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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對女人的新鮮感,竟是靠這裡決定的!

北濱市東郊的歐式教堂中,一場全球矚目的婚禮剛剛結束。

安然坐在車內,忽然鬆一口氣,因緊張而攥緊的小手終於鬆開。

她終於成功的嫁給了她最愛的男人,全球商業巨擎--裴厲!

安氏現已處於倒閉邊緣,安父也因此病倒住院,只有這個男人,才有能力讓垂死掙扎的安家起死回生。

她本是不想以這種方式嫁給他的,然而……

她是安家的一員,為了安氏,也為了疼她愛她的父母,她別無選擇!

瑪莎拉蒂一路駛向裴厲在東區的頂級豪宅--藍海別墅。

房門打開,一群傭人們迅速簇擁著她走入別墅。

卧室的門被打開,奢華到不可思議的婚房映入眼帘。偌大的席夢思軟床,歐式的裝潢,施華洛奇的水晶吊燈晶瑩剔透。

她正在怔愣,一道低聲的提醒聲響起:"安小姐,您先休息片刻,少爺說他稍後就到。"

由於裴厲沒有公開表明他的立場,這裡沒有人敢直接稱呼他夫人。

但安然並不在意,只要能嫁給他、解救安氏的危機就可以了。

其他的,她並不在乎。

她點點頭,見僕人一一退下,關上房門,這才來到軟床邊坐下。

母親諄諄警告的聲音再度在耳畔響起:然然啊,嫁給裴厲後,你要乖乖聽話。裴厲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千萬別忤逆他,知道嗎?

她咬咬唇,她怎不知道。

現在,這男人是唯一能救他們安氏的人,他的心情好壞,直接影響著安氏的存亡,她怎敢怠慢。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他那句"稍後",讓她一等就等了幾個小時。

午夜,夜幕低垂,落地窗外繁星點點。

安然覺得自己再也撐不住,下一秒就要陷入沉睡的那刻,門突然開了。

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邁步而入。

關門的聲音讓安然已經半瞌的雙眸倏然睜開,整個人頓時驚醒。

一抬頭,就看到裴厲峻拔健碩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他有著立體剛硬的五官,墨色的瞳眸,冰薄的唇瓣性感冷情。

雖然上身只穿了件簡潔的白襯衫,銀灰色西裝搭在肩頭,但那慵懶的姿態無一不散發著高貴優雅。

那雙夜色般的眸、從進門開始就沒從安然身上移開過,看著她身體逐漸繃緊,小臉上一臉惶恐緊張的樣子,他邪魅的唇角、忽而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果然愛用心機的人都是容易心虛緊張的,她更不例外。

"回、回來了?"

被他那灼人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安然聲音發顫的說出一句,著慌的就要避開他:"我去幫你倒茶。"

就在她打算落荒而逃之際,經過裴厲身旁時,突然被一股大力一把拽回。

男人灼熱的氣息靠近,安然被近在眼前的放大俊顏駭到,驟然閉上眼,渾身顫抖著。

男人低沉冷厲的聲音響起,帶著說不出的嘲諷。

"終於要成為裴家少夫人了,你的目的達到了,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得意的很?"

說著,攥著她手臂的手狠狠一用力。

"阿厲,你不要這麼說。"

安然心頭一顫,他鋒利諷刺的話語就像一把尖刀、直扎入她心窩,讓她心裡尖銳的痛。

他果然,還是知道了:她為了嫁給他,故意設計他、讓自己懷上他的孩子,然後、好"順理成章"的嫁給他。

早知道以他的智慧她瞞不了多久,但、為什麼親口聽他說出這種話,她會覺得心如刀絞?

看著她臉上故作的哀傷,裴厲突然輕笑出聲,這女人,真是做作,明明是自己設計了這一切,還裝出一副哀痛的樣子。

她這幅虛偽的樣子、裝給誰看?

心頭頓時更惱,他突然俯身,湊到她耳畔,陰冷道:"安然,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你以為,懷上我的骨肉,成為安家少奶奶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呵呵。"

你還他冷笑一聲,那聲音如魔,讓安然更加惶惑。

"實話告訴你,這個孩子,只要我不想要,他就不可能存活於世!"

冷厲決然的嗓音讓安然心頭驀然一慌,渾身如墜冰窖。

他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不想要這個孩子?!

不,他想要對她的孩子做什麼?

她下意識的捂住肚子,本能的保護著肚裡的那個小生命。

裴厲獰笑的看著她,那俊顏扭曲的可怖模樣讓她說不出的陌生。

這還是她所認識的那個裴哥哥嗎?那個裴哥哥雖然總面無表情、一副冷酷如斯的模樣,但對她還是極好的。

他會在她感冒時為她買葯送水,也會在她傷心流淚時安慰她、開車帶她兜風、郊遊。

而眼前這張冷漠惡毒的臉,如此陌生。

他竟然會詛咒自己的孩子去死!

