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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賜婚,她救下一人混入其中,不料被發現,欲被拖出去砍了

上章:文化丨公子被賜婚,僕人阻攔,她折斷魚鱗,竟出現天人搭救「看,是蓮綴小姐!」「真的,她怎麼還敢來?」「自然是跟著贏湛公子入宮的,聽說她們私底下早就如膠似漆了。」「討厭,你這樣說讓公孫小姐的臉往哪裡放?」我徑自走入那些達官顯貴之中,引起了一陣竊竊的議論聲。

她們都有耳聞,陛下會在今日為贏湛和公孫環賜婚,而我的出現,似乎印證了我和贏湛關係的傳聞。皇宮裡的規矩是只有誥命夫人及子女可陪伴聖駕,坐入大殿之內。其他的女眷,雖也是都是身份尊貴的金枝玉葉,在陛下面前卻沒有同坐的資格,她們的餐位只能被安排在大殿旁邊的偏殿。

而我的身份,充其量也就只配來到這偏殿之中。我在宮中的名頭可不比陛下的寵妃趙姬小,可算得上是風雲人物,幾個眼尖的宮女不敢怠慢,立刻為我安排了席位。在皇宮中,下人伺候的到位是要打賞的,就像是在五星級賓館吃飯要給小費一樣。

我往懷裡一掏,居然忘了帶錢,索性懷裡還揣著兩盒香馥丸,便大方的賞了這些宮女每人一顆。「香馥灣,服用之後,十日之內都會從體內散發出沁人花香。」我無心的一句話,彷彿像是往油鍋里撒了一把鹽,身邊的女眷們又爆發出一片議論。

「奴婢給蓮綴小姐請安。」一個穿著宮外女子衣裳的婢女走到我面前行了個禮,「家主乃是御史大夫的夫人,素問小姐才貌雙絕,便想與小姐交為朋友,不知小姐可否賞臉。」

與此同時,另一個穿著青色碎花羅裙的婢女也來到我的身邊,「我家小姐乃是郎中令之女,想邀請蓮綴小姐賞臉一聚。」這兩個婢女,一個代表了御史大夫,一個代表了郎中令,輪官階御史大夫比郎中令高了兩層,是個明白人都會選擇去御史大夫的夫人那邊坐坐。

但我觀察了一下,御史夫人的席位在偏殿正中被一群拍馬屁的女眷抱著,完全看不見隔壁正殿里的情況。郎中令之女的席位卻是個冷門位置,不知誰故意整她,竟將她安排在貼著牆壁的位置。常言道,隔牆有耳,坐在那邊應當能聽見隔壁大殿里的動靜。

想到這裡,我從懷中掏出一盒香馥丸交給御史夫人的婢女,「一月服用一次,這裡是一年的用量。」說罷,我便站起身,向郎中令女兒的席位走去。這個做法,既保全了御史夫人的顏面,又能滿足我小小的私慾。

「小女碧螺見過蓮綴妹妹。」用小家碧玉來形容眼前這位郎中令之女再適合不過。淡染峨眉,唇若點朱,面頰粉嫩,一看就是個可人兒,說這位碧落小姐是偏殿中生的最為靈動曼妙的女子也不為過。「不必拘禮,蓮綴想要坐在內側的位置,可以嗎?」

「自然可以。」碧螺挪動了一下身子,想要騰出位置為我,一陣惹人作嘔的惡臭便從她的身體里瀰漫開來。她自己也聞到了,頓時臉紅著低下頭。狐臭,是每個人身上都會分泌出的氣味,只是有的人氣味濃郁,有的人氣味淡不易被人察覺。

這位碧螺小姐,就是屬於狐臭最嚴重的類型,我終於明白她一個區區郎中令的女兒怎敢和御史夫人叫板,她是看上了剛才我賞賜宮女的那顆香馥丸了。也是因為狐臭,她才會被安排在這樣一個不被待見的角落裡。

靠在牆邊,我能清楚聽見從大殿里傳來的琵琶聲,一副歌舞昇平的模樣,這說明陛下還沒有發火。難道他沒有認出秦玉郎?又或者,秦玉郎沒有送贏湛進入大殿,出現在陛下面前?隨著碧螺小姐的緊張程度不斷增加,她的汗水也溢出更多,狐臭的味道幾乎要將我熏暈。

