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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進階·天幽靈的降臨

前情提要:機械派和化學派達成了合作,宇宙中的各類技術專家成立了一個「智力科技聯盟」,他們由羅塔領導。「智力科技聯盟」選擇與地球現有社會對抗,地面隨即陷入動亂。政府打算拖延時間逼迫羅塔就範,不料天空中降下了一個標示著骷髏的瓶子……

天上降下的骷髏瓶子里裝的是些病毒樣本。小型著陸器的外面本來掛著更多的病毒毒株,但它們的容器在進入大氣層的時候就被燒掉了。可那些病毒不會被燒死,除了能將活人變成爛肉的強放射性核材料之外,沒有東西能夠阻止它們擴散的腳步。

它們不是一般的怪物,它們是改變了基因序列後在極端條件下演化出的太空生物與人造納米機器人合體的超級怪物。它們被定名為「末日禮物X」。

病毒在特定的化學環境和溫度中會開始周期性的高速複製,有機部分會指揮機械部分保持同步複製,機械部分複製需要的鐵和鈣很少。當環境中的病毒密度達到某一極限後,它們便同時開始在微觀上發動核聚變反應,同時自己變為傳播形態。傳播形態的病毒可以在包裹自己的納米機器人的幫助下,輕鬆透過十米厚的鋼板,混凝土和空氣更是無法隔絕它們。直到抵達合適的化學環境,打開機械外殼、開始複製,或遭遇強放射線失活,其它任何東西都不能讓它們止步。

它們很重,在乾淨的空氣中會很快下沉,但它們很小,風和灰塵可以把它們帶到地球上的每一個角落。它們最能適應的化學環境就是人體,最適宜的溫度是39到41攝氏度,複製環境以化學條件優先,溫度的高低只能影響它們的複製速度。

感染了「末日禮物」的人,首先會發一至三天的高燒,體溫徘徊在38到40度之間;接著身上會浮腫並厭食,持續半天至兩天,體溫開始下降;而後大約一兩天,體溫恢復正常,皮下出現大塊凝血斑點。這是一個周期,接著是又一輪的發燒、浮腫、厭食、皮下出血。普遍三到四個周期之後,整個人的皮膚,就全部呈現為暗紅色——完全被出血點覆蓋,意味著體內病毒的密度已經到達臨界點。病人身體所含的氫元素,有極少的一部分被分離出來,並被病毒所吸收,它們準備著要一齊發動微觀核聚變,以炸裂的方式傳播自己的種子。

是的,病人會炸裂開來,徹底地炸裂!除了燒熟的骨頭,不會留下一片完整的身體組織。雖然沒有核彈般的巨大威力,但瞬間出現的一片鮮紅氣體,絕對比任何煙花都更令人震驚!沒有徵兆地,一個膚色暗紅的人的體溫,在短短一秒鐘,迅速攀升至攝氏120度!病毒產生的微觀核聚變,釋放出的大量熱能,剎那間將人體氣化,死者幾乎來不及感受痛苦即被徹底蒸發!!

一般情況下,病人會在感染病毒後半個多月左右的時間內從人間消失。病程的長短,取決於各人的體質、感染病毒量的多少和治療過程中降體溫措施是否有效。

沒有藥物能夠治療這種疾病。發現了它的厲害後,全世界的所有科學家——包括那些原本處在罷工狀態的——全體投入了緊急攻關中,然而在出成果之前,他們便紛紛病倒、離世。

一個病人炸裂的時候,其半徑50米範圍內濺上血跡的人都會感染大量病毒、這樣的人往往發病急驟,在半小時到八小時內走完生命的剩餘旅程。幾座人口密度超大的國際都市,在防備措施不到位的情況下,僅僅一日夜間就變成了人煙荒蕪的「空城」。

各個國家的行政管理體制,隨著炸裂的人體一道分崩離析,沒有什麼政治制度可以在死亡的陰影下仍然有效運作,除了軍隊。維護治安,救治傷員……一切的一切,只有實行了強制軍事管制的情況下才能得到執行。

