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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媽媽以後,你們之間會有什麼微妙變化?

秦思柔到達公寓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她身上還是三年前的那套衣服。

白T恤,牛仔褲,乾淨而純粹。

三年了,她終於回來了,不知是緊張還是激動,輸密碼的時候,手都有點顫抖。

或許是心電感應,還沒等她輸完密碼,房門卻突然「咔嚓」一聲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一隻胳膊猛地伸了出來,直接將她拽了進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把她壓在了門板上。

房間里沒有開燈,秦思柔看不太清面前的人。

但是卻能夠感受到他高大偉岸的身子正緊貼在她身上,那滾燙的溫度幾乎是要把她灼傷。

下一刻,炙熱的吻便覆了上來,秦思柔這會還沒反應過來,本能的避開了。

對於她的抗拒,男人似乎是有些惱怒,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

嘶,那刺痛讓秦思柔眉頭一蹙,倒吸了口涼氣,伸出手就想要推開他。

不過壓在她身上的人卻紋絲不動,大手直接扣住了她的腰。

炙熱的唇更是順著她白皙的脖子一路往上,最後倏地含住了她嬌小可愛的耳垂。

秦思柔只感覺有一陣電流從耳朵襲上來,隨後滑過全身,惹得她身子不由的緊繃起來。

男人似乎愛極了她這個反應,越發賣力起來,強健的身子更是緊貼在她身上,兩人之間已經不留一絲縫隙,甚至還伸出舌頭描繪著她耳垂的輪廓。

唔唔,秦思柔的聲音在一瞬間變了,耳垂是她的敏感點,這人這麼對待,只覺得心底深處湧上一抹難以眼壓的渴望。

既害怕,又刺激。

想要推開,是又希望得到更多。

到這個時候她已經能夠準確分辨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誰了。

喬少羽,她三年未見的老公。

她為了給他一個驚喜,特意沒有告訴他她今天回來,沒想到他還是知道了。

想到這裡,秦思柔只覺得心裡湧上了一絲暖意,他應該也時刻等著她回來吧。

可這過於刺激的擁吻還是讓她有點承受不住,他們雖然三年前就已經是夫妻了,可因為很多事情,始終都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再加上她現在才回來,話都沒跟他說上一句,就這麼直接滾上床有點不太好。

要知道,作為女人,對於第一次總是滿含期待的。

秦思柔按壓住心底翻湧的情緒,張張嘴想要讓他停下來,可身上的男人卻先一步開口了。

「寶貝,你總算是回來了,不知道憋太久會傷身嗎?它要是憋出問題了,以後拿什麼來滿足你這個小妖精?」男人的話輕佻無比,更是直接抓著她的手摁向了自己滾燙的部位。

秦思柔的身子猛地一僵,半天沒回過神,眼底更是染上了一絲詫異。

這聲音她是熟悉的,可這語氣她卻很陌生。

喬少羽在她面前向來儒雅溫柔,從來不會說這麼露骨的話,也不從不會喊她寶貝。

這麼一想,秦思柔只覺得渾身一片冰涼。

而壓在她身上的人也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壓錯了人。

「寶貝,你怎麼都不說話,是不是等不及我來疼你了?放心,我馬上就會滿足你的。」說話間,秦思柔就已經聽到皮帶被解開的聲音。

秦思柔正準備出聲,下一刻,屋外卻突然傳來一道門鈴聲。

緊接著便是一道柔媚的女聲:「喬少,你在嗎?為什麼門推不開啊?」

這話一傳進來,喬少羽的動作瞬間僵住了。

就在他愣神間,身子突然被人一把推開,「啪嗒」一聲,房間頓時燈火通明。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喬少羽有些不適應,只眯了眯眼,隱約注意到面前站了一個纖細的身影。

可當他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時,幽深的眼底瞬間滑過一絲詫異。

「思……思柔?你……怎麼會在這裡?」由於太驚訝,喬少羽連話都說不太連貫。

秦思柔很努力才穩住自己的情緒,前一刻臉上的情動已經悉數散去,只剩下一絲冷笑:「那你覺得我現在應該在哪裡呢?」

「思柔,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喬少羽這會已經完全回過神了,立馬開口解釋。

「好,我聽你解釋。」秦思柔穩住情緒,垂眸掃了一眼他已經褪到一半的褲子,開口,「不過在此之前,請你先穿好你的褲子。」

喬少羽的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狼狽,只是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面子了,快速的穿好褲子。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本應該在監獄服刑的秦思柔,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的公寓里。

