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女生躺著,還喊累?
海城凌晨的夜,冷風刺骨。
林如織匆匆來到斯家別墅外。
「你們讓開,我要見沈斯禾!」
「抱歉,沈總說了不見任何人,請不要讓我們為難!」保鏢冷漠的看著林如織,絲毫沒有因她斯太太的身份而退步。
「斯禾,你出來!我們談談,我爸爸他經不起折騰,你有什麼都沖我來……」
林如織抵不過這兩個大漢的阻攔,只得沖著別墅方向用力撕喊。
「你死心吧,斯禾怎麼會和你這個殺人兇手的女兒有話說呢。」一道柔軟的女聲響起,緊閉的別墅大門也被打開。
林如織猛地看過去,身材高大的男人穿著隨意,擋不住一身貴氣,他身旁小鳥依人般依偎著一個女人,郎才女貌。
「斯禾,瑾苡,你們怎麼會在一起……」林如織難以置信的看著兩人。
蘇瑾苡抿唇笑道:「如織,斯禾他早就厭倦了你,你現在跑來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斯禾……」林如織眼眶紅腫看向蘇瑾苡旁邊的男人,對方卻連眼角餘光都沒給過她。
林如織心臟抽痛,也是,整個海城都知道,她和斯禾夫妻感情破裂,斯禾另覓新歡,而她林如織,卻恬不知恥的纏著斯禾,不願放棄沈太太的身份。
保鏢因為沈斯禾的出現,主動打開了大門,林如織猛地衝上前去,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褲腿,以乞丐般的姿勢撲倒在他的腳下。
苦苦懇求:「斯禾,求你跟我談談好嗎?」
「談談?」像是聽到什麼稀奇的事,沈斯禾終於有了回應,他蹙起眉頭看向林如織,「我跟你之間並沒有什麼好談的吧。」
蘇瑾苡語氣嘲諷道:「如織啊,這大晚上的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也得為我們考慮下,我跟斯禾哥為了你們家的事情忙到這麼晚,該回去休息了。」
看著蘇瑾苡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林如織的拳頭緊緊地握到了一塊。
這個女人,在一個禮拜前還說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在如今,卻挽著她丈夫的手臂對她冷嘲熱諷。
她緊咬著牙,不理會蘇瑾苡,接著開口道:「斯禾,算我求你了,跟我回家趟,我們把話說清楚,從此後我再也不來煩你了。」
「不來煩我?」斯禾思考了下,「這個條件似乎確實有些吸引力,畢竟你總是這個樣子出現在公司門口,人家會以為我養了條瘋狗。」
男人後半段的話讓林如織的臉色刷地白了下去。
林家大宅內。
林如織將將早就準備好的那份協議遞過去給沈斯禾。
「離婚協議?」男人輕扣著手指,抬起頭看向她,「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
「你我都清楚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們根本沒辦法在一起生活了。」
「那又怎樣?」男人輕笑。「誰說不能生活就一定要離婚?況且,跟你離了婚我還如何更好的折磨你。」
似乎是沒想過會聽到這樣的答案,林如織不可置信地望向他:「沈斯禾,你親手將我爸媽送進監獄,我們林家已經因為你家破人亡,為什麼你還是不肯放過我?!」
「你讓我放過你?」男人的眼睛格外的陰鷙,唇角邊的嘲弄加深,他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扎進林如織的心,他說:「林如織,你怎麼不問問你爸媽當初為什麼不放過我!」
「轟隆!」窗外的悶雷忽然炸響,緊接著雨聲急促落下,閃電在屋內亮起一道白光,襯的林如織那張臉更加的蒼白。
她的手緊緊地抓著衣角,牙齒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稍許,她張了張嘴,聲音裡帶著不可抑制的顫抖。
「沈斯禾,我知道是我們林家對不起你。可我求你把協議簽了,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將我的孩子給我帶走。」
「你的孩子?林小姐,我恐怕你搞錯了一件事,他姓沈,是我的孩子!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想跟我離婚,沒門!」
