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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是個幾把

DREAM

我不太愛談夢想

每個華麗的轉身都經歷過一段苟且的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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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愛談夢想,它和愛情一樣,不值錢,但有一點比愛情好,它不會拋棄你,只有你可以拋棄它。

一談夢想,我能想像到父母鄙夷的眼神,朋友不屑的嘲諷,留下自己在瑟瑟秋風中像個SB一樣彳亍。

所以我不談夢想。一個個像寄居蟹一樣找個殼將自己偽裝起來,你說夢想是種信仰,我微微一笑,你說夢想是個幾把,我也微微一笑,這個社會就是現實的,人生就是吃喝拉撒柴米油鹽醬醋茶。我不斷用旁人話語的尖銳來刺激自己最敏銳的神經,這樣,才能在別人嘲諷我痴夢、鄙棄我棄夢的話語中波瀾不驚,不卑不亢。起初,我以為夢想能被尖銳刺死,可儘管遍體鱗傷,它卻依舊蠢蠢欲動,這隻困獸從未死去,夢想一直都在。

《縫紉機樂隊》中幾個場景使我淚奔,一是大吉他被強拆,二是摩托車隊播放著音樂在街上拉彩旗馳騁,三是老爸、老媽奔跑的助戰對抗馬臉男。信仰的崩塌看似是夢想的消亡,摩托車隊的呼嘯而過,是曾經為夢想追求的痕迹證實我們曾經拼搏過,還有,家人是最堅實的後盾。

呵,那是夢想初成的樣子。

其實大吉他塌不塌和我有什麼關係,那信仰是給沒有夢想的人追隨的,真正的信仰來源於自己,追隨他人永遠是個二流Faker;那留在世上的夢想泡沫也一觸即破,要麼成為重振旗鼓的噱頭,要麼成為茶餘飯後讓人所厭煩的「老子他媽的也曾輝煌過」;對於親人、朋友,你只有做出些成績的時候,才能得到他們的些許肯定。

我們不斷觀望,看「嘗鮮者」一個個實現夢想,渴求從他們身上找到成功的訣竅,我們已習慣看著別人成功,叼著煙斗「那小子當初和我一起的,老子當初要是堅持到底,比他還牛逼」,廣場上大爺大媽拎著小板凳各回各家,留你一人在晚風中尷尬的凄涼。

談到夢想,腦海中不斷閃現著在狂風暴雨中奔跑、在泥濘不堪的沼澤中爬行和被人唾棄的憤恨吧,但是不可能,這些都太華麗了,我太平庸,老天爺不可能賜予我這些非凡的經歷。大多數人都是在上班下班的車水馬龍、奶粉尿布中的房貸車貸、婆婆丈母娘的節假份子錢、日復一日的機械運動中被磨平了稜角,不,不是稜角,是骨質疏鬆,稜角依舊在,骨子裡沒了魂。

不斷遺忘夢想,不斷提醒夢想,我從不談夢想,但我仍有夢想,它從不拋棄任何人。我若沒了夢想,那就是我死了。

夢想其實不是華麗的,它是苟且的,因為它是無數的苟且的近乎瘋狂的擦鞋舔腳堆砌而成的。

每個華麗的轉身都經歷過一段苟且的瘋癲。

看似命運,每個人的分工明確,是這個社會正常運轉的自然制度,憑什麼人人都實現夢想,沒錯,歷史告訴我們,夢想不是所有人都能實現的,終歸有人去做那些卑微的任務,但是,我不是其中,老子就要當人上人

謙卑的失敗,從頭到尾都不爽,憋屈

放大話後的打臉,至少,嘴上爽了,若你不要面子,整個人都爽了。

2017年10月5日

(推薦你們去看看《縫紉機樂隊》,超乎我的預期,大鵬也離成功更近了一步,大家都去實現夢想了,別在家裡追劇摳腳了。)

杜總∣一個簡單粗暴的公眾號

別按,怕你太爽

對文學藝術的追求與放浪生活的猛烈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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