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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學記》327.鑲名詩(下)

陳老師您好:這幾天心情鬱悶,現在有點空就寫信給您,您不必急著回復,回京後有時間再說,普陀山這一夢跟現實如此有關聯,讓我想起來多年來自己幾個很奇怪的夢,給您彙報一下,並不是要您解夢,只是困惑這些夢怎麼來的。

我平時睡覺很少做夢,或者做了也忘了,能記住的這幾個夢都很奇怪。

最早做夢跟現實有關聯的是大概10歲左右的時候,農村的表姨帶我去她家住幾天,在表姨家有一天晚上做夢夢到豪豬,其實那時候我們家都沒電視,我不知道自己「豪豬」的概念哪來的,反正夢裡知道這就是豪豬,第二天我表姨的女兒嚎哭了,總有幾個小時,誰也哄不住,我煩得不得了。表妹屬豬,那時我當場就明白怪不得昨晚做夢「豪豬」,原來是「嚎」豬。

第二次做夢是2007年我去麗江旅遊,還去了麗江的文峰寺見到在印度閉關九年的銀巴喇嘛,旅遊結束乘火車返程,在火車上夢到我夫家的一位伯伯來找我,(夢裡不知道他是幾伯),跟我說:「我要走了,給我艘船吧。」

我夢中似乎認為自己真的有船,說:「你去那樹下挖吧。」他就從我指的樹下挖出一艘嶄新原木的獨木舟,很厚實牢固的樣子。他又說:「我的肚子里全空了。」給我念了一副對聯,夢中全記得,醒來全忘了,隱約記得上聯是他們六兄弟兩姐妹的名字嵌進去的,下聯是他們這輩妯娌的名字嵌進去的,應該是按照離世的順序排的。

夢醒後,我曉得有異,那時六位伯伯僅存兩位,其他都去世了,一位三伯伯,另一位是四伯伯,三伯跟我公婆關係好,四伯關係不好,因四伯文化大革命中為保全自己,革了自己家的命,親手鑿毀大宅一面牆那麼大的雕花照壁,還打了老奶奶,也就是他的親媽。(這套老宅是爺爺奶奶民國開銀號起的,現在已經被政府保護,是市中心的有名古建築)

所以我公婆一向跟四伯有嫌隙,這一夢自然不會想到四伯身上去,三伯則患膀胱癌多年了,我打電話給我先生,告訴他這個夢並問他三伯境況,他打電話給我婆婆,老老實實把原因說明白了問,我婆婆似信非信,打電話給三伯,三伯沒事,婆婆直接打我電話訓斥我,讓我不要亂說這些有的沒的。

我也無話可說。可只隔了一天,就傳來四伯去世的消息,胃癌全切多年。因沒來往,我家都不知道,所以他在夢裡說,他肚子里全空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來找我要船,而且我做夢的時候他還沒死,過了幾天才死的,我那時也沒修行的,誰也不知道我信佛,更何況四伯跟我家沒來往?

第三次做靈異夢是我大哥被人殺害去世的第7還是第8年,我做夢大哥拿了一雙黑皮鞋和一雙紅靴子給我弟弟穿,我弟弟穿著有點小,我在夢裡讓弟弟不要穿,(夢裡不知大哥去世)早上醒來看時間是5點多,熬到6點多的時候,我打電話給弟弟,說自己做夢不好,讓他最近去廟裡燒個香,他問我做什麼夢,我說哥哥給你兩雙鞋,他馬上反問:是不是一雙黑色,一雙紅色?

