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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 《候補皇后》

候補皇后/江小湖

繼《王妃竇芽菜》後

古言天后江小湖再掀虐戀新高度

內容簡介

她為父報仇,初入京城,結果莫名被抓。

「放開……」突遇神秘男人,她奮力掙脫,一腳踹在他不可描述的地方逃之夭夭,第二天卻驚訝的發現滿城都是她的畫像。

他不惜發動千軍萬馬找尋她的下落,她才知道自己惹了一個絕對惹不起的人。

他將她帶回宮,先污衊她不潔,再封她做太監總管……

「厲樓月,三日後,朕要納妃,你做候補皇后。」

「我愛的男人,這輩子只能愛我一個,只能看我一個,絕不會對其他女人動心!」

《候補皇后》 連載二

於是他急忙把剛拿出來的銀票又收了回去,迫不及待地要趕厲樓月走:

「姑娘,這玉佩我不要了,你趕緊拿走吧,快走快走!」

厲樓月急了,她急忙抓住掌柜的衣袖,說道: 「哎,掌柜你別聽他的呀,他沒準是個騙子呢?光天化日說些駭人聽聞的話,什麼誰收誰死,我拿著一天一夜了,不好好地沒事嗎?」

她說著,杏眼圓睜,狠狠瞪了這男子一眼,「多事!」

而這男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姑娘,你也快走吧,你這東西,咱真是不敢要了,你知道剛才進來的那位他是誰嗎?咱可不敢不聽他的話啊。」掌柜的急著跟厲樓月雙手作揖。

「他是誰?」厲樓月正想知道呢!

「他呀。」掌柜的壓低了聲音,正要說,卻突然聽到咻的一聲,一柄匕首從外面直射進來,剛好硬生生地射進了掌柜頭上方的牆上,再往下偏一點點,這匕首就要穿著他的腦袋而過了。

「啊……」掌柜嚇得表情猙獰,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厲樓月也被嚇到了,她臉色蒼白,猛地回頭看過去,門口卻已經沒有人了,好厲害的手法啊!

「走,走啊……」掌柜的已經嚇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口吐白沫。

厲樓月還不死心,她急著用錢呢,再不換點錢,她要餓死了!她繼續拉著老闆,求著說:「哎……老闆,老闆,我便宜點,四千五百兩,你就收了吧。」

那店小二從後面匆匆跑了出來,推著她往外走,「您行行好,快走吧。您沒聽見剛才那個……那公子說的嗎?我們可不想為了錢,把命給搭上去啊,姑娘!」

「三千兩……」厲樓月仍舊不死心。」

「快走吧……」

「一千兩……五百兩……三百兩……二百兩……一百兩……五十兩……五十兩!!」

「快走吧!快走吧……」

厲樓月被趕出了當鋪,小二哥匆匆地把門關了,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

「氣死了,那個莫名其妙的人到底是誰啊?五千兩明明馬上就要到手了,現在卻一文錢都沒了,現在我要怎麼辦啊!」厲樓月站在街邊,氣得一腳將地上的石子踢到好遠。

她又看著手中的玉佩,左左右右仔細地研究著,想要看出點名堂來,為什麼那個人會說誰收誰死呢?

「咕嚕……」她的肚子又開始鬧饑荒了,餓,真的好餓呀,她從來到曜京到現在,先是被莫名其妙地打暈了,又從一個中了奇毒的男人身下逃走,接著又死命地逃跑,到現在為止,連口水都沒喝的上。

「賣包子啦!熱氣騰騰的肉包子喲,一文錢一個啊。」街對面的小販正在那賣著包子,那香味隨風飄過來,她用力地咽了咽口水,肚子感到更加的餓了。

「好餓啊,好想吃包子啊,怎麼辦。」她垂頭喪氣地摸著乾癟的肚子,不禁舔了舔嘴唇,「再不吃東西,我都走不動了。」

她握了握手裡的玉佩,又看了眼那白白的熱包子,心裡有了個主意——她用這塊玉佩換一籠包子總可以吧!

可是……

她剛要把玉佩拿出來,就又想起那個黑袍男人的話來,還有當鋪掌柜驚慌失措的樣子來。

「可能,這真的是一塊不祥的玉佩?」她又看了看那包子,再度舔了舔嘴巴,可憐兮兮地說,「罷了罷了,還是不要去害人了。」

「哐啷」正在這時候,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她的腳邊響起,她低頭一看,只見一個銅板躺在了她的腳邊。

錢!她頓時一整狂喜,抬頭一看,周圍並沒有人,這肯定是剛才路過的人不小心掉的了?

