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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出軌,卡在小三體內出不來,醫生讓我……

一樓的大廳,現代風格的建築由金色和白色為主調,金色的水晶吊燈閃耀著奢靡的光,來往的賓客三兩相聚相談甚歡。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被圍在賓客之間,碎發之下英俊的臉龐帶著禮貌的笑,勾起的唇角掩蓋不住甜蜜的氣息。

二樓的化妝間里,隱隱還能聽到晚會上的鋼琴聲。

「亦兮,算我求求你了,幫我這一次好嗎?」單亦兮面露難色,要是被發現宮墨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雅潔...你也知道的今天晚上宮墨會向你...去紐約的事又何必急於一時。」

她不著痕迹的拂開白雅潔的手,雖然眼前是自己多年的好好閨蜜,但是這件事上她真的是太任性了。

「機會就只有這一次!墨他一定會原諒我的...亦兮。」眼前的閨蜜還是那麼閃耀,她穿著一身鵝黃色的絲絨禮服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難怪宮墨這麼多年鍾情於她。

「我還是想你留下來,在國內不好嗎?」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她實在是不能理解這個近似瘋狂的舉動。

宮墨會原諒自己的女朋友,但是他會原諒我嗎?宮家的勢力不是一般家族可以比擬的,在s市他宮墨就是王。

「我一定要去紐約,我不能就這麼把自己荒廢在這裡。我是愛著墨,但是那個位置現在對我來說就是個束縛。」

手臂被緊緊的拽著,單亦兮也是知道她為了舞蹈有多麼拚命,一時間舉棋不定。

「看到那個舞台的一刻,我就明白了自己這麼多年在堅持著什麼。」提起那個舞台白雅潔眼中閃著熠熠的光芒,這使單亦兮不禁微微動搖了起來。

「雅潔,這值得嗎?」為了夢想放棄自己的愛情,這真的值得嗎。

白雅潔垂下眼角,放開拽住她的手,甚有楚楚可憐之色。「你不懂,做不成紐約最好的舞者,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你有一天後悔了...」

人總是喜歡被衝動所控,真正面對現實的時候又悔不當初,她實在不想讓白雅潔放棄這段感情。再說這樣做無異是負了宮墨。

「我白雅潔做事,從不後悔。」

「可是...」

「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你穿上我的禮服,我偷偷的溜走。」她看著一臉執著的白雅潔,情緒複雜。

氣氛突然沉默了下來,空氣中流轉著大廳里彈奏的《少女的祈禱》,白雅知道單亦兮是個不會拒絕的人,只要她說一些軟話,就絕對會幫自己。

「好,我幫你。」沉默了許久後,單亦兮開口打破這個尷尬的氣氛。

白雅潔的水晶指甲閃的她有些心神不定,如果這是一場錯誤,那就陪她一起瘋下去吧。

「亦兮,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白雅潔將禮服換下堆到她的懷裡,攏了攏頭髮說:「我要趕快走了,給墨留的消息估計他已經看到了。」

「恩,你小心一點,不要被媒體拍到了。」沒等單亦兮說完,就響起了急躁的敲門聲。

她來不及穿上禮服,趕忙讓白雅潔藏在柜子里,整理了一下情緒,慢慢渡步坐在椅子上。

「嘭!」

門被粗暴的踹開,衝進來的人將單亦兮圍了起來。

單亦兮攥緊濕漉漉的手心,看著眼前走進來的人。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碎發下英俊的五官帶著危險的氣息,薄唇緊抿著,致命的誘惑和無法直視的威壓。

宮墨不過28歲的年紀,已經坐上帝國集團的總裁位置。

單亦兮悄悄咽了口水,不只因為這個男人極具誘惑的外表,而是被他陰翳的眼神鎖定感覺全身冰冷,如墜冰窟。

「人呢。」宮墨直直向她走來,聲音冷厲。

單亦兮不安的在凳子上挨了挨,挺直腰板,控制著不向柜子那邊撇,「走了。」

「放走我的人,你可知道有什麼後果。」面前高大的男人單手捏起她的臉頰,眼底神色冰冷異常。

「……」單亦兮艱難的仰著頭,精緻的額頭密布的汗珠出賣了她的緊張。

讓她獨自對上宮墨簡直是耗盡了全部的勇氣,害怕出口的顫抖會暴露驚慌的情緒,只得緊緊抿著薄唇。

「找不到雅潔,我要你的命。」放大的俊臉帶著薄怒,出口的話語毫不留情面。

厭惡的甩開單亦兮的臉頰,幽冷的眸子慢慢掃過房間每一個角落,最終落在單亦兮腳下的鵝黃色絲絨禮服上。這是他為雅潔親自挑選的,在今天晚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強裝淡定的女人,轉身走了。

