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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歲老太與20歲小伙偷情被抓,竟然現場...驚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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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繼母與陰狠妹妹的聯合算計,她被迫嫁給病入膏肓之人沖喜。


娘親留下來的豐厚嫁妝還被侵佔,夫君又被別的女人虎視眈眈,皇帝還對她的財富紅眼,皇后想將她嫁給乞丐。


放眼望去,都是極品人渣,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



數百人的迎親隊伍,喧天的鑼鼓聲,綿延的陪嫁紅妝,浩浩蕩蕩穿過景平長街,圍觀的百姓們皆發出讚歎,不愧是皇家的排場,盛世的花嫁。

「南宮家長女與九王爺據說是皇上賜的婚,嘖嘖,這婚嫁隊伍,太子妃當初也不及此呢?」


「唉,那你可有所不知了,這九王爺深得太后喜愛,卻是常年纏綿病榻,如今怕是命不久矣,沖喜呀。」


「沖喜?如此說來南宮家的女兒豈不是有可能一嫁過去就守寡?」圍觀的百姓開始議論起來。


「噓!」其中一人壓低了聲音,視線從迎親隊伍上轉了回來。


「你們難道都沒發現嗎?今日這王爺可不是親自迎親啊,我有個親戚在王府當差,都說他已經病得下不來床,消息絕對準確。」

好奇者忍不住問道:「可傳言稱南宮家長女對景王心生愛慕,非君不嫁?」


「如此也算是情深意重了,唉,可惜了啊。」有人止不住的嘆息。


「這皇家的事情還是不要非議了,萬一讓人聽了去我們人頭都不保。」


議論聲一時低了下去,各人又伸長了脖子尋找花轎,生怕錯過了這樣喜慶的場面,更有許多人不厭其煩的緊隨著迎親隊伍。


南宮雲即便坐在轎子里,也能感覺到外面的熱鬧,只是熱鬧的主角變成她自己,半分也高興不起來。

哼,什麼可笑的非君不嫁,那狠毒的繼母跟妹妹算計她嫁給一個黃土埋了半截的王爺,好計謀,她氣得咬牙,恨不得此刻掀了蓋頭,衝出去抓著人揍一頓以消心頭之恨。


直到花轎停下,她狠狠的吸了口氣,下一刻轎簾被人掀開,接著便看到一隻修長的手朝她伸過來,靠近些許還能聞到淡淡的草藥味。


司馬凌晨病重,自然不可能親自迎親,此刻也是由丫鬟攙扶著,南宮雲猶豫著將手伸了出去,放在他掌心。


透過蓋頭看見身邊男子紅色的衣擺,黑色靴子,聽著耳邊一聲高過一聲的喧鬧祝賀,隨著他的緩慢步伐走入喜堂,然後停下。


「恭喜王爺……」

「王爺大喜之日,好福氣啊……」


身邊也是一片喧嘩熱鬧,南宮雲的手被他牽住,絲絲冰涼從他指尖傳遞過來,不禁讓她眉頭一皺。


這般寒涼的體溫,連站立也要靠人支撐,怕是真的不久於人世。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官那句禮成還沒來得及落下,司馬凌晨整個人已經向前栽倒,猛的吐出幾口鮮血,然後就這麼昏了過去。


場上一片混亂,眾人七手八腳的將他抬走,渾渾噩噩之間,南宮雲也被喜娘牽引著離開了喜堂。


儘管隔著蓋頭無法看清,但她分明能感受到那無數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同情,有可憐,有惋惜,也有藏著算計中的得意。


南宮雲只能無奈翻翻白眼,隨著喜娘的腳步遠離了是非之地。


進得新房,稍稍安靜了不到片刻,喜娘們又開始了折騰,沒完沒了的。


事情的發展多少還是出乎了意料,不過才拜了堂,司馬凌晨已經吐血昏迷了,莫不是這麼一衝喜,把人給沖沒了,那明日京都每一個角落必定都流傳她是克夫命的謠言。


扯了扯衣角,皺眉沉思,很快她就從愁眉不展轉變為興奮不已,若司馬凌晨真的一命嗚呼,她豈不是可以「殉情」然後逍遙法外?重獲自由?我真是太聰明了,她暗嘆,撲在床上狠狠拍打著枕頭,差點沒歡呼雀躍,看來這一把被狠毒的繼母跟那個陰險妹妹算計倒是歪打正著。


