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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諾貝爾文學獎授予日裔英國籍作家石黑一雄「挖掘了人類與世界虛幻聯繫下的黑洞」

北京時間10月5日19時,瑞典文學院宣布2017年諾貝爾文學獎授予日裔英國籍作家石黑一雄(Kazuo Ishiguro)。頒獎給他的原因是,石黑一雄的小說「有強烈的情感力量,挖掘了人類與世界虛幻聯繫下的黑洞」(in novels of great emotional force, has uncovered the abyss beneathour illusory sense of connection with the world")。

簡介

1954年11月8日,石黑一雄出生在日本長崎。

1983年,石黑一雄的第一部小說《群山淡景》出版,講述在英格蘭生活的日本寡婦悅子的故事,故事影射了日本長崎的災難和戰後恢復。同年,石黑一雄獲得溫尼弗雷德·霍爾比紀念獎,並被英國文學雜誌《格蘭塔》(Granta)評選為英國最優秀的20名青年作家之一。

1986年,《浮世畫家》出版,這部小說通過一位日本畫家回憶自己從軍的經歷,探討了日本國民對二戰的態度。同年獲得惠特布萊德獎,並第一次獲得布克獎提名。

1989年,石黑一雄以《長日將盡》(《長日留痕》)獲得了在英語文學裡享有盛譽的「布克獎」。

1995年,石黑一雄出版《無可慰藉》,追隨一位知名鋼琴家在歐洲小鎮進行演出的詭譎經歷。同年獲得契爾特納姆文學藝術獎以及大英帝國勳章。

2000年,石黑一雄出版《我輩孤雛》(《上海孤兒》),講述一名英國偵探調查在上海度過的童年發生的一場疑案。獲得布克獎提名。

2005年,石黑一雄出版了《別讓我走》,又跳到了1990年代的英國,聚焦一個培養克隆人的教育機構里少男少女追尋身世之謎的故事。再次獲得布克獎提名。

2009年,石黑一雄出版了短篇小說集《小夜曲》,其中的五個故事都以音樂勾連。

2015年,石黑一雄出版了長篇小說《被掩埋的巨人》。

風格

最初,石黑一雄用日語的敘事方式寫英文小說,達到一種故事人物彷彿在說日語的效果。之後,他意識到應該有一種可以超越翻譯的表達方式。石黑一雄不斷在寫,而腦海里,卻不斷地在進行各種各樣的翻譯。這種敘述方式也和石黑一雄的經歷分不開:來到英國後,每一年,他的家人都在計劃返回日本生活,但是這一天始終沒有到來。這種根深蒂固的無歸屬感,影響著石黑一雄的語言:從表面看上去,他的文字平淡無奇,而實際上,於無聲處見驚雷,很多的情感,被刻意地壓制,被刻意地掩飾。

石黑一雄最初的小說均以第一人稱寫作,細膩刻畫人物內心世界的孤獨、壓抑、自欺與不安,雙重敘事策略起到了解構敘事者自我身份的奇特效果。而在《被埋葬的巨人》中,石黑一雄努力想要跳出以個體經驗來影射歷史的寫作框架。

儘管這可能會使人物的複雜性和深刻性相對弱化,但第三人稱和第一人稱敘事的並置、多重空間共存的敘事不著痕迹地緩解了讀者焦慮的推理,中世紀古老簡潔的敘述語言營造出了陌生化的審美意蘊。

移居英國

日語「很差勁」

1954年11月8日,石黑一雄出生在日本長崎,不過,他只在這裡生活了五年多。1960年,他的父母帶著他和姐姐富美子移居英國,居住在倫敦附近的小鎮吉爾福德。這次遷居經歷被他們視作人生中的「一場冒險」——他們本以為這是一次短暫的旅居,出發的時候,石黑一雄還隨身帶著日語課本。當時,石黑一雄的父親石黑鎮男被供職的英國北海石油公司派往英國,「我的父母根本沒有移民的打算,當時他們只想在英國呆一段時間就回去。」

沒承想,這之後,整整29年,他沒有回過日本。「當我沒有覺察時,所有的事情都會被重新安排。而當我覺察到時,日本已經遠去了」,很多年以後,石黑一雄如是感嘆。

正如他所說,他的日語「很差勁」——雖然他有著一個日本名字。在一些採訪中,石黑一雄不得不向讀者澄清,他幾乎從未用過日語寫作,他的作品與日本小說大相徑庭。

將小說作品看成

「長版歌曲」

鮮為人知的是,在開始寫作之後,石黑一雄更為熱衷的職業是詞曲作者,這個愛好可以追溯到他進入沃金文法學校——學校里藝術和音樂氣氛濃厚。

石黑一雄仍然熱愛音樂。值得一提的是,他曾經為爵士女歌手斯黛茜·肯特填詞,二人合作的爵士樂專輯《早間電車上的早餐》在法國非常暢銷。2009年,石黑一雄出版了短篇小說集《小夜曲》,其中的五個故事都以音樂勾連。

