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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決定老的長相,看完後我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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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染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身上的白色裙子被扯得七零八落,漫長而又豪華的酒店過道里,她拚命奔跑著,踏碎了水晶吊燈折射在地面的璀璨光芒。

「臭婊.子,還敢跑?給我往這邊追!」

耳邊突然喝起一聲粗啞的男聲,緊接著就是凌亂而又催命的腳步聲,每一步,都像重重踩在顧小染的心頭。

雙腿因為害怕而止不住的顫抖著,但顧小染知道,現在不是該放棄的時候,哪怕爬,她也要爬出這個酒店。

她死也不會讓大伯一家得逞!

十年前,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顧小染父母雙亡,就連僥倖存活下來的弟弟也因此摔斷雙腿成為了殘廢。

這些年,大伯不僅成功奪走了父母辛苦建立起來的顧氏集團,還對不得已要寄人籬下的兩姐弟明嘲暗諷,百般羞辱。

本以為這些事已經足夠的喪盡天良,可今天發生的事居然又再一次刷新了顧小染的底線。

顧小染怎麼也沒想到,大伯一家竟然會假借談顧氏集團繼承權的事情將她騙到這個酒店,妄想用一個五十多歲的張董毀了她清白,進而生米煮成熟飯,讓她不得已嫁給張家。

而自幼便與她定好婚約的傅斯遇,則即將被大伯一家欺騙,由他們的女兒顧語柔李代桃僵,替她履行顧傅兩家的婚約。

傅斯遇,G.E集團的總裁。

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風雲人物。

不僅憑藉英俊的相貌被知名雜誌評為全球女人最想嫁的男人,在商業上亦行事果敢,眼光毒辣,最終成立跨國大集團。

據聞,G.E集團今年已經成為全世界市值第一的上市公司,傅斯風頭更甚,連續三年蟬聯全球三大財富排行榜榜首,被報道為全世界最有錢的人。

而他背後的傅家,更是一個神話,象徵著數不盡的財富和無可撼動的權勢。

這種豪門,如果不是當年顧父陰差陽錯的救了傅家位高權重的老爺子,想必無論如何也和顧家扯不上一絲關係。

但現在,這種種的功勞居然全部都被大伯搶走,而等到顧語柔嫁到傅家後,顧小染想要藉助傅斯遇的力量查清當年那場蹊蹺車禍的願望也將徹底泡湯。

更何況,想想那天在書房聽到的,顧小染就一陣心悸,大伯竟然想對傅家……

這太可怕了,顧小染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她必須要逃離大伯的掌控,想方設法告訴傅斯遇這一切的陰謀。

顧小染一路跑出酒店大門,後面已經沒有人追過來了,但她的心臟還是因為緊張而砰砰的直跳。

外面下著瓢潑的大雨,夜色暗沉,顧小染才剛衝出去,耳邊就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一輛黑色的跑車徑直朝她駛來。

等她回過神來,已經來不及了,電閃雷鳴中,是輪胎與地面摩擦著的劇烈響聲。

顧小染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傅斯遇此時渾身熱得厲害,他看到前面有人,可是車子還是不聽使喚的撞了上去。

他下了車,一眼就看到躺在雨地里的瘦弱女人,她看起來沒什麼大礙,也沒受傷,應該只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暈了。

本意是想將這個女人抱到后座,可才剛剛碰到這具柔軟身體的那一刻,傅斯遇心頭一直壓抑的烈火頓時熊熊的燒了起來。

月色下,顧小染純白色的裙子已經被撕了一半,黑色的蕾絲文胸襯得她肌膚勝雪,羊脂般的半圓隨著她不輕不淺的呼吸,海浪一般的上下起伏著。

看著這熱血上涌的一幕,傅斯遇的呼吸越來越重,深邃的眼底漸漸溢出灼熱的慾望。

就好像毒癮發作的人聞到了毒藥的味道,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將顧小染壓在后座上,撕開她的衣服,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顧小染只覺得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恍惚中,她看到有一個男人在她身體里一下又一下的猛烈衝撞,她想讓那人下去,可那人卻撞得更狠,一口含住她的豐盈,用濕熱的舌頭裹住,啃咬,一遍又一遍的舔舐,酥麻的感覺如同漣漪一波波擴散開來。