由於病毒中包含有結構特殊的納米機械,所有被病毒侵襲了的高精密機器,也都出現了斷路等嚴重損壞的狀況。各種電子設備一律停機。

在天上的智力科技聯盟的傢伙們已經安全了。再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得著他們了。與高科技領頭人們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遠比面對成千上萬頭腦簡單、體格強健的嗜血敵人更讓人感到恐懼。

民用網路中的高端主力伺服器也盡皆癱瘓。剩下的網路帶寬勉強維繫著幾家有名的特大型研究實驗機構間的聯絡。他們是最後的希望,必須保證一旦有了治療手段可以馬上通知到其他國家的科研機構,第一時間對人們進行醫治。

隨著那挑釁性的病毒樣本降至央國首都的,還有一個標明給我的箱子,央國安全部門派了名特工,把箱子給我送了來。箱子上沒有檢測出沾染了大量病毒,因為裝病毒樣本的瓶子周圍,都填充有可抑制病毒活性的放射性物質。箱子上有密碼鎖,鎖上刻著行小字:送給老朋友,怪物頂級獵手孫,密碼是大海怪的神經部分基因資料的文件名稱。我想了想,輸入了那個可惡的名稱「特蕾西奧」。

箱子裡面是個老式的錄放像機,安全部的特工要求,我得當面打開它看完裡面的內容。需要的話,他可能得把箱子再帶回到國家安全局去。我清楚,假如必要的話,、他會連我也一起帶走的,不過我完全不擔心。

羅塔的臉出現在了小屏幕上:「嘿,你好嗎,老朋友?我本以為你會在甘木,沒想到,你竟然在最後時刻回到了央國。抱歉,這樣的話,你可能就熬不到我回地球了。」

他裝出副難過的樣子來,卻掩飾不住興奮而高昂的情緒,「讓我猜猜,你旁邊大概站著央國安全部門的人員吧。嗨,特工先生你好,可以告訴你,我們一直與甘木政府保持著一定的聯繫,至於都告訴了他們些什麼,只能請你去問他們了。放心老朋友,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只要你們的特工同志別太神經過敏。呵呵,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點,你是對的,我確實是個為愚蠢的法律所不能容忍的傢伙。我就是他們一直渴望找到併除掉的化學派領袖。可惜,他們對付我們的結社沒有把你吸收進去,否則我絕對在劫難逃。不過,自從你放棄了對遠在空間站上的我進行緊急抓捕,你和世界的悲慘命運就已經註定了。你是個好人,是個英雄,但卻是個愚蠢的英雄,你被道德束縛了手腳,被社會良知奪走了太多的勇氣和自信,所以你無法像我一樣成為神。是的,我就是神,統領智力科技聯盟的主神!我在天上看著你呢。而你,卻只能在一群弱者中爭取那少得可憐的生存機會。一切都在我的預料和掌握之中,人類不會滅絕的,他們會由我帶入一個嶄新的紀元,知道么?一個強者的紀元……」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這個冷酷無情的傢伙為了自我的實現,居然能置自己的家人、朋友、同行,和無數人的生命於不顧!我一把抓過箱子,帶機器砸到牆上。然後才想起回頭問特工同志:「你還要把它們帶回去么?」

從那以後我暗自發誓,今生再不以維護道德和正義為己任。如果有機會,我將不惜犧牲所有,來彌補自己的過錯:殺掉羅塔,殺掉所有的怪物和它們的製造者。沒有什麼能阻止我的行動,包括理性甚至法律的制裁和生命的危險。我不會再被束縛手腳了,絕對不會!

