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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門後丈夫家人每天嘲諷我胖,我忍無可忍改嫁誰料毀掉一生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眸弋 |禁止轉載

因為胖,我無數次被嘲笑,因為胖,我難以被接納,因為胖……

我知道,我自己都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因為我太胖了,胖得難以啟齒。

所以,我想了一個很好的辦法。

我從不以真面示人,只隔著屏風與才子士人爭辯策論文疏,只擋著帘子為眾人奏一曲琵琶,只偶爾流一幅字掛到雅風閣去。

父親以我之才氣備受稱讚,從不與外人提及我之樣貌。母親治家嚴厲,從不讓有關我樣貌的言語流出。

漸漸的,齊州傳出我的名聲。

琵琶音下風雷走,狼毫墨里勢千鈞。

巾幗簾內語天下,可惜進士不櫛頭。

十六歲,及笄滿一年,我的聲名傳遍了整個齊州。

十七歲,及笄滿兩年,齊州舉子策論會,我一舉奪魁,羞煞齊州才子。

十八歲,及笄滿三年,我傳信於齊州非天子不嫁。

十九歲,官媒罰銀於我家,我的驚世言論傳於京城,皇后親召我入宮侍奉。

二十歲,太后崩,皇家傳信要我在家待嫁,同下屆秀女一同入宮。

如今,已經是我在家待嫁的第三個年頭了,也是我正經入宮的年頭了。

娘不懂我為何總要棲棲遑遑嚷著入宮,總拉著我的手念著我這樣的身子不受皇上寵愛可如何是好。

爹懂我一身才學無處可施的寂寥,總摸著我的頭髮念著若我是男兒身該多好。

我默默而立,只告訴爹娘,後宅不是我要待一輩子的地方,我要走出去。

至於走到哪裡,我並沒有對母親說,也沒有對父親說。

時間過得很快,我寫給皇帝的策論剛剛結尾,宮裡就派了接引使來。

我仗著皇后懿旨不與接引使相見,不動時只在馬上內,窗帘從不讓人掀起,行動時必有三丈紅綢將我遮擋嚴實。

然而不管如何遮擋,終究是要被人發現,發現我醜陋的面容和肥胖的身體。

教禮姑姑掀開我腹上垂下的肉,檢查著我的私處,言語動作上,很是不敬。

「老奴在宮裡這麼些年,還從未見過這般難尋難找的桃花洞哩!」

「安嬤嬤,你看你少見多怪了不是,御膳房後邊養的那幾頭母豬,哪個不似這般?」

「有得是,有得是,比如令嬪房裡供的那個彌勒佛,化作個女身想必就是如此了。」

我從她們眼裡看盡了嘲諷,我掐著手告訴自己這條路上的嘲諷肯定不會少。

皇上看了我的策論,當朝大讚,不負齊州美名,當即宣我入養心殿。

「你那齊名篇裡頭的第三點,如何說民運舟水不似古人言?」

我有心學無鹽女,卻不想皇上並不是齊宣王。他並沒有在意我的容貌和體態,而是直接問出了策論里的中心問題。

我心下稍安,斟酌著說出了策論里的一切,直聽得皇上的眉頭一點點舒展開來。

我方言畢,他便連珠炮似的拋了幾個具體的實施辦法兒來,一來一去我們之間不像是問答,更像是商討。

最後他撫掌大笑,直呼愛卿,復又敲桌而思。

我趁著他思索的空檔開口:「草民粗鄙醜陋,不敢對天子有非分之想。只想用一腔熱血滿報家國,奈何女兒身,只能假託婚嫁之禮拜求明君。不求富貴榮華,但求主君收用。」

也許,我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也許我有些異想天開,女子怎麼能,女子怎麼可……

我攥著拳頭行男子間的君臣之禮,心內恍恍惚惚不可自抑。

「愛卿請起,天成朕大事也,賜汝而來,豈有不用之禮?」

言罷親扶我起身,又教太監搬凳賜座好不熱絡,接著又拿著他圈點過的策論細細問我的看法。

也許,聰明的主君都是這樣收服謀士的。比如曹操,比如周公,比如乾元帝——宋睿卓。

頭一次見面,我們便徹夜長談,我從他眼裡看到了萬里河山,這才是我要的英明君主。

我慶幸自己遇到這樣的主上,也慶幸自己能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整個後宮,沒有人願意同我一起快樂。

