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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贈神衣,竟能驅寒散熱,哪知回頭一看,才發現妖王身受重傷

上章:文化丨男子撿一珍珠送她,她卻直言心有所愛,卻不料那人竟追來了「咚!」我一頭扎進水裡,贏湛的低沉蘊怒的嗓音被水紋流動的聲音隔絕,讓我能少許好過一些。緋虞在前方領路,我毫無頭緒的跟在她身後。

不知遊了多久,久到我在也感受不到從水面上傳來的划槳的波紋,久到蒙蒙的月光被明晃晃的太陽光取代,我們才在河流中央停下腳步。我們現在所在的河流早已出了咸陽城,一些異族的旗幟在遙遠的山邊迎風招展。

這樣的場景曾幾何時我到也曾見過,似乎是前往北冥的途中才看見的,緋虞是這次逃亡的領路人,她毫不猶豫的選擇將我們帶去那個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一定要去北冥嗎?」潛意識裡,我不想再給北冥鯤惹麻煩,我脖子上的鎖鏈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會引來贏湛的追捕。

緋虞抬著下巴,娟秀的眉頭在眉心擰成了一個結,「不然你還有地方去嗎?我聽說北冥大人都收你做義女了,女兒有困難找義父幫忙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況且,北冥大人那麼助人為樂,一定不會拒絕我們。」

我當然知道北冥鯤這個爛好人不會拒絕我們,我心裡的疙瘩是欠了北冥鯤太多次,不知道應該如何報答。算上幫秦玉郎易容的那次,北冥鯤已經幫過我三次,俗話說事不過三,我再怎麼厚臉皮也沒辦法理所當然的去找他死四次。可事實卻是,我和北冥鯤之間的緣分,只深不淺。

就在我想辦法另尋出路的時候,北冥鯤不知從哪裡溜達好一圈,回北冥的途中遇見了我們。聽完緋虞一長串添油加醋的概括,北冥鯤二話不說就張開雙臂邀請我們去北冥居住。有了這尊大仙帶路,原本需要半個月的水路,短短半日就走完了。

秦玉郎從沒有試過在水面上漂浮的感覺,只覺得眼冒晶星,嚇昏過去好幾次,到了北冥的陸地上已然變成了軟腳蝦。「兩位美女住西廂,小夥子就住東廂。」北冥鯤將我們領到一個用竹子搭建而成的四合院,比劃著。

四合院里只有兩個房間可以住人,剩下還有兩間,分別是廚房和一件拴著大鎖鏈的黑屋子。「北冥大人,您把房間都讓給我們,您住哪呀?」緋虞每次看向北冥鯤,臉蛋都會變的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北冥鯤撩了把亂糟糟的前劉海,豁然道:「以天為被地為床。」「我做慣了下人,晚上睡廚房就好了,不用睡房間的。」秦玉郎聽見緋虞喊北冥鯤為大人,知道他的身份在我們之上,受寵若驚之餘萬萬不敢接受。

說著,就拖著還在滴水的身子自顧自的往廚房走去。但他走了沒幾步,就被北冥鯤又拽了回來,推進了東廂的那雙竹子編製出的房門,「你們都是我乾女兒的客人,怎能怠慢?」

「哇塞,北冥大人真是太帥了!」看著北冥鯤帥氣的將秦玉郎反鎖在屋子裡,緋虞又長出了心形眼開始發花痴。「乾女兒,你過來一下。」安頓了好我們,北冥鯤神秘兮兮的沖我招手。我走過去,「幹嘛?」

「把這個穿上。」北冥鯤拿出一件輕若蟬翼的紗衣。我接過一看,發現這件紗衣根本不是用針線織出來的,而是一塊鱗片極輕極小的魚皮。拿在手上一點分量都沒有,穿上身卻可以驅寒散熱,神奇的很。

「這件衣服?」「這件衣服是義父從龍宮裡借來的,你穿著這件衣服就相當於隨時隨地處在一個封閉的結界之中,那個人也就找不到你了。」北冥鯤對別人的好總是體貼入微。

對上他那雙湛藍色的眼睛,我心中裂開的傷口似乎被輕柔的抹上了一層溫暖,微不足道,卻讓我無比的安心。或許是我目睹了至親至愛之人的死,所以在我的內心深處一直渴望被親人照顧、疼愛。

「謝謝義父。」我感到鼻子酸酸的。用北冥鯤的溫柔去彌補遠離贏湛的傷痕,這或許是很卑鄙的事情,可我沒辦法推開北冥鯤的溫馨,也沒辦法離開這樣類似家的地方。

「北冥大人對你那麼好,看得我都要吃醋了!」緋虞圍著我轉了一圈,羨慕的大眼睛直冒光。我故意捉弄她,「要不我和乾爹說說,把你也收做義女算了!」「不要不要!本泥鰍才不要做什麼義女呢。」緋虞說道最後幾個字,忽然羞澀的別過臉。我戳戳她的肩膀,「不做義女,你想做什麼?難不成是我的義母啊?」