沈斯禾的話以及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讓林如織的心如墜深淵。。
她獃獃的站著,整個人就如飄在風中的浮萍一般不堪一擊。沈斯禾收起唇角的嘲弄,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轉過身想要上樓。
當腳步剛踏上第一個台階。身後,林如織的聲音忽然突兀的傳了過來。
「沈斯禾,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愛過我?」
那絕望的語氣里又帶著一點的期盼,沈斯禾,說你愛我吧,或者說你愛過我。
這樣就算你就算給我一杯毒酒,我都能笑著飲下去。
林如織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樓梯上那一道修長的背影,心裡各式各樣的情緒迅速地擴大,在她的心中揉成了一團。
男人依舊不曾回頭,他輕笑的聲音從那上面傳來。
「林如織你在說笑嗎?當初如果不是你給我下藥讓我上了你,我又怎麼可能跟你結婚。我愛不愛你,你不是應該比誰都清楚。」
林如織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不見一絲的血色。她抬起手,緊緊地壓住了胸口。那心臟就彷彿被無數只手狠狠地拉扯著,她恨不得現在就把它掏出來好緩解這種疼痛。
「沈斯禾,是不是這一年來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聞言,男人終於轉過身來,他半挑著眉,嘴角的嘲弄更甚。「不然呢,你還真的以為我愛上了你?林如織,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天真。如果不是你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如果不是我要拿到更多的證據來扳倒你們林家,我用得著跟你上演那一出出郎情妾意的戲碼?」
沈斯禾停頓了下,笑意翛然收回,語氣變得冰冷。
「你知不知道,過去的這一年,每天我面對你的時候都覺得噁心。林如織,老實告訴你吧,只要是你們林家的人我都不會放過的。那些你們在我身上種下的罪孽,我都會加倍的奉還。所以放棄吧林如織,除了死,你是擺脫不掉我的。」
他眼睛的憎恨與厭惡讓林如織全身的血液都一瞬間冰冷了起來。原來這一年裡他都只是在做戲罷了,原來這個她最愛的男人早就恨不得她去死了。
「原來,你是這麼想讓我死啊。」林如織的聲音輕如鴻毛,她的眼睛緩緩地閉上,再睜開時嘴角竟帶著笑意。
自從林家出事以後,沈斯禾再也沒見過林如織的笑了。
如今這樣,他竟不由的愣在了那裡。
而林如織卻彷彿不在意他的奇怪,語氣依舊。她說:「沈斯禾,你知道的,從以前開始我就拒絕不了你。如果你想讓我死的話,那麼我願意啊。」
我願意啊,沈斯禾。
林如織邁出腳步,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人已經站在了茶几前。她的手拿過放在果盤上的水果刀,原本如死灰般的眸子此刻亮的驚人。
沈斯禾有片刻的失神,心跳驟然慢了半拍,可又很快的平復了下去。
他的腳又重新從台階上踏了下來,走到離林如織有一米遠的距離。
「林如織,我太了解你了,你不敢。」印象中的那個林如織是最怕疼了,就連跌了一跤都要哭天搶地的。
我太了解你了。
為什麼明明本該溫情的一句話在此刻竟然是這麼的令人悲傷呢。
林如織苦笑著,「或許你了解的只是從前的那個我罷了。」
男人的眸子驟然收緊,當他剛邁出腳準備去阻止的時候,林如織的手已經快他一步的狠狠朝自己的手腕上划過去。
血從她的手腕上迅速地蔓延滴落,在地面上開出一朵朵妖艷的曼陀羅。
林如織感覺自己的身體輕了許多,她的視線里是沈斯禾朝他奔跑過來的畫面。
真好啊,林如織。她笑著,終於又能再與沈斯禾靠近一次了。
醫院的空氣里到處都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正值午夜,走廊上空蕩蕩地鮮少有人經過。
幽靜的角落裡,沈斯禾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就回放了林如織方才自殘的畫面,那些鮮紅的血液竟讓他心口一痛。
該死的!