「呼……」宮墨轉身的那一刻,單亦兮懸在嗓子里的心才猛然落下,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濕,驚悸未定。

「單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未等單亦兮鬆口氣,幾個保鏢牢牢擋在她面前,不容紛說的把她架起來。

在出門的那一刻,她回頭向那個緊閉的柜子最後望了一眼。

雅潔,再見。

宮家。

單亦兮在房間里不停的走動著,幾次想衝出去都被黑衣保鏢架回來,末了兩個黑衣保鏢乾脆嚴實的把出口堵住。

時間已經這麼晚,宮家的晚宴也早就結束了,再不回家爸媽該擔心了,她有些焦躁。

雅潔應該逃走了吧,不知道她現在情況如何了,正當她。

「少爺。」黑衣保鏢自動分開一條路來。

進來的男人高大挺拔,雕刻一般的臉上帶著怒氣,好看的眸子狠狠盯著房間里的人,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看來是沒找到人。

單亦兮悄悄鬆了一口氣,隨即被一股蠻力推到在牆上,脖子被那人狠狠掐住。

「女人!你好大的膽子!」單亦兮被掐的眼前發黑,不停用手扒著桎梏她的手。

「你……」

「別……忘了……我可是單家的人……」感覺脖子上的力氣有所鬆懈,想必是賭對了,單亦兮趁機繼續說:「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宮家怎麼交代。」

沒想到,面前狠厲的男人怒極反笑,隨即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我宮墨用不著向任何人交代。」

窒息的恐懼籠罩她全身,心也慢慢的沉了下來。她怎麼忘了,這個男人的狠厲是眾人皆知的,犯在他手裡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

