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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別拿愛情再折磨自己了~




01 我懷孕了




夜色已深,萬籟俱寂。


寬大的雙人床已經晃動了整整一小時,男人粗沉的低喘,女人婉轉的哼吟,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許久,歸於平靜。


向晚單手撐著下巴,眯著水眸看著江湛,舔了舔微腫的唇,慵懶地問:「湛,你什麼時候娶我?」


江湛撫摸她光滑裸背的手一頓,片刻,又恢復了有節奏的動作。


「等我忘了她。」深邃的眸子折射著水晶吊燈的光芒,璀璨得令人移不開眼。


向晚失落地垂下眼帘,條件反射地扯了扯嘴角。


三年來,她問了不下一百遍,可每一次他的答案都是這五個字。


「她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低低的聲音,透著掩飾不住的歆羨與落寞。


江湛微微眯眸,看著向晚那雙令他沉醉的眼睛。


那個人,也有這樣一雙清亮通透的眼睛,彷彿高山泉水,一塵不染,潤到了骨子裡。


向晚知道江湛又在想死去的戀人了,他要她,只是因為她長了一雙酷似那個女人的眼睛罷了。


活人怎麼能取代得了死人呢?


是她太不自量力了。


向晚翻了個身,背靠著江湛,眼淚越過鼻樑,快速洇進枕頭裡,除了微微的濕潤,什麼都沒留下。


「我懷孕了。」


向晚聽見自己的聲音打著顫,帶著濃重的鼻音,嘶啞難聽。


江湛眉頭一皺:「你說什麼?」


「六周了。」向晚嘆口氣,抬手覆上小腹,心裡漫起鋪天蓋地的苦澀。


她愛江湛,她想要這個孩子,可她不知道江湛是怎麼想的。


江湛起身走到窗邊,點了根煙,狠狠地抽了兩口,拉開窗戶將煙蒂丟下樓,語氣沉靜:「結婚吧。」


「什麼?」向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觸電一般轉過身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江湛。


江湛走過來抱住她,略帶自嘲地勾起唇角:「她去世三年了。」


向晚驚喜地仰起臉,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問:「真的?你真的要娶我?」


江湛重重點頭,彷彿下定某種決心:「總不能讓咱們的孩子當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吧?」


向晚彷彿聽見心裡開花的聲音,喜極而泣,抱著江湛的腰,臉貼在他胸口,哭哭笑笑:「湛,你真的要娶我,對不對?我不是在做夢吧?你快告訴我,我真的不是在做夢!」


看著驚喜欲狂的向晚,江湛心裡驀地一軟。


這個女人是真的很愛他,只是他始終忘不了死去的蘇晴。三年來,向晚無怨無悔地跟著他,現在又懷了孕,他是該給她個交代了。


次日,江湛召開記者會,高調宣布要訂婚的事情,向晚依偎在他身邊,笑靨如花,眉眼間洋溢著即將為人妻、為人母的喜悅。


這一刻,向晚以為,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直到訂婚的前一天,江湛接到一個電話。


她親眼看著江湛的眼神變得很複雜,痛苦、憤怒、隱忍……最後化為狂喜。


「晴晴!晴晴!你沒死,你回來了,對不對?」


向晚聽見那一聲「晴晴」的時候,彷彿聽見胸腔里傳來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在她跟江湛的前兩年里,無數次情到濃時,江湛口中呼喚的都是「晴晴」這兩個字。


原本為著明天訂婚而雀躍的心,一下子慌了。


向晚緊緊地抓著江湛的手,忐忑地問:「她……還活著?」


江湛垂眸,目光凝滯地看著向晚骨節發白的小手,半晌,慢動作拂開了。


向晚踉蹌著退了一步,不安地問:「那明天的訂婚……」


空氣一下子安靜到了極點,落針可聞。


江湛只沉默了兩秒鐘,就決然回道:「取消。」


向晚不甘地看著他,強忍著淚,哽咽道:「那我們的孩子呢?你不是說,不能讓他當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嗎?」



02 不是你自願當替身的么




江湛走到窗邊,點了一根煙,狠狠地抽。


向晚靠著沙發背,雙手交疊置於小腹上,咬著嘴唇死盯著江湛的背影,一顆心七上八下。


她的孩子,難道真的要當私生子嗎?她和孩子加在一起,難道都抵不上那個女人一個電話嗎?


