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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程的天理論

程顥[hào],字伯淳,後人稱為明道先生;程頤[yí],字正叔,後人稱為伊川先生。二程少年時曾師從周敦頤,玩心於孔顏樂處,而有意於傳遞和創建「道學」。二程除與周敦頤有師承關係外,尚受張載、邵雍、胡安定和司馬光等人的影響,其中尤以張載的學問切磋最為有益。二程融會諸家,貫以「天理」二字,在北宋道學的開創中起了決定性的奠基作用。

一、「惟理為實」的本體論

二程以「理」或「天理」作為宇宙本體的「太極」,是無跡而所以跡的形而上者。它不斷構造出一個形下的世界,而且自身是真實不妄的。

「天理」具有至高無上的絕對性,為終極意義上的一般,天下只有一個理,一理貫通萬事萬物,道器不離,理事相即,天理流行永無終止。

程顥提出「天者理也」,所謂「天」,指最高實體,認為「天即是理」,就是認為「理」是最高實體。他認為,這個「理」是永恆的,是客觀存在的。

程頤認為,「理」是萬事萬物所根據的法則,是物質世界的「所以然」,「理」是宇宙的最高實體。

二程強調形而上與形而下的區別,形而下的即是物質世界,他們認為這不是根本的;形而上的是「道」和「理」,他們認為這才是最根本的。

二、「格物致知」的認識論與修養論

二程認為人的心中本來是有知的,在心上反省內求,就可以認識一切真理,據此,二程認為「窮理」和「盡性」是一回事。程顥更認為人生來就有良知,所謂良知即天賦的先驗知識。

格物必須在一事一物上見理:

程頤把認識過程講得比較曲折,他認為心中有知,心中本來具有完備的知識,但心卻又不能直接認識自己,必須用格物的工夫,然後才能達到心的自己認識。在他看來,格物所得之知乃是心中本來固有之知,「格物」即是「至物」,即是就物而窮其理,窮理的途徑主要是讀書討論和應接事物。窮理須一件一件進行研究,積得多了,就能豁然貫通,認識最根本的理了。強調「遍求」、「多識」,強調「積累」、「涵養」。

程顥認為,「一草一木皆有理,須是察」,因此要「隨事觀理」,但並不是要窮盡天下事物,如果能在一事一物上見理,則其他可以類推;如果在一事上不能見理,則換一物來格,先易後難,隨人深淺,直至有一道入理便可。而格物之所以能如此,是因為「萬物皆是一個理」。

格物之理並不只是向外追求:

由於人得天地之中,性即是道,性即是理,程顥甚至認為「心是理,理是心」,理與心一,因此近取諸身即可照見天地之理。

格物致知的目的是「止於至善」,即止於程顥宣揚的仁心仁性,在人倫的踐履中,滌除私慾,與物同體,至於誠明坦蕩、廓然大公的天地境界。

三、知行互動

程頤分別了「見聞之知」與「德性之知」:

「見聞之知」相當於感性認識;

「德性之知」的意義比較複雜,既指關於倫理道德的認識,又指關於事物根本原理的認識。在一定意義上接近理性認識。

他肯定見聞之知是從外來的,而認為德性之知不憑藉見聞,是內在的。

在知行問題上,提出知先行後的學說。他認為,知是行的根本,必須先有認識,有了認識,自然會照著所知去做,如沒有認識,就無法行動。由於強調「知」的作用,程頤還提出行難知亦難的觀點。

四、人性論和道德學說

他們認為,人性有二,一是「天命之謂性」的性,一是「生之謂性」的性。

「天命之謂性」是最根本的,也就是作為宇宙根源的理在人心中的體現,這性是絕對的善。

「生之謂性」的性是有善有惡的,是從「氣」來的。

根據他們的人性論,提出「存天理,去人慾」的修養之道,克服「人慾」,保持以「天理」為內容的本性。

程顥認為修養的最高境界是仁,就是「萬物一體」的體驗境界,在這個境界中覺得自己和萬物合二為一,覺得對萬物無有不愛。

程頤強調基本的修養工夫是「敬」:集中注意力,嚴格遵守道德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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