秦思柔的視線一直都落在喬少羽身上,三年未見,他身上的少了幾分稚嫩,多了幾分成熟穩重,五官也深刻了些,這樣的他要比三年前更讓人移不開視線。

而一直等在屋外的女人卻沒了耐心,一個用力,直接推開了房門。

「喬少……」她原本打算直接撲進喬少羽的懷裡,卻意外的看到房間里還有一個女人,眼底隨即滑過一絲異色。

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思柔,語氣不由變得曖昧起來:「喬少,她是誰啊?你該不會是想要三個人一起玩吧?」

她不過就是出去買了一盒杜蕾斯,轉眼就多了一個女人。

秦思柔掃了一眼那女人,一襲緊身的紅色長裙,胸前胸器呼之欲出,她還不知道喬少羽原來喜歡這種類型的。

「三個人一起玩?喬少羽,三年不見,你的興趣愛好倒是變了不少啊。」秦思柔淺笑著開口。

喬少羽只抬眸瞪了一眼那看不懂眼色的女人。

「你是誰啊?居然敢這麼和喬少說話?懂不懂規矩?」見秦思柔直呼喬少羽的名字,那女人立馬出聲吼道。

「呵呵,我是誰?喬少羽,你告訴她,我是誰?」秦思柔冷笑一聲,一瞬不瞬的看著臉色難堪的男人。

「你先出去。」喬少羽有些頭疼,只煩躁的掃了一眼那紅衣女人。

「喬少,我……」

「我讓你出去,沒聽見嗎?」喬少羽的聲音瞬間重了些。

見喬少羽真的發火了,那女人也不敢多逗留,只多看了幾眼秦思柔,隨即轉身離開。

只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突然停下來腳步,從包里掏出一盒東西遞到喬少羽面前:「喬少,這個就當做是我免費送給你們的。」

……

呵呵,秦思柔掃了一眼那盒子,杜蕾斯,還當真是好得很。

「祝你們……玩的盡興。」女人笑的大方,沖他們揮了揮手,然後轉身離開。

「思柔,我……」那女人一走,喬少羽拉住秦思柔的手想要解釋。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一把被秦思柔揮開。

「喬少羽,你剛才是把我當做那個女人了,對不對?」秦思柔語氣里染上了一絲憤怒。

「思柔,你先聽我解釋。」喬少羽再次上前。

「你不要碰我!臟!」秦思柔眼底帶上了一絲嫌棄。

只要一想起他對其她的女人也做過這樣的事情,她就只覺得犯噁心。

臟?

聽到她的形容詞,喬少羽眉頭一蹙,眼底已經染上了一絲不悅。

「我怎麼就髒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走了三年,我也需要發泄的。」隨即沉聲。

呵呵,發泄?

秦思柔現在當真是要被他氣笑了:「喬少羽,你不僅讓我覺得噁心,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說完,秦思柔便一把推開他,轉身就要離開。

她為什麼會離開這這三年,他不知道嗎?

「你要去哪裡?」喬少羽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

「我去哪裡不用你管。」

「你是我妻子,不用我管,你要誰管?」

妻子?秦思柔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在這種情況聽他說出這種話,還當真是讓人作惡。

秦思柔低頭,直接一口咬上了喬少羽的手。

似乎是為了發泄心裡的怨憤一樣,她完全沒有控制力道,不過片刻,口腔里便隱約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嘶,喬少羽倒吸了口涼氣,本能的鬆開了手。

得到自由的秦思柔,逮住機會,飛快的沖了出去。

「秦思柔!」喬少羽顧不上處理手上的傷口,快步追上去,卻終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電梯門關上。

從公寓里跑出來,秦思柔心神大亂,只想著趕緊離開,一頭衝進了車流里。

「咯吱」一聲,輪胎急促的摩擦過地面,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一輛黑色的卡宴穩穩停在了秦思柔的面前,人和車之間只剩下一個拳頭的距離。