「吶,我沒有偷啊,我在這兒等了好一會了也沒有人要過來拿,那這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拿了!」

說著,她的眼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快速地下蹲,手以極快的速度將那枚銅錢撿起來,緊緊拽在手心裡,然後重重地吁了口氣。

再攤開手看看,看到這實實在在的一枚銅錢,她終於捂著嘴巴,偷偷的笑了。然後,走到包子攤前,將銅錢遞給老闆,大聲說:

「老闆,給我一個最大的,這是我自己的錢!」

「好嘞!」老闆麻利地給她包了一個大肉包子,厲樓月捧著這包子簡直如獲至寶,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蹲在路邊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嗚嗚嗚……」她一邊吃一邊哭,這包子真是世間最美味的食物了呀。

「咦,是她吧。」

「就是她的,還在這吃包子呢,大禍臨頭了都不知道。」她正埋頭吃著包子的時候,發現周圍好多人正看著她,對著她指指點點的。

她頓時一陣心虛,吃包子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心裡想,「怎麼了啊,撿個銅板買個包子吃而已,用不著這麼對她吧,還圍觀她?」

「姑娘,你看你看,那個人是你吧。」她正打算低著頭走開,換個地吃包子的時候,有個大嬸走了過來,指著那牆上的某個地方,問道。

嗯?什麼呀?厲樓月手裡拽著吃剩的小半個包子,眼睛好奇地隨著大嬸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她懵了,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

只見,那牆上貼滿了她的畫像。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她的畫像,怎麼會……

她連忙起身跑了過去,再放眼望去,滿城的大街小巷到處都貼著她的畫像,密密麻麻的,一張連著一張。

她低頭一看剛才包著包子的紙,也是她的畫像,她嚇了一大跳,手裡那小半個包子掉在了地上。

再看周圍的人,他們幾乎人手一張她的畫像,就連那不遠處放著風箏的孩子,那風箏也是她的畫像做的。

這,這,這……這怎麼回事啊?是誰一夜之間把她的畫像貼滿了全城?

她急忙將掉在地上包過包子的畫像撿了起來,快速地攤開,只見畫像下面還寫了一行小小的字:

「人約黃昏後。」

人約黃昏後?這是什麼意思?是要她日落之後相見嗎?

再低頭一看,這畫像的背面被蓋著一個印章,她仔細地辨認著,上面印著的似乎是四個字:

恆皇不悔。

恆皇不悔?她的心一陣猛跳,恆皇是當今聖上的稱號,而他的名字是——逐不悔。

恆皇不悔?厲樓月獃獃地站在原地,靈魂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腦海中想起那痛苦地蜷縮在床上的男子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就是這隻腳,她一腳踢他的……

「啊!」她尖叫一聲,完了,完了,是不是那一腳把他給……

她急忙抓住一個人問道:「當今皇上,可有子嗣?」

那人搖頭,「聖上不曾立後,也無妃嬪,自然還沒有子嗣。」

「……」完了,真的完了!厲樓月聽完,整個人都垮了,沒有女人也沒有子嗣,肯定是被她這麼一腳給……

否則,也不會這麼陣勢找她呀!

她再抬頭看了一眼,又猛地嚇了一跳,除了這些小的畫像,那城牆上還掛著一幅巨大的畫像,畫中的女子笑眯眯的不是她又是誰?

「人約黃昏後」五個字,筆鋒犀利,無聲中散發著強烈的氣勢,這是皇帝要傳達給她的訊息——

別想逃!

怎麼辦?怎麼辦?她突然一咬牙,拔腿就跑——義父,對不起,我要先離開曜京要回家了。

那不遠處的城樓上,一襲白色錦袍的男子站在那,侍衛盡責地把守在身後,風吹來,淡淡的櫻花香氣中,他青絲微拂,身形俊美。他這麼站著,他周遭的紅塵俗世忽然間就離他很遠了。

望著那像只小老鼠一樣竄逃而去的背影,他唇微微一扯,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那笑冷冷的在他唇角聚斂,成了一朵既妖艷又殘酷的花,這花,有毒,勿進,沾,必死。

「哎。」一旁的逐斯年不禁問道,「你不是要抓她嗎?怎麼還叫我扔個銅板給她?看她撿的多歡樂。」

「一個銅板一個包子,夠她跑一天了。」逐不悔說著,唇角浮現一抹玩味的笑意,「她不吃就沒力氣,沒力氣就跑不了,跑不了就只能乖乖地被朕抓,多不好玩啊。這樣慢慢地折磨,才有意思嗎,你說是不是,離王兄?」

「貓捉老鼠?有意思,我喜歡看熱鬧……」逐斯年也望著厲樓月逃竄的背影,他最喜歡看熱鬧了,越鬧越好,他不介意更熱鬧。

「離王兄啊……」逐不悔說著,看向逐斯年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危險的冷峻氣息。

逐斯年心頭一個冷顫,急忙後退一步,說道,「你可別怪我啊,我是為了你好嘛,況且那丫頭也想進宮,誰知道她這麼厲害,居然讓她從你面前逃走了。」

「哼,油嘴滑舌。」他輕輕一個冷哼。

「你就別怪我了,哥哥我也是一片好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是不是?」逐斯年一把摟住逐不悔的肩膀,「深情款款」地求饒。

不行了,不行了,無論她逃到哪裡,都能看到她的畫像,大街小巷滿城飛舞,有時候逃到樹林里,還能看到樹上都掛著。

還不時能看到那些威武的官兵跑過,但是那些官兵又不抓她,只是在她附近出現,嚇得她像只人人喊打的老鼠四處逃竄。

她現在已經明白了,那個什麼狗皇帝分明是在故意耍她,把她耍的團團轉,把她耍的筋疲力盡,他就高興了。 短短兩天,她累得瘦了整整一圈了。

每天一個包子就支撐著一天的逃亡,而且她又沒地方睡,沒地方洗漱,要麼和乞丐擠一擠,要麼睡廟裡,現在,她整個人灰頭土臉的,跟乞丐完全沒兩樣,又餓的頭昏眼花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根本是再怎麼逃,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嘛!

