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影評：《權力的遊戲》S7E6：長城內外，惟余莽莽

本文作者「陸冠均」，歡迎去豆瓣App關注Ta。

現在本該是討論氛圍最濃烈的時候，卻因為上周「泄露版」的關係而變得有些「慘淡」，但是好的討論從來不會過時。

第六集被大家吐槽的地方實在太多了，臨冬城顛覆內耗，龍石島矛盾爭執，詹德利耐力長跑，屍鬼們古怪圍城，丹妮莉絲千里送龍，瓊恩作死殿後，班揚草草犧牲……不能說全是BUG，實際上每一點都能合理解釋——可問題是，如此多草率和倉促給觀眾留下的不良印象，即便是真愛粉也會皺眉頭，這可不是靠解釋就能彌補回來的。

本文不打算專門挑刺或洗白，還是專註可說的東西吧。該集名為《Beyond the Wall》，「wall」不光能指長城，也能指人與人之間的心牆，因此可以用在任何一個場景上。我想到了太祖的詩句「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儘管意思已經變了，但不管沖得破、沖不破那堵「牆」，只有里里外外那白茫茫的一片才是最真實的存在。

【本文線索請參見我上周寫的《權力的遊戲》S7E6線索整理：狼家姐妹恩仇錄 夜王死靈大法師，本文不再插之前的圖。】

塞外之地1.0

上回說 「捉鬼敢死隊」的組隊太過倉促，這集一開始就來補戲了，其實可以當做「東海望2.0」來看待。

首先必須說明，這次塞外行軍共有十三個人而不是七個人，剩餘六個人里有守夜人、自由民、無旗兄弟會成員，之後三人死於暴風雪中的「屍熊」襲擊，三人死於冰湖上的逃亡圍困戰。

儘管我們只知道7個人的名字，但同樣不能忘了那6個人的犧牲——歷史確實是讓有名有姓的人署名，但歷史是由他們和更多無名無姓的人共同書寫。

七個人前後都展開了各自間的交流，也算勉強理順了他們的恩怨糾葛，為之後眾人齊心協力掃除了障礙。

開始瓊恩對詹德利噓寒問暖相對最平淡，有嚼頭的對話要從托蒙德和瓊恩開始，他們聊到了曼斯·雷德的「驕傲」。

曾幾何時，曼斯不肯下跪是他得到自由民尊重和認可的基石，他最後也因此而死；如今瓊恩遇到了類似的困境，托蒙德的言語則反映出他認知的改觀。

驕傲和傲慢只有一線之隔，肯定有更重要的東西存在，托蒙德的這句話，也影響了本集最後瓊恩的選擇。

相比之下，詹德利的「怒氣」就好解多了，他正對貝里和索羅斯大發牢騷呢，桑鐸一句話終結話題：別唧唧歪歪的。

你爽過了吧？你沒死吧？那還抱怨個屁，老實閉嘴！

瓊恩和喬拉的交流，則是補完、解開了他們之間的一個「疙瘩」，也是對「熊老」的追思和認識統一。

親生子讓家族丟了臉，熊老一度氣極，但他已在死前原諒了兒子；瓊恩是守夜人的希望之星，熊老予以厚望，還把長爪和「總司令介紹信「都傳給了他。

瓊恩不主動遞還長爪，喬拉不情願推辭美意，他們倆之間的這個疙瘩就永遠存在——現在，除了對丹妮莉絲的感情問題外，他們之間糾葛已了。

托蒙德和桑鐸的對話是最有趣的，我發現這劇里越是出口成髒的粗魯莽漢，就越能說出真理來，比如托蒙德說獵狗「你有雙哀傷的眼睛「，簡直就是一代洞悉人心的雞湯大師……

而聽到托蒙德憧憬著和布蕾妮兒女成群、征服天下的妄語時，桑鐸也是滿腦門黑線，你丫真是個瘋子。

而作為兩個都被「光之王「復活過的戰士，貝里和瓊恩有著特殊的共同語言，比如不明白神到底要他們幹什麼……但閃電大王畢竟死過6次了，心態要比瓊恩端正不少：理解神，並不是我們的目的。