將人通通趕走,房中恢復了平靜,只有隱隱約約從前廳那頭傳來的絲竹之聲。


燭光靜靜燃燒著,看著眼前被布置得異常華麗的新房,心情大好,一把扯下紅蓋頭,反正他此刻也是沒了力氣來掀自己的蓋頭了,洞房花燭夜就要獨守空閨,倒是如了她的願。


「唉,就是不知他此刻到底如何了,畢竟是名義上的夫君,可還是關係著自己日後的榮華。」南宮雲自言自語,餓得前胸貼後背的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計。


桌上擺放著美酒跟佳肴,她從不虧待自己,不吃白不吃,挽起衣袖就開始大快朵頤,一邊不忘滿足的點頭,味道還不錯,身上的喜袍又重又寬,實在礙事,頭上的鳳冠也重得差點壓斷脖子。


於是華麗麗的飾物跟衣衫落了一地,然後開始進攻桌上的美食,吃完還不忘摸摸肚子,俗話說保暖思淫、欲,雖然今日是她洞房花燭夜,但她可沒打算跟那個傳說中的病秧子上床,要是做到一半死翹翹那她情可以堪。



「呵!」滿足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她一頭撲到在柔軟的床上,毫無防備眯起眼睛。


司馬凌晨在她拜堂的時候就吐血暈倒,看來今夜是肯定來不了的,正好睡個清凈的好覺補補眠,要知道結婚可是很累的,被折騰了一天一夜,不一會兒她就沉沉進入了夢香。


夢裡的她看見了司馬凌晨沖喜結果給沖沒了,然後她上演了一出南宮雲版的孟姜女哭長城,不過她是哭棺材,結果是眾人都以為她對王爺情深意重,忠貞不渝,然後在一個月黑風高夜,壯烈的「殉情」,開始了她逍遙江湖的快活日子,美男多多,左擁右抱,財源滾滾,數錢數到手抽筋,哈哈哈,哈哈哈。


司馬凌晨推門進來迎接自己的便是那一地的狼藉和桌上被吃得剩下一半的菜肴,嘴角抽了抽,正要往前,腳下還踩到了被某人丟在地上的發簪,頭飾。


「竟然連蓋頭都自己掀了,這究竟是哪裡來的女人?何來半點矜持與賢惠?」司馬凌晨一張俊臉頓時黑了下來,烏雲密布,儘管如此,他現在可是個病得半死的人,只能忍。


走到床前看到眼前景象,他以手扶額,暗嘆自己的定力夠強,南宮雲正呈大字型橫趴在床上,身上衣衫凌亂,墨發垂落在兩側,最可惡的是一邊笑得十分猥瑣,一邊流著口水。


「銀子,哈哈。」南宮雲正夢到白花花的銀子在面前飄來飄去,哪知道山雨欲來風滿樓。


「愛妃……」司馬凌晨好不容易將盛怒的火焰壓下去一點,面對某人無良的霸佔了大床,感到十分的無語,他到底娶了個什麼樣的極品回來,不是說南宮家的女子才藝出眾,溫婉嫻淑么?南宮雲翻了個身,對於司馬凌晨的叫喚全數無視。


「愛妃。」司馬凌晨耐著性子又喚了她一遍,今天可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呢,這個女人將新房搞得一片狼藉就算了,竟然還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南宮雲,你給我等著。


「愛妃」這一聲幾乎能聽到牙齒咯吱作響。


南宮雲迷迷糊糊似乎聽見耳邊有人在叫她,睜開朦朧的睡眼,好像看到了一個長得很不錯的男人,穿著一身的大紅錦袍。


咦?難道是她那個剛剛拜完堂的夫君,但他不是吐血昏迷了么?莫非這麼快就掛了?這麼說眼前來找她的是鬼魂?南宮雲一個激靈頓時汗毛都豎了起來,睡意被嚇飛到了九霄雲外:「你……你……你來做什麼?我……我……我雖然跟你拜了堂,可是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掛了,既然掛了就去地府報到吧,好好投胎重新做人,在陽間逗留太久可是會變成孤魂野鬼的,你你……啊」驚慌之下她口不擇言,絲毫不曾發現眼前男人那怒火中燒的眸子似要將她撕碎。