要是司機反應再慢點,她這會應該已經倒在血泊里了。

「你不要命了啊?」司機反應了好一會,才打開窗戶,探出頭,沖秦思柔吼道。

外面下著細雨,秦思柔的髮絲全都被打濕了,緊貼在臉上,看上去狼狽的很。

她被嚇的不輕,可心底還因為喬少羽的事情難受著,只紅著眸子看了一眼那司機,當即吼了回去:「知道你還剎車!」

……

司機有一瞬間的懵逼,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比他還凶。

「怎麼回事?」后座傳來一道低沉清冽的聲線,帶著一股濃濃的不悅。

司機的臉色隨即變了,他家老闆這會剛從老宅回來,心情糟著呢,可千萬別撞槍口上。

「有個女人突然衝上來,估計是想要訛錢,我這就去打發她。」司機恭敬的回道,立馬開門下車。

走到秦思柔面前,從自個腰包里掏出幾張紅票塞到秦思柔的懷裡,不耐煩地開口:「拿了錢趕緊走。」

后座上的男人微微抬眸,掃了一眼車外面的秦思柔,不僅邋遢還能為錢不擇手段,這就是女人的本性,那雙深邃的黑眸滑過一抹明顯的厭惡。

宮辰珏整個身子幾乎都隱匿在暗處,只隱約能看到他那弧線優美的下巴。

秦思柔被司機推到了一側,正準備開口,卻不經意間看了一眼車子的后座,恰好對上一道冷如冰霜的視線,那已經到嘴邊的話有就那麼硬生生頓住了。

司機見她沒說話,也不和她糾纏,轉身上了車。

車子利落的從秦思柔身邊開車,她也沒在意,只當這是個小插曲,拽著那幾張紅票子搖搖晃晃的離開。

她沒有地方可以去,她對三年後的世界一無所知,她唯一可以依賴的對象只有喬少羽。

可是……

一想起他剛才的話,一想起這這三年里,他曾帶無數女人回去發泄過,她就覺得噁心。

秦思柔順著街邊一直朝前走,雙腳已經有點麻木,頓足,抬頭只看到一個彩光閃爍的招牌,想也沒想,扭頭走了進去。

「給我最烈的酒。」秦思柔坐在吧台,把剛才司機塞給她的錢全都推到了酒保的面前。

「好的,小姐。」酒保禮貌的應道,絲毫沒有因為秦思柔狼狽的樣子而有所怠慢。

這裡是涼城最大的酒吧,來這裡的人一種是為了尋求刺激,另外一種就像秦思柔一樣,純粹為了買醉。

不過只要有錢就是客人,這是他們會所的最高標準。

秦思柔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T恤,剛才在路上被雨水打濕了,現在只緊緊貼在身上,將她那姣好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

再加上她一副失意的模樣,已經有不少男人蠢蠢欲動。

秦思柔卻絲毫都沒有注意,只悶頭喝酒。

她其實不會喝酒,當那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秦思柔只被嗆的雙眼通紅。

可她卻還是一杯接一杯,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心底的難受。

她和喬少羽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她從小就喜歡他,甚至可以不顧她爸爸的反對,執意嫁給他。

甚至可以……

「小姐,一個喝酒有什麼意思?讓哥哥我陪你一起啊。」一個長相略猥瑣的男人直接坐到了秦思柔的身邊。

視線更是直勾勾的看向她的胸口,眼底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秦思柔卻當做是沒看見一樣,徑自喝酒。

「這麼喝下去可是會傷身的,有什麼不高興的跟哥哥說說,哥哥一定給你解決。」男人見秦思柔不開口,便直接伸出手想要攬住她的肩。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碰上秦思柔肩的時候,她卻轉身,直接把手上的酒潑在他臉上。

「這酒算我請你。」秦思柔這會醉了,膽子也大了,只抬頭定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男人被潑了個措手不及,臉色難堪的很。

秦思柔也難得跟他糾纏,只跳下椅子搖搖晃晃的離開。

「你給我站住!」被這麼羞辱,男人又怎麼會善罷甘休,上前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拿你的臟手碰我。」秦思柔眉頭緊蹙,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兩人推搡間,男人一下子沒控制好力道,只把秦思柔推了出去。

「嘭」的一聲,秦思柔撞上了一堵堅硬的「牆」。

被這麼一撞,秦思柔只覺得頭好像更暈了,本能的抬起手扶著「牆」想要站的更穩些。

暈暈乎乎的秦思柔完全沒有意識到突然安靜下來的會所,也沒有意識到她抓的不是一堵「牆」,而是一個人。

一個神情冷冽的男人。

宮辰珏才從包間里談完事出來,一出走道就見一個人影朝他撲了過來,而且還是他最厭惡的……女人!