「敵人永遠立於不敗之地，但我們仍需與之抗爭。」最後兩人達成共識，只要知道奮鬥就行了。

駐足思索不會得到答案，面對未來義無反顧，答案自然會出現在前方。

13人小隊深入塞外之地遇到了暴風雪，接著遭遇屍熊襲擊，一直領先於其他人的探路斥候率先陣亡（剩12人）。

由於屍熊和索羅斯身上都帶著火，所以本來最有機會上前救援的獵狗被嚇地駐足不前，還要靠喬拉龍晶刺死屍熊才解除危機。

屍熊顯然要比屍鬼難對付得多，況且還不止一隻……此次遭遇戰另有一人被咬死，一人被拖走，索羅斯重傷（剩10人）。

事後，兩個曾經最先攻進派克城的老戰友也開始敘舊。

在大熊心目中，索羅斯是最勇猛的戰士，而紅袍僧卻自我消解地調侃道：只是醉得最厲害的酒鬼而已。

不久後，捉鬼小隊發現了了一支巡邏隊，設陷阱埋伏，在瓊恩幹掉領頭的異鬼後，除了一隻茫然無措外，其餘屍鬼全部瓦解。

由此可見，消滅一隻異鬼，就能消滅由它拉起的屍鬼，頗有斬首就贏的味道。

僅剩的那隻屍鬼卻不好對付，它咬破了獵狗的手套繼續發出尖嘯，引來大軍。眼看風雪襲來，瓊恩趕緊示意眾人抓緊時間跑路，同時讓詹德利跑回東海望，向丹妮莉絲求援（剩9人）。

9人+1屍鬼的隊伍跑到冰湖之上略一猶豫，就被後面的屍鬼大軍逼得不得不往湖中心的礁石上跑，此時有一人因摔了跤跑得慢而被屍鬼扯住落進了湖中（剩8人），由於屍鬼太多踏碎湖冰，結果形成了完美孤島，為小隊拖延了時間。

之後，詹德利不負眾望跑回東海望，被戴佛斯接引，成功報信。

臨冬城

史塔克家兩姐妹的戲份，是看得最鬧心的一回，因為這份「反目」僅僅是有「理論可能性」，不管是演的還是真的，都不算高明……

前一秒，兩人還在雪花飄零中欣賞著眼前物是人非的臨冬城景緻，後一秒就畫風突變，艾莉亞借著追思艾德的由頭，猝不及防地對珊莎發難：父親的死，你也是幫凶。

讀完珊莎的黑歷史後，兩姐妹自然而然地吵了起來。珊莎辯解稱自己當時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她也是身不由己，艾莉亞卻稱人證（自己親眼看到）物證（珊莎親筆信）俱在，你抵賴不得，還拿公開密信來威脅珊莎。

「你生氣了，有時憤怒會讓人做出蠢事。」

「有時恐懼也會讓人做蠢事，我選擇憤怒。」

儘管珊莎還對艾莉亞的「本事「存疑，但她是真感到害怕了——可換個角度想想，兩姐妹其實都成長了很多，第一季的艾莉亞要是碰到這種情況，早就不分青紅皂白撲到姐姐身上又打又罵了，而那時候的珊莎也根本不會耐心向妹妹解釋，並曉以大義——不過和第一季時不同，那時候她們只能打鬧賭氣，如今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事後，慌亂的珊莎求助了小指頭，她擔心別人知道自己的黑歷史後，會紛紛棄臨冬城而去。

要知道現在名義上的北境之王瓊恩基本處於不作為狀態，布蘭也沒任何號召力、凝聚力，倘若艾莉亞再和自己鬧這麼一出，進一步失去史塔克家的權威，本就人心不穩的兩萬聯軍肯定會分崩離析。

總得來說，珊莎還是很顧全大局的，貝里席這個時候又來出「好主意」了：求助布蕾妮啊，她可是發誓要保護你們呢。

珊莎雖然嘴上連連稱是，但心裡卻更犯難了：現在是布蕾妮要保護的兩個女兒之間要作死，這讓她幫誰？

所以，等珊莎接到君臨發出「會晤「的邀請信時，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讓布蕾妮代替自己去君臨。