寧嬪來了好幾次,次次帶著嘲笑的機鋒和難聽的話語。驍睿夫人在皇上跟前兒,斥責我不修容色嚇壞宮人,令嬪永遠都有折磨我的零碎手段,端嬪抱著孩子冷冷看我,連一句嘲諷都不肯施捨。皇后除了要我給太后進香,其餘的時候也總是淡淡的,淡淡的……

齊州美名仍在,只是世人多看外表,沒人再注意我曾是被先太后選定的后妃,沒人再傳頌我的琵琶聲,沒人再品玩我的書法。

似乎,沒有人將我與齊州女進士相聯繫。

冷言冷語的聽多了,也就厭了,或許,從一開始我就不想理會這些深宮裡的女子。無論她們說什麼做什麼,我只是用憐憫的眼神看她們。

她們一輩子,也就是這個樣子了。為一個男人的寵愛爭來奪去,為一個家族的利益苦苦支撐。

她們沒有大愛,她們不懂朝局,她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

所以,我很是有些看不上她們,亦從不與她們爭辯。倒是皇上每每看不過去,私下裡常與我說:「等尋著合適的由頭,朕安排你去別處,總與後宮婦人一處相處,委屈你了。」

皇帝沒有想到,我也是婦人。我曾經也沒想過,我是婦人。也許婦人都離不開這壘壘宮牆吧,我也放棄了出去的機會,不曾離開。

在能出去的情況下,婦人不離開,必定是這裡有她放不下的人,我是婦人,我亦如是。

那日天氣晴好,皇帝的心情也很好,我正在聽皇上分析南疆的局勢。楊將軍突然破窗而入,驚得宮人打碎了一個玉壺。

「今天休沐啊,大熱天的你跟這丑東西有什麼好膩味的,耍水兒去吧,喊上纓兒。」楊武嘴上一貫不饒人,執意認為我奪了他妹妹的寵愛。

「楊兄,你想多了,我不過與李卿論一些南疆的改策法子。你下次回去時帶上她,必然大有裨益。」皇上站起身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又回頭指了指我。

「都說了休沐了,你還提朝務!你讓她和小鬼說不就得了嘛,走了走了……」楊武拉著皇上朝門外走去,皇上歉意地笑笑,用眼神示意我跟上。

我低下頭默默跟隨,暗暗掐著手心不願出聲。

「哥,你怎麼也跟這座山走一起?」楊纓的聲音遠遠傳來,慵懶裡帶著氣憤。

「你以為你哥想啊,還不是宋兄……哎呀,對了妹,我給你帶了好東西。」楊武撓撓頭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遞給了她。

「纓兒,是政事,你莫要學那個搗蛋的!」

「怎麼,長得胖就叫穩重?你就愛穩重些的是不是?」

「就她那模樣,我跟你說還好胖點有肉遮醜!」

「纓兒別鬧了,我怎麼可能與她這種……」

我在他們三人的對話里,將頭埋得更低,皇帝雖然有意壓低聲音,可我還是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們對話讓我渾身難受,卻無處可逃。黏膩的汗水像油脂般浮在我背上,揮之不去。我正尷尬間一道清明緩慢的聲音傳來:「臣拜見皇上、驍睿夫人。」