「哼!果然是害死義父的惡毒女人生的兒子,這麼狠!」她扶著牆壁,支撐著癱軟的身子,臉色蒼白,頭上直冒汗,嘴裡氣呼呼地說著。

剛才被官兵四處搜捕,她又跑了一路,現在實在是沒有半分力氣了。

「不如……不如……」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頭喘著粗氣,說,「不如回去好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我不跑了!我不跑了!」

想到這裡,厲樓月擦了把額頭的汗,又勉強支撐著飢餓的身體站了起來,往那天踢他的那個地方,步履蹣跚地走去。

「人約黃昏後,這麼浪漫的詩句,怎麼令人覺得殺氣重重呢?」厲樓月不禁猛地打了個寒顫。

此時此刻,厲樓月無比狼狽地站在那房間的門外,沒錯,她最終選擇自投羅網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頭髮凌亂,衣衫襤褸,和來的時候簡直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而那個把她劈暈了的逐斯年正雙手抱胸靠在門邊,唇角帶著春風拂面般的笑意,靜靜的看著她,狹長的睫毛偶爾微眨。

都是這個莫名其妙的人,說什麼要幫她進宮,結果,結果把她弄成這副德行,她真恨不得衝過去將他千刀萬剮!

只是現在,不是對著乾的時候,她深呼吸,又深呼吸,將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壓了下去,然後臉上露出甜甜的笑意,望著逐斯年,柔聲地說道:

「您看我也看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了,就算是一朵花也該被您看到凋謝了,您要不要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呢?公子……」

「噗嗤……」逐斯年聽了厲樓月的話,不禁笑了,笑得邪氣而不羈。

他雙手放了下來,走到厲樓月的面前,彎腰,鼻子幾乎要貼著她的臉了,看了一圈說道,「有點意思,難怪不惜全城追捕啊。」

厲樓月後退了一點,咬牙切齒地說道,「看我這麼狼狽,你這麼開心幹什麼?太沒良心了吧,不知道是誰把我害成這樣的!」

「本王就喜歡看人狼狽,好玩。」逐斯年一副痞相地道。

厲樓月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說……本王?你是那傢伙……皇上什麼人呢?」

「他喚本王為王兄。」

「難怪!一樣的德性,一定狼狽為奸幹了不少壞事。」厲樓月彼時還沒有想到這個人會和義父有什麼關係,所以毫不客氣地罵了他,她罵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頗為生動,眼睛一眨一眨的,兩隻耳朵漲的通紅,像是要滴出血來了一樣。

「不不不……」逐斯年聽了連連否定,一副要跟逐不悔立即劃清界限的樣子,「本王比他善良多了,本王是曜京第一好人,他是曜京第一變態。你呀你,得罪了他,有慘日子過了。」

「領教過了!」她氣呼呼地說,這兩天她的經歷已經充分說明了這一點,他不讓人死,也不讓人好過,甚至恨不得自殺算了。

「對了。」逐斯年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我有個疑惑藏在心中兩天了,我想問問你,那天你是怎麼逃脫的啊?」

「反正我踢了他下面一腳我就逃走了!」厲樓月現在好後悔那一腳沒有踢的更重一些

「什麼……你踢了他的命根子!」逐斯年瞳孔驀地放大,接著爆笑不已,「哈哈哈,難怪他找了全城的畫師來畫你的像,弄得滿城風雨,原來不是玉佩惹的禍,而是……而是……哈哈哈,事情的起因原來在這裡……」

他笑得極沒風度,極為開心,又極為妖孽,令他的不羈和放浪又多了幾分。

厲樓月皺著眉頭,白了他一眼——

「笑夠了嗎?」

她說完愣了——

因為有個男人的聲音同時加進來,和她一起說了這四個字「笑夠了嗎?」 那聲音,冷冷的,淡淡的,好像俗塵雜事,都與他無關一樣。

厲樓月猛地回過頭去,只見那人立在門口,白衣勝雪,纖塵不染,身姿完美的不似這人間的存在一般。

她再一次不由自主地怔住了,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這是她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清他的樣貌,世間怎會有如此風姿的男人,曾經她覺得他的義父逐溟冽的樣貌已屬上乘,卻沒想到還有逐不悔這樣的男子。

那時候,她腦海中閃過了八個字:

「風華絕代,舉世無雙。」

這樣的男子,好像一種毒,沁入人的骨髓,流入人的血液,愛他的,恨他的,都會舍不下他吧。

很多年後,當厲樓月一個人靜靜地回憶起過往的時候,想著逐不悔以絕色冠天下,以驚才動朝野,她握著那玉佩,拂過滿頭銀絲,喃喃地說出一句話:

「一見不悔誤終生。」

自然,這已經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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