司馬凌晨朝她靠近,更將她嚇得臉色發白,尖叫出聲。


「愛妃原來這麼希望本王掛了啊。」低沉優雅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南宮雲呆了數秒,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有溫度,懸著一顆心猛然落地。


「你沒死啊,那幹嘛出來嚇人呢?你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啊。」猛的拍著胸膛,滿面的指責。


司馬凌晨氣得臉色鐵青,偏偏發作不得,拳頭咯咯的響。


「你的臉怎麼啦,拉得比驢臉還長,還發青發白,噢。」南宮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你肯定是剛吐血醒過來身體虛弱吧,既然身體虛弱你就應該好好休息,雖然說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但你放心,本小姐可是十分大度的,絕對不會計較你不行的,所以說你還是好好回去躺著吧,免得做到一半又昏迷就不好了,那得多尷尬啊。」


「咳咳,咳咳。」司馬凌晨拚命的咳了起來,不過是被她氣得,以他忍耐力如今也十分想要將她撕成碎片,然後再丟出去喂狼。


不行?咬牙切齒……他倒是很想讓這個女人知道什麼叫「不行」。


原本打算一睹枕邊人的芳容,如今他算是明白什麼叫自作孽。


南宮雲伸出手重重的在司馬凌晨後背上拍著,一下比一下重,差點沒將他打成內傷。


「你看你,我就說嘛,身體不行就不要勉強,我理解你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心情,可你也不能就這樣作踐自己嘛。」


他好不容易忍住了要出手的衝動,南宮雲繼續不知死活的挑戰他的極限,還不忘洋洋得意的表現她的大度。



「王爺你看,你都虛弱成這個樣子了,以後我們就分房睡吧,雖然說新婚夫妻有點太不應該了,但妾身也是為你好啊,萬一你見色忘義霸王硬上弓,然後以你那虛弱的身體說不定會……那什麼在我身上,所以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我們分開,王爺你懂妾身的意思吧?」說完沖他眨眨眼,露出一個天真無比的笑容來。


「南宮雲。」司馬凌晨胸腔內怒火急燒,聲音都顫抖起來。


「喲,王爺你怎麼了。」南宮雲一把抓過司馬凌晨的手按上他的脈搏。


「你這脈搏跳動也太不尋常了吧,怪不得你身體這麼差,唉,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往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乖。」語不驚人死不休,彷彿沒有看到眼前男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噗。」一口鮮血從司馬凌晨的口中噴出,南宮雲口中的照顧,他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真悔得腸子都青了,竟然為了沖喜沖了這麼個女人回來,五官清秀,眼眸清澈,長得並不是傾國傾城,卻沒想到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南宮雲見他吐血,忙拿手帕遞過去:「啊,怎麼又吐血了呢,真沒想到你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我要是你寧願死了算了。」


她的話氣死人不償命,偏偏臉上還一副天真無辜的樣子,司馬凌晨想,如果不是為了身份,他絕對毫不猶豫將這個女人丟大街上去。


「你就這麼想我死啊。」他盡量壓抑著怒氣,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虛弱。


「那當然……額……不……不是的。」南宮雲舌頭一閃,將頭搖得像撥浪鼓,差點沒將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再怎麼虛弱司馬凌晨都是個王爺啊,惹怒了他只怕沒好果子吃。