楊纓見有外臣瞪了我一眼,悻悻回宮。楊武打著哈欠道:「我就知道你約我玩沒好事兒,說正經事能不能把這座山移開?」

「神武將軍不可以貌取人,且聽聽齊州才女怎麼說。李姑娘莫要見怪,楊將軍一向愛玩鬧。」還是那道清潤的聲音,緩慢而有力,驅趕著我背上的黏膩和心內的尷尬。

「秦統領言重了,請皇上准臣入閣拿冊子。」我猜出了那道聲音的主人??,緩緩施禮進閣。

他的話像最清潤的涼風,吹散了蒙於我心上的油垢塵污,好不爽利。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明白這竟是我愛上他的緣由。

那天,秦維楨的語調始終不急不緩,楊武直嚷南疆百姓之苦。皇上一如既往地凝神靜思,我拿著毛筆在南疆圖上畫了三個圈。

「不可。」

「你讓那裡的百姓怎麼辦?」

「讓朕再想想。」

三個聲音幾乎是同時而出,就連雲淡風輕的秦維楨聲音里也帶著急迫。

皇上到底是皇上,晚膳時分下了結論,楊武蒙頭不說話,秦維楨不斷敲擊著地圖,深深看了我一眼道了一句「齊州才女,果然不讓鬚眉」。

「秦統領客氣了,在下只是獻策而已,是皇上英明。」我分不出他語氣里突然的凝重,是讚賞還是嫌惡,只能客氣地回應著。

三更天,我們才各自回了宿處。我深深吐出一口氣,終於可以離開婦人們的後院了,終於可將一身才學付予朝堂。

那晚以後,我與秦維楨日日見面,商討我去南疆以後的諸多細節,以及京城與南疆的局勢。

皇上真的是個大度的主君,南疆豪門糾匪案及後續治理問題,全部交由我與秦維楨、楊武,甚至於我與秦維楨玩笑贊他「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皇上聽見亦是贊我說得對。

本來,這是多麼好的機會,我此生的夢想,盡在於此啊。可是,我長跪養心殿求皇帝讓我留在京城。

因為秦維楨,因為他會一直在京城。

因為他像我心中的英雄姜維一樣,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因為他是唯一一個見過我的容貌、身形,依舊能夠讚賞我的才學的人。

因為,因為,因為我似乎像詩經里的求愛者一般,因為他,輾轉反側,憂思難眠。

可是,始終沒有人將我當作婦人,他顯然,亦沒有。

「那什麼,這玩意兒你拿著,以後有啥事你找小鬼聯繫,放心它能找到,靈著呢。咳,那啥,我跟你賠個罪啊,之前是我和我妹不對不該說難聽話,你齊州才女,大人有大量。」楊武手裡拿著一隻鴿子進來,打斷了我的思緒,尷尬地說著話。

