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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捍衛頭腦領地,不做精神殖民地的鬥爭

西醫確實很偉大,毫無疑問,我們已離不開西醫,我衷心希望西醫能加快發展,能解決更多的醫學難題。但是,西醫治了很多病,也造出了許多病,用自己刀削不了自己把。這一利一弊成了現代科學的一大特徵,雖不能說是得不償失、弊大於利,但這弊實在讓人即便是在利的巨大誘惑下也難以接受。最重要的是,西醫的思維方式和健康觀念給現代社會造成了巨大的副作用,可以用簡單方法治的非用複雜方法治;可以不治自愈的,非得治而後愈;可以帶病存活的,非得依賴現代醫療而存活;本應自然死亡的,非大治一氣而後死;本可以靠良好的生活觀念少得病或不得病的,非用強大的醫療體系支持一種不自然的生活方式……西醫所缺少的不正是中醫的東西?

在中國地域的西醫有時不以主觀意志為轉移地會偏往中醫所走過的道路。我想,是不是東方人的頭腦中側重意象思維的比例要比西方人的大呢?

女兒小時候,我曾致力於她的科學思維塑造,可與好多女孩子一樣,她天生不接受理性思維,常常是道理給她講得明明白白了,她說:「是的,道理是這樣的,可我還是想那樣。」完了,什麼道理都白扯。怕女孩子到了中學階段學不進數、理、化,我提早給她培養興趣,從她小學三年級開始,我用了三年時間,每天晚上給她講《科學演義》。我認為,中學的數、理、化課程不從興趣入手,割裂科學發展史,不符合人的認識規律,如果我能培養起女兒對科學的興趣,那麼中學的科學教育便不是不可以接受了。三年,我不僅給她講完了科學發展史,還重點講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並把《物理世界奇遇記》也啃了下來,這下,我想應該是差不多了。

可是到了中學,女兒和班裡的絕大多數女同學一樣,對數、理、化束手無策。我認為還是學校的教學方法有問題,決定親自教女兒這些課程。結果我發現女兒的頭腦拒絕解題,拒絕線性思維。物理老師被她提出的稀奇古怪的問題氣得在課堂上呼叫天老爺。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還是不能讓她回到邏輯思維軌道上來。我迷惑不解地問她:「我給你講了三年的科學,你一直瞪著閃閃發亮的眼睛,興奮、專註地看著我,我問你,你把這三年我講的東西聽哪去了?」她笑嘻嘻地說:「我光看你表演了,哪聽你講了。」我像她的物理老師一樣地叫起天老爺了:「天啊,我這三年時間不是全白費了嗎?」女兒說:「怎麼能是白費了呢?如果你不花這麼大的力氣,怎能知道我不是學科學的料,怎麼會接受我學不了科學這個事實呢?」

女兒迫使我接受了人的思維類型是不一樣的事實。其實我知道,我的頭腦也不是純理性思維的。我曾和別人一起做「奧林匹克」數學競賽題,別人能做上來十道題,我能做上來九道。人說,這就不簡單了,再努把力不就能做出第十道題了嗎?可我仔細研究了一下我沒做出來的那道題,發現問題根本不是我再努力的事,我根本就做不出最後那道題,那是我科學智力的極限,表面看我與他人的數學能力只差一道題,實質卻是天上地下,能做出最後一道題的人必須得是純數學頭腦的人,而我不是。我是用模擬數學思維做上九道題的,這不能說明我具有數學頭腦。在別人看來,我與數學尖子生差不了多少,殊不知差之毫厘謬之千里,從這個意義上來講,學別人,只能學到形似,永遠不能達到真是,要想真是,就不能模仿別人。後來我再給女兒輔導功課時就不強行讓她用科學理性思維學習功課,而是讓她用一種模擬思維去學習,這種模擬方式不能使學習達到十成效果,但可以達到八九成。但在選擇一種終生學習方式時,我不能讓她選用需要終生模擬思維的,而是要用她本性思維的。因為,在各行業達到頂極成就的無一不是本性思維。

有些人認為,沒有數、理、化頭腦,沒有很強的邏輯思維能力就不能搞科學,或者說邏輯思維能力不強的人所搞的東西就不是科學,是「偽科學」,要被科學捍衛者棒殺。

我承認科學是以邏輯、概念、標準、規律等作為衡量標準的,從這個意義上說中醫不是科學我不反對,從這個意義上說許多人學不好科學也正確,但如果以此作為衡量標準來劃分智能高低,來區分理性和非理性,甚至決定留存的問題,那麼我與「科學」的鬥爭就是為了爭取生存權的鬥爭了,就是不願做奴隸的鬥爭了。這是捍衛頭腦領地,不做精神殖民地的鬥爭。我從來沒有說要取締西醫,可消滅中醫的口號卻是明目張胆地提出來了。難道我的頭腦就不是頭腦?這堅船利炮還頂到腦瓜門上來了?

看著女兒用自己的方式學習,我想,當年為了不讓女兒被純潔、崇高的科學嚇住,我在給她講科學史時,是不是把科學發展的本來面目呈現出來?我給女兒講了三年《科學演義》的意外之得竟是使她對科學不迷信,或許她現在正在走一條最本源的科學發展之路?

我在當老師時,曾致力於幫助學生掌握學習方法。但是掌握了這一學習方法的孩子不可能知道這個學習方法僅僅是學課程的方法而不是最本源的學習方法。在學習方法上,我們現在是「倒行逆施」。為什麼有那麼多孩子厭學,那麼多孩子頭腦關閉如花崗岩?為什麼我們的教學效果不好,合格畢業生與我們的教學投入不成比例?這正如在課堂學種地,在學校學打獵一樣,何況「科學」知識還不是種田和打獵而是制鋤造箭。

我深知,用學校的學習方法之「漁」去捕撈中醫之「魚」無疑是緣木求魚。可學生們到哪裡去獲得學中醫的方法又怎麼能認可這一方法呢?

我們本來是應先教孩子本源的學習方法,就像每個人都要從走路學起一樣,這是不能省略的步驟。即使你今後的人生是以車代步,你還是要學走路;即便你將來是宇航員,你也要學會走路。可我們把這步省略了,致使孩子們無法與中醫接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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