心裡的血和唇上的血匯在一處,向晚彎腰乾嘔,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半晌,江湛拿起外套,丟下兩個冰冷無溫的字:「打掉。」


「不!不要!」向晚撕心裂肺地大叫,不顧一切地追出去,卻只看見他打電話的動作。


他急切而又溫柔地說:「晴晴,你在哪兒?我馬上去找你,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


向晚兩腿一軟,順著牆壁緩緩滑坐在地上。


倒春寒的夜裡,空氣中的寒意令人渾身的血液都凝結成冰,彷彿連呼吸都是陰冷入骨的。


眼淚流幹了,嗓子哭啞了,向晚艱難地扶著牆壁起身,歪歪倒到地回到房裡,卻見手機屏幕亮了起來,熟悉的鈴聲彷彿最好的能量劑,她一下子來了精神,撲過去接起電話。


「湛,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不會不要我和孩子的,對不對?」


電話里傳來車載音樂的聲音,許久,江湛才平靜而冷銳地說:「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明天搬出晴園,我在B市給你安排了房子,以後你不要回A市了。」


向晚手一抖,手機直直墜落,跌在床上,屏幕仍閃著光,死一般寂靜的夜裡,沒開免提也能聽清電話里的聲音。


江湛聽見電話里傳來的異樣,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明天我帶你去做手術,我會給你一千萬,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向晚獃獃地聽著,那輕微的聲音落在她耳中,不啻驚雷,劈得她頭暈眼花,心膽俱裂。


她突然抓起手機,撕心裂肺地大吼:「江湛,你說過的,要娶我的,你親口說的,難道你忘了嗎?你說過不能讓我們的孩子當私生子的!」


江湛抬手揉了揉額角,眼神興奮,眉宇間卻顯得有些疲憊。


「晚晚,我只愛她,你知道的。」


心底閃過一絲絲不忍,但也只是那麼一絲絲,淡到可以忽略不計。


向晚瘋狂地大哭,大笑,對著手機大叫:「那我呢?江湛,我到底算什麼?我們的孩子又算什麼?我們明天就訂婚了,我們要結婚的啊!你說了要娶我的,為什麼要叫我打掉孩子?為什麼?我跟了你三年,三年啊!」


江湛皺眉,薄唇綳成一條直線,掛斷電話,點了一支煙,漫無目的地疾馳。


……


江湛回到晴園的時候,向晚已經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她坐在地上,手臂盤在床上,側著臉枕著手臂,側臉在雪亮的燈光下,通透一片,毫無血色。


江湛不自覺地皺起了眉,心口微微一顫,放輕腳步走過去,彎腰想把向晚抱到床上。


他一靠近,向晚就驚醒了,睫毛上還掛著細細的水霧,顫啊顫地望著他。


「湛,我剛剛做噩夢了,我夢到你說取消訂婚,還說……」向晚屏住呼吸,委屈地看著江湛,鼻音濃重,小心翼翼地求證,「湛,我們會訂婚的,孩子也會平安生下來的,對不對?」


江湛呼吸一滯,看著她那滿臉的淚痕和紅腫的雙眼,喉嚨哽住了。


他默默地俯下身子,把向晚抱起來。


向晚緊緊地攀住他的脖子,臉埋在他胸口,失聲痛哭:「湛,這不是真的,對不對?這只是一個噩夢,對不對?你告訴我,我們明天會訂婚的,你也沒有不要孩子,你說啊!」


江湛把向晚放在床上,容色微冷,語聲沉滯:「晚晚,這是真的。」


向晚渾身一顫,睜大含淚的眸子,惶恐不安地看著江湛,不可置信地死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在做夢,對,我還沒醒,一定是這樣的!這不是真的!」