司馬凌晨在心裡冷哼,臉色卻白得嚇人。


「不行,你身體這麼差勁還是早點去休息吧,妾身就不送王爺了啊。」南宮雲縮了縮脖子,一翻身就將被子裹了起來。


「忍。」司馬凌晨咽下一口惡氣,很慢很慢的從床上站起身,然後很慢很慢的走了出去。


關門聲響起,南宮雲呼出一口氣,雙腿一蹬就踢開了被子,整個人唰的一下從床上翻了起來。


「竟然是個紙老虎,哈哈哈!。」她忍不住大笑出聲。


原先被算計的鬱結也一掃而空,呆在這裡跟他混日子總比南宮府強上百倍。


沒錯,她是個不折不扣的現代人,靈魂莫名其妙依附在這具身體里,睜開眼睛迎接自己的就是賜婚的聖旨。


她花了幾日的時間,終於接受自己在這個陌生朝代活下去的事實,平南侯府的嫡女,身份尊貴,然而處境卻與地位截然相反。


繼母狠毒,欲將她除之後快,妹妹陰險,嬌柔面容下藏著處處算計她的險惡用心,至於所謂的父親,他的眼中唯有權勢,女兒的身上只看見標榜的價值以及能為他帶來的回報。


若真是皇帝賜婚也就算,問題這背後可是惡毒後媽跟陰險妹妹算計她的結果。


南宮月母女二人在南宮清從宮裡帶回消息時便已經開始算計,讓南宮雲出嫁,於是趁著她昏迷不醒,四處僱人散播謠言,南宮家長女對景王一見鍾情,揚言此生非君不嫁,如此才有了那一出聖旨。


出嫁也就算了,該死的後媽竟然私吞我那一筆豐厚的嫁妝?她前世可是出了名的愛財如命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我睡醒後有大把的時間去弄死你們,不將南宮家弄得雞飛狗跳,我誓不為人。


南宮雲想到此,憤恨的磨了磨牙,又一個利落的躺回床上,雙手一扯,就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書房中:司馬凌雪捧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


司馬凌晨的一張俊臉卻黑得不能再黑。


「司馬凌雪,你要是再笑別怪我不顧念兄弟之情。」司馬凌晨惡狠狠的盯著面前幸災樂禍的某人。


司馬凌雪放下手中的摺扇,很無辜的坐在椅子上沖他眨眼睛,用十分悲戚的聲音道:「九弟,你可真是棋逢敵手啊,往後這好戲看來不少。」


「滾,你給我滾。」


司馬凌晨氣得無處可發泄,心臟都差點縮成一團。


「那個該死的女人。」


取笑歸取笑,司馬凌雪倒是沒有忘記正事,神色也認真起來:「九弟,話雖如此,你氣了就算,可要小心提防這個女人會不會是個姦細,畢竟這麼多年父皇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你立妃,不得不防啊。」


司馬凌晨轉過臉,稍稍平復了一下怒火:「你放心,我豈會那般大意。」


司馬凌雪看著他吃癟的模樣,再次噗嗤一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肩膀。


「為了大計,你就忍耐一下吧,必要時候犧牲一下色相也是可以的。」說完丟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一個璇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陽光明媚,南宮雲一夜好夢,伸伸懶腰從床上坐起,想起昨天司馬凌晨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聲。


秋香正端著洗漱用品進來,見南宮雲滿面春風,不解的問:「小姐心情很好?」


南宮雲一邊洗臉一邊道:「那是自然,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是最幸福不過的了。」


秋香不由得納悶,王爺拜堂的時候昏迷,洞房花燭夜小姐獨守空閨還這麼高興,真是不知道小姐中了什麼邪。


「小姐莫非不擔心王爺會突然……」


南宮雲自然明白她後面沒說出的話是什麼意思,揚了揚眉,道:「擔心有什麼用,反正早晚都要面對的。」她倒是巴不得那日子來得早些,省得費心應付呢。


「小姐真是看得開,唉,老爺知道肯定得傷心了。」


「行了行了,大喜的日子說什麼喪氣話,趕緊給我梳頭吧。」


「奴婢參見王妃。」門外又走了一個小丫頭進來。


南宮雲收斂起了笑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找本妃何事?」


「回王妃,奴婢叫春梅,是在王爺身邊侍候的,王爺讓奴婢轉告王妃,一會兒要進宮去拜見皇上跟太后,請王妃先做準備。」


南宮雲點點頭:「嗯,你去轉告王爺,就說已經準備好了。」


「是,奴婢告退。」


秋香倒是先著急起來:「小姐,新婚進宮要打扮得好看些啊,夫人給的那些嫁妝裡頭有許多首飾,奴婢替小姐戴上吧。」


南宮雲翻了個白眼。


「那些首飾太重了,一會兒我去換件紅衣裳就成了,王爺身體虛弱,臉色蒼白,我怎麼好意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站在旁邊呢,這多不符合審美觀啊,將王爺的氣焰壓下去就不好了,是吧。」