「驍睿夫人、神武將軍客氣了,小女子不敢當。」我大概聽懂了他在說什麼,只是不敢確定,他口中輕描淡寫的小鬼,是不是那個雷厲風行、足智多謀的鬼面軍師。

「成啊,那我就當你答應,我妹臉皮薄,也不懂事,回頭,你讓著她點。記得,南疆的事情,都要通過它,信用暗紙,內容用暗語。」楊武說完這句話,照例從窗戶上飛身遁去。

我撫了撫鴿子,腦海里鬼使神差地冒出秦維楨的臉,和「錦書傳相思」這句話來,心裡一怔慌忙打開策論。

「李姑娘,這可是你舊年之作?」秦維楨來得恰到好處,在我想他的時候,聲音還是一貫的沉穩,面上帶著驚喜。

「見笑了,正是拙作。」我悄悄低下頭,不敢看他閃著笑的眸子,我一早就知道,他會喜歡我的字。

不光我的字,我的琵琶音,我的權謀道,我的策論學,他都喜歡,亦時常讚賞。

也許,不拘於紅粉皮囊的情愛,才是真正的情愛。

可我卻很愛他的皮囊,愛他好看的眉眼,愛他有力的肩臂,愛他儒雅的氣質,更愛他治軍的鐵血。

但我沒有好看的皮囊,所以我便只能將情愛隱藏。

所以,當他的正頭娘子找到我的時候,我只淡淡道:「秦夫人多慮了,我與秦統領只有同僚之情。」

「是了,本來不信,現下由不得我不信。」秦夫人看了看我粗鄙的容貌,走了。

我興沖沖跑去閣間拿上次我給他寫好的字,因為秦夫人說,秦家的書房卧房,掛滿了我的字。

他是在意我的,他是這樣愛護我的字,我緩緩鋪開那幅極用心寫好的字。也是關於他,上好的宣紙被皇上賜的明黃緞裱著,龍騰鳳舞般寫著他的名字:王國克生,維周之楨。

我正歡喜間傳來了他與他正頭娘子的聲音,打斷了我所有關於情愛的幻想。還是他一貫沉穩的聲音,緩緩道:「這下你信了吧,非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我會放著美嬌娘不愛,去愛那等子人?」

秦夫人又說了什麼我沒有去聽,腦子裡反反覆復只閃過「美嬌娘」、「那等子人」……

那等子人,那等子人,哪等子人?

秦維楨,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我從小就知道我容色不佳,所以從未因為旁人的嘲笑哭泣煩惱,然而,他也這樣……

淚水顆顆砸下,暈開了稜角分明的「楨」字。呵,李清雅,你連眼淚都比旁人圓實很多呢。

哭過之後,我開始減肥,開始學著宮裡的妃嬪吃著將養容色的補品,開始拿著胭脂水粉塗抹。

楊纓許是因為之前的事情覺得愧疚,特命內務府給我送最好的東西來。這個時候的後宮,沒有人把我當做后妃看,只當我是一時興起。

皇上看我對著醬肘子居然不動筷,很是驚奇地問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苦笑著應答,求皇上放我嫁人。皇上「啊」了一聲賞我翰林院當職,再不入後宮半步。

皇后停筷道:「這般也好,省得那些人總嚼舌頭說什麼後宮不可干政。」

其實,皇后娘娘的說法很是客氣了,後宮不可干政,「狐媚惑主」這類字眼是用在美人身上的,於我,都是些「醜人多作怪」之類。

此後,不止後宮,前朝也知曉了我的醜陋。所幸皇上英明,所幸我還有一身才學。

然而,我也只能有這身才學了。節食令我頭暈目眩,那些補品令我昏昏欲睡,至於那些脂粉用在我身上,不過是東施效顰罷了。

我必須時刻保持清醒,清明地思考我的策論,思考我與鬼面軍師之間聯絡,思考南疆的局勢,思考京中的一切。

所以,一冬又一夏,秦維楨的小兒子都出生了,我依然是那副肥胖醜陋的模樣。

皇上對我越來越看中,百官對我越來越敬重。爹爹說得沒有錯,若我是男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翰林院之首,正三品大員,朝廷新貴,明握百官文書首,暗執南疆治策道。

沒有人知道我的生活作息是怎樣的,早朝前的一個時辰起來,晚膳後兩個時辰看文書,白日翰林院當職,休沐找皇上和秦維楨議事。

因為我沒有家室,父母遠在家鄉,又沒有朋友往來,所以,只能鑽進文書里,日復一日。

唯一的娛樂,便是時常寫些字,送與秦維楨。那把琵琶放在角落蒙了很厚的塵,我再也沒碰過。

年幼時,這樣的生活,幾乎是夢裡的生活。放聲朝堂,指點江山,面見聖上,共商國是。

現在,我過上了這樣的生活,可是呢,我依舊不高興。

我也是婦人啊,為何,從未有人將我當作婦人?尋常二十五歲的婦人,夫唱婦隨,兒女繞膝,正是忙得團團轉的時候,哪裡像我這般可以日日捧書卷?

