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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第一美女之死:走進國民第一美女的愛恨情仇,時間百味

艾霞是民國首位自殺的女影星。但她的情事顯然不如阮玲玉曲折,加之她死得太早,事業還未及綻放便匆促凋零。如果她不死,會不會在表演藝術上取得更大成功呢?也未可知。

阮玲玉自殺後,艾霞便隨著歲月湮沒了。那是因為阮玲玉在演藝上的光亮早已將她的璀燦遮蔽了吧?

在上世紀三十年代,艾霞在上海的影視圈曾經那樣炫目。

與同是才女明星的王瑩相比,艾霞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才女。她與王瑩是非常好的朋友,在當年上海的電影界,她們被稱為明星雙璧。

艾霞與王瑩一樣,都有過不幸的過去:16歲的艾霞為逃避包辦婚姻,從北京來到上海避難,在這裡,她結識了比自己小兩歲的王瑩。

歌舞昇平的老上海,兩個孤單又有才華的女子,一見便成為密友。人與人的交往有時一輩子都是陌生人,有時也許彼此只須互望一眼,便能確定對方就是自己的知己。

在被窩裡每次激情親切時間都不夠長,軟的好快,但找了(三個a一個k和數字120)這個v心鵬友圈後來我能自己控制了,也抬起頭了,她也很滿足。

艾霞寫詩、作畫,編劇。王瑩也寫作。她們的文章常常一起在刊物上發表。

艾霞的成名作是《現代一女性》。在這部電影里,她飾演了女主角葡萄,這個「希望用愛情的刺激來填補空虛的心」的女子,在曲折的一生里,最終從戀愛的迷夢中覺醒過來,走上「光明」之路。

讓觀眾更感興趣的是,女主角葡萄的飾演者,也是這部電影的編劇。這在當年電影明星文化素質普遍不高的情況下,艾霞的才華如同一枝張揚的花,盛放在料峭的崖壁上引人矚目。

艾霞從1932年到1934年,在短短的兩年里拍了八部戲。這讓她在電影界迅速崛起。可是成名並不能給艾霞帶來更多的快樂,她常常向王瑩訴說內心的迷惘。她的迷惘常常不是具體的事件,而是精神上的掙扎,在苦悶的社會裡,她渴望能有真正的幸福生活。

誰都知道,精神上的掙扎不是輕易能解決的,王瑩除了給她女子之間的友誼外,在舊式壓抑的環境里,她不知怎樣能讓艾霞快樂起來。

艾霞是個不容易與人親近的女子,性格也極具雙重性。心情好的時候,她會主動與人聊天,但也僅止於聊天。除了王瑩,她再難讓自己與某個女子親近。在她的身上,有著文人慣常的敏感脆弱,這樣的敏感常讓她更能體會到苦悶社會裡的悲涼。她困惑女人的處境,無論怎樣輝煌都難逃依附的尷尬。對舊時代的無奈,對男人情感上的依賴,讓她無可奈何。

王瑩是了解艾霞的,卻無法讓她從精神的困境中走出,只能看著她任性地放逐自己,無以自控。

有時,艾霞也買名牌的衣服,出入高檔場所,在縱情的歡樂之後,常會有更深的孤獨,那種孤獨無以緩解。

另一方面,艾霞的父親經商失敗,陷入困境,全家上下需要她接濟,這讓艾霞在經濟上感到很吃緊。

經濟上的壓力,是艾霞無法快樂的又一個原因。每天都奔波在路上,寫作、拍戲,不知何時才能過上自由的日子。

然而,艾霞與王瑩說的最多的,不是這方面的事,而是愛情。她戀上了一個林姓的有婦之夫,沉醉在一種哀樂的想像中。王瑩不止一次地勸過她,希望她能尋找一份純潔美好的感情。艾霞卻說:「戀愛的滋味是辣的,不是甜的。林先生己答應我,他要和原來的妻子離婚,和我結婚,並保證只愛我一個人。我相信他!」

身陷在愛情中的女人,是沒有智商的,也是聽不進任何勸告的。艾霞與那位林先生戀愛,卻不能讓自己縱情地快樂。

艾霞一直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她分析不出自己,卻在作品裡,下意識地流露出了困惑的原因。如何過上光明幸福的生活?如何擺脫舊女性的種種束縛,讓精神得到解放?