她徹底陷入狂亂中,反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嘴裡頓時湧起一陣腥咸,血腥味濃重,胃裡一陣翻騰,她一把推開江湛,俯身撐著床沿乾嘔起來。


江湛眼裡閃過一絲不忍,抓住向晚的手,擰著眉頭低喝:「晚晚,你冷靜一點!」


「冷靜?你要我怎麼冷靜?」向晚仰著臉,滿臉淚水地看著他,又哭又笑,「明天就要訂婚了,你卻對我說取消訂婚,打掉孩子,江湛,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冷靜?」


對上那雙悲痛欲絕的眼睛,江湛心裡的疼猛然間翻了無數倍。


就是這雙眼睛,含著淚水凝視他時,那股子悲傷像極了蘇晴,令他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陷進去了。


江湛別開頭,不忍看那雙眼睛,深呼吸好幾次,心逐漸冷硬下去:「我只愛晴晴,你是知道的。」


「所以我就活該當替身?我的孩子就活該去死?」向晚失控地大叫。


江湛冷漠地轉身,冰冷無溫的話語如同一把尖利的匕首,直直地往向晚心口捅去。


「不是你自願當替身的么?」



03 孩子必須打掉




死一般的沉寂。


向晚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深入骨髓的冷,撕心裂肺的疼,喉嚨好像被人死死地扼住,呼吸都成了需要用盡全力的事情。


「江湛,我可以退出,可以離開A市,但是我能不能求你不要殺我的孩子?」


江湛想也不想,斷然道:「不行!孩子必須打掉!」


「必須?江湛,他也是你的孩子啊!」向晚激動地大叫,一把抓住江湛的手臂,「我不要錢,不要房子,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孩子!我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我會從你的世界徹底消失,我求求你,不要殺我的孩子!」


江湛面無表情地搖頭,一根一根掰開向晚的手指:「孩子必須打掉!晴晴回來了,我不會再跟任何女人有任何瓜葛,我不會再做任何對不起晴晴的事情。」


向晚的目光瞬間渙散了,顫抖著手捂住心口,那裡撕扯著絞扭著疼,疼得她無法說話,無法呼吸。


三年,傾盡全力愛了三年,最後得到了什麼?


「抱抱我,好不好?」向晚張了張嘴,嘶啞的喉嚨里擠出幾個乾澀的字眼。


江湛皺了皺眉。


「最後一次了,抱抱我,抱抱我們的孩子,好不好?」向晚的眼神空洞洞的,茫然地望著前方。


江湛終究是打橫抱起了她。


向晚環著江湛的脖子,靠著他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春寒料峭,衣服厚重的緣故,她完全沒有感受到江湛的心跳。


到醫院的時候,還不到八點鐘。


做完術前檢查,醫生說向晚輸卵管狹窄,子宮壁薄,如果流產,以後會很難懷孕。


「我建議不要拿掉孩子。」醫生推了推眼鏡,語氣平靜。


向晚乞求地看向江湛:「求求你,不要!」


江湛閉了閉眼,冷聲道:「打掉。」


「江湛,你真的一點點感覺都沒有嗎?一點點都不肯可憐我嗎?你都能收養三條流浪狗,卻不肯給我和孩子留一條活路嗎?」向晚身子一晃,搖搖欲墜。


江湛眉頭深鎖,眼裡寫滿了堅決,抓住她的手腕,就把她往手術室的方向帶。


「今天本來是我們訂婚的日子,可是你卻要殺我的孩子,江湛,你於心何忍?」


向晚死命掙扎,哭了一路,求了一路,江湛卻沒有半分不忍。


進手術室前,向晚低聲說:「江湛,我和孩子祝你和蘇晴白頭到老,兒孫滿堂。」


江湛聽著那句充滿刻骨恨意的話,猛然覺得渾身一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麼溫柔體貼、對他千依百順的女人,能說出這麼怨恨的話,她該是多麼悲痛欲絕啊!