「滾開!」她身上濃烈的酒味只讓宮辰珏的眉頭皺的越發厲害,聲音已經冷如寒冰。

「牆也也會……說話嗎?」秦思柔口齒不清的開口,只抬起頭想要看一眼這具有特殊功能的牆。

然而映入眼帘的卻是一張冷峻帥氣的臉,那雙幽深似海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在燈光的映襯下越發熠熠生輝。

一時間,秦思柔只覺得頭更暈了。

秦思柔搖了搖頭,似乎是為了確認一般,竟然抬起手摸向他的臉。

嘶,周遭瞬間響起一陣抽氣聲。

天啊,居然還有女人敢碰這位爺,當真是膽子肥了。全都一臉憐憫的看著秦思柔,似乎已經看到了她悲慘的下場。

「還站在那裡幹嗎?把人給我拉開!」宮辰珏的忍耐性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只扭頭沖一側的人低吼。

「是。」陸三隨即上前,想要把秦思柔拉開。

然而此時,宮辰珏那張臉在秦思柔的眼裡竟慢慢化成了喬少羽。

迷離的眼底瞬間湧上一絲水光,只緊緊環住了他的腰,滿是委屈的開口:「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

陸三看到他家總裁的臉色已經青的能夠擰出水了來,只是秦思柔抱的太緊,他壓根就拉不開。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些女人有什麼好的?什麼需要發泄?全***都是鬼話,三年的時間你都忍不了嗎?你們男人就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嗎!」

秦思柔完全不顧周遭越來越冷的氣氛,只哽咽著聲音控訴。

宮辰珏鷹眸微沉,這個邋遢的女人不僅像只八爪魚一樣攀在他身上,居然還把他當成了別的男人?

就在他晃神間,卻感覺有一隻手突然探向了他的下半身,倏地握住了他的要害。

嘶,宮辰珏猛地倒吸了口冷氣,幽深的眼底迸發出一道刺骨的寒意。

「你曾經不是說,除了我,看見別的女人都站不起來的嗎?都是說來哄我的嗎?」秦思柔握著宮辰珏的要害,一字一句的控訴。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給我鬆開!」宮辰珏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這麼正大光明的碰他那個地方。

「要當真是這樣的話,就廢了吧,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要。」秦思柔完全沒有聽進去宮辰珏的話,只自顧自的開口,說著還當真加了力。

「該死的,你想要幹什麼!」宮辰珏疼的眉頭一皺,立馬伸手摁住了她的手。

這個女人居然真的想要廢了他?!

宮辰珏臉色冷沉,只差沒當場掐死面前這個女人。

兩人挨的很近,周遭的人看不到他們之間的互動,只覺得宮辰珏的臉色變得十分複雜。

「總裁,我……」陸三有點為難的看著宮辰珏,這女人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塗了強力膠,他完全拉不開。

她沒有地方可以去,她對三年後的世界一無所知,她唯一可以依賴的對象只有喬少羽。

可是……

一想起他剛才的話,一想起這這三年里,他曾帶無數女人回去發泄過,她就覺得噁心。

秦思柔順著街邊一直朝前走,雙腳已經有點麻木,頓足,抬頭只看到一個彩光閃爍的招牌,想也沒想,扭頭走了進去。

「給我最烈的酒。」秦思柔坐在吧台,把剛才司機塞給她的錢全都推到了酒保的面前。

「好的,小姐。」酒保禮貌的應道,絲毫沒有因為秦思柔狼狽的樣子而有所怠慢。

這裡是涼城最大的酒吧,來這裡的人一種是為了尋求刺激,另外一種就像秦思柔一樣,純粹為了買醉。

不過只要有錢就是客人,這是他們會所的最高標準。

秦思柔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T恤,剛才在路上被雨水打濕了,現在只緊緊貼在身上,將她那姣好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

再加上她一副失意的模樣,已經有不少男人蠢蠢欲動。

秦思柔卻絲毫都沒有注意,只悶頭喝酒。

她其實不會喝酒,當那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秦思柔只被嗆的雙眼通紅。

可她卻還是一杯接一杯,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心底的難受。

她和喬少羽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她從小就喜歡他,甚至可以不顧她爸爸的反對,執意嫁給他。

