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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花開月正圓》瑩石傳奇——趙白石與周瑩的另一種結局

一個電視劇看得我大為悶氣,怒了,自己編一個可能的發展走向,寫得不好,各位湊活看,從吳漪套路趙小白開始改。

吳澤終於中舉了。吳家上下一片歡騰。二爺準備大宴賓朋,好好熱鬧熱鬧。畢竟這是吳家的一件大喜事。對吳澤來說,多年苦讀終於得償所願。對吳家來說,商賈之家終於出了個做官的,頓時覺得以後都有了靠山。

日子定在初九,吳蔚武請了涇陽城裡的名流士紳,和生意上往來的一些掌柜老闆。吳家東院中院的至親自然是早早就送來了賀禮,連吳漪新訂親的冷家也差人前來恭賀。趙白石雖然已官至陝西巡撫,但多年同窗情誼,吳澤這等大事,自然是再忙也得前來祝賀。

初九這天,吳家忙得人仰馬翻。西院前廳開了二十多桌,款待老爺,公子們。後院花廳由二奶奶帶著吳漪專門招呼款待女眷。宴席開始不久,前廳人聲鼎沸。雖說請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老爺們,但秦地民風一向剽悍,幾杯酒下肚,都拋卻斯文,吆五喝六的划起拳來。

今天對吳漪來說也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她已經決定為自己今後的幸福做最後的努力。冷家的親事已訂。如果再定下日子,就勢成木舟了。她不甘心和趙白石就這樣錯過,她決定賭上一把,贏了,她就能得到魂牽夢縈的心上人。輸了,就只能賠上自己的名節和一生的幸福。

丫鬟月如趕來,悄悄告訴她,一直沒露面的大少爺吳澤和趙白石果然在後院的苦寒齋單獨飲酒。吳漪帶著月如拿上準備好的酒菜趕到苦寒齋。

吳漪羞澀的低著頭說:「哥哥高中,我特意給你做了幾個好菜,不見你到前廳去,只好給你送來了」。說著拿出幾樣精心準備的菜肴,順手拿出一瓶酒,說:「這是我去年釀的梅子酒,趙大人和哥哥嘗嘗。」吳澤說:「你知道這梅子酒我一向喝不慣,倒是白石老家那裡盛產梅子,青梅煮酒估計正合口。」吳漪說:「那這梅子酒還請趙大人品評一下。」趙白石因先前吳漪借菜傳情一事就弄得好沒意思,所以不敢多接話茬,只說:「吳小姐廚藝一向出色,想來這酒也是錯不了。我與吳兄等會兒定細細品嘗。」說完向吳漪一拱手,可吳漪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款款坐下,說:「前面人好多,哥哥,我在你這裡躲會兒清凈可好?」吳澤連連點頭,趙白石也不好說什麼。三人吃菜喝酒,吳澤喝的仍是西鳳,吳漪滴酒不沾,一瓶青梅酒讓趙白石喝了大半。這青梅酒不知怎的有些上頭,很快趙白石就面紅耳赤。吳澤因為先前就喝了不少,加上這幾日應付前來賀喜的眾人,不免勞累,幾杯下肚,也有些醉意。這是丫鬟月如過來,說道:「小姐,夫人勞累過度,有些不適,到房中歇息去了,讓你到後院招呼一下。」吳漪本來已經打定主意不能離開,可是月如說母親身體不適,也不能做出不管不顧的樣子,只好對吳澤二人說:「哥哥與趙大人暢飲,我去前面看看母親便來。」趙白石如釋重負,起身道:「吳小姐請便。」

吳漪剛走了一會兒,就聽見外面有人經過並喝道:「誰在哪裡淘氣!」原來是周瑩在席間聽得婆婆推心置腹,把自己當作女兒待,並希望她遇到好人就放下吳聘。一時心生觸動,撇下春杏獨自一人出來走走。不知不覺走到了苦寒齋這裡。因苦寒齋在西院最裡面僻靜之處,靠近東西兩院的交界處。這裡拐角處設有小門,平時兩院僕役往來也經常從這裡經過。周瑩想從這裡抄近道回東院歇息一下,正巧走到這裡看到玉勝和幾個小的孩子帶著小廝準備爬樹呢,一時興起喝了一聲。