「咳……咳咳……」

單亦兮渾身癱軟的跪在地上,扶著胸口劇烈咳嗽著。剛才那一瞬間,宮墨真的想殺了她,劫後餘生之後開始不可遏制的顫抖了起來。

宮墨冷冽的看著匍匐在地上的人,心裡一陣煩躁,剛才對上那雙倔強的眸子,居然不自覺鬆了手。單家在s市勢力不弱,他剛上位根基還不穩,沒必要為自己再樹一個敵人。

想到這裡,宮墨眼神暗了暗,冷聲道。

「滾。」

因為惹了宮墨,單亦兮一直藏在家裡不敢出門。

單家。

「不行!不能讓亦念嫁過去!」

單亦兮下樓的動作一頓,不知道媽媽在說什麼。

從那天晚上宮墨讓她滾了以後,已經半個月了,驚悸的感覺已經遠去,恍惚間卻總能想起那雙幽冷的眼睛。

「他是什麼人你又不是知道,就算地位顯赫又怎麼樣,你忍心讓咱寶貝女兒嫁過去嗎?」

媽媽的聲音帶著堅決,手上的茶杯往前狠狠一撂。

「要不……嫁亦兮?」

低沉的聲音讓單亦兮的心冷了下來,不願意讓大姐做的事情換成她就可以么。

「爸,媽,你們在說什麼?」

單亦兮掩掉眼裡的失落,笑靨盈盈的向爸媽走去。單媽媽神色一驚,隨即想起了什麼一般,笑著向她招手。

「亦兮啊,我跟你爸爸商量了,你年紀也不小了,我們就給你找了個門當戶對的丈夫。」她低頭盯著媽媽拉著自己的手,是有多久……沒有這麼拉著自己了。

「姐姐比我還大兩歲。」

她聽見自己這樣說,明明都是爸媽的女兒,她從來沒有感受到那般的寵愛。

「單亦兮!你怎麼學的這麼不懂事。」爸爸的低喝聲到她耳朵里異常的刺耳,不懂事么……

「哦。」

單爸爸咳嗽了一聲打破這尷尬的氣氛,用眼神示意在她身邊的單媽媽。單媽媽用力拍了拍單亦兮的手背,笑的越發呢寵,「我們看了,人長得不錯,你一定會喜歡的。」

長久的沉默後,單亦兮還是點了頭,「知道了,媽。」

「我們亦兮最乖了。」

最乖了。

這句話從小聽到大,只要姐姐喜歡的就被要求讓出去,每次得到的都是這句『我們亦兮最乖了』。

見面安排在市中心的一家極有情調的咖啡館,WheelofFortune。

頭頂是巨大的彩繪壁畫,塔羅的命運之輪懸在單亦兮的上方,抬眼就可以看見順勢而下的毒蛇賽特吐著蛇芯,抱著巨劍的人獅正坐在金色命運輪之上。

單亦兮收回目光,安靜乖巧的坐在位置上,聽著耳邊媽媽的叮囑。無非就是,舉止言談要給對方留下好印象,對方有多麼多麼的優秀之言。

「來了。」單亦兮攪著咖啡的手被示意性的拍了一下,抬起眼睛。

進來的男人近一米九的身高,線條筆直的銀灰暗紋風衣妥帖地襯著他出色的身形,步伐略沉,碎發之下的五官英俊異常,唇角的弧度讓任何女人都無法抵抗。

單亦兮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跟她相親的居然是!宮!墨!她不禁渾身一顫,覺得有些荒唐。

宮墨是雅潔的男朋友,怎麼可以跟她相親呢!心裡有些焦急,手下的咖啡匙掉在桌面上,發出尷尬的聲音。

宮墨同時也看見了她,漆黑的瞳仁閃了一下,微笑的向單爸爸單媽媽點頭打招呼。

無巧不成書,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是你啊!」單亦兮連忙站了起來,上前親密的挽著宮墨的胳膊,笑的嫣然。

「你們認識?!」單爸爸愕然,隨即笑了起來,連忙招呼宮墨坐下。單媽媽也是一臉親切的樣子,覺得這婚事成的把握更大了,剛才單亦兮掉咖啡匙的不快也一掃而空。

「我跟他有事要說,你們先坐一下。」單亦兮拽著他的胳膊向一旁走去,笑的有些僵硬。

宮墨垂眼看了一眼單亦兮拽住他胳膊的手,閃過一絲輕蔑,面上鄙視的意味十足。

這個女人,也不過如此。

兩人剛走到拐角處,單亦兮忙鬆開挽著宮墨的手,向後退了兩步。

「宮先生。」現在的情況是她始料未及的,蹩著眉似乎很頭疼的樣子。

宮墨的視線一直跟隨著單亦兮放下的手,看見那雙手收回到身側,緊張的捏著衣角來回搓動。

這個女人是要躲開單家夫婦才挽住自己。得到這個認識之後,宮墨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墨色的瞳仁頗有意味的望著眼前的人。

「宮先生,你也知道今天來這裡是因為什麼。」單亦兮不想去看這個男人的目光,面上有些尷尬。

半個月前剛把人家女朋友『弄丟』,現在又要麻煩他推掉這場婚約,帝國集團的總裁怎麼會容忍被自己這般戲弄,可是現在的她顧不上這麼多,咬牙把話說清楚。

「哦?什麼事。」宮墨明知道她是在提婚約的事,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逗她。

「婚約的事,想必宮先生一定是知道的。」

拐角的路標是兩條銜尾相咬的蛇,相互吞噬,因果循環。宮墨站在蛇的中間,身高的差距讓她有種被俯視的感覺。

「我不能嫁給你,宮先生也不會想娶我吧,所以……」單亦兮使勁挺了挺胸脯,說的篤定,氣勢不能輸。

不想嫁給宮墨?放在平常這可能會被當成是一個浮誇的笑話,因為沒有哪個女人不想嫁給一個長相近乎完美的男人,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還是帝國集團的總裁。

可是這件『好事』落在她單亦兮的頭上,就好比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所以,請你推掉這個婚約。」眸子快速轉動著,語氣是相當的堅定,不容推置。

宮墨是雅潔的男朋友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他沒有拒絕的必要,單亦兮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說實話單亦兮長得並不難看,甚至可以說是美女一枚,只是在白雅潔的美艷之下就顯得過於溫和。清純的臉蛋鑲嵌著一雙靈動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因為緊張帶著細密的汗珠,嫩粉的薄唇抿著,那是一種完全沒有攻擊性的美感,讓人看得舒服。

想到自己逃走的女朋友,宮墨一陣煩躁,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作梗,還是在他的訂婚宴上。

