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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者的終極挑戰:那些試圖毀滅自我發展熱望的野蠻人

這一次,50多人喪生

What happens in Vegas doesn t stay in Vegas

美國歷史上傷亡最大的槍擊案

人性再次接受了自己的考驗——

在社會學家貝克描述的「風險社會」中,人類社群會遭受這樣那樣的風險、災難與危機。這些問題讓人類進步付出慘重代價(核泄漏等環境危機、埃博拉等流行病、各種形式的恐怖主義等),而引爆它們的可能只是一個大腦紊亂的人。

作為一名學習者,我在啟蒙書《我即我腦》中讀到過一個數據:即便後工業化國家林立,但是歐洲居然有27%的人口患有一種或多種腦部疾病。更不用說非器質性的精神疾病患者,這一數目必然會更加驚人。當時我就因為社會在這方面重視程度的不夠而暗自憂慮。

在科學技術發達的今天,很多簡單的工具與行為都能成為普通人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當個人的腦不再健康時,他就會成為潛在的「野蠻人」,而那些被記錄下來和沒有官方記錄的毀滅性行為讓我們作為一個人類社群都蒙受了巨大的損失。我的家庭也成為其中的直接受害者。

相信我,那種無奈感和失落感足以毀滅最優秀人群去繼續自我發展的渴望。那是一種時代之殤,是我們隨時面臨的終極挑戰。

推薦閱讀

《我即我腦》

作者者:迪克·斯瓦伯

出版社: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出版年:2011年9月4日

拉斯維加斯的槍擊案暴露了人類社區管理能力的不足,然而這種不足幾乎不可能被克服。可以說,這一困境源於人類管理活動存在的悖論。

現實中,一廂情願的理性管理大多難逃失敗命運,然後還要背上「理想主義」的罵名。原因很簡單,「理性主義的管理方式之所以會出問題,在於人並不十分理性。」

雖然有著豐富的管理理論,但我們仍然無法很好地描述管理的一般規律,並因此時刻承擔著公共事務上的風險與挫敗。事實上,人是任何管理系統的中心,也是理性與非理性的統一體——這種內在矛盾導致了人們在管理自身與他人的問題上莫衷一是、遭遇了種種悖論。

我們生活在一個崇尚文化多元、重視批判思維的後現代社會,這讓我們的社會學習與社會管理都困難重重:批判需要不懈的反思與行動,後現代貌似全面,兼顧到了多方的利益,卻總是顯得膚淺。

面對諸多的風險和時不時來自野蠻人的終極挑戰,學習者如何才能做到全面而深刻呢?系統方法可能不是最佳方法,因為系統思維在管理中的運用已經歷了半個世紀,也沒見系統管理運動真正革新人類社會管理。但是正如系統科學家丘啟曼感慨的:使用系統方法會發現,每種世界觀都有嚴重的局限性……而使用這一創造性的整體理論比任何單一學科的語言都更適合用來獲得對現實世界管理問題的理解。

系統思維和學習者的品行在本質上是一致的,都很謙虛、很耿直。控制論大師艾什比公開調侃:面對環境的複雜多樣性,控制論其實就是控制不住論;系統學者切克蘭德也承認:系統方法其實並不系統。可就是這種謙虛和耿直,讓我覺得很可靠。

雖然世界的風險與災難如此常態,並且讓我們無法承受,但我願意相信系統思考將是我們在黑暗中的一點可靠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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