致命的病毒很快傳遍了全球,好在央國偏西北部的地區,不在病毒的集中散落範圍內。極少量病毒進入體內,並不會引起發燒等癥狀。由於人的體溫一般只在37度上下,只要不發燒的話,病毒的複製速度還是很緩慢的,我所在區域的人們熬過半年應當不成問題。但願在那以前能有治療方法問世。

然而總有人熬不下去的。我動用了一切可動用的力量把所有人集中起來統一管理。吩咐兄弟哪怕對民眾洗腦,也一定要穩住他們的情緒,讓他們服從管理,直到病毒不再肆虐。每人都有一台無線電短波收音機播放安定情緒的音樂和演講;所有社會活動盡量全部停止,包括學生上學和政府人員工作;組織社會心理宣講團,傳播嚴管的必要性;我們把周邊散住的村莊居民全部收進城區,安排衛生監督,一批批地把因發燒導致體內病毒複製速度加快的人們隔離,用盡方法為他們降低體溫,並把全身暗紅髮紫的炸裂前期患者,強行遣送至距離百公里開外的山坳,任憑他們的親人在絕望中呼號、煎熬。

體質虛弱的人首當其衝。末日禮物X就是可以植入人體的定時炸彈,過高的體溫是啟動它的按鈕,發燒將是致命的。無疑,它是人造的,至少是經過了人工改造的,它是會繁殖的微型怪物。作為頂級獵手,我卻對它們完全無能為力。

真正讓人氣憤和懊悔的是,我本來可以阻止它們的出現的。只要我少一些顧慮,只要我能不被該死的道理牽絆,主犯的脖子就會在我的手中被擰成麻花。

可是一切都晚了,無論我再怎麼自責,都將有越來越多的人感染死亡。那傢伙究竟打算要讓死多少人才肯罷休?

記不清是第幾次了,又一個病人出現了炸裂前期癥狀。她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7歲,愛畫畫。身體羸弱的她染上流感發燒,引起了體內病毒的疾速增多,病情進展很快,短短一周的時間,她就變成了個「紅孩兒」。

來到後期病人的集中墓葬地,我和另一名送她的戰士下了車。這兒是個山坳,以前的核廢料填埋地,下面埋著幾十噸強輻射物質。山坳的唯一缺口處築有幾十米高的巨牆,牆上拉著電網。牆體中間又填充了些核廢料,依靠厚厚的混凝土牆體防止輻射外泄,同時也斷絕了病毒的最後出路。現在,我們就站在這道牆上想著該怎樣把小女孩送到牆那邊去。

之前,我們已經送了很多人了,他們中有患病多年的老人、身體狀況不佳的殘疾人士,還有極不走運、偏偏在此時偶染疾病的年輕人,也有小孩、甚至嬰兒,可他們大多都是成批的、有伴兒的。他們或麻木或哭泣、或英勇或不舍,攜手走進最後的死亡之地。當然,也有拚命掙扎著拒絕進入的,我們一般是將其麻醉,由同批患者拖入進去。對於病毒在體內的增殖速度,和炸裂臨界密度,都有準確的數據資料和檢測手段,所以,在計算病人的炸裂預期時間方面,是不會出錯的。

問題是,這機靈可愛的小女孩的病情進展,比同期患上流感的其他人都快,降體溫的種種措施,在她身上幾乎看不到效果。她以前也時常感冒,是肌體的耐藥性使藥物對她失去了應有的作用。小姑娘在醫院隔離間的時候,還很懂事地說不用擔心,她自己可以走路的。

沒錯,除了發燒、浮腫和厭食,以及改變皮膚顏色,這種疾病並不像其他烈性瘟疫——比如歷史上殺人無數的鼠疫、天花、瘧疾、埃博拉等病毒那樣,會在後期對人體機能造成嚴重損毀。雖然臨近死亡,但那些人的精力和氣質會感覺與平常無異,頂多就是有些消瘦罷了。然而,當真的站在鬼門關似的雄偉高牆前的時候,強裝鎮定的她,還是顯出了發自內心的恐懼和無助。