甚至可以……

「小姐,一個喝酒有什麼意思?讓哥哥我陪你一起啊。」一個長相略猥瑣的男人直接坐到了秦思柔的身邊。

視線更是直勾勾的看向她的胸口,眼底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秦思柔卻當做是沒看見一樣,徑自喝酒。

「這麼喝下去可是會傷身的,有什麼不高興的跟哥哥說說,哥哥一定給你解決。」男人見秦思柔不開口,便直接伸出手想要攬住她的肩。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碰上秦思柔肩的時候,她卻轉身,直接把手上的酒潑在他臉上。

「這酒算我請你。」秦思柔這會醉了,膽子也大了,只抬頭定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男人被潑了個措手不及,臉色難堪的很。

秦思柔也難得跟他糾纏,只跳下椅子搖搖晃晃的離開。

「你給我站住!」被這麼羞辱,男人又怎麼會善罷甘休,上前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拿你的臟手碰我。」秦思柔眉頭緊蹙,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兩人推搡間,男人一下子沒控制好力道,只把秦思柔推了出去。

「嘭」的一聲,秦思柔撞上了一堵堅硬的「牆」。

被這麼一撞,秦思柔只覺得頭好像更暈了,本能的抬起手扶著「牆」想要站的更穩些。

暈暈乎乎的秦思柔完全沒有意識到突然安靜下來的會所,也沒有意識到她抓的不是一堵「牆」,而是一個人。

一個神情冷冽的男人。

宮辰珏才從包間里談完事出來,一出走道就見一個人影朝他撲了過來,而且還是他最厭惡的……女人!

「滾開!」她身上濃烈的酒味只讓宮辰珏的眉頭皺的越發厲害,聲音已經冷如寒冰。

「牆也也會……說話嗎?」秦思柔口齒不清的開口,只抬起頭想要看一眼這具有特殊功能的牆。

然而映入眼帘的卻是一張冷峻帥氣的臉,那雙幽深似海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在燈光的映襯下越發熠熠生輝。

一時間,秦思柔只覺得頭更暈了。

秦思柔搖了搖頭,似乎是為了確認一般,竟然抬起手摸向他的臉。

嘶,周遭瞬間響起一陣抽氣聲。

天啊,居然還有女人敢碰這位爺,當真是膽子肥了。全都一臉憐憫的看著秦思柔,似乎已經看到了她悲慘的下場。

「還站在那裡幹嗎?把人給我拉開!」宮辰珏的忍耐性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只扭頭沖一側的人低吼。

「是。」陸三隨即上前,想要把秦思柔拉開。

然而此時,宮辰珏那張臉在秦思柔的眼裡竟慢慢化成了喬少羽。

迷離的眼底瞬間湧上一絲水光,只緊緊環住了他的腰,滿是委屈的開口:「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

陸三看到他家總裁的臉色已經青的能夠擰出水了來,只是秦思柔抱的太緊,他壓根就拉不開。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些女人有什麼好的?什麼需要發泄?全***都是鬼話,三年的時間你都忍不了嗎?你們男人就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嗎!」

秦思柔完全不顧周遭越來越冷的氣氛,只哽咽著聲音控訴。

宮辰珏鷹眸微沉,這個邋遢的女人不僅像只八爪魚一樣攀在他身上,居然還把他當成了別的男人?

就在他晃神間,卻感覺有一隻手突然探向了他的下半身,倏地握住了他的要害。

嘶,宮辰珏猛地倒吸了口冷氣,幽深的眼底迸發出一道刺骨的寒意。

「你曾經不是說,除了我,看見別的女人都站不起來的嗎?都是說來哄我的嗎?」秦思柔握著宮辰珏的要害,一字一句的控訴。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給我鬆開!」宮辰珏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這麼正大光明的碰他那個地方。

「要當真是這樣的話,就廢了吧,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要。」秦思柔完全沒有聽進去宮辰珏的話,只自顧自的開口,說著還當真加了力。

「該死的,你想要幹什麼!」宮辰珏疼的眉頭一皺,立馬伸手摁住了她的手。

這個女人居然真的想要廢了他?!

宮辰珏臉色冷沉,只差沒當場掐死面前這個女人。

兩人挨的很近,周遭的人看不到他們之間的互動,只覺得宮辰珏的臉色變得十分複雜。

「總裁,我……」陸三有點為難的看著宮辰珏,這女人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塗了強力膠,他完全拉不開。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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