順便說一句，現在珊莎學聰明了，養成了書信「閱後即焚「的習慣。

一口一個「瑟曦在我就不去君臨「，或者」詹姆會禮待你「，還有」這裡有的是人保護我「，硬是把擔心自己安全問題的布蕾妮給打發走了。

珊莎此舉或許很愚蠢，小指頭又少了個礙眼的障礙；或許很聰明，她與艾莉亞之間也少了個可能的攪局者。

之後，珊莎去艾莉亞的房間搜找密信，發現了妹妹收藏的人臉皮……大小姐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怎麼可能逃過專業人士的眼睛嘛，艾莉亞出現在了房門口，還要和姐姐玩「說謊遊戲「，騙過了就贏，揭穿了就輸。

但是珊莎強行從被提問者變成了提問者——行，那就聊人臉皮。

曾經，你幻想做伴君身邊的王后，我幻想做戰場殺敵的騎士，看來這個世界不讓女孩自行決定成為什麼人……但現在，我卻可以成為任何自己想成為的人，只需要一張臉皮。

這個「真實的謊言「，你怎麼解？說完，艾莉亞把匕首交給了珊莎，她自信自己不會輸。

殊不知，當初兩姐妹的夢想和現實都變了，艾莉亞成為了刺客，而珊莎終將成為女王。

另外，也再次腹誹一下貝里席的「陰謀「，混亂確實是小指頭攀爬的階梯，但以前他知道下面有誰扶著，上面有誰撐著，梯子能有多穩……而如今，這把梯子的實情他完全不掌握，何況還容易地震。

龍石島

自從和瓦里斯一致認定要引導龍女王「往王道上走「後，提利昂對丹妮莉絲說的話就處處暗藏玄機，如此處心積慮還要小心翼翼，也是不容易。

先從最人畜無害也是最致命的「感情問題「入手，調侃、暗示瓊恩愛上了丹妮莉絲（北境之王也是你的裙下之臣），結果被戳中心思的龍母隨口一句」他太矮了「慌亂迴避。

——還真是，卓戈、喬拉、達里奧，哪個不是高大壯漢啊，瓊恩那小身板確實顯得孱弱了些，只不過提利昂自己也受到了暴擊……

接下去提利昂又講解未來君臨會晤時「防人之心不可無「，還得「害人之心不可有」，丹妮莉絲又不服了：以我實際經驗來看，害人才會贏。

不難發現，丹妮莉絲對自己首相的執政理念越來越難接受了，故作姿態的「王道「顯然不如殺一儆百的」霸道「來得實在。

兩人關於對塔利父子的處置上就沒形成統一意見，提利昂委婉地提出女王脾氣暴躁，不利統治。

接著馬上又給女王大人畫藍圖（大餅）， 您可是自個兒說過要做那個「打破軲轆「的人，不要食言啊。

隨機又不露痕迹地暗示女王應該立個繼承人——這下子，丹妮莉絲終於發現提利昂的小心思了，哪怕他說得沒錯，可也無法抑制她的怒火。

你什麼意思？暗示我要死還是巴不得我死？

所以，當收到東海望發來的求救信，提利昂又一次強烈建議丹妮莉絲不要以身犯險時，龍母就算僅僅出於和提利昂慪氣的情緒，也一定要和他唱對頭戲——更何況，她是真的想去救瓊恩。