呵,不是自己說的么,自己不是尋常婦人,不要永遠待在後院,如今怎麼反倒羨慕起那些待在後院的婦人呢?

昔日年幼,自己總喊叫著不要把自己當婦人看,如今,怎麼又埋怨沒人將自己當作婦人呢?

我甩了甩頭髮,笑自己胡思亂想。雙全的事情世上哪裡會有,男子如何?女子又如何?用神武將軍的話來說,長成我這樣子,哪裡還用分什麼男女?

「李翰林,今日怎麼晚了,皇上有好事說於你聽呢!」秦維楨來我這裡早就不避男女,與尋常同僚早就無異,我居然還幻想什麼夫唱婦隨,當真是可笑。

「我也準備出門呢,不想秦統領今日早了。」我與他一道進了皇宮,今日休沐,皇帝特宣我們二人入宮。

或許是他這個人一直喜怒不形於色,我一絲兒旁的都沒看出來。皇上說要給我擇婿時,我慌得差點打翻茶碗兒。

「你看你,當年頂著那樣的名頭入京,是朕對不住你,總不能一直對不住你啊。要不是秦卿說,朕還糊塗著不知道呢。」皇上看了一眼秦維楨,我的心跳猛然加速,難道是他要……

「臣也是看那日李翰林抱著小兒的樣子,方才覺得李翰林一人過得很是清苦,若有人一同扶持著,才算圓滿。」

心跳驟然停止,一分一分地涼了下去,秦維楨,你還真當我是你的好同僚啊,連婚嫁生子,都這般替我留意。

最後我只說事務繁忙,執意不嫁,他們二人方才作罷心思。皇上最後還說,若我看上了誰,他會賜婚。

我看上了秦維楨,從第一次相見開始。皇上,您能賜婚么?

這句話我始終沒說出口,直接無視他一路勸我嫁人的舉動,氣沖沖回了府。

婚嫁么?

即便我容色不好,我也不願隨意嫁人,何況,我的心裡全是他。

日子啊,也沒什麼特殊,原來,男人的世界,也不過像女人一樣。只不過女人成日與鍋碗瓢盆女紅針線為伍,男人成日與刀馬筆畫文書策論為伍。

沒有什麼不同,都是一樣地過日子罷了。不過,我從不後悔過男子的日子。被主君器重,被同僚讚賞,一次次完美地解決朝務,我需要這種被重視的感覺。

朝堂之上,哪裡能夠永遠一枝獨秀?比如楊武,比如秦維楨,比如我,比如鬼面軍師,比如很多很多人……

楊家謀反,那樣突如其來的愚蠢,卻逼死了那個意氣用事的神武將軍,也逼死了鬼面軍師。

我攥著最後一封飛鴿傳書,泣淚泫然。

上面分明寫著:「非丈夫也,吾有婦人心。」還是那樣活潑鮮明,那樣定要回嘴。

上次傳信,我不過說她心智不堅,提一句「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她要回上一句,只是,我再也見不到她了,再也不能聽她那些巧妙的語氣了。

鬼面軍師,小鬼。

你還從未給我見過你的樣貌呢!

失了楊武,皇上似乎元氣大傷,一連七日不上朝,面對滿朝文武上書要求懲治楊家皇上恍若未聞。

我與秦維楨連連求見,皇上閉門不見。我掐算著日子準備,楊武和鬼面都沒了,南疆定要亂,百越也絕對不會安分。

果不其然,第七日晚,皇上秘密召我入宮,命我做成「辦事不利被貶南疆」的樣子,又將南疆所有的東西,交與我,最後鄭重地說:「李卿,南疆之治不可廢,邊民之策不可改,百越也一樣,盡在你身了。」皇上臉上儘是胡茬,臉頰和眼窩深深凹了進去,眼睛裡亦沒有往日的清明。

「臣遵旨。」我行了最鄭重的大禮,接了所有的東西。

「朕再托你一事。」(原題:《胖女》作者:眸弋。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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