「嗯……」她被那灼熱的氣息燙得一軟,終於再次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不知道在她身上撞擊了多久,傅斯遇才意猶未盡的抽出自己,不可置信,竟還是硬的,還想渴望她。

傅斯遇向來潔癖嚴重,從來沒想過竟然會在這種環境上要了一個女人,更何況,還是這種隨便在雨地里撿來的女人。

可就像中了邪一樣,看著這具曼妙的身體,傅斯遇驀然覺得口渴得很,竟然有一種還想壓在她身上,吻遍她全身的念頭。

女人已經被他折磨得昏過去了,掃了一眼,不遠處就是G.E旗下的酒店。

傅斯遇用西裝將她遍布吻痕的身體層層包裹住,下車的時候,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安撫性的吻了一下。

她沒動,很聽話。

傅斯遇唇角勾起一抹饜足的笑意,將懷裡的女人抱得愈緊,修長的雙腿邁進了五星級酒店的大門。

……

顧小染是被窗外的陽光刺激醒的。

睜開眼睛,發現眼前一片陌生,她坐起來,卻不慎拉扯到某個部位,「嘶」的一聲,雙腿.間就像撕裂一般的巨痛。

顧小染猛然掀開被子,這才發現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胸前,腰間,就連大腿的私密處居然也……!!!

饒是從未經人事,顧小染也清楚的明白昨晚到底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她明明記得自己昨天從酒店逃出來了,難不成最後她還是沒能逃離張董的魔掌?

顧小染一張素凈的臉已是慘白,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偌大的房間突然就響起了一陣催命的鈴聲。

強忍住腿間不適的疼痛,顧小染翻身下床,在一堆被撕碎的內衣褲中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天啊小染,你可算接電話了,你去哪兒了?我打了你十幾個電話都打不通!」電話才剛一接通,好友林歡歡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焦急傳來。


「你趕緊回來吧,顧安昨晚坐著輪椅從樓梯上摔下來了,醫院規定要交十萬才能動手術,可你大伯家一分錢也不肯出,揚言說一個殘廢而已,死了就死了,現在一伙人正在醫院僵持著呢!」

「你說什麼?小安他……」聽到關於弟弟的事情,顧小染幾乎方寸大亂。

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歡歡,你別急,你讓醫院那邊先動手術,我馬上籌錢趕過來!」

說罷,顧小染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這也太突然了,顧小染簡直不敢相信。

顧安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摔下樓梯呢,自從意識到自己成了殘廢后,他已經很少出門了,就連下樓也沒有幾次,每天只把自己關在那個小小的房間里,誰也不願意交談。

出了這樣的事情,顧小染想要立刻飛奔到醫院,可錢呢,給顧安動手術的錢她要去哪兒籌?

怎麼辦,小安不能有一分一毫的閃失,那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顧小染正急著,門口卻突然傳來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緊接著,酒店的房門就被人用房卡打開。

顧小染先是嚇了一跳,而後趕緊用那些被撕碎的破衣服遮住她胸前的風光。

傅斯遇才剛邁進門,就看到了顧小染慌張失措的樣子,他唇角不由得勾了勾,這蠢女人,她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是他沒看過的嗎?