提利昂說得沒錯，「有時候什麼都不做才是最難的。」

可是丹妮莉絲這時候和瓊恩是一樣的心態：去他*的理智！人生只有一次，無論做不做都要後悔，那還不如按照自己心意行動來得痛快。

塞外之地2.0

只剩8個人的小隊繼續被困在冰湖孤島上，堪稱「引怪」第一人的獵狗醒來後又踢了腳旁邊不安靜的屍鬼，成功引起了周圍屍鬼們的躁動。

接著，他們悲哀地發現，重傷的索羅斯已經凍死了（剩7人）。

現實環境不允許剩下的人過度哀傷，草草處理祭奠後，索羅斯就被火化，但願他能如願去到光之王的身邊……

一直拖延下去也不是辦法，喬拉和貝里先後都提出了「擒賊擒王」的意見，而目標自然是山上一臉BOSS相的夜王。

不過，別人不知道夜王的厲害，瓊恩可知道，況且他們現在被屍鬼重重包圍，想要實施「斬首行動」，談何容易。

接下去眾人只好繼續苦等救援——不甘寂寞的獵狗又開始引怪了。

第一塊小石頭砸碎了一個萌萌噠小屍鬼的下巴，第二塊大石頭扔到了它面前，成功證明湖面已經足夠結實了。

刷滿仇恨值的獵狗成功讓小屍鬼跨出了第一步，緊接著其他屍鬼也開始上前圍攻，最後的自衛戰開始。

無奈數量差距實在太大，沒一會兒眾人就開始收縮防線，又有一人犧牲（剩6人），撤退期間托蒙德不慎被困，這次獵狗不再猶豫果斷出手，和喬拉救了他。

防守圈不斷縮小，不知不覺就退到了礁石上的最後陣地，最後一名龍套也不幸跌入屍群被分屍（剩5人）。

僅剩的五個人背靠背戰鬥，他們已陷入絕境，再過一會兒就將先後力竭而戰死，除非有奇蹟發生。

千鈞一髮之際，奇蹟來了。

丹妮莉絲帶著三條龍來救場，它們就是行走在天空中的巨型火焰噴射器，一輪接一輪燒得屍鬼們潰不成軍。

成功清理掉圍困在5人小隊周圍的大群屍鬼後，雷哥和韋賽利昂繼續在空中燒燒燒，清理兵線掩護眾人，丹妮莉絲則讓卓耿停在礁石上接引小隊。

所有心情，早就都寫在臉上了。剩下的人中，丹妮莉絲最想救的就是瓊恩，他本來是可以第一個上龍的——但他發揚了自己一貫的大無畏精神，果斷選擇殿後。

這裡都還沒什麼問題，瓊恩確實是這樣的人。

不過時間越拖延，夜王的勝算就越大，他接過魔法標槍，辟火走到投射台上，擺好姿勢，投擲，一發入魂——韋賽利昂中槍，在空中灑出了火焰和鮮血，在最後的「血火同源「下墜地死去。

想當初波隆用「毒蠍「大弩同樣射中了卓耿，可它好像沒多大損傷，這次夜王徒手一標就戳死了韋賽利昂……

究其原因，主要是因為波隆射的弩炮只是人類單純的物理攻擊，而夜王的冰槍明顯是魔法攻擊，再加上韋賽利昂本來就比卓耿更弱小些，所以死去也就不奇怪了。

丹妮莉絲剛開始眼裡只有瓊恩，現在眼裡只有戰死的孩子——而喬拉眼裡只有丹妮莉絲。

苦情的男人啊……這兩人在戰場上方向截然不同的目光，可以說是一抹不甚明顯的黯然色彩。

重點來了，瓊恩見到此幕後，老毛病又犯了：不顧後果地砍殺屍鬼向前沖，憑著一股匹夫之勇，又一次和夜王面對面對峙。

等到夜王手拿第二根標槍時，瓊恩才大急起來，返身向丹妮莉絲等人跑去，並催促他們快點走……（要不是等你早就走了）……

而後瓊恩被屍鬼撲入水中生死不知，再拖延就要團滅，此時雷哥早已飛離現場，最大的目標就是卓耿，丹妮莉絲只能無奈離去。夜王撤軍。

之後，瓊恩從水中爬出來了，但他呼出的「人氣「又一次吸引了剩餘沒有走乾淨的屍鬼。這回，本該徹底孤立無援的瓊恩，卻意外迎來了班揚叔叔救場。

很可惜的是，情深義重的「叔侄倆「從見面到相認再到分別，實在太急迫太潦草了，就算形形勢刻不容緩，就算我們知道這是註定的命運……但班揚如此讓瓊恩跑路自己殿後的行為，還是讓人覺得沒來得及傷感就已結束。