門打開的同時,她尖叫了起來,抱著送她的戰士的腿,哭得渾身發抖。原來,距門不遠的草叢中,就散落著一堆骸骨,大概是某個被麻醉拖入的人,醒來後瘋狂地跑向出口,而留下的吧。她嚇著了,被死神初露的猙獰面目,狠狠地嚇著了。那名年輕的戰士忍著淚水,表情非常難看,好一會兒,他終於下定決心似地說:「要不,我……我把她送進去吧。」

「不必了,我送她吧。」輕輕拉開小女孩的雙臂,將她抱起,「別怕,叔叔和你一起去。」進門之後,我轉身對戰士說:「把門先關上吧,你在這兒等一會兒,半小時後開門看看,要是我不在,你就可以回去了。」

山坳里的環境,其實還是挺不錯的,雜草和灌木四處叢生,小氣候濕潤、無風,陽光明媚、溫度適中,空氣乾淨清新。這裡細菌很少,沒有動物,因為山坳中間,那汪小湖中的水是有毒的。對,放射性超標,僅有的幾種植物,都是抗輻射品種,生命力頑強。離湖有一段距離的山坡上,蓋著幾間木屋,那是提前為進入這裡的病人們準備的。他們會在預計炸裂的前一天進來,帶著少量食物和飲用水,等待最後時刻的到來。

讓小女孩趴在我的肩膀上向後看,我推開一扇木屋的門,裡面並沒有堆疊的骨骸。大概是後來的病人把前面的病人的遺骸埋葬了吧。可是後來的病人的屍骨呢?從屋子的小窗上,向湖面看去,其中漂泊著幾個人的衣服,看樣子,他們是不願意讓病毒把自己炸開,寧可死在有毒的湖水中。帶有輻射線的湖水會在幾天內破壞、融解掉他們的身體組織,同時殺滅可惡的病毒。據說有些地方,找不到放逐晚期病人的合適地點,採取的就是對病人實施安樂死,再將屍體投入放射性腐化液池中處理掉。

把小姑娘放到木屋的床上,未及鬆手,她便趕緊摟住了我的胳膊,連聲乞求道:「叔叔別走,叔叔別走!」

我坐在床邊,撫摸著她的頭髮:「別怕,我不走,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嗯……我給你講個故事,好嗎?」

我緩緩地講著,小時候從戲文中聽來的關於古代少年英雄的傳奇故事。她就依偎在我的身邊,靜靜地聽著,不時地提出一些,我疏忽了的細節問題。漸漸的,她的眼神中消去了恐懼和慌亂的色彩,少年英雄們勇敢無畏的事迹激勵了她稚嫩的心靈。天黑了,她睡了,透過夜的幕帳,觀察她安穩的身體輪廓,怎麼都難以想像這嬌小的軀體隨時可能發生的恐怖的事情。

離得這麼近,如果她炸裂的話,我所感染的病毒數量,一定會在兩小時甚至更短的時間內讓我的性命終結。沒準我還會被鮮血的蒸汽燙傷。唉,管它呢,就算是對我沒能除掉羅塔,沒能阻止災難發生的懲罰吧。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醒來,吵鬧著要東西吃,給她帶的餅乾和別的食物很快被她吃光,可她仍然嚷著不夠。她的雙眼已經完全沒有了白色,而是呈現出積血的深紅,泛著駭人的黑光。看看錶,離預計的炸裂時間愈來愈近了,胃口大開的她,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說……

沒辦法,我留她待在屋裡,自己到別的房中,、尋找有沒有先前病人沒吃完的剩餘食物。搜索了幾座木屋,總算有些許收穫。才回頭,便看到她悄悄地溜出了屋子,向山坳下面的毒水湖跑去。我連忙邊喊邊追,心想她要幹什麼?想回家么?那她應該記得,要往相反的方向跑才對啊。難不成這小鬼知道……

突然,她幼小的身影痛苦地跪倒在地上,緊接著,一股鮮紅的煙霧升騰而起。此時,我距她只有一百多米。

頹喪地回到最近的小屋中,想到那聰明的女孩可能就是怕傳染我,才故意吃光了東西,讓我去找食物,藉機離開。我竟然被一個小孩子騙了!難過、羞憤,我愈發覺得自己無能和愚蠢,怎麼會這樣?難道這就是我么?