還沒反應過來,抓著她腰部的手驟然收緊,沒有任何招呼,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闊步走向床邊。

安然著急極了,雙手死死攥緊他的手臂,指甲幾乎嵌入他肉里。

她才剛剛懷孕兩個月,現在,是不可以和他做那種事的!

他怎麼可能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不,不是他不知道……想起他剛才說過的話,她臉色駭然蒼白:他這是故意要流掉她的孩子啊!

"不,你放開我,阿厲。"

她手腳並用,極力掙扎著。

她肚子里還有個剛滿兩月的寶寶,她不能放任他為所欲為。

但裴厲已完全被憤怒攫取,對她的一切,置若罔聞。

粗魯的一把將她丟到床上,不顧她水眸內的震驚、惶恐,他迅速脫掉衣服,健碩性感的身軀直接壓上她的嬌軀。

安然被他蠻橫的舉止嚇壞了,身體不住緊縮著,手心、沁出密密的汗水。

"阿厲,你理智一點。求你了,這可是你的親生骨肉!"

她知道,他敢說就一定敢做到!可是,這個孩子是她留下來的唯一籌碼,如果連他都沒了,那他們的婚姻怎麼辦、安氏又要怎麼辦!

她再度想要抗爭,然而,身子被他緊緊鉗制著,根本動彈不得。

看著她徒勞無用的掙扎,裴厲赫然冷笑一聲。

"怕了?"

"這不是你最期望的事嗎?不是你當初這麼設計我、才懷了我的孩子嗎?現在怎麼不敢了!"

裴厲炙熱的吻,狂躁的落在她臉上,帶著狠狠的懲罰:"還是說,有了這個孩子你就覺得可以控制我,和不和我做也無所謂了?"

不得不說,即使在這個時候,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和口中甘泉般的甜美還是讓他迷醉,雖然是懲罰,但還是欲罷不能。

無可否認,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若不是她在他的紅酒中下藥,他也不會迷亂之下和她發生關係,也就不會因她懷孕不得不娶她。

是她生生把他們青梅竹馬的關係硬逼成了利用關係!

然而,水眸內浮上一抹酸澀:她也是心有苦衷啊!

若不是母親那天告訴她安氏快破產了,求她說服裴厲娶她,她也不會做出這麼卑鄙的事。

多的是名媛淑女擠破了頭想嫁給他,她哪有那份自信能在她們中間脫穎而出、妄想讓裴厲娶她呢!

但是,無論如何,她現在肚子里的,是他的骨頭,他怎麼可以殘忍到想傷害自己的孩子!

掙扎無望,安然終於忍不住的閉上眼,把頭扭向一旁。

兩行清淚,沿著她白皙嬌嫩的臉頰滑落,說不出的楚楚動人。會在乎這個孩子?

裴厲怔了一下,隨即,墨眉再度擰起!一切都是假的、是她故意偽裝的!她妄想再動搖他的心!

"阿厲,這可是你的親生骨肉……"

她啜泣著,聲音凄涼慘淡。

"我的骨肉?"裴厲怒極反笑,抬起深不見底的眸,冷絕的看著她:"你還會在乎這是不是我的骨肉?他只是你利用我、妄想控制我、解救安氏的棋子罷了!"

他憤怒的低吼著,呼吸急促。

是不是、只要是可以解救他們安氏、她可以爬上任何人的床、懷上任何人的孩子。

一想到這裡,他就覺得怒火直衝上頭頂,恨不得掐死她!

安然再也忍不住了,孩子可能被流掉的惶恐包圍了她,讓她尖叫出聲:"求你了,阿厲,你住手!"

求他?裴厲幽眸一眯,停下動作,死死盯著身下女人淚流滿面的臉,她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著,看的他的心也忍不住顫動起來。

那噙滿淚花的眸子說不出的清澈憐人,純凈的沒有一絲雜質,然而越是如此,他就越覺得厭惡不已。

明明是那樣一個有心機的女人,偏偏長了那麼雙清澈如泉的眸子!清澈的……好像她才是那個受害者。

"我知道你恨我……"安然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聲音弱不可聞:"但是,求你放過我們的孩子。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她知道,現在這孩子的生死,完全掌控在裴厲手中。

只要他想,完全可以讓這小生命從這世上消失。但是,如果孩子沒了,她可以拴住他的唯一籌碼就沒了,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白費力氣了。

裴厲沉默不語,一時間,諾大的卧室,只聽得見兩人紊亂的呼吸。

將灼人的視線從她臉上挪開,裴厲下意識掃了眼裝扮的喜氣洋洋的新房,俊顏一沉,瞬間冷如寒冰。

他曾經那麼喜愛、小心翼翼呵護的單純小女孩,居然用這種不可告人的手段設計他、並懷上他的孩子。

這世上再沒有比這更諷刺的事了!