秋香愣的愣的看著南宮雲,無語了。


身後靠在門框上的司馬凌晨才消停下去的怒火唰的一下往上漲,沒想到門還沒進就聽到了令他抓狂的話,他是招誰惹誰了,娶了這麼個女人回來,當初怎麼就瞎了眼?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啊,王……王爺,奴……奴婢參見王爺。」秋香一回頭便看到滿面鐵青的司馬凌晨,嚇得一個不穩跪了下去。


相較之下南宮雲倒顯得悠哉許多。


「妾身見過王爺,王爺身體可還好?」


「咳咳,嗯,還好。」


「既然準備好了就走吧,別讓父皇母后久等。」司馬凌晨也不等南宮雲便徑自轉過身去,侍衛楊風扶著他有些搖搖欲墜的腳步。


南宮雲撇撇嘴,不甘願的跟在身後。


兩人剛上了馬車,司馬凌晨便累得直喘氣,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額前也蒙著薄薄一層汗。


「你還好吧。」南宮雲假好心的問候。


「咳咳,咳咳,放心,還死不成。」司馬凌晨將臉撇過一邊,不再看她。


南宮雲覺得無趣,伸手撩起車簾自顧自的欣賞窗外風景。


這裡很繁華,街道上商品琳琅滿目,看的她眼花繚亂,而且正值太平盛世,百姓安居樂業,是以商業異常發達。


南宮雲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雙眼放光,那些可都是潛在的隱形財富啊,以她的頭腦在這裡經商定能富甲一方,銀子銀子,她思緒一下子又飄得老遠,腦中只有白花花的銀子。


司馬凌晨盯著她越來越猥瑣的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看什麼呢?」南宮雲一回頭,正好對上他的目光。


「愛妃在想什麼呢,竟然笑得這麼開心?」他用弱弱的聲音問道。


南宮雲一聽精神便來了:「嘿嘿,想著什麼時候發財。」


司馬凌晨嘴角一抽,確認自己沒有幻聽之後才開口問道:「發財?」他不解,難道南宮家跟景王府已經窮得揭不開鍋了么?以至於他的王妃剛嫁過來就念著要發財?當然,此後的一系列事件證明,純屬南宮雲個人人品問題。


「沒事沒事,就開玩笑而已,別當真哈。」她罷罷,繼續打著哈哈,廢話,發財也要好好計劃計劃呢,如今身上就娘給的那點嫁妝,要做生意的話本錢都不夠,還得想著怎麼從他的王府裡頭撈點油水。


「咳咳,咳咳。」司馬凌晨又悶悶的咳了起來。


南宮雲朝他身旁靠了靠,正要伸手去替他拍背,司馬凌晨嚇得身子一偏閃了過去,他可沒忘記昨晚差點被她拍出內傷來。


「你這個樣子不會很難受嗎?」她有些不忍心的問。


司馬凌晨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無妨。」


「哦。」南宮雲見他無意多說,有些無趣的坐在一旁,鼻尖聞著淡淡的藥草香,她忍不住將目光朝司馬凌晨臉上看去。



其實這個男人長得還是很好看的,眉目溫潤,特別是眼睛,黑得像黑曜石一般,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也許是常年病著的原因,他的手指也十分白,


「你這個樣子多長時間了?」她又問。


司馬凌晨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淡淡道:「不記得了。」


南宮雲也學過中醫,不過是想問問他看看有什麼解決的辦法緩解一下痛苦,沒想到他這麼不領情。


哼了一聲便轉過臉去。


「王爺,王妃,到了。」


楊風伸手撩開車簾,將司馬凌晨攙扶著弄下了馬車,南宮雲一看伸手一抓裙擺就那麼跳了下去,場上幾人見狀臉色各異,怎麼看這個王妃的舉動都跟傳言那南宮家的淑女有些距離啊。


到皇宮內,楊風便將司馬凌晨交到了南宮雲手中,南宮雲倒沒什麼所謂,反正是個病人,攙扶一下也不會少塊肉,何況她還是十分有愛心的。


她吸了吸鼻子,以前學中醫的時候最討厭就是藥味了,現在這人身上那股淡淡的藥草聞著也不是那麼反感,反而有點清香的感覺。


顧及司馬凌晨的身體,她刻意放慢了腳步,這樣的舉動讓司馬凌晨內心澎湃的怒火又消了幾分。


「沒想到鳳陽宮這麼豪華啊。」她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宮殿,發出一聲讚歎。跟電視上看到的差不多呢。