江湛心一軟,幾乎要闖進去把向晚拉出來,但是他的腳步還沒跨出去,手術室的門就關上了。



04 手術




「褲子脫掉,躺到手術台上,腿叉開,腳踩在蹬子上。」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穿透霧蒙蒙的腦海,直擊神魂。


向晚茫然抬頭,只見好幾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已經準備就緒了。


「不!我不要做手術!我要我的孩子!」向晚驚恐地搖頭,死命地往後退。


「不做手術你來幹什麼?」醫生不耐煩地皺眉,「快去躺好,別耽誤時間。」


兩個護士上前抓住向晚的手臂,硬生生把她推搡到手術台邊。


向晚心裡湧起鋪天蓋地的絕望,眼睜睜地看著醫生一步一步逼近。


「我是被逼的!我不要流產!」向晚急中生智,含著淚低聲嘶吼,「你們要是敢傷害我的孩子,我立刻從窗戶跳下去!鬧出人命,你們也別想好過!」


眾人怔了怔,為首的醫生皺眉,不耐煩道:「你們家沒溝通好嗎?」


「他們不是我的家人,我是被逼的。」向晚彷彿看到了曙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水漣漣地哀求,「醫者父母心,我求求你們,別害我的孩子。」


醫生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猶豫。


向晚咬咬牙,硬聲道:「我是孕婦,做不做手術,我說了算,誰都不能強迫我。外面那個人勢力強大,我沒辦法,可是如果今天我不能帶著我的孩子安然無恙地走出醫院,我寧可死在這裡!」


誰都不想惹上人命官司,醫生擰著眉頭問:「可就算我不給你做手術,還會有別人來做,你一樣保不住孩子。」


「醫生,求求你,你告訴外面的人,就說已經做過手術了,我出了醫院馬上離開江城,這輩子都不回來了,他不會知道了。」


醫生沉默。


「總之,只要我的孩子有什麼閃失,我從你們醫院跳下去,我會寫遺書,說明是你們害死了我和我的孩子。」


向晚知道這樣做不厚道,可事已至此,她顧不得這麼多了。如果醫生肯幫她,她就能留住孩子。


「你!」醫生又急又氣,卻毫無辦法,看著跪地痛哭的少女,長長地嘆了口氣,朝其餘幾人使了個眼色。


「起來吧,局部麻醉要過半小時才能完全消退。」


向晚懵了懵,反應過來連忙磕頭:「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十五分鐘後,手術室門打開,兩個護士攙扶著臉色煞白的向晚緩步走出來。


醫生摘下口罩,語氣平靜而冷漠:「手術很成功,注意休息,半個月內不要勞累,不要碰冷水,不要同房。」


江湛長舒了一口氣,卻絲毫輕鬆不起來,反倒覺得心口沉甸甸的,像塞了一個鉛坨子,又彷彿塌了一個角,十分空虛。


他眼神發直,表情木然,伸手扶住向晚,抿了抿嘴,聲音里透著一股子明顯的擔憂:「你還好嗎?」


「恭喜你,終於殺了我的孩子。」向晚躲開他的手臂,扶著牆,艱難地挪動腳步。


江湛又愧疚又心疼,快步跟上,虛伸著雙手護著她,生怕她摔倒。


「我在華風酒店幫你訂了房間,你可以住一個月再走。」


其實他沒有訂房間,他原本打算做完手術立即把向晚送走,可她這副絕望崩潰、隨時會倒下的樣子,令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那麼絕情。


「江先生,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不勞您費心。」向晚頭也沒回。


江湛臉一熱,難堪地頓住腳步,很快又跟上。


向晚進了電梯,江湛緊跟著進去,電梯門關上,密閉空間里,她閉目流淚,他百感交集。


很快,電梯到了一樓,江湛嘆了口氣:「我送你回去。」


「既然殺了我的孩子,又何必對我假惺惺的?」向晚冷笑,頭也不回地走出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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