不僅看過了,還摸過了,吻過了,全身上下,都被他傅斯遇佔有了。

最讓他心情大好的是,這個女人是乾淨的,他是霸佔她的第一個男人。

「睡了這麼久,終於醒了?」

傅斯遇眸眼含笑,嗓音磁性到不像話。

顧小染沒有回答,只是失神的看著面前那個一步步朝她走來的男人。

頎長有188以上的身高,剪裁得體的西裝勾勒出寬闊的肩膀和勁瘦的腰身,襯衫鬆了兩顆往上,是一張英俊到能讓人窒息的臉,挺直的鼻樑下薄唇微微張開。

只一眼,就能讓無數的女人戰慄到尖叫。

難不成……

哪怕傅斯遇居高臨下,也能清楚的看見顧小染麋鹿一樣的眼睛漸漸紅起來,他聽到她啞著嗓子問,「昨晚,我們是不是……」

「是。」傅斯遇唇角微勾,並沒有否認。

顧小染臉色瞬間慘白一片。

就這麼區區一個字,就將她的後路堵得死死的。

「為什麼?」

「我想要,而你正好撞過來。」傅斯遇三言兩語,並沒有把昨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過多解釋給她聽。

想要?居然就是一句想要?

那是她足足守了二十二年的清白,她是要嫁給傅斯遇的,這個男人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要了她,她還怎麼嫁給他?

顧小染絕望得要命,發生這種悲憤的事,她本該去告這個男人的,可她卻心頭一動,小安的手術費……

能夠開這種總統套間,還有他全身的氣勢……這個男人不會是普通人。

「可,可我還是第一次。」顧小染低著頭,那種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想要錢?」傅斯遇一眼就看穿她的意圖,他收回莫名想要給她擦眼淚的手,語氣也變得冷起來,「可以,多少?」

為什麼女人都是這樣,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

「十,十萬。」顧小染艱難報出顧安手術費的金額。

「什麼?」傅斯遇皺起眉頭。

這個女人有沒有去打聽過他的身家,十萬,她也好意思說出口?

顧小染卻身子一縮,她說得太多了嗎?

她有些不安的咬著唇,未著顏色的唇瓣在那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愈發的飽滿紅潤,看得傅斯遇口乾舌燥。

「你會不會也太便宜了點。」傅斯遇聲音冷的嚇人,他從懷裡掏出支票本,刷刷幾筆,就將那張填上數字的支票扔在了她身上。

那是顧安的救命錢,說不欣喜是不可能的,顧小染慌忙去撿。

可等拿到手裡,顧小染卻幾乎不可置信,一瞬間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一、一千萬?」

他是不是填錯了幾個零,哪有人一出手就是這麼大的數目!

傅斯遇看著她對錢反應那麼大,心裡的厭惡愈發濃重,可整個人就像中了邪一樣,身體竟然對她起了反應,她幾乎每一個動作,都能讓他硬到發疼。

「剩下的錢,我買你第二次。」

冷冷的解釋了填下那筆巨額數目的由來,傅斯遇俯身就將還在拿著支票發愣的顧小染抱起,不由分說的將她扔到床上,迫不及待的吻在了她嬌嫩的唇瓣上。

吻上去的那一刻,傅斯遇的眸色一深,這女人是不是吃了糖,該死,味道竟然這麼甜。

傅斯遇不由得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吻得愈發的深入。

「我不……唔……」第一次已經夠羞辱了,她怎麼可能再賣第二次。

顧小染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剛想要反抗,他炙熱的舌頭就伸進來,纏住了她的丁香。

他火熱的唇舌霸道汲取著她口腔里每一寸的清甜,大手也覆上聳起,將她胸前那兩團姣好的豐盈揉.捏成任何形狀。

「不……不要。」顧小染拚命掙扎著。

傅斯遇不滿她的抗拒,低頭咬住一邊的紅櫻桃,懲罰性的吮吸。

「呃……」就像有一股電流直接擊打她的身體,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慄,身子一抖,她抵在床單上的嫩白腳趾也情不自禁的縮緊。

好難受,顧小染差點被弄得哭出來,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喜歡。

「你不是出來賣的么?裝什麼清純?」

看著她這青澀到極點的反應,傅斯遇極其嘲弄的冷笑一聲,「我給你一千萬,讓你出去少賣幾個男人,不好么?」

心臟,像被一記重鎚錘下,顧小染眼眶盈滿了淚水。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不是這樣的人,真的不是……

傅斯遇見她不說話,內心突然湧起一抹異樣的感覺,這個女人裝得這麼可憐幹什麼,她不是口口聲聲的要錢嗎?好,他給了,為什麼她還要裝成這種可憐到極點的樣子?