「你——!」緋虞被我說破了心思,撿了塊石頭就要捶我。我們吵吵嚷嚷的跑到河邊,先後跳下去,似乎所有的不愉快都在這樣的歡笑聲中被暫時抹去了。我盡量不再去想那個孤獨的男人,晚上也剋制著不去夢見他。

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感到無與倫比的寂寞,心裡似乎缺了一大塊……這樣安逸的日子過的飛快,轉眼便是十日,如北冥鯤所說,贏湛失去了我的音訊。秦玉郎在也在這裡生活的很安穩,北冥鯤嘴上沒有說,實則卻將他當做了徒弟一般教導。

不僅叫他寫字繪畫,還同意為他去皇宮給婉美人傳信。秦玉郎度過了幾年黑暗的宮仆生涯,對於現在的生活非常珍惜,如海綿一般吸收著我們傳授給他的知識,可他唯一學不會的,就是游泳。

彷彿那天緋虞將他摔下河的那一腳,在他小小的心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怖回憶。「北冥大人,您能將這張畫也一同帶給我母親嗎?」秦玉郎靦腆的從身後掏出一塊絲綢。絲綢上畫著許多山脈、河流和房舍,說這是一副山水畫倒不如說這是一副十分精細的地貌圖。

北冥鯤看了一眼絲綢,眼角溢出幾許詫異:「這畫的是我大北冥的地貌圖?」「是!」秦玉郎紅著臉,點頭如搗蒜,「我想讓母親知道我生活在這樣如詩如畫又與世無爭的地方。」學了一段時間論語,這小子說話居然也四個四個字的文縐縐起來。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腕上帶著的紅色珊瑚鐲子,秦玉郎已經走上正道,是不是暗示著我也應該回到屬於我的那個年代?「包在我身上!」北冥鯤將絲綢折好,收入懷中拍了兩下。

他今天就要啟程前往咸陽,去給環美人送信,我打算等他回來就用紅珊瑚鐲子打開時空隧道,回到兩千年之後,希望我回去之後,歷史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都能健康平安的活著。

「緋虞姑娘,你為何不跟著北冥大人一同去?」秦玉郎望著緋虞的背影,緋虞卻看著北冥鯤遠去的背影。「啪!」緋虞不客氣賞了秦玉郎一個毛栗子,「你懂什麼?」「你懂么?」秦玉郎捂著腦袋上的大包,扭頭問我。

我想了一下,「有時候,短暫的分別也是幸福的,為了更好地重聚。」原本計劃3日就從咸陽返回北冥的北冥鯤,一直過去了七日都沒有音訊。我漸漸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就連粗線條的緋虞都整日徘徊在院門外,憂心忡忡。

終於,在等了漫長的半個月之後,北冥鯤帶著婉美人的書信和傷痕纍纍的身體出現在竹屋外。當時正值深夜,若不是緋虞眼尖發現了北冥鯤身後早就凝結成黑色的血液,他還在扛著,不願讓我們知道。

從血液乾涸變暗的狀態可以看出,北冥鯤受傷的時間至少已經過去了十來天,很有可能從他第一天進入皇宮就遭到了別人的襲擊。而我隱隱察覺,襲擊他的那個人就是贏湛派去的。

「發生了什麼?」緋虞扶住北冥鯤的手臂,心疼的就快要哭出來。「一點小意外,睡一覺就沒事了。」北冥鯤指了指院子里一顆大樹,似乎是想要睡在那裡。他將僅有的兩個房間都讓給了我們,這段時間都睡在園中古樹的樹枝上。我心裡沉甸甸的有點悶,尤其是看見北冥鯤依舊裝出無所謂的模樣裂開嘴微笑,心中的歉意便如山洪一樣傾斜出了一個缺口,再也無法控制。

我拉住他,手心有些微顫,「你還想要瞞到什麼時候?你傷的那麼嚴重,傷你的人根本就是要你死。」北冥鯤嘴角的淺笑頓了頓,換上了一種無奈,「原來乾爹的演技那麼差。」

「北冥大人,您就將遭遇告訴我們吧,不然今晚我們誰都沒辦法安心睡著。」緋虞紅著眼眶,晶瑩的淚珠似乎隨時都會從眼眶中掉出來。秦玉郎也是一臉擔憂,「都是我不好,要不是為我送信,北冥大人也不會遇上壞人。」

「傻小子,你在那裡引咎自責些什麼,別搶我風頭啊!」北冥鯤伸出大手將秦玉郎哭的稀里嘩啦的小臉推開。我見他還是不肯說,想要糊弄過去,便忍不住將心中的推測說了出來,「乾爹,你是不是在皇宮裡遭到了襲擊。」北冥鯤一怔,點點頭,「我去御膳房偷吃,被巡邏的侍衛發現了。」

「別瞞了,普通侍衛根本無法傷你分毫,只有早有預謀的埋伏,分析你過乾爹你的能力,才能出其不意偷襲到您。而唯一有能力,又與您結仇的,就只有一個人。」說到這裡,我心裡亂的說不下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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