吳澤尚未聽得分明,趙白石一下子聽出來那聲音是誰的,頓時緊張起來。

許是喝了點兒酒,趙白石不知怎的有了勇氣,站起來走到門口,看到周瑩正和幾個孩子玩鬧,站了片刻,呿嚅著喊道:「夫人,你也在這裡?」周瑩扭頭看到趙白石滿臉通紅,爽朗地笑了:「趙大人,我家的酒看來不錯,趙大人好酒量。」趙白石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只覺得這一刻只想走過去拉住周瑩不放她走,一想到這荒唐的念頭,登時額頭冒出汗來。趙白石說道:「我和吳兄在此小酌。不知夫人可有雅興。。。」周瑩笑道:「趙大人,這於禮不合吧?」趙白擦了下額頭,說:「夫人生性豪闊,不能以常禮度之。再說,我也正好有機器織布局的相關事宜要與夫人商議。」周瑩見趙白石如此說,便跟著他進了苦寒齋。走進去一看,吳澤已然趴在桌子上起不來身,嘴裡猶且念叨著:「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

正在此時,西院小廝過來報,說大少奶奶娘家來人了,要叫大少爺親自過去招呼。吳澤強撐起身子,笑著說:你們坐,我去去便來。

庭院里只剩下趙白石與周瑩二人,趙白石不知怎的比平時更緊張十分,心裡突突跳個不停。他強自鎮定了下,說:「夫人,你喝點兒酒嗎?」周瑩說:「我在花廳喝了些酒,實在喝不了了,要不就陪大人喝杯梅子酒吧,看樣子是漪妹妹的手藝啊」

趙白石給周瑩斟了一杯梅子酒,倆人邊喝邊聊著機器織布局的事情,不知怎麼就聊到了那個教父約瑟夫。周瑩想起安裝機器那天一群工人看到約瑟夫如同見到鬼一樣,不由得再次笑開了。周瑩本是江湖出身,她從來也不會笑不露齒,加上又喝了幾杯,笑起來更是放浪形骸。她一手拍著桌子,一手捂著肚子,仰著頭笑。轉眼又笑得蹲到了庭院里的一棵茶花下。她轉過頭,沖著趙白石笑盈盈地說:「趙大人,我看你當時怎麼也很害怕呀?」趙白石沒聽到周瑩說什麼,直覺得天地間到處都是周瑩的笑聲,他盯著周瑩在花前的美麗容顏,只覺得有一股血只往腦子上竄,所有喝進肚子里酒,一下子好像都要迸出來。他發現在這一刻他只想衝上去摟住這個蹲在花前的清麗身影,想用手甚至是嘴唇去堵上她還在微笑的唇。他被自己的念頭嚇得出了身冷汗。一直以來,在心裡默默愛慕周瑩的趙白石還從不曾走過這樣大膽而唐突的念頭,他這是怎麼了?趙白石強自克制了一下自己可怕的念頭,踉蹌著站起身來,說:「夫人,你好像喝多了,我去叫人扶你回去。」但他沒想到喝的更多的是他。他站起身來還不打緊,走了一步,就直直往下倒去。周瑩驚呼一聲「大人」,就趕緊上來攙扶,只是晚了一步,趙白石的頭磕在花盆的沿上。頓時起了個大包,周瑩本來正緊張地拽著,一看到那個大包,撲哧一聲笑了。趙白石再沒忍住,他伸手一攬,把周瑩攬坐在懷中,在周瑩目瞪口呆地時候,他心一橫,吻了下去。趙白石這一下吻下去,突然覺得渾身都放鬆了,那股醉意從頭上一直沉到心裡,整個身子都飄忽起來,天地之間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這個甜蜜而迷迷糊糊的吻。什麼克己復禮,什麼存天理滅人慾,全拋到雲霄外了。只是好景不長,他還沒回過神來,臉上結結實實正著了一拳。他定睛一看,周瑩正滿臉怒容的看著他,這酒一下子就醒了。酒一醒,趙白石這番惶恐可非同小可。一個官居高位的朝廷命官,一個發誓守節的大戶人家的少奶奶,這成何體統。怎麼就一下沒有忍住,這可如何見人?且不說自己的名節,就周瑩瞪著自己的蔑視又憤恨的眼神,實在是無顏面對。借著一股酒勁,趙白石突然閃身奔到酒桌旁,拿起自己的佩劍往脖子上抹去。