明明是她自己犯賤,怎麼卻弄得好像他在拚命欺負她一樣。

更何況,欺負就欺負,他傅斯遇欺負過的人還少?

可看著那麋鹿一樣清澈的眼睛,傅斯遇卻怎麼也蹂.躪不起來,他強壓住心頭的慾望,翻身從她赤裸的身體上起來。

「別哭了!」

要不了她,傅斯遇一陣煩躁,「既然拿了錢就滾,就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顧小染根本沒想過他會突然停下來,但她沒有時間去揣測他的想法,這個地方她實在不想待了,顧安還在醫院等著這些救命錢。

在地上掃視一眼,顧小染強忍住心頭的委屈,「先生,你能不能……讓酒店的前台送一套內衣褲過來?」

衣服還可以勉強再穿,可她的內.褲……剛剛已經被他給撕得沒法再穿了。

「不能。」沒錯,他是故意的。

顧小染完全沒想到他會拒絕得那麼直白,她難堪的咬住嘴唇,一雙黑幽幽的眼睛惶恐濕潤,叫人憐惜……傅斯遇差一點就被她蠱惑。

出來賣的,還在意這些?

這個女人要是去演戲,奧斯卡影后都非她莫屬。

「可是我……」

「你不是還有條裙子?」傅斯遇忽而惡劣的勾起唇角,「就這樣穿著去人流最多的地方走一圈,只要你堅持一天,我再給你一千萬,怎麼樣?」

顧小染身子微顫,一張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他居然要她一天都光著,外面就穿條白到透明的裙子,去人流量最多的地方走一圈?!!

瘦削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明明受了欺負的人是她,可為什麼所有的人,全部都要這樣對她!

傅斯遇饒有興味的看著她的反應,這就是她想要的,不是么?

她這種女人,不是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嗎?

他好看的眸中閃過一絲嘲諷,全天下的女人都是這樣,沒什麼不同的。

可下一秒,他就愣了一下。

那個身子都在發顫的女人,在過了一瞬之後,卻突然安靜下來。

她默默的撿起地上的裙子,安靜得有點反常。

「這位先生,請問,如果我給你一千萬,你願意光著去人流量最多的地方走一圈嗎?」顧小染轉過身來。

「什麼?」傅斯遇瞪著她。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樂意欣賞,因為正好,我手上有你剛剛給的一千萬。」

「……!!!」傅斯遇黑眸直直的瞪著她。

他的眼神如刀,顧小染卻倔強的和他對視,「如果你也不願意,那就請你不要裝成一副王的樣子,你是很有錢沒錯,可這世上沒有誰就應該被你白白羞辱!」

「最後,這支票上的錢我只要十萬,剩下的,我一分也不會要,從今往後,也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說完這句話後,再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上一秒,顧小染撿起地上的支票,身子有些踉蹌,卻背脊挺得很直的走了出去。

她將眼眶裡的眼淚生生逼回去。

爸爸媽媽,你們看,小染做得很好。

自尊是最重要的,小染沒有丟掉。

房門「砰」的一聲關響,傅斯遇的眼睛卻危險的眯了起來。

那個女人剛剛說什麼?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

她說讓他光著去人流量最多的地方去走一圈,而且,還讓他不要裝成一副王的樣子?

呼吸愈發沉重,用火冒三丈來形容都不足為過,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傅斯遇是誰?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很好,傅斯遇怒極反笑,這個女人,簡直極大的手段,寥寥兩句話,就挑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他還真想知道,他在她心裡不是王,誰是!

「給我去查一個女人,立刻,馬上,我要知道她的一切!」

這是第一個敢和他唱反調的女人,該死,最好不要讓他抓到她!