因為這件事情不僅是丟了未婚妻還讓家族反對他的人看笑話,於是望著她的目光帶著恨意。

「誰說我不會娶你。」宮墨站在那裡,將她愕然的神情盡收眼底,薄唇勾起,有著厭惡、嘲弄,一字一句的說,「這個婚,我結定了。」

一個大掌鉗制住單亦兮的肩膀,眼前景色一轉,就被按在畫著雙蛇圖騰的牆上,宮墨居高臨下的看著被自己禁錮的單亦兮,從這個角度望去她清純的臉上寫滿了慌亂,上齒咬著薄唇的樣子讓他眼底生出暗流。

這個女人,他宮墨娶定了。

沒有不付代價的午餐,敢放走了他的女人,那麼就得拿她自己來還。

勾起唇角,臉慢慢靠近眼前的人,輕聲說道。

「別妄想逃走,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惡劣的笑帶著嘲弄的成分,但單亦兮對他的話絲毫不懷疑。

宮墨是誰,能從宮家家族的眾多子嗣中奪得繼承人的位置,靠的不只果敢的作風和毒辣的市場眼光,更多的是狠辣冷血的手段。

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要拋棄閨蜜,隨即沉下臉,「宮先生!你別忘了,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閨蜜剛走,他居然想娶別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她單亦兮。這讓她以後還怎麼面對雅潔,更沒法對付外面如狼似虎的媒體。

「娶你不過是家族任務,至於你,也被逼的不好過吧。」宮墨也不急,收回手,扯了扯扣的嚴絲合縫的領口,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臉。

「雅潔回來之後,自然會放你離開。」

見單亦兮沉默不語,宮墨才又慢慢的開口,將獵物一點一點誘入,笑的肆意。

這個條件的確很有誘惑力,低沉的聲音也恰到好處,單亦兮開始動搖起來。

按照今天這個情況,即使是推掉了宮墨還有萬千的宮墨等著,單家會允許她這一次的放縱,總不會次次讓她躲過去,不如.....

「不過是一張紙,你不會當真了吧。」他停下解袖口的手,直直的望著眼前的單亦兮,認真的表情讓她臉上一紅。

「才、才沒有。」這個男人的魅力無異於一顆荷爾蒙炸彈,單亦兮不由得心裡暗罵自己的失態。

宮墨不再說話,面上有些隱隱的不耐。

氣氛一瞬間凝滯起來,單亦兮清楚地聽見自己緊張的呼吸,「我跟你結婚。」

權衡利弊之後,單亦兮一咬牙答應了這個契約,至於雅潔那裡,她自然會去解釋。

樹大好乘涼,既然雙方都有共同的目的,為什麼不借著宮墨這棵大樹來暫避一下風雨。

在宮墨的目光下,單亦兮硬著頭皮挽上他的胳膊向單爸單媽走去。

兩家很快的就確定了婚約,婚期被安排在下個月的中旬,各大新聞近期的版面都被這個消息席捲,一時間炒的沸沸揚揚,單亦兮待在家裡一步不想出門。

電話聲催命一樣的響,看到熟悉的號碼,單亦兮接了起來。

「喂……亦兮,我們見一面吧。」

……

白楓木的大三角流淌著幽幽的琴聲,餐廳內帷幔低垂,暖黃的燈光讓人心生暖意,四周的裝飾簡潔不失優雅,精緻不失大氣。

由侍者引到長廊的盡頭,遠遠地看見耿浩學長乾淨利索的笑容,單亦兮摘掉墨鏡笑著上前打招呼。

耿浩是她大學時候的學長,畢業後難得還保持著聯繫。

一頓飯吃的輕快又沉重,雖然耿浩極力的想把氣氛變得愉快,嘴角的苦笑是掩飾不住的。

「亦兮……你要結婚了。」最後他還是開了口,淡淡的語氣。

單亦兮心裡五味雜陳,放下手裡的紅茶,並不答話。

耿浩局促的笑了笑,神情有些受傷,看了她許久,才招來侍者埋單。

街頭的燈光昏黃,兩個人誰也沒有再開口,無言的感覺沉悶,單亦兮停下腳步,因為耿浩拉住了她的胳膊。

「亦兮,我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她舉足無措,學長的感情她早有所知,眼前他小心翼翼的的神情讓單亦兮心裡有一種酸澀。