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徹頭徹尾的傻瓜。然而更讓他痛恨的是,即使知道了她是在利用自己,他依然無法狠下心來、徹底傷害她!

面對她,他簡直傻到極點……

急促喘息幾下,他驟然鬆開她,翻身而下。

彷彿連看她一眼都嫌多餘,他閉上眼,側身冷冷的背對著她。

在他翻身而下之際,安然也終於鬆一口氣,心頭的一顆大石,總算落地。

裴厲一再沉默,安然更不敢先開口,生怕一不留神再惹怒他,那今晚就再不太平了。

卧室內頓時陷入詭異的沉默。

片刻,安然輕輕轉身,望著他寬闊的後背,他渾身肌肉綳得緊緊的,似乎在極力壓抑著憤怒。

安然陡覺心疼,想伸手摟住他的腰,讓他不要顫抖,可抬出的手伸在半空,最後……還是緩緩收回。

算了,她現在不能再招惹這個男人了。

茫然的盯著頭頂華麗的水晶燈,許久,她才漸漸闔上眼,睡意襲來。

朦朧中,身邊男人似乎下了床,然後,盥洗室里傳來隱隱約約的水聲。可她已經困的睜不開眼,就這樣沉沉睡去。

半小時後,裴厲洗完澡,披著件黑睡衣步入卧室。用毛巾擦拭著濕淋淋的頭髮,他抬眸恍惚的看向床上沉睡的女人,心裡,彷彿被無數鋼針刺入,說不出的痛。

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疼痛,他迅速換好衣服,快步離開別墅。

……

清晨,安然纖長的睫毛一動,緩緩睜開眼。

她還躺在裴氏的大床上,而身邊,已沒了那男人的身影。

呆坐良久,捋清昨晚發生的一切後,她勉強勾勾唇角,扯出抹苦澀的笑。

雖然她沒有親眼所見,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應該是半夜就離開了。洗完澡之後。

他去了哪裡,她不知道。

但這樣也有好處,至少,孩子保全了。她的籌碼還在。

調整了會兒自己的情緒,她起身下床。

剛走到客廳,幾道細碎的議論聲便傳入她耳中。

"你看見了沒,昨天大半夜的,少爺丟下那女人出門了。你說這新婚之夜,新娘子就被拋棄了,嘖嘖~"

"哎呀,這不明擺的嗎,少爺根本不喜歡那女人。"

還有人說:"這也不一定,她不是懷孕了嗎,懷孕的女人怎麼能滿足少爺,所以少爺就去找別的女人咯。"

他們仗著裴厲不在,議論的愈發無所顧忌。

"咳咳~"

安然站在旋轉樓梯口,被忽略的她再也忍不住了,輕咳一聲,抬眸望著那些僕人們。

那些僕人們一看見她,立即嚇得四散開來,紛紛掃地、擦桌子,裝模作樣的干起活來。

那還有剛才嚼舌頭的熱鬧、得意勁兒。

其實,他們也不是害怕安然,畢竟,在他們眼中,她只是一個不得寵的掛名夫人。

但是,他們忌憚她肚裡的孩子啊!

畢竟,裴家六代單傳,這孩子,如若生下來,既有可能是未來裴氏的繼承人!

裴氏百億資產,到時候都是他的!

萬一他們誰惹怒了安然,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閃失,誰能賠得起!

所以,安然一走入客廳,他們就趕緊一個個低下頭,生怕剛才自己說的話惹火了她,她來找自己的事。

氣氛一瞬間緊繃到可怕的程度。

"安、安小姐~"

就在這緊張時刻,僕人群中,突然傳出一道小心怯懦的聲音。

那聲音弱的,彷彿大聲說一句話就會被人打死。

安然立即抬眸看向聲音來源,瞧見一個中年大嫂,這大嬸長得還慈眉善目的,不過看起來怯怯諾諾的。

"少爺剛才打電話,說他這幾天都不會回家了……"

聞言,安然心頭猛然一震,然而強壓下心頭失落,臉上仍維持著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甚至抿唇笑了笑,一副輕鬆的口吻:"知道了。"

她掃一眼餐桌上各種各樣的美食,愉快的走過去,"魚子醬?廚房還有沒,再給我拿來份。"

僕人們面面相覷,這所謂的掛牌夫人,難道是沒心的嗎?

丈夫新婚之夜就出去鬼混,而且,一連幾天都不回家,她竟看不出一點傷心的樣子。反而,一副胃口很好的模樣?

心頭,對她的不滿愈發嚴重。

但他們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乖乖遵命。

安然一個人坐在大的誇張的水晶餐桌前,望著那一桌子的豐盛美食。

魚子醬?