司馬凌晨又咳了幾聲,沒有回答她的話。


太后跟皇上和皇后等人已經等候在正殿,兩人攙扶著進去的時候得了不少贊同的目光。


太后滿意的看著南宮雲扶著司馬凌晨的樣子不住點頭,看來自己眼光還不錯,平南侯家的女兒就是嫻淑,一點兒也不介意晨兒的身體。


皇上跟皇后也滿意的看著面前兩人,對南宮雲又多了幾分好感。


「你無恙否?」南宮雲悄悄的側臉問司馬凌晨。


司馬凌晨點點頭,表情仍舊是淡淡的。


南宮雲見狀鬆開司馬凌晨的手兩人一同施禮,之後又是一輪敬茶,南宮雲本十分不願,但太后十分大方,紅包大大的,賞賜多多的,金子的鐲子閃閃發光,看得南宮雲那叫一個心花怒放,聲音甜得溢出蜜來。


輪到皇上皇后的時候也不例外,紅包照收,賞賜照殺,南宮雲那舉動可謂大方得體,語言妙趣橫生,甚至處處表現出賢妻良母姿態,還裝作十分關心司馬凌晨。


司馬凌晨看著她不到一刻鐘便將眼前這舉重輕重的人物通通收買,驚得目瞪口呆,額前細汗密布。


南宮雲察覺他的異樣,忙走到他面前挽起衣袖當著眾人的面替他擦拭:「王爺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呢?」


聲音酥軟入骨,司馬凌晨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栽倒下去。


南宮雲伸手一扶,借力扶著他的手臂。


「王爺是不是頭暈了,這可怎麼是好?」她收完賞賜跟禮物表演得也差不多了,正好琢磨著怎麼尋個借口離開,這不一看身旁的司馬凌晨,立馬來了主意。


「沒……沒事。」司馬凌晨站穩步子,又發作不得。


「晨兒身體不好,就不要站太久了,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太后也適時開了口,一臉慈愛的看著兩人。


「母后放心吧,有雲兒這麼個貼心的王妃,晨兒的身體定會一日、比一日好的。」皇后笑道。


皇帝也贊同:「皇后所言極是,朕也十分滿意雲兒這個媳婦呢。」


「嗯,是晨兒好福氣,晨兒你可要好好對待雲兒,切莫欺負她才是。」太后說著又看了相扶持的兩人一眼。


「皇奶奶放心,孫兒一定不會。」


「好了,你們退下吧,晨兒好好注意身體。」


「孫兒告退。」


「孫媳告退。」


南宮雲扶著司馬凌晨,緩步走出鳳陽宮。


「咳咳,愛妃真是厲害,竟然這麼快就讓皇奶奶跟皇上皇后都被你收買了。」司馬凌晨恨得咬牙,將大半個身體的重量壓在南宮雲身上。


南宮雲嘴角泛著笑,道:「王爺怎麼能這麼說呢,妾身既然嫁給了王爺自然要跟他們好好相處了,俗話說家和萬事興,難道王爺不是這樣認為的嗎?」


「咳咳,咳咳,」司馬凌晨被她的話一噎,只能悶悶的咳了起來。


「王爺身體太虛,回去妾身好好為你補補吧。」


司馬凌晨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並不認為她會那麼好心。


「本王有個問題甚是疑慮,不知王妃能否為本王解答一二?」他有些疲憊的停下了腳步,看著那個一臉無辜笑得無害的王妃。



「王爺請問,妾身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南宮雲剛收了那麼多好處,此時正心花怒放,對司馬凌晨的臉色也好看了不少。


司馬凌晨順了順氣,調整了一下呼吸才有力氣開口。


「本王據說王妃愛慕本王,所以才主動跟平南候說要嫁到景王府來,不知此事可屬實?」


南宮雲聽完臉色有些難看,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什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話能隨便說嗎?再說她分明是被那後媽坑的,散布謠言不要太成功了,可眼下萬不可對他說真話,心思飛轉間臉上已經堆起了笑,那笑容看得司馬凌晨真叫一個毛骨悚然。