傅斯遇一邊朝電話里的人吩咐,一邊邁著修長的腿快步朝外走去。

由於記掛著顧安的傷勢,顧小染一路奔跑,剛出酒店門就直奔馬路。

昨晚下著大雨,所以今天外面還刮著風,微風徐徐,輕易就能將她布滿褶皺的裙子掀開。

馬路上時不時有路人經過,顧小染下面什麼也沒穿,涼風嗖嗖的刮進來,她一手驚恐的按住時不時就被風吹起來的裙子,一手戰戰兢兢的伸出去攔計程車。

整個姿勢狼狽到極點。

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跟她作對,攔了這麼久,竟然也沒有一輛車在她面前停下來。

對顧安的擔心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走光的羞恥感層層交織,顧小染跺了一下腳,無助到差點哭出來。

「小姐,要搭車嗎?」不知過了多久,一輛敞篷跑車突然在她面前停下來,駕駛座上坐了一個妖冶得過分的男人。

狹長的眼,薄情的唇,笑起來的時候只斜起一邊嘴唇,帶著七分邪氣,三分玩味,足以將任何女人瞬間秒殺。

顧小染隱隱覺得這個男人好像在哪兒看見過,但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關注點全部都在他那句搭車上。

「我要去濟仁醫院,請問方便嗎?」

容琛笑道:「當然方便,上來。」

「真的嗎?謝謝!」顧小染沒想到今天居然會碰到好人,萬分感激的朝他笑了笑,趕緊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才剛一坐上去,容琛就眸含寵溺的看了她一眼,隨即發動了車輛。

敞篷的車顯然比顧小染想像的風速還要大,她在車座上坐得很彆扭,就像是埋了一枚深水炸彈,時不時就要擔心自己的裙子是不是會被風掀起來。

正當顧小染手足無措的時候,眼睫一黑,頭頂上的敞篷突然被放了下來。

顧小染臉色有些慘白的看向容瑁

容琛沒看她的表情,只勾起唇角笑了笑,「風吹得我有點頭疼。」他挑了一下眉,「還是顧小姐想要吹吹風?」

顧小染慌忙擺了擺手,「不不不。」她掩飾性的笑了一下,「其實我也吹得有點頭疼,這樣很好。」

他突然這樣,她還以為他是不是發現了……自己裙子下面其實什麼都沒穿。

一口心頭大石重重放下,顧小染鬆了一口氣,一時之間也忽視了這個男人竟然會知道她的名字。

容琛沒再說什麼,桃花眼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專註的看著前面的路況。

從沒有人讓他做過司機,她是第一個。

但偏偏,他願意。

大概是看出她的著急,容琛一路將車開得飛快,跑車很快就在濟仁醫院的門口停下來,顧小染著急顧安的情況,急急和容琛道了聲謝,就快步跑了進去。


顧小染乘了電梯上去,才剛剛到達指定的樓層,就看到焦急等在了那兒的林歡歡。

「小染,你可算來了!」見到顧小染的身影,林歡歡趕緊一臉焦灼的跑了過來。

「小安連人帶輪椅從樓梯上摔下來,腦袋現在還流著血呢,我好說歹說,那些醫生就是不肯給他動手術,現在我媽還在裡面求著呢,你大伯一家簡直不是人,把小安扔這兒就走了,你說都這麼久了,小安不會留下後遺症吧……」林歡歡拉著顧小染的手臂,哽咽的說了一大堆。

林歡歡的媽媽是顧家的傭人,她從小就和顧小染,顧安一起長大,不僅和顧小染是好朋友,更是把顧安當成自己的親弟弟,這次眼睜睜看著顧安發生這樣的事情,林歡歡心裡也好受不到哪裡去。

「歡歡別急,我籌到錢了,你讓林媽出來吧,我馬上去繳費,小安不會有事的。」顧小染心急如焚,但也不忘安慰著情緒激動的林歡歡。

她早就知道大伯一家不會好到哪裡去,但也不知道他們竟會這麼的見死不救,他們都把顧氏集團奪走了,難不成連救自己親侄子一命都不肯嗎?