「那些在酒吧或者學生宿舍里討論出來的人生模板,其實在你的生活中只適用於某一個點。事實上,你會發現,你對自己的生活並沒有那麼強的控制力。」——石黑一雄

混合武士階級

和中產階級

「我並不能夠完全接受英國人,因為我生活在一個說日語的家庭里,還有著一對日本父母。」很多時候,石黑一雄是個矛盾的混合體,因為他的父母一直在不遺餘力地向他灌輸日本的價值觀,「我的父母當時並不知道我們要在這個國家(英國)呆這麼久。」

在某些方面,石黑一雄認為日本似乎和他越來越相關。「我的父母是日本人,我被他們撫養長大,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我習慣了日本的價值觀。」不過,話說回來,老師、朋友和妻子也給他的生活帶來了另一方面重要的影響,他並不想否認他們的意義。做到既忠誠於過去又忠誠於現在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石黑一雄看來,人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存在,日本之於他也只是「曾經只回去過一次的地方」。「我們身上還有著三分之二別的東西,正如氣質、性格或者理想並不是割裂地存在,它們相互交織……最終形成一個有趣的均勻混合物……混合文化背景、種族背景……」石黑一雄曾經形容自己是日本武士階級和英國中產階級的混合產物,當然,他更喜歡被人們稱為「國際作家」。

有讀者評價,他的作品有意淡化時代背景,實際上在講所有的時代。講述某些特定的人群,卻是在影射當代人類。

作品

石黑一雄的處女作,在我看來這是一部相當精彩的作品。雖然是處女作,但是石黑一雄在處理文字上面沒有一絲羞澀的感覺。全篇故事娓娓道來,看似平淡,就像題目一樣,淡淡的,遠遠的,通過回憶,石黑一雄將一個不甘於現狀的但又十分軟弱的女子生命里最不能忘懷的一段事情回憶了出來。作者用的在記憶里創造一個主角分身來講述主角的悲慘的手法十分奇妙,尤其是在最後輕描淡寫的點題,整本書一氣呵成!值得一看。

石黑一雄習慣用回憶的手法,這本書正是他回憶手法最高超的體現。本書講的是二戰後日本畫家小野二郎為了小女兒的婚事而奔走的事情。本書里的回憶不像《遠山淡影》《上海孤兒》一樣,只有一條回憶主線。而是將小野二郎一生的事情都通過回憶表現出來,通過現實的婚事這一條主線和回憶里的諸多副線,一個完整清晰的圖畫就顯現了出來。作品最後可謂是全書寫的最棒的地方,小野站在過去與現實交匯的地方,對過去的反思和對未來的期待,讓這本書的思想高度有了質的飛越!

就是這本書,讓石黑一雄成為了一個優秀的作家。這本書石黑一雄不再回憶日本,而是關注了自己成長的國度,英國。就像清溪說的,這本書充滿了對英國風光的無比自豪,對優秀傳統的無限自信,對紳士文化的無比崇尚,尤其是對職業素養(尊嚴)的無上尊崇。這本書塑造了一個充滿了自豪的管家,但是生活卻沒有讓他自豪。他經歷了無數變故,而到最後卻沒有反抗,繼續他並不如意的生活。這就是一個人最大的悲劇吧······

我不喜歡石黑一雄的這本書,其實他要講的故事非常簡單,就是在現在這個社會裡人與人之間的相互隔離,相互傷害。雖然有一顆想要互相接近的心,但是卻避不開相互傷害,最後無可慰藉。而石黑一雄卻用了這麼多的筆墨去表現這一主題,最後導致的就是這本書及其拖拉,讓人摸不著頭腦。而且過於荒誕的情節讓人實在難以讀下去,這本書大家還是想好再看吧······

相比較上一本書,這本書還是石黑一雄比較成功的一本。作者將英國和日本交融到上海這一座城市。還是用他擅長的回憶手法,將一個孤兒經歷的慘痛事實寫了出來。班克斯在上海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在九歲時隨著一場突然變故宣告結束。父母神秘失蹤,先是父親,然後是母親,杳無蹤影。主人公成年以後,希望自己去揭開這一切的謎團。而最後,事實的真相讓這個孤兒看到了自己力量的軟弱無力。這本書一開始看估計大多數人沒啥感覺,但是看完後卻會讓人感到無盡的悲涼。班克斯了解的事情的真相後,一個意氣風發的名偵探不見了,只有一個孤獨的人留了下來······這本書雖然在人物塑造和情節上面沒有太優秀的地方,但是這本書我還是希望大家看一看,也許看完後沒有感覺。但在多年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也許你才能感受到這部書的魅力吧。

