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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那個扎心的疼嗎?

你還記得那個扎心的疼嗎?

文│趙繼才

你還記得那個扎心的疼嗎?

我老家水多,水多,河裡的東西自然就多。有魚,有蝦,有螃蟹,有鱔魚,有泥鰍,還有無毒的水蛇。夏天,是我們這些小夥伴最幸福的時光,哪像現在的孩子只能窩在家裡做作業。我們天天光著屁股,河裡呆著。玩耍,捉魚蝦,採蓮蓬,還有收雞頭子。

雞頭子,是一種長相似雞頭的植物,它的果實叫雞頭米,學名叫芡實。別看它是一種植物,可是它比蛇要可怕的多。稍不小心,都會被它傷著。我們小時候,可沒少被它傷著。除了菱角之外,它是傷我們最多的水裡植物了。

我們老家的菱角不多,即使有,也到不了我們,人太多,早被人摘光了。當然,最多的是雞頭子。我們只要想摘,隨時都可以摘到。它的葉子長相和睡蓮差不多,只不過它刺太多,尤其結了雞頭子的莖,全身上下都是刺,無處下手。不過,這阻擋不了我們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毛頭小子,即使扎手,也敢用去手去摘,一摸一手血。一個小時下來,河裡早被我們的血染變色了,手都沒法看了。不過看著滿滿一筐的雞頭子,根本顧不得疼了。小孩子就是容易滿足。

我們那裡河特別多,村的最西邊有一條一百多米寬的大河,那裡的雞頭子和菱角最多。每年的夏天,我們基本上去那裡摘,因為多,而且順便還能抓抓魚,游游泳,一舉好幾得的事,所以都願意去。

你還記得那個扎心的疼嗎?

摘雞頭子麻煩,吃它也不容易。摘回來要把外面的帶刺的皮去掉,要裡面的米米。我們都是用東西將它砸開,然後軲轆滿地都是雞頭米,一顆一顆將它們撿起來放里鍋里,像煮玉米一樣把它們煮熟。那一粒粒的雞頭米,外面還包著一層硬殼,用手捏不碎,必須用牙咬,比嗑瓜子難。吃一顆,費半天勁。面面的,香香的,有點甜味。

那時的我們,最快樂的不是吃它,而是去摘它,儘快過程很痛苦,但是那種興奮是掩飾不住的。我們村大大小小河流有幾十條,幾乎每一條,都留下了我們的身影,有時候,我們甚至會跑很遠,去別的村河裡去摘。熱了,脫光衣服往河裡一跳,或者花五分錢買上一根冰棒幾個小朋友一人舔一口,也不嫌臟。

不知道什麼時候,雞頭子一下子從我們那裡消失了,就像對蝦一樣,無影無蹤,一點痕迹都找不到。想吃它,想看它,只能去超市的貨架上。每次逛超市路過寫著「芡實」貨架的時候,我都會停下來看它一會,只是它被包裝得特別好看,再也不是我當年剝開時的那個樣子了。我都快想不起來,它最初的模樣了。在朋友圈看到好朋友發的雞頭子照片,突然一下子又回想起小時候被扎的情形了,但是一點都不疼,反而很溫暖很幸福。

真的很想念小時候,小時候已經成為了一個過去式,能留住的也只是回憶了,只是這種回憶卻越來越淡,我真害怕哪天連回憶都沒有了,我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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