沈斯禾將手中的煙頭丟到地上用鞋碾滅,轉過身直接就往電梯口走去。
山間的路道上,沈斯禾打開車窗,山道上凌冽的風讓他瞬間清醒了不少。油門緊踩,車子以比方才快一倍的速度迅速飛馳著,彷彿這樣才會讓他徹底的回到現實中來。
他剛剛一定是魔障了才會心疼林如織,一年前他在林氏所偷聽到的那兩個人的對話再一次響徹耳邊。
——「真是沒想到沈斯禾這個窮小子竟然攀上了高枝,要跟林如織結婚了。」
——「誰讓人家生的漂亮呢。要我說真的不枉費她媽的基因,想當年啊他老媽那張臉啊,可是讓我們公司太多男人垂涎欲滴了,大家都暗地裡討論著要是能上她一次該有多快活。」
——「那後來呢,你們有誰上過了嗎?」
——「哎,這還真沒,紅顏多薄命啊,早就死了。」
——「死了?怎麼回事?」
——「明面上這是車禍,可背地裡啊……嘿嘿。」
——「難不成還有什麼隱情?」
——「隱情倒是不太清楚,可是這當年他們夫妻倆死的時候有人說是被咱們董事長夫婦給害死的。」
——「嘁,這不是認賊作父?」
——「噓,別說了,這事你要是敢傳出去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再想起來,沈斯禾依舊覺得自己的全身在顫抖著。十三年前,他父母忽然離世,而後他便被林家給收養了。這些年來,他一直把林家父母當成救命恩人,可卻沒想到原來竟是殺父殺母的仇人。
呵,這可真是可笑!
沈斯禾踩下剎車,車穩穩地停在了山頂防護欄的跟前。
是在天堂了?林如織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一片雪白。可屋內刺鼻的消毒水氣息又彷彿是在無聲的嘲笑著她,別做夢了。
林如織不明白自己這樣的活著有什麼意義。父母入獄,丈夫恨著自己,唯一的兒子也根本見不到面。她到底是上輩子做了多大的錯事,這輩子才要受到這種懲罰。
門忽然被人用力的打開,跟著沈斯禾的臉出現在了她視線的上方。
「是不是很難過自己沒死成?」他輕笑,目光像是淬了這世上最毒的毒藥。
見林如織不說話,沈斯禾一隻手捏住她割腕的地方將她給拉了起來。原先被縫好的傷口又開了裂,白紗布上浸出層層血跡。
太痛了。
林如織整張臉都擰到了一起,耳邊是沈斯禾彷彿從地獄傳來的聲音。
「痛嗎?我那時候失去父母比你現在要痛上百倍。林如織,我會讓你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然後日日夜夜想盡一切辦法的折磨你。」
他的話終於讓林如織徹底崩潰,她幾乎是哭喊著問道:「沈斯禾,你到底怎麼樣才會放過我?」
「放過你,別做夢了。」男人捏著她手腕的力量加大,「既然我身在地獄,你當然也要陪著我一起下地獄,別忘了,你可是沈太太。」
沈太太。
這個稱謂讓林如織渾身發冷。
沈斯禾,如果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當初我一定不會讓自己愛上你。
林如織心臟抽痛,她的指甲深嵌進了肉里,幾乎是帶著絕望地開口問道:「沈斯禾,是你說讓我去死的。」
「我現在反悔了。」他的眼裡有著深不見底的寒冷,「林如織,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這樣才對得起我的父母。」
林如織呼吸一滯,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斯禾,你真的,真的有這麼恨我嗎?」
「是。」不帶一絲猶豫,沈斯禾半眯著眼睛看她。
「這樣還不夠嗎?」
林如織苦笑著反問,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冷漠早就已經是對她最大的酷刑。
「怎麼折磨你都不夠!」
男人的語氣裡帶著憤恨,一雙手直接伸過來將她身上的長裙撕碎。
林如織沒想過沈斯禾會忽然有這樣的舉動,推著他不讓靠近,尖叫道:「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沈斯禾將她推著自己的雙手舉到頭頂束縛住,語氣輕薄道:「當然是干你了。」
他的眼底一片墨色,林如織看不清楚任何情緒。她掙扎著想要逃脫這桎梏,卻在隔著衣服感受到那灼熱的片刻怔在了那裡。
男人的慾望早就已經昂首,沈斯禾見她停下,羞辱著開口:「怎麼?是不是想起以前我把你乾的有多爽了?」
說罷,沈斯禾的另一隻手划過林如織的底褲。
「嘖嘖,都濕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拉鏈拉開。
慾望得到了釋放,沈斯禾將林如織的底褲扯下,沒有一點兒前戲便直接撞了進去。林如織吃痛的叫了一聲,可很快的又咬住牙不讓自己發出聲。