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

林歡歡一聽有錢了,也沒細問,立馬高興的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小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先去繳費,我馬上就去讓醫生給小安動手術。」

「好。」顧小染點了點頭,一秒也不敢耽擱,趕緊下電梯去排隊。

今天是周末,醫院大廳繳費的人很多,顧小染排了很長,才終於成功將顧安的手術費一次性交清。

顧安終於可以動手術了,顧小染心頭的一塊大石重重落下。

剛要拿著繳費單回到病房,身子卻忽而一頓,手臂被人從後面緊緊的拉祝

顧小染被抓得動不了,正在想著誰這麼無聊,回過頭,神色卻驟然大變,是張董派來的那些保鏢!

他們居然追到這兒來了?!

一定是大伯告訴他們的,顧安出了事,他知道她無論如何也會趕到醫院。

大伯怎麼可以這麼出賣她,他不毀了她就不甘心是么?

不用想都知道被抓回去的後果是什麼,好在這裡人多,顧小染掙扎著大叫了幾聲,立刻引來無數人的側目。

那些保鏢力氣都大得嚇人,見顧小染不肯配合,乾脆齊齊上陣,一邊把她往外拖還一邊勸道:「小姐,不要再離家出走了,跟我們回家吧,父女倆哪還有隔夜仇呢。」

顧小染呼吸都差點停了,什麼父女,什麼隔夜仇,這群人到底在胡說什麼?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放開我!再這樣我就報警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

那些保鏢見狀更為難,「小姐,您就不要為難我們了,老爺因為您幾天不回家都氣得舊病複發了,車就停在外面,您就算不回家,好歹也去看看他吧。」

說罷,一群保鏢不由分說的架著驚恐的顧小染往醫院門口走。

圍觀的群眾見是家事,也不好多摻合什麼,隨意看了幾眼就各自散開。

而顧小染一直被拖到門口外,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那些保鏢拿出什麼朝顧小染噴了一下,顧小染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好熱……

顧小染完全是被熱醒的。

她難耐的扯了扯裙子,手到之處,覆著一層薄汗,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聽到有人按動相機快門的聲音。

顧小染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潔白的大床上,不僅如此,身上還灑滿了各種紅得奪目的玫瑰花瓣。

而大床的前面,正有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色眯眯的對著她的身體一頓猛拍。

張董?!

她居然又被抓到這個變態的床上了,顧小染嚇得直往後縮。

「你想幹什麼?」

見顧小染醒來,張董放下手中的相機,笑得一臉的賊眉鼠眼,「有男有女又有床,小妹妹,你說我想幹什麼埃」

「來,乖,讓叔叔好好疼疼你,叔叔很有錢的。」張董肥膩膩的手一把抱住她,說著說著就要將自己的唇湊過去。

顧小染嚇壞了,剛想要推開他,偏偏全身又燙得嚇人,連想要逃跑的力氣都沒有,身體熱得就像是要被烤乾了一樣。

簡直不敢置信,這噁心的男人居然還給她下了葯!

察覺到顧小染已經熱得開始不自覺的扯起衣服來,張董猥瑣的目光在她姣好的身軀上流連忘返,嘖嘖,他的口水都流了出來,嫩,太嫩了。

「處.女就是處.女,嗯……連身上的味道都這麼香。」張董肥胖的身子激動得直顫,痴迷的嗅著她身上的奶香。

「你不要過來!」

「流氓,變態,人渣,你是不是瘋了,連傅斯遇的女人都敢動!」

顧小染害怕到極點,一時之間口不擇言,抄起旁邊的遙控器就砸過去,「你要是敢動我一下,傅斯遇一定會殺了你的!」

傅斯遇……

這個名字簡直鼎鼎有名,饒是見多識廣的張董也愣了一下,可不過一瞬,他的眼神又重新變得色眯眯起來。

「小妹妹,你說謊也要說得像一點,偶像劇看多了吧,來來來,讓叔叔好好疼愛你,教教你什麼叫做現實的道理。」

傅斯遇是什麼人物,只要看得懂新聞的人都知道。

哪怕是給他提鞋,都要排上大半年的隊,傅總才剛剛回國,就連在A市最有權的人都沒見過他本人,這個小妹妹,居然說她是傅斯遇的女人?

