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中「純文人」能否成為國之棟樑?
堅決不做「純文人」的三個歷史原因
每當有友人提及「你們這些文人」如何如何的時候,我總是不失時機地糾正他們:本人反對書齋主義,無意做一個只會清談的文人,尤其是堅決不做歷史意義上的「純文人」!
理由有三:
第一個理由 「純文人」陶醉清談、無力「知行合一」
中國歷史上,不乏「竹林七賢」之類的「清高純文人」,然而,他們並不顯得具有多大的社會感染力。
因為他們脫離現實,沒有社會根基,本身就是弱勢群體。他們的「作為」就是清談,不是知行合一。他們沒有改變現實的能力。雖然未必百無一用,但常態卻是有識無膽,不敢實踐與親歷,逃避「敢愛敢恨」,紙上談兵都不及。
第二個理由 「純文人」沒有獨立經濟地位
中國古代純文人「科舉心態」根深蒂固。他們與古代豪紳豢養的「食客」只是五十步與百步的距離。「科舉心態」的常態,就是渴望「收買」的「擇木而棲」,而自己從不試圖成為傲然獨立的參天之「木」。
當中國「純文人」渴望「豢養」的「科舉心態」總是揮之不去時,我們不能不從「經濟地位」這個基礎上尋找答案。
沒有獨立經濟地位,就沒有「純文人」體面生活的空間。經濟弱勢地位,深化的是「求用」的意識形態;鞏固的是先天的軟弱與依賴。
第三個理由 「純文人」主宰不了自己命運
自古以來的中國「純文人」,與生俱來依附性,充其量是幫閑的料,把握不了大局,甚至主宰不了自己命運。
他們本質扒不掉「儒生」與「士大夫」這兩張皮, 「求用」與「不為用」成為「純文人」(儒生)得志與不得志的一生最大價值體現。當「士為知己者死」的口號叫得山響之際,其精神本質與「有奶就是娘」的孩子已無涇渭的分明。儒生被大地主用則為「士大夫」,不用則為「腐儒」
——這就是歷代中國「純文人」獨木橋上命運旁落的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