忽然,我聽到兄弟叫我的聲音,沒錯那不是幻覺,可是他怎麼來了?焦急的兄弟一把拉過我就走:「你呀,再怎麼自責,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啊!快走吧,你的政委和戰士們,都在外面等著呢。」

原來,兄弟早就聽說了,羅塔寄東西給我的事情,一直想找機會跟我談談,怎奈我們倆都太忙,根本沒有時間。和我一起送小姑娘的年輕戰士回去後,沒敢報告把我丟在了山坳,直到第二天人們找不到我了他才說出實情。政委和兄弟就立刻來接我了。病毒的滲透性很強,衣服攔截不了它們,進入體內的病毒在炸裂前是不具備什麼傳染性的,除非進行體液接觸。隔離感染者,純粹是為了便於治療和監視,防止在人群中,出現炸裂現象,造成大面積重度感染。從山坳里出來不久,我就開始發燒,隨即住進了隔離病房。

兄弟對我的行為很是生氣:「知道么,你是這裡的軍隊首領,怎麼能那麼不珍惜自己呢?真有需要的話,你可以讓別人去代替你行不行?要是你完了,剩下的人怎麼辦?誰能壓住目前這陣腳?那個政委,他管得過來嗎?單是後勤供應,已經快讓他喘不過氣來了啊。」

死到臨頭,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的心裡倒是一片安寧。我不信邪,不求死後如何,只是不想再面對這無理無道的混亂世界了。唯獨不甘放棄的,就是沒有除掉羅塔。

假如現在還有能夠通往空間站的運輸工具的話,我一定會去的,哪怕要帶兵攻下那裡。當初,想想當初的情況和現在比起來,簡直半點困難都算不上。但我沒能抓住機會,更沒能料到後來發生的這些事情。

「也是,能有條不紊地維持目前狀況的,除我之外,就周圍人來說,恐怕也只有你有那個能力了。你比我冷靜、會說話,可你的魄力不夠,有時鎮不住場子,是很麻煩的。還有,你不是軍人,他們不會聽你的。嗯……不過,新兵訓練營里的那幾個教官,對你倒是挺欽佩的,他們的軍銜也都不低。這樣吧,你把他們找來,我會命令他們接受你的。然後,你直接代替我的位置,或者和政委換一下,你去供應保障機構,他管行動指揮。直到情況徹底失控,或是,你發現了其他合適的人選為止。現在是非常狀態,來自首都的消息中斷很久了,找軍事部門另派指揮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想,我有權任命自己的繼任者的。」我不想承認,但若兩個月內,還沒有治療方法問世的話,半年期限的最後一個月,絕對是任何人都無法控制局面的。

「見鬼,我沒讓你交待後事!」兄弟是真急了,他很少這樣的,火燒火燎地原地轉圈,「知道么?即使你抓住了羅塔,也阻止不了這一切的發生。他們有很多人,早晚會發生的。世界的變化錯不在你,就算你曾經有機會做點事情。」

我淡然一笑:「是的,他們有很多人,然而我們有更多的人,少我一個,不會有什麼區別的,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抬手止住欲言的兄弟,「我只想問你,早知有今天,你會否支持我在最後一次實地見面時殺掉羅塔?」

這問題使兄弟很為難,他心神不定地想了一會兒,說道:「不,我不會支持你那麼做的。在事實結果沒有發生之前,無法認定那人是罪有應得。」

我頗為悲慘地笑了起來。兄弟啊,我們果然不在同一個世界中,你和我不是一樣的人啊。

*部分圖片來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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