「對不起……學長。」單亦兮低下頭,手裡不停攪動著衣角,簌簌掉落的淚水控制不住直直掉了下來,打濕在手背。

「我……」不配。

耿浩「嗯」一聲別過臉,神色有些迷惘。

「別哭……」一雙好看的手伸過來抹去單亦兮臉頰上的淚,一手輕撫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一輛黑色的布加迪緩緩的停在路邊,車內的陰影下是一雙充滿危險的眼睛。

這個女人,敢給他這麼招搖的找男人,好,很好。

宮墨狠狠掐滅了指尖的香煙,緩緩的吐出最後一口煙霧,凌厲的眼睛危險的眯著。

「去通知媒體,宮單兩家的聯姻,我要在當天晚報頭條上就看到。」

婚禮。

單亦兮從未想過,一個契約下的婚禮會被舉辦成現在這個樣子,面對媒體,面對那一切,她不知道該如何做,一心想著國外的雅潔如果看到了這些訊息會不會恨自己……

所有的流程結束,婚房內。

「你是故意的?!」

單亦兮覺得自己瘋了才會跟這個男人結婚,婚紗被她狠狠的扔在地上,灰色的腳印扎眼。

眼前的男人一身熨帖的銀色西服,劍眉挑著,墨色的眸子垂著,神情頗不在意。修長的身體肆意的倚在沙發上,晃著手中的紅酒,嘴邊嗜著冷笑,「怎麼?你不滿意?」

滿意?

按照簽訂的契約,明明是秘密婚禮,卻莫名其妙闖進來一群記者,宮墨當著所有媒體的面對她又摟又抱。記者頻頻發難,句句提起雅潔,現在全世界都知道,單亦兮搶了自己閨密的男朋友。

「宮先生。」單亦兮眼睛要噴出火光,深吸了一口氣,笑的咬牙切齒,「這只是一紙契約,不用您如此費心。」

不用想也知道現在外面的消息一定傳的鋪天蓋地,以宮墨的身份很輕易的就能壓的下去,可是他不願意,甚至還樂見其成。看著她靈動的眼睛,宮墨甚至想著和那雙眼睛纏綿的感覺。

「你這樣做對得起雅潔嗎!」

這個婚房是精心布置過的,處處透著昂貴的溫馨。單亦兮根本無心欣賞,不停的渡著步,時不時怒視窩在沙發上的人。

「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提到白雅潔,宮墨的臉色明顯的變了,眼裡閃著寒芒,聲音里都透著徹骨的冷意,「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你單亦兮搶了閨密的男朋友。」

「你……」

無恥。

單亦兮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翻臉不認人的男人,青筋在額頭上不快的跳著,被欺騙的羞憤讓她全然忘記了面前是上個月幾乎殺掉她的惡魔。

「滾出去!」

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門口,眼睛直直的盯著宮墨。

宮墨放下酒杯,好看的眸子抬起來,看著眼前的單亦兮掐著腰朝他張牙舞爪的大喊大叫的樣子,定製的Pronovias婚紗被她踩在腳下,她長的並不難看,反而有種讓人無法直視的靈動,一股無名火在體內游竄,不由得下腹一緊。

這個女人,總是在挑戰他的耐心。

他宮墨從來不是一個會忍耐慾望的人,快步走上前,拽住單亦兮的胳膊將她摔在床上。

「啊!」

單亦兮被摔的一愣,看著高大挺拔的身體帶著絕對的侵略氣息壓了下來,男人的眸中帶著洶湧的暗流,於是開始拚命掙紮起來,「你要做什麼,我們只是……」

被猛地扼住脖頸,單亦兮瞪著眼睛說不出話,雙手被桎梏住,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不得不停下掙扎的動作,曖昧的光打在他們的身上。

「呵……不騙你說是契約,你怎麼會乖乖到我手裡。」宮墨貼著她的面頰,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帶著得逞的愉悅。

「不是替她參加宴會嗎?替她做我的女人又如何。」

「無恥!」

男人見到她無比認真的神情,一陣冷笑,一隻手輕佻的挑起單亦兮的下巴,「用你的身體伺候我,是夫妻義務。」

灼熱的氣息吐在單亦兮的耳邊,帶著誘惑的意味,單亦兮的臉漲紅了起來,帶著隱隱的怒氣。

「你……」

單亦兮來不及出口的拒絕被男人的薄唇堵住,連掙扎都沒來得及反應,單薄的上衣就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掀起,健壯的身軀緊跟著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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