「怎麼,王爺莫非不信?」


「本王自小體弱多病,而且尚且不知哪日便兩眼一閉腿一伸,如此一來你的下半輩子就算完了,試問世上有哪個女子會拿自己幸福來開玩笑,心甘情願嫁給一個滿身疾病之人。」


南宮雲想了想,決定豁出去了,這貨不下猛葯是不罷休。


「這個嘛……當然是真的了,王爺你雖然身體不好,又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不過這些都阻擋不住我愛慕你的決心,所以呢我決定,不管貧賤富貴,健康疾病,都認定你了,這點小小的困難算得了什麼呢,比起上刀山下油鍋,妾身還是承受得起,更何況你的日子不多,妾身更要爭取每一分每一秒都留在王爺身邊了,佛說,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難道王爺忍心讓妾身又一次擦身而過么?」


彷彿一個晴天霹靂從天而降,司馬凌晨愣了好大一會兒才回神。


然後神色怪異的看著南宮雲,她一番驚世駭俗的表白雖然十分讓人感動,但他可不認為那是南宮雲真心對著自己說的,她心裡指不定盼著自己早點死掉。


不過那一番話確實震撼到他了,人生在世不過求一人相攜到白首,榮華富貴也不過過眼雲煙,尤其那一句,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觸到他心底最深處的柔軟。


「王爺不信啊?」南宮雲眨了眨眼,有些被打敗了,怎麼說這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表白至少給個感動的表情啊,怎麼沒反映,也太太打擊她強大的內心了。


一回到王府,她借口讓司馬凌晨好好休息人便溜了,此刻正躲在房中請點著今日在皇宮的收穫。


紅包加起來差不多五千兩,各種賞賜賣掉估計差不多一萬兩,加上她偷偷存下的五千兩,這才兩萬兩啊,也太少了點,那筆嫁妝雖然多,但她暫時是不打算動的。


而且太后賞賜的那個玉如意還是不能賣的,南宮雲將一堆銀票和金飾放在桌上,雙手托著下巴,一雙漆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轉,正愁著去哪裡再搜刮點銀子來,好夠本去做生意。


暮色將至,秋香推門進來見她還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頗有些不解。


「王爺讓奴婢過來告訴小姐,明日回門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讓您過去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添置的。」


「回門?」南宮雲眼前一亮,瞬間來了精神。


她可沒忘記娘親留給自己的那筆嫁妝,雖沒了原主記憶,可那晚偷聽到的對話可是一字不漏的記下來了。


幸虧長了一顆財迷的心,她可不能讓那惡毒的後媽將自己的錢給私吞了,白便宜了那倆小賤人。


思及此,南宮雲又開始打起司馬凌晨的主意,如何才能讓他成為自己的幫凶,有了王爺這個擋箭牌,辦起事情定會事半功倍。


「小姐可是要此刻隨奴婢過去?」王爺還等著前廳呢,秋香催促道。


她扭頭看過來,琢磨片刻,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好,我這便隨你過去。」


司馬凌晨雙眸緊閉,靜靜的端坐在椅子上,俊朗的面容平添幾分溫和,南宮雲忽然一呆,視線落在他臉上,久久不曾移開。


他忽然睜開眼,滿目笑意的望向她,道:「這些都是為明日回門準備的東西,你來看看還需要添置什麼便讓人準備。」


南宮雲這才注意到前廳已經擺滿了東西,眼花繚亂,這不過是回門而已,都搞得這麼隆重,勞民傷財,皇家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


略略瞥了一眼,才道:「王爺都準備得十分妥當了,妾身在此謝過。」


司馬凌晨起身站到她身側:「愛妃滿意就好。」


她忙不迭點頭:「妾身非常滿意,只是不知能否跟王爺商量一件事情呢?」


他淡淡笑著,揚眉看她:「愛妃有話不妨直說。」


南宮雲思慮了片刻,最後只說了一句明日順便拿嫁妝,多帶些人過去。


留下了一臉愕然的司馬凌晨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第二日一早,南宮雲就被秋香叫醒,睡得迷糊本不願起來,奈何秋香一句「今日回門」愣是將她的睡意甩到了九霄雲外。


