」我趕緊摘了兩片樹葉貼在緋虞光溜溜的身體上。

「阿嚏!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冷。」緋虞傻乎乎的揚起嘴角,又自己動手摘了一大片芭蕉葉子裹住身體。我拉著她走到一處陰影里,「半夜三更來找我有什麼事?」「喏,這個!」緋虞從鱗片里掏出一隻色澤鮮艷的紅珊瑚鐲子。

這個鐲子本有一對,我與它們曾有過三面之緣。一次見到,是一個小鬼不知從弄來,交換黃泉樹葉。再來,贏湛將它們送去給羅密歐,繞了一圈這對鐲子成了四海之王溢熙的耳環,回到陽間之前,溢熙又將它們轉贈給我。

我依稀記得,在穿越之前,那股能夠扭轉時空的力量似乎就是從這對鐲子里發出來的。現在,是我第三次遇見這鐲子,可卻只剩下一隻。

「這是從你的胞胎里掉出來的,你破卵而出之時游的太匆忙,拉下了。」緋虞將鐲子塞進我的掌心。鐲子上被歲月打磨出的痕迹消失了,一點瑕疵都沒有,現在的模樣應當就是鐲子原本的樣子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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