在以前她覺得叫床是種情趣,可現在,這個人只是當她是發泄的工具。
見她咬牙,沈斯禾加快了撞擊的速度,惡趣味地靠在她的耳邊小聲廝磨著。「怎麼樣?跟把自己父母送進監獄的人做愛是不是比你當初給我下藥刺激多了。」
他的話讓林如織身體一怔。
在這種場景下,再聽見父母的事情,林如織的愧疚感更甚。如果當初不是她以死相逼要嫁給沈斯禾,如果不是她那時候太任性,又怎麼會鬧到現在這樣。
說起來,林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也佔了很大一部分的責任。
見她失神,沈斯禾用力的頂了進去。「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呢,沈太太。」
他的眼依舊冰冷,與進入她身體里的那處炙熱截然相反。林如織鬆口,請求道:「求你,求你不要再提我爸媽了……」
「呵。」
沈斯禾冷笑了一聲,沒有再做過多的回應,用力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林如織對沈斯禾是一見鍾情。
十一歲的那年,當被爸爸帶回來的沈斯禾安靜地坐在沙發上,漂亮的像是她收藏的那些娃娃時,她就喜歡上了,總是沈斯禾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後來呢,當她告訴父母自己喜歡上沈斯禾時卻立馬被丟上了飛機扔到美國。
那時候她還怨恨自己父母的世故,其實現在回頭看看他們的態度在那時候就已經有跡可循,可笑的是自己卻被蒙蔽住了雙眼,直到林家在她的任性下垮掉才幡然醒悟。
「想什麼呢,沈太太。」男人如同鬼魅般的聲音響起。
林如織的心底驀然升起一抹恐懼,側著的身子瞬間僵硬。男人的手從背後划過,緊接著「啪」地一聲在這個靜謐的夜裡刺耳的響起。
沈斯禾眯著眼,燈光下能夠清楚看見林如織白皙的後背迅速紅起一片,整個身子止不住的發抖。
第七天了。
自從從醫院回來後,沈斯禾又開始要她了。只是這完全不是情人間的親昵,而是為了羞辱。
沈斯禾翻過她的身子,不管她是否願意,一個挺身便直接進入。她的衣服從第一晚上被脫下後就再也沒有穿上過,沈斯禾告訴她等待被乾的妓女是不需要不穿衣服的。
任年少時的林如織,怎麼樣也不曾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她最愛的男人,把她當做這世界下最下賤的一類人。
「嘖嘖,讓我們來看看,曾經叱吒海城的林家大小姐現在變成什麼模樣了?」
沈斯禾輕撫著她的臉頰,眼睛裡不帶一絲的情慾,下身卻一下又一下用力衝撞進她的身體。林如織痛的臉色發白,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嘴硬?」
緊跟著毫不留情的巴掌在後背一聲聲落下。
疼痛感使得林如織整個人都不住的收縮著,體內的愛液汨汨流淌。沈斯禾被夾得很緊,大手划過她的後背來到股間,手指別有預謀的輕撓著。
林如織被撓的極癢,整個人都不安分的扭動著。
驀然,沈斯禾停下了動作,譏笑道:「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賤不賤。」
林如織一怔,羞恥感從心中躍起。她停下動作,可下體的空虛卻讓她十分難耐。
見她不動,沈斯禾原本輕撓的手又轉成巴掌猛然拍了下去。巨大的疼痛讓林如織叫出了聲,在她沒有防備之際,沈斯禾整個人又撞了進去。
空氣里滿是黏膩的氣息,林如織捂著嘴不允許自己叫出聲來。
「真該拿鏡子過來讓你看看你現在的騷樣。」
他羞辱的語句一字字扎進林如織的心上,痛得她幾近窒息,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了多久,沈斯禾終於釋放了出來。
就像是隨手扔掉一塊紙巾般,林如織被丟在了床上。
耳邊是男人整理衣物的聲音。林如織閉上眼睛,身體依舊止不住的在發顫。
「我允許你睡了嗎,沈太太。」
林如織張開眼就看見沈斯禾站在床邊,他已經穿戴整齊,沒留下一絲情慾的氣息。這樣的他,彷彿還是林如織曾經認識的那個人啊。
「斯禾哥……」
林如織不由自主地喊出聲。
帶著委屈,帶著情慾的聲音一喊出口,沈斯禾便怔在了那裡。
可不過片刻,沈斯禾便回過神來,眼睛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嘲諷道:「斯禾哥?別這麼喊我,我覺得惡—心—極—了。」
彷彿五雷轟雷,林如織緊咬著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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