石黑一雄除了一直用自己擅長的回憶手法,還加入了科幻情調······不過科幻只是手段,他真正想表達的還是他在《長日留痕》里說過的:主人公收斂淚水,繼續她並不如意的生活,因為她有著「該做的事情」和「該去的地方」。

本書是作者的第一部短篇集,全書以音樂為線索,由五個看似獨立卻又相互關聯的故事組成。故事的主要人物都同音樂情牽相關:鬱郁不得志的餐廳樂手,風光不再的過氣歌星,孤芳自賞的大提琴手,為求成功被迫整容的薩克斯手等等,多是對音樂一往情深,對生活卻滿腹牢騷。情節或荒誕不經,或令人唏噓,借音樂人生這個主題,表現了作者一貫的對現代人生存狀態的反思:理想與現實的差距,命運的嘲弄,才華的折磨,以及龐大社會機器控制下被壓抑的情感……

其實我只能說這本書是毀譽參半,有一些故事寫得非常精彩,但是有一些寫得又非常無聊······這本書里的音樂到都是真的,也許看這部書時配上音樂會更好?有興趣的可以去試試~~

日本著名編劇橋本忍在創作完504頁的《七武士》後,他自認終於找到了劇本創作的「圓規」和「直尺」,並相信自己以後寫什麼東西都不怕了。

寫完《無可慰藉》的石黑一雄亦是如此。他破繭重生了,他鳳凰涅槃了,他從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和力量感。隨後,他創作了《我輩孤雛》(又譯作《上海孤兒》)、《別讓我走》(又譯作《千萬別丟下我》)、《被埋葬的巨人》等長篇力作,評論界普遍認為,他的每一本小說幾乎都在開創一個新的格局。

2010年,他在創作六部長篇小說後,推出了他的第一部短篇集:《小夜曲:音樂與黃昏五故事集》。五個短篇分別講述了過氣老歌手、中年薩克斯手、前大提琴手、大提琴手、作曲青年等音樂愛好者,他們不太如人意的生活,他們的才華得不到施展和認可的故事。

石黑一雄把這五個故事比作一首奏鳴曲的五個樂章。在這些樂章中,這個愛聽流行樂、爵士樂,會彈吉他、鋼琴,曾經寄過很多小樣給唱片公司的英國文壇大家,彷彿回到青少年時期,那個想做搖滾歌手,但又處處碰壁,而對前途感到迷茫的石黑一雄,相比48年前的《遠山淡影》,這部《小夜曲》更像是他的處女作。

石黑曾經獲得過巨大的成功,這是他應得的,而某種意義上,質樸(artlessness)一直是他成功的關鍵。

不論他小說的場景是戰後的日本(《浮世畫家》,1986)、戰前的上海(《上海孤兒》,2000),抑或是反烏托邦的英格蘭(《別讓我走》,2005),他的人物都棲居在同一個王國里,一個充滿了壓抑、失憶、自欺和不安的王國。在這個世界裡,一切重要的東西——個人的成就、愛、生存——都被掩埋在一堆迷亂的細節下面:比如,如何「正確」提手提箱,或是如何「正確」準備野餐。他的第一人稱敘述人用以支撐這個世界的語言註定是克制的、猶豫的。換言之,是質樸的。石黑是這些用法的大師:模糊限制語、修飾語、限定語、條件情態、被動態:當他的人物要表示根本沒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他們會說,「自然是」(Naturally);還有「當然」,「也就是說」,「的確」,「或許」,「我本以為」,「可以預料到的是」。他們的行為取決於對周遭世界某種脫節的或者說過時的理解;他們常常是最後一個領悟到什麼的人:那些本該再明顯不過的事情,過了很多年,他們才會「突然想起來」。這些人物的對話最直接地反映了他們自我表達能力的欠缺。比如,當他們說「真古怪」的時候,其實是想說「我愛你」,或者「你背叛了我」。在那些高度緊張的關頭,他們最可能的反應是「淡淡一笑」。

石黑作品中的另一個重要主題是記憶,這在《被埋葬的巨人》中也繼續有所呈現。就像《無可慰藉》的主要人物為失憶症所困,《被埋葬的巨人》則是作為整體的社會受到同樣的折磨,此外,相關隱喻也獲得了一定的物理現實。一場奇怪的大霧橫掃全國,遺忘「像一場病似的」,「往昔很少被談論」。「霧靄籠罩在一切記憶之上,不論好壞」,而夫婦兩人的旅行則是帶領他們前往這迷霧的源頭。

小說改編的電影

《伯爵夫人》

《長日將盡》

《別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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