東海望

5人1屍2龍安全地回到了東海望。

桑鐸帶著屍鬼準備前赴君臨，已和他有了生死交情的托蒙德和貝里則留在東海望，雷哥和卓耿在城頭上空徘徊，放佛在等待無法回來的兄弟，而丹妮莉絲和喬拉也同樣望著鬼影森林，傻傻地等著那個男人。

準確來說，是丹妮莉絲要等，喬拉只是陪著她……正當龍母準備放棄無謂的希望時，瓊恩回來了。

來來來，東海望這種陰冷潮濕的地方怎麼適合人養傷嘛，快把雪諾大人接到本王溫暖乾爽的小船上來！於是，當戴佛斯等人手忙腳亂地幫瓊恩脫衣取暖時，丹妮莉絲順利地看到了瓊恩身上的傷疤——他被人捅了心窩是真的。

在此之後，瓊恩就坐著坦格利安家的船一路南下，丹妮莉絲常伴他身邊……

等瓊恩醒來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心儀的丹妮莉絲，第一句話就道歉——「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真希望能重新來過……「看這台詞，如果不是知道權游這個故事的話，一定會被當成某部言情劇的台詞讀本吧？

瓊恩道歉與後悔，是因為他的魯莽和衝動，間接害死了韋賽利昂，雖說丹妮莉絲是自願來救人的，但依瓊恩的脾氣，肯定覺得自己欠了她一個天大的人情，而自相識以來，他也虧欠了這個令人尊重的女王太多太多。

相對的，丹妮莉絲則安慰瓊恩不必介懷，這次她真的相信他的話了，「我們要消滅真正的敵人。」

在這段相互理解的對話之下，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整個房間里都充滿著曖昧的味道，瓊恩情不自禁地叫了對方一聲「丹妮「。

丹妮？龍母心裡那個小鹿亂撞呀，也露出了嬌羞的佯怒神情，沒想到瓊恩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來真的了，順勢又叫了」女王陛下「。

這可是明確投誠表忠心了，就連丹妮莉絲都驚訝地說「你不顧你封臣們的意見了？「瓊恩繼續踐行我行我素，直言」總有一天他們會明白你的為人「……瓊恩此舉固然有大義上的考慮，但此時更多還是受到了個人情緒波動的影響。

總之，兩人互訴衷腸後，情感已經到達了爆發的臨界點，都牽手了！

——可是在瓊恩緊握玉手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可人兒時，丹妮莉絲卻突然退縮了……

這裡可以有很多層解讀，從理性上來說，丹妮莉絲意識到了兩人的身份差別，進展太快於己不利；從感性上來說，她猛然發現眼下正發生的事情，正好都被提利昂說中了，出於賭氣的情緒，她也下意識地不想被提利昂言中……

可都到這份上了，「姑侄play「真的還遠嗎？

塞外之地3.0

重新回到本集的戰場。

可恨的奴隸主，千年老冰棍，真正的塞外之王，亡靈大法師，異鬼製造機，反隱雷達，辟火者，威斯特洛標槍冠軍夜王大人，帶領眾異鬼，指揮著冰湖上的屍鬼縴夫們，把韋賽利昂的屍體拉了出來。

別太糾結了，既然先前展現過屍鬼下水了還能活動，就當他們是能夠潛水的吧……

上次已經介紹過夜王的諸多能力，最牛的無疑是能群抬屍鬼，但如果對象是巨型魔法生物會如何呢？

此時韋賽利昂早已死透，冰湖下的天然冰櫃也成功將其屍體冷藏保鮮，夜王將手搭在了它的頭上……「屍龍+冰龍「韋賽利昂睜開了藍色的眼睛。

之前說過，異鬼屍鬼大軍不是走得慢，而是因為長城上附有魔法，就算他們走到城牆下也過不去……數千年過去了，連守夜人都忘了長城是用來防異鬼而不是防野人的，人們自然也不會記長城的真正功用

但現在，夜王靠著人類的失誤，終於有了新坐騎，以及破壞長城的大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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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本文作者「陸冠均」，目前已發表了96篇原創文字，至今活躍在豆瓣社區。下載豆瓣App搜索用戶「陸冠均」關注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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