哈哈,這也太好笑了。

顧小染見這一招沒用,急得都差點哭出來,她到處躲避,裙子的領口卻跟著她的動作一張一合,胸前的兩隻小兔子一顫一顫的,看得張董血脈噴張。

眼看著張董將西褲都脫掉,只露出一條包裹著醜陋東西的灰色內.褲,顧小染嚇得花容失色,慌忙一腳踢了上去。

「礙…」

張董痛到哀嚎,殺豬一樣的捂住了自己的襠部。

趁著這功夫,顧小染摔下床,拖著疲軟的身軀就往門外跑,張董疼得直叫,但還是一把將她給揪了回來,揪住她的頭髮就往床上拽。

「臭婊.子,敬酒不吃你要吃罰酒,居然敢踢我!老子今天不操哭你我就不姓張!」


不要,放開我!」顧小染走投無路,只能害怕的咬住唇,瘦弱的身子在張董的肥軀下不停的顫抖。

她好想能有個人來救她,可是沒有,永遠都沒有,最愛她的父母不要她了,唯一有血脈關係的大伯一家也這樣對她,從此,她再也沒有家了,從今往後,當真是這世上孤苦伶仃的顧小染,再也沒人疼愛的顧小染了。

可是她怎麼能被這個噁心的變態凌辱,顧小染顫抖的閉上眼睛,抬起腦袋就準備朝牆上狠狠的撞去……

「砰……」

還沒等她撞過去,酒店房門突然就被人大力踹開,一群黑衣墨鏡的男人閃電般的沖了進來。

張董正壓在顧小染身下,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又是砰的一聲巨響,他肥碩的身子就被人狠狠的摔在酒店的大理石地面上。

「礙…」張董一聲哀嚎。

顧小染意識已經有點不清醒,一股燥火在血液里流淌,她拚命的咬著唇,才能不讓自己發出那種羞恥的呻吟。

年過半百的張董被摔得骨頭都咔擦作響,伏在地上嗯哼了幾聲,剛要大怒,看到這陣仗卻嚇了一跳,慌忙忍著疼痛爬起來去按內線,「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是從哪兒進來的?保安!保安!」

那些保鏢們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只暗忖這個人簡直是惹了大麻煩了。

身後傳來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凶神惡煞的保鏢們紛紛自覺讓開一條路,身子微躬,恭敬到了極點。

傅斯遇眉目陰鷙的踏進房門,視線一掃,就看到蜷縮在牆角的顧小染。

她那雙麋鹿一樣的眼睛緊緊的閉著,胸口隨著她的呼吸急促的起伏,頭髮凌亂,一看就是遭到了什麼樣的對待。

如果不是他怒到不行跟出來,說不定這女人早就……

傅斯遇的眼底瞬間染起一抹嗜血的殺意。

他冷笑一聲,走到那個被保鏢揍到慘叫的張董面前,「真有本事,你動了她哪裡?」

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虎口拔牙。

張董被這個英俊男人的眼神嚇到一凜,還沒開始說話,身邊的保鏢就已經一拳揍了過來,將他半邊臉的肥肉都給打歪,一粒帶血的牙齒瞬間飛了出去。

一群人揪住他的衣領,吼得他耳膜都差點震破,「說!」

少爺問話他也敢不說,簡直活膩歪了!保鏢們再也不客氣,拳腳齊上,幾乎是要將他往死里揍!

張董在A市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向來傲氣慣了,哪裡受過這樣的對待?

於是一邊被人打著,一邊還不甘示弱的咒罵著,企圖用自己的名號嚇退這群毛頭小子,「媽的,你們到底是哪家的,簡直反了天了,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我張昊天是誰,壞了老子的好事,我他媽不會放過……」

「礙…」

一句話還沒說完,偌大的房間突然響起殺豬般的嚎叫聲。

傅斯遇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他手上把玩著一把手下遞過來的銀色手槍,在閑閑聽著張董大放厥詞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就已經和冰冷的槍械完美的絞纏在一起,調試、上膛,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他對準男人的醜陋,「砰」的一聲槍響,張董的狠話生生卡在喉間,眼睜睜的看著下身的某個部位鮮血汩汩而出。

驚恐的瞪大眼睛,這個男人,他他他……

他竟然廢了他的子孫根!

