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陷害蘇軾的小人,但這首詞連蘇軾都得服
文史
10-04
北宋的士大夫有一個顯著的特點,文章是他們的道德理想,詩是他們的學問理趣,詞則是他們的閒情逸緻,放飛自我的翅膀。
不管是汲汲於功名的職業政客,還是埋首於書齋的碩儒學者,一旦寫起詞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更有甚者,好像變了一個性別。
我今天想說的是一位名聲不太好的官僚,此人名叫舒亶。他是烏台詩案的製造者之一,在陷害蘇軾之時尤其賣力,恨不能置其於死地。
在後人眼裡,舒亶總是被貼上小人的標籤,但他還有另外一個更耀眼的標籤,他是狀元出身。既然能考取狀元,證明他的才情學問不會太差。
舒亶留存詞作以送別唱和為主,在他看來,詞就是拿來應酬的。儘管如此,他的送別詞還是很有特色,比如這首:
《菩薩蠻》
畫船捶鼓催君去,高樓把酒留君住。去住若為情,西江潮欲平。
江潮容易得,只是人南北。今日此樽空,知君何日同!
此詞一反送別詞的纏綿悱惻或者意氣風發,寫出了別有不同的味道。開頭兩句就道出了一個左右為難的場景,船家催他快走,而朋友呢,還在頻頻勸酒。
此情此景,無論是去還是留,都讓人難以抉擇,連潮水都開始平息了,那意思好像是說隨你們鬧吧,我要歇息了。當然,舒亶這要寫的目的還是在突出送行人的殷勤。
下片的首兩句是一次轉折,讓情緒從詼諧變成惆悵,江潮天天都有,但是人呢?南北暌隔,相見無期。罷了罷了,就這最後一杯了,以後還不知道何日再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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