「張嘴。」「是。」碧螺以為我要看她的舌苔,羞羞答答的伸出舌頭。我掏出一顆香馥丸扔進她嘴裡,「咽下去。」「是。」碧螺十分聽話的吞下藥丸,隔壁的琵琶還未彈完一曲,她身上的狐臭就消失的七七八八,變成了一種混合著百花的香味。

我這才舒展了眉頭,鼻腔得以解放。碧螺聞了聞自己腋下,激動的熱烈盈眶,「多謝蓮綴小姐救命之恩。」「別那麼誇張,只是小疾,何來救命之說。」我揮揮袖子,現在的碧螺身上似乎又顯得太香了。「恩人有所不知,小女如今已是桃李年華,與那位御史夫人同歲。就是因著身異臭,害的小女至今嫁不出去。」碧螺激動的握住我的手。

我趕緊點點頭表示理解,秦朝的女子一般十五六歲就要嫁人,過了十八還不嫁人就會被恥笑,況且在閨閣中養到二十歲!「小女這麼激動,一定驚擾了恩人,還請不要見怪。」碧螺見我無心說話,緊緊貼著牆根,低聲問我:「恩人可是想去大殿?」

「你怎麼知道?」這下,輪到我狐疑了,我的表現有那麼明顯么?碧螺整理了一番衣衫,「每個女人都不希望心意的男子與其他女人婚配。小女承蒙蓮綴姑娘大恩,必將湧泉相報。家父就在那大殿之中,小女大病初癒想去大殿向父親報喜,蓮綴小姐不妨與我同去。」

「那就有勞了!」聞言,我也不顧別人投射在我身上充滿非議的目光,起身走向大殿。「報——!郎中令之女碧螺,與蓮綴小姐求見。」一曲畢,負責通報的太監吊著嗓子喊道。「刷!」大殿里,所有人的視線都齊齊向我們掃過來。

咸陽城兩個最有出名女人,紛紛猜測怎會一同前往這裡?!郎中令嚇得臉色都發白了,「碧螺,你明知道……哎,怎麼還敢來饒了聖駕!」「女兒就是來報喜的,女兒的病治好了!」碧螺走進大殿,跪倒在金碧輝煌的龍椅面前。

香馥丸發揮了令人滿意的療效,碧螺一踏入殿內,便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徐徐飄散。陛下也聞到了滿殿的花香,豪氣笑道:「既然是來報喜的,寡人就准許你就留在殿內,陪著你父親郎中令一切欣賞歌舞。」

「謝陛下!」碧螺看了我一眼,如蝴蝶一般飛到郎中令身邊。愉悅的氣氛過後,陛下收起了笑意,「碧螺姑娘闖入大殿是來報喜,蓮綴姑娘你來見寡人所為何事?」我努了努嘴巴,不知如何回答。

陛下恨透了我,只要他想,無論我說什麼他都可以隨便找個理由,要了我的小命。陛下冷笑著,那死沉冰冷的聲音與贏湛生氣的時候極其相似,「不如讓寡人來替你回答,你出現在這裡,莫非是來搶婚的?」

以大良造公孫起為首,大殿內的文武百官都向我投來了譏笑粉刺的視線。天威赫赫,陛下很明顯就是發怒了!而我便是那個讓陛下看見了就怒火中燒的女人,因為我曾經讓他成了整個秦國的笑柄。「奴婢不敢!」駭人的龍威之下,我一個哆嗦就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

陛下一瞬不瞬的盯著我,血色的雙瞳叫我毛骨悚然!「不是?那你來這裡作甚?」陛下微微抬高了長著絡腮鬍的下巴,雙瞳眯成了一條危險的縫隙。我悄悄看了一眼贏湛,他坐在皇子席位的最末一個,臉上帶著青狐面具,看不出任何情緒。

在他身後,秦玉郎低頭兒站,他刻意縮小自己的體積和臉孔,不想被其他人注意到。我鬆了口氣,果然陛下還沒有認出秦玉郎。

現在,這些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只要我能繼續保持住這個狀態,或許就不會有人發現秦玉郎的存在。「你還有不敢做的事情?寡人給你個機會,說說為何來此,如果你說不出,就拖出去斬了。」陛下雙眼的鋒芒隱藏在搖曳的黃冕之下,嘴角勾出的弧度仿若一把嗜血的彎刀。

龍顏大怒, 大殿中的人都不敢作聲。公孫環坐在大良造公孫起的左手邊,她搖了搖公孫起的手臂,後者幾不可聞的搖搖頭。她又不安的看向贏湛,似乎想要知道贏湛的想法,可那隻青狐面具完全遮住了贏湛的臉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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