最驚異的還是,這裡面居然有魚子醬。

連安家人都不知道她喜歡吃魚子醬,難道、這魚子醬只是個巧合?

抿了口魚子醬,居然嘗不出一點滋味,望著這空無一人的餐桌,她不由怔忡起來。

剛吃完飯,來到陽台。

她正望著窗外藍色的海洋發獃,手機鈴聲響起。

是裴母打來的電話,她很快接起。

"喂,然然,你在裴家……過的怎麼樣?"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昨天你和裴厲一結婚,昨晚咱們安氏的股價就上來了,很多投資商紛紛找安氏合作呢。"

聽著媽媽興奮的聲音,安然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挺好的,這樣下去,我們安氏就有救了。"

"是呀。"裴母開心一會兒,突然又想到什麼:"然然,你怎麼一直不回答媽媽問的那個問題。是不是裴厲昨晚欺負你了?"

"哪有。"安然哪忍心讓母親傷心,趕緊辯解:"沒有,阿厲你還不清楚嗎?我們一起長大的,他對我一直照顧有加。"

"那就好。"裴母這才鬆了口氣,繼續叮囑:"就算這樣,你也要注意點,多關心關心關心阿厲,抓住他的心,裴家畢竟是大家族,做事謹慎點總是好的。"

"而且,你跟阿厲關係好了,對安氏也有好處。如果阿厲有哪些做得不好,你能忍就忍忍,千萬別忤逆他,知道嗎?"

安然強忍著心痛,點點頭:"好的,媽,我都記住了。你別擔心了,好好照顧好爸的身體要緊。"

掛了電話,安然緊握著手機,心底,波瀾起伏。

媽媽說的不錯,多和裴厲接近、抓住他的心才是她現在最該做的。

不再多想,她抓起包包,拿起鑰匙,向門口走去。

藍色賓利很快駛出藍海別墅大門。

她並不是個笨女人,裴厲既然忍心在新婚之夜棄她而去,又毫不掩飾的告訴僕人他幾天都不會回家,無意是向大家宣布:她安然只是個不受寵的掛名夫人。

不,他連她夫人的名號都沒有公然承認過。

如果,她再不做些什麼去得到他的心、他隨時可能拋棄她。

那時候,那些投資商們又會把剛投入安氏的資金撤回,到時候,她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

……

裴氏國際。

大氣莊嚴的建築大樓高聳入雲,無疑是北濱市一道宏偉的風景。

安然望一眼這氣勢磅礴的大樓,下車,步入其中。

"您好,女士,請問您找誰?"

見她進來,美麗的前台小姐立即禮貌的問,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

安然掃她一眼,淡淡道:"我找裴厲,麻煩告訴我他在幾樓?"

前台驀然一怔,不由的上下打量著安然。

這女人,竟然直呼總裁的大名……她會是誰呢?

休閑外套、白色內搭,細腿牛仔褲,很普通的白領裝扮。除了那張清麗可人到能讓女人都心生好感的容顏,似乎沒什麼特別的。

"美女,請問您有預約嗎?我們這邊,見厲總都是需要預約的。"

預約?

安然驀然一怔,什麼時候,見自己丈夫還要預約了。

"沒有。"她利索的拋出一句。

前台的臉色有些不好了,但還是保持客氣禮貌:"那麻煩美女報一下您的姓名,我先登記一下,一會兒給裴總打個電話。"

找她老公還要這麼麻煩!

安然心底有些煩躁,但是良好的素養讓她忍住焦慮,正欲跟她解釋--

"嫂子?"

一道驚喜的聲音突然響起。

安然抬眸,望著快步朝自己走來的司朗。

他是裴厲最好的朋友,也是裴厲的合作夥伴。

堂堂司家大少爺放著司氏總裁不做,非要跑到裴氏做副總,還說什麼是為了哥們兒情誼。

司老爺都快被他氣死了,然而,兒子合作的對象可是裴厲,他不敢管也管不著。

司朗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兒看見安然,不由的有些驚訝。

看見前台小姐又要登記、又要預約的,不由的好氣又好笑。

"美女,這位可是我們的總裁夫人。"他有些弔兒郎當的斜倚在前台,敲敲前台小姐面前的桌子。

總裁夫人!

前台小姐的杏眼倏然瞪圓了,趕緊道歉:"對、對不起,夫人,我有眼不識泰山……"

不等她說完,安然擺擺手,沖她淡然一笑,轉向司朗:"司朗,裴厲人呢?"

司朗聞言也收了一臉的不正經,訝異道:"不是吧?他沒在家?難道……"

他沒法再問下去,有些憐憫的看著安然。

裴厲那小子,昨天剛結婚就拋下這麼如花似玉的妻子不知去哪兒逍遙快活了。真是……

"他自然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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