艾霞有這個潛意識,卻並沒有看到一個明確的方向,因而在情緒抑鬱時,常常會陷入難耐的空虛。那時的艾霞像是變了一個人,她情緒倦怠,不思梳洗,也不化妝,夾著紙煙,頭髮蓬亂地走在大街上,或在酒館裡借酒澆愁。

這樣的情況王瑩從未有過,艾霞卻是經常性的,她思考問題總喜歡往最壞處想,天生沒有樂觀精神,又生就一副叛逆的骨頭,不願隨遇而安。這些糾結的心情,常如馥郁的水草,纏繞著她,不能呼吸。

就在艾霞的精神困擾在死胡同里,左右衝殺而出不來時,她的情感大廈也翻了船。林先生不但沒離婚,還與別的女人打得火熱,艾霞心痛不已,失去了最後的方向,她說:「我最愛的人,便是最欺騙我的人啊!」

往日的誓言變得比紙還輕,整個人如同掉在地上的玻璃,四處都是尖利的傷口。

艾霞回到凄清的住處,等待她的只有一隻小貓。她抱起小貓,眼淚情不自禁地掉下來。

這是1934年的2月12日,臘月二十九,在春節就要來到的日子,大上海的商鋪、酒館異常熱鬧,在喧嘩的背景里,艾霞內心的絕望變得比往日更為猛烈,覺得有些走不下去了,此時,她內心裡想的只是王瑩,只能去找王瑩。

艾霞對王瑩的依賴,比任何時候都強烈。

艾霞一路子走得跌跌撞撞,幾乎是衝進電影公司的化妝室。腦子在瞬間也是一片空白。

在被窩裡每次激情親切時間都不夠長,軟的好快,但找了(三個a一個k和數字120)這個v心鵬友圈後來我能自己控制了,也抬起頭了,她也很滿足

王瑩那時正在拍電影《同仇》,片場休息補妝。她看見艾霞沖了進來,頭髮披散、眼睛明顯哭過,面色焦慮又憂愁。艾霞的這種表情,王瑩也不是第一次見,她不用問也知道,準是艾霞的感情出現問題了。這早在她的意料之中,王瑩說的也不止一次,自己都覺得煩了,像這種事情,也只有當事人自己解救自己,外人無論怎麼做也是隔靴搔癢。

王瑩本想勸慰幾句,但還要接著拍片,加之晚上早就約了人,就把艾霞的事往後推了推,說回頭再找她說。

艾霞聽了,沒有馬上走。她低垂著頭,像個找不到回家路途的無助小孩。又站了一會,王瑩要去片場了,艾霞才不得不轉身離開。

沒有可以傾訴的人,艾霞異常悲傷地走在街上,時有黃包車夫在她身邊停下來,她也不坐,獃獃地往前走。

那種盛大的孤獨如凌晨的煙花,聽不見任何聲音。

艾霞在街上繞了一圈又一圈,她努力想從一個人的困擾中繞出來,但像是繞進了一團錯亂的毛線里,越繞越將自己深陷。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無盡掙扎。

艾霞回到家,覺得太累了。她解決不了這個社會的問題,解決不了這份悲傷的情感,她能做的只有逃避,逃得遠遠的,讓欺騙與痛苦再沒有機會侵襲她。在當晚,艾霞吞煙自盡。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人生是苦痛的,現在我很滿足了。

戀愛的失敗,不是艾霞自殺的全部原因,但佔據了大半。她曾經嘆息過:「眼淚同微笑,接吻同擁抱,這些都是戀愛的代價。要得這夠味的代價,這夠味的刺激,就得賠上多少的精神,結果是什麼?無聊。」

在那個年代,女性對於情感的依賴比現在重。即使在阮玲玉經濟獨立之後,依然想在情感上依賴於男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有安全感。

但是,真正得到一個男人之後,就能擁有安全感嗎?這也是艾霞始終沒有弄明白的地方。女性要獲得幸福光明的生活,不是建立在男人身上的。不是有了愛情就能解決問題,相反,拋棄一段不堪的情感,則是讓精神獨立的起點。

艾霞終究沒有戰勝自己,做了逃兵。女人最怕的,不是愛錯了人,而是無法從錯誤的地方走出來。

艾霞一直在尋找解救自己的路途,最終也沒有找到。艾霞死時才22歲,她在詩里寫:「今天又給我一個教訓,到處全是欺騙,我現在拋棄一切,報恩我的良心。」

艾霞之死,讓王瑩痛哭不止,覺得是自己沒有幫好友擺脫困境,如果那天她與艾霞能坐下來說說話,也許她不會死。

王瑩自責著,但外人都能看出,艾霞的死,來自於當時的社會。女性軟弱依附的心理,讓她們無法自信地生存。前有艾霞,後有阮玲玉,都想去做一回新女性,可是,怎樣才能做真正的新女性,不被當時的社會所傷?她們一直沒有尋找到答案。

柯靈在《悼艾霞》中寫:「艾霞不是弱者,可是她終究不能不受摧殘。她是現實矛盾和時代苦悶的犧牲品!她走到這條末路,是多少年掙扎鬥爭的不幸結局。」

可惜的是,艾霞的死不並不能引起當局該有的警醒,反而成了一些無聊小報賺錢的談資,這對艾霞是不敬的,也是悲哀的。也正是因為艾霞之死被無聊小報扭曲,才有了後來蔡楚生導演的《新女性》一片。電影里的韋明便以艾霞為原型創作,飾演者阮玲玉成了繼艾霞之後,另一個不幸的犧牲者。

她們渴望做新女性,最終還是無法逃脫舊式女性不幸的結局。這是她們的悲哀,更是那個時代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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