周瑩驚呼:「大人,不可」她這次離趙大人很近,一把拽了趙白石的胳膊,奪過了劍,劍鋒划過趙白石的臉頰,登時一道血痕。然而他恍然不覺,一下子頹然伏在桌上。就聽周瑩沉聲說道:「趙大人,我只當你酒後失德。這件事就此作罷吧。趙白石聽到「酒後失德」這四個字,急忙抬起頭,掙紅了臉,「夫人,我,我不是那般隨意之人,我,我。。。」周瑩想起剛才那般情形,不由得一陣羞赧,趕緊別過頭去,連連搖手:「算了算了。別再說了,也沒人看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罷」說完一溜煙地跑了。趙白石追了幾步,不知該如何是好,酒也被嚇醒大半,不見吳澤回來,又無顏跑去前院跟吳澤告別,於是匆匆忙忙,失魂落魄地打馬回涇陽縣官衙。天色已晚,西院里熱鬧的大戲開唱的時候,吳漪才分開身趕到苦寒齋。苦寒齋里只剩下一片狼藉。吳漪院內屋裡找了個遍,也沒見到趙白石的蹤影。她頹然地一下坐在酒桌前,伏在桌上痛哭失聲。就在剛才,母親又半遮半掩地暗示自己,冷家想在年前把事辦了,家裡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今日送來的酒里,她放上了千紅姐給她的一粒藥丸。千紅只告訴她,只要讓趙白石喝下這酒,一個時辰後守著他不走開,她就一定會心想事成。可是如今這梅子酒都見了底,趙白石卻不知去向,所有努力都付諸東流,這一生看來與他在姻緣上再無半分可能,想到這裡,吳漪哭得更加傷心了。趙白石失魂落魄地騎著馬回涇陽縣衙,他雖然已貴為巡撫,平日里也在西安處理政事,可由於經常要處理機器織布局一些事情,涇陽縣衙還是給他留了個小小的別院。

趙白石在回別院的路上一直在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幕。他想起自己的失態,不由得羞愧難當,但他的心思也沒在羞愧懊惱上停留多久。在他

腦海里不停盤旋的竟是那個甜蜜而糊塗的吻。這個吻是他三十年人生經歷中不曾有過的,也和他無數次在夢裡夢到的完全不同。這個吻雖然唐突而匆忙,但他依然聞到了周瑩身上似有似無的甜香,感受到她柔軟地讓人沉醉的唇。一想到這裡,趙白石覺得渾身燥熱,似乎有一股熱氣從心裡一直到全身各處,讓他在馬上坐不下去。他狠打一鞭子,準備趕緊回別院醒醒酒。