今日可是回門拿嫁妝的日子,涉及到錢財的問題,她從不含糊,半點不耽誤,利落的收拾好自己,梳發換衣,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司馬凌晨面前。


此刻晨光初顯,斑駁灑在他肩頭,將他挺拔身影長長投在地上,愈顯孤絕。


他背向著她,見不到臉上表情,南宮雲只得從身後輕輕喚了一聲。


「王爺。」


司馬凌晨轉過身來,蒼白的臉上映著晨光,多了幾分生氣。


「馬車已經準備好了,依照你所要求的那般,多準備了一輛。」他靠近,滿面笑容的站在面前。


南宮雲一刻也不想耽誤,伸手將他扶住:「如此我們就不耽誤時間了,王爺是吧?」


「你還真是歸心似箭。」


南宮雲撇撇嘴,沒有反駁,她對於那個陌生的家可沒半點留戀,一家人都如狼似虎,哪裡有半點溫情可言,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睡覺都不安穩。


她可是著急那些金銀珠寶,放在別人家裡她可是急得一刻都閑不住。


馬車上的時間她是睡過去的,因此並未覺得有多麼難熬,司馬凌晨喚醒她的時候已經到了門前,馬車也已經停了下來。


他被小廝扶著下了馬車,然後轉身朝南宮雲伸出手去,她這一次沒半點猶豫,將手放入他掌心。


南宮清與南宮月母女倆已經候在門前,畢竟是王爺,場面功夫可要做足,而如今南宮雲見到那母女倆朝自己行禮,心裡別提多痛快。


差人將東西搬了進去,南宮雲朝司馬凌晨看了一眼,他額前滲了些冷汗出來,不禁拿手帕替他擦拭。


「王爺可是身體不適?要不去妾身房中休息一下?」


司馬凌晨搖搖頭,「無礙。」


南宮月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他們二人身上,待離得遠了些,悄悄對劉玉琴道:「娘,那王爺果然是重病纏身呢,你看那虛弱的模樣?」


劉月琴白她一眼,「自然是真,人多眼雜,可不要讓人聽了去,快進去吧。」


南宮月還是耐不住性子,午膳後在花園見到南宮雲獨自一人站在湖邊背對著她,忍不住走過去找茬(找死)。


「姐姐,你怎的獨自一人在這裡?」


南宮雲聽見聲音轉過身來,眯了眯眼睛看著來人。


粉色羅裙隨著她的步伐擺動,裙帶飄揚,那臉上七分嫵媚三分風情,當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若不是心腸太過歹毒的話。


「莫不是有心事?可以說來與妹妹聽聽,也好給姐姐你分擔一下。」南宮月見她不說話,又繼續道。


「呵呵!如此就不勞煩妹妹了,我怕是說了你到時候會食不下咽,睡不安寢。」


南宮雲淡淡瞥她一眼,暗罵一句腦殘。


「姐姐說的是哪裡話,你我姐妹情深,妹妹不妨來猜猜姐姐的煩心事如何?」她不等南宮雲開口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依妹妹看來,姐姐定是煩惱這樁皇上御賜的姻緣,可也莫要如此不情願。該是許多人求都求不來,雖說王爺的身體令人堪憂,這沖喜也怕的是拜了天地就開始守寡,可即便真是如此,姐姐也斷不能耐不住深閨寂寞。」


「呵呵!「南宮雲冷笑一聲,悠然抬目,一雙清眸望定眼前笑裡藏刀的女人。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啊?」


「姐姐說的哪裡話,妹妹我自然是最「關心」你的了。」


她聞言挑眉,視線落在湖面兩人的倒影之中。


「勞妹妹掛心了,是姐姐的不是,但你儘管放心,我若是過得不好,定會進宮求皇太后給你指一門好、親、事,依我看來,那城北的張公子就不錯。」


張公子仗著皇親身份,驕橫跋扈,終日流連花叢,當街搶民女,下流無恥,諸如此事,層出不窮,乃京都百姓公認的紈絝子弟。


「你……」


南宮雲言畢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旖旎背影給氣得臉色發青,咬牙切齒的南宮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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