「啊!啊!你……」下半身就像被刀砍成兩半一樣的痛,張董叫得眼淚都流出來,捂住流血不停的火熱直痛得在地上打滾。

傅斯遇冷笑一聲,王者一樣的風範,連一個字都不屑於給他。

還沒等開出第二槍,身邊的保鏢就已經會意的走上前來,恭敬道:「少爺,別髒了您的手,接下來的,我們來。」

傅斯遇眯了眯眼睛,視線這才定在了顧小染的身上,他的確懶得再動手,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將那個蠢女人抱走。

再不抱她走,那破得要命的裙子都要被她扯光了。

她下面……什麼都沒穿。

只要想到那種風光有可能被面前這個噁心的男人看上一眼,傅斯遇的臉色就愈發陰沉。

手上的銀色手槍被他一把甩出去,有幾個字厲得就像是從牙齒里咬出來,「利落一點,眼睛也不要留。」

「還有,『顧小染是傅斯遇的女人』,這句話,在他被徹底廢掉之前,讓他念上一萬遍!」

這個羞辱了他的該死女人,他要定了!

傅……

傅斯遇?!

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響,張董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一時之間驚恐連疼痛都忘記了,那個男人說什麼,他居然是傅斯遇?!!

「撲通」一聲巨響,張董驚恐的逃開保鏢的鉗制,膝蓋重重的砸到地面上。

再也顧不得其他,他顫抖著聲音大聲哀求,「傅總!原來是傅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饒了我!您饒了我!」

「我求您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呵,下次?

他還想有下次?

傅斯遇冷笑一聲,俯身將已經被葯勁折磨得意識不清的顧小染攔腰抱起,經過在一灘鮮血里死命磕頭的張董時,鋥亮的皮鞋重重碾過,揚長而去。

顧小染趴在他懷裡一陣亂動,傅斯遇直接將她扔進后座,帶回了淺水灣。

車速一路飛快,還沒進屋的時候,顧小染就已經神志不清的呻吟起來,為了緩解燥熱,她開始著急的想要扒掉傅斯遇的襯衣,但力氣太小,亂折騰一氣,這個男人依舊衣冠楚楚。

顧小染急得都快哭出來,她愈發渴望的往傅斯遇的懷裡蹭,軟而無骨的小手直接從他的白色襯衣穿進去,呼吸急促的上下撫摸著,感受著他肌膚的清涼。

該死!

她的手無意擦過胸口某一點的時候,一陣電流擊過,傅斯遇只覺得下身的某一處硬得就像要炸開。

這個女人不是傲氣得很嗎?難不成剛才也是這樣對那個噁心的男人的?

她也像這樣摸了他?!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柔軟的手摸過別人,傅斯遇的怒火甚至戰勝了被她撩.撥出的欲.望,他煩躁的將她為所欲為的手攥出來,臉色鐵青的朝浴室走去。

放了滿滿一浴缸的冷水,傅斯遇直接把她丟了進去。

他才懶得解她的葯,滾去自己清醒!

「啊!」

冷到刺骨的水讓顧小染驚呼一聲,她在水裡用力撲騰了幾下,本能的想要抓住些什麼,但浴缸太滑,抓了幾下還是被水淹沒,嗆得一臉通紅。

不知為何,看著她這狼狽透頂的樣子,傅斯遇竟然心生不忍,伸手一撈,又將顧小染從浴缸里拽了出來。

幾近無助的顧小染下意識就攀住傅斯遇的肩膀,嘴唇不經意的擦過他的唇瓣,「嗯……熱,我好熱埃」

傅斯遇理智的大腦瞬間空白,低頭就重重的反吻住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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