正在此時,他聽見不遠處傳來了急促地馬蹄聲,涇陽城雖沒實行宵禁,但是這麼晚了在街上打馬而過的確有些不同尋常。趙白石喝道:「什麼人!」那馬更快地跑向出城的方向。趙白石定睛一看,馬上似乎綁著什麼東西,趕緊縱馬上前。騎馬的人一見趙白石就要攆上來,把馬上縛著的物什往下一推,趙白石看著似乎是個人,飛身上前想接住。不料酒後無力,只抓住了衣袖,那人結結實實地跌在地上,趙白石只得下馬來扶,騎馬之人趁機絕塵而去。趙白石看清楚那身衣服時心裡就開始突突之跳,等他解開蒙在頭上的黑布袋,果然是他心心所念,卻又不敢面對的周瑩。周瑩神智尚清楚,只是呼吸急促,滿臉赤紅。趙白石取下塞在她嘴裡的布團,問到:「夫人。這是怎麼回事?」周瑩掙扎著要站起來,說道:」我也不知,我從東西院中間的夾道回東院去,不知怎麼挨了一下,就被綁起來了,多謝趙大人出手相救。」趙白石說:「夫人你怎麼樣?」周瑩說:「我只是手腳沒有一點兒力氣,站不起來。」趙白石把周瑩扶上馬,眼見她坐不穩當,自己也飛身上馬攬住周瑩。周瑩上馬之後,似乎有些醉意,神智模糊,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趙白石焦急地問:「夫人你可還好?」周瑩答道:「不礙事,我只是特別困,特別難受。」此時夜已深了,街上空蕩蕩無人,趙白石本想把周瑩送回東院,可是他怎麼也捨棄不下這片刻的溫柔。明月郎照的晚上,空無一人的大街,一個朝思暮想念茲在茲的人兒就在懷中,他只想這條路永遠走不完。今夜對趙白石來說實在是一個混亂而甜蜜的夜晚。更奇怪的是,今夜所有的聖人訓導,所有的禮教法則都阻擋不住他失態的行為。而今夜的周瑩也分外的美麗迷人,她醉意朦朧中。沒有了平日叱吒風雲的當家人氣魄,多了幾分柔媚的女兒之態。更奇怪的是,她似乎並沒有在意趙白石靠得越來越近的身體。甚至無力地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趙白石一下迷醉了,他嗅著周瑩身上的味道,心跳得快要蹦出來。趙白石在迷醉之中任由馬兒帶著自己向前走,等他清醒過來時,他看到周瑩正躺在自己別院的卧室中。這別院平日里有一個老軍看管,今日自己過來,就遣老軍回家去了。趙白石一下子打了個機靈,自己要做什麼?他跌坐在床前,狠狠地捶了幾下自己的腦袋,周瑩此時神智不清,自己豈能趁人之危?何況是自己最心愛之人?瑩躺在床上並不老實,她似乎有些燥熱,不停地扯著衣領。只是綉襦的盤錦扣實在太結實,她扯了幾次都沒有扯開。但她的袖子依然捋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趙白石一時看呆了。周瑩迷迷糊糊的地說:「春杏,茶」趙白石趕緊倒了杯水,湊近床前來喂她喝水。趙白石剛扶起周瑩,周瑩正好一把把拽了幾次的扣子給拽了下來,那片白膩的柔軟的脖頸一露出來,趙白石只覺得頭轟的一聲,頓時一動也不敢動。可是周瑩在迷糊中卻轉過身來,沖著他痴痴地笑著,把臉也湊到了趙白石眼前。趙白石胸中剛遏下的火苗騰地又燃了起來。他雖然飽讀聖賢詩書,可是畢竟也是正值壯年,血氣方剛,今日這酒中之物也不是凡人之軀能剋制得住的,哪裡經得住這幾次三番的折騰。他俯身緊緊摟住周瑩火熱的身軀,雙手顫抖著解開她的衣衫。當周瑩的雙臂纏繞了他的背,他聽到她呢喃著叫了聲「吳聘。」趙白石心中如同雷擊,他頓時停下所有的動作,可是周瑩卻仍在迎合著他,此時他已不能也不願再控制自己的軀體,他低聲嘆息一聲,吻住她仍在呢喃自語的唇,隨即就和周瑩一起跌入了無限旖旎而迷幻的夢裡。這一夜,清風習習,涼月無聲。

把吳漪的套路這樣改,大家覺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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