我驚詫極了,原來他做了跟我一樣的夢,那天他去寺廟待了一整天,後來也沒出什麼事。但是再後來我弟弟做生意很大的時候破產了,現在負債纍纍,差不多七、八百萬,不知道跟這個夢有沒有關係,破產是做夢十多年後的事情了。

還有一次做夢就很可笑,有一年我被上海一個師兄鼓動,去一個法會做義工,我負責資料登記,法師非常嚴厲,會用禪堂的板子打人,我就因為做義工的時候跟人說話,見到師父沒來得及行禮,被打了一頓板子,過了幾天我做夢師父在午飯的時候來查我們有沒有不在齋堂吃飯,查到不在齋堂吃飯的就打板子。

那時我們義工午飯的時候都喜歡打了飯在寺廟山門外的一個小廣場吃,那裡風景好,亭子多,(寺廟是山裡的一個景區)第二天中午,我還有其他兩位,一位男師兄一位女師兄,他倆說還去亭子吃午飯,我說你們去吧,我不敢去,因為我做夢師父中午會下來查,查到就打,不知做不做得准,反正我有點怕。他倆聽我不去,也就不去了。

我們三人在義工工作的桌子上吃飯,正吃著,只見師父和兩個侍者從山路上走下來,侍者抱著的正是打人的板子!(平時出行不拿的)師父神色嚴厲,直奔我們平時吃飯的亭子而去。他倆一看都傻了眼,連我們這兒也不敢坐,抱著飯盒大步流星的逃跑了,哈哈。其他在亭子里吃飯的很有幾個挨了打,我就奇怪這是誰給我預警報夢呢?要不是這個夢,我們仨妥妥的當眾挨頓板子。

還有一次也是這個師父這裡做法會,我提前匯款,通過電話在寺廟裡掛超度嬰靈牌位,等到開法會了,我就去寺廟掛單參加法會,第一天晚上做夢,夢見自己抱著個小嬰兒,嬰兒不斷的哭,我就唱誦阿彌陀佛哄他,醒來後房間里只剩一個老太太,其他人都去做早課了,我誤了早課時間。第二晚又做夢,夢見一個七、八歲的穿白連衣裙小女孩,兩個臉蛋塗了兩坨胭脂(跟鬼電影的宣傳圖片一樣),她一句話沒有,帶著我鑽了一個又一個山洞,漫長蜿蜒的山洞奔跑後出來到一個山谷,山谷沒有絲毫綠色,山及平地都是灰色的爛泥,有七八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在那裡玩,渾身是泥,山谷跟我們出來的山洞呈環形,沒有其他的出路,夢裡我報警了,警車開進來把孩子們救了出去。

醒來後宿舍里又只剩下這個老太太,我又誤了早課時間,要知道我平時睡覺很警醒的,怎麼她們起床我都不知道呢?老太太看見我沒起床早課,怎麼也不叫我呢?很鬱悶。就跟老太太說了兩天來的夢讓自己誤了早課,老太太說:你掛了牌位沒有?我說掛了,老太太說,那你去檢查一下看看吧,是不是牌位掉地上了,還是沒掛上?

我聽了就去檢查,結果看遍了所有的牌位都沒有我的,去義工處查到結果就是沒有幫我掛,因為我是打電話過來的,他們做事疏忽忘記了,我趕緊讓他們補掛,此後的幾天就再沒有夢了。這個大概是嬰靈託夢,尚可以理解?那個老太太也很奇怪,難道是菩薩?

還有一次是上幾個月,具體時間忘記了,夢裡有人教我念六字大明咒的同時用劍指到處亂指,醒來後我記得在您文章里看過,入山後不可隨意用劍指,否則會傷到山神,就一次也沒敢邊念大悲咒邊用劍指。

再有就是這次去普陀山的夢了,我早上醒來已經忘記了自己做沒做夢,但是潛意識裡就一直提醒自己做了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夢,用力一想就想起來了。現在果然跟現實有了關聯。

我45年的歲月,能記住的就這幾個夢,平時我也不迷信,獨居多大的房子也不懼怕鬼,我二姐從小到大睡覺總被壓,非常之頻繁,總是朦朧中看見個小黑貓過來枕頭邊,她馬上就不會動了。

而我就在上海遇到一次,那是搬到一個新租來的房子,入住第一天午後剛躺下就不會動了,似乎有圓柱體盤子般大直徑的類似蛇的從身邊游過,我想念:ong ma ni bei mei hong,剛念到ong ma ni,就可以動了,醒來後我大怒,說:我正大光明,從不做暗事,怎麼敢來冒犯我?此後就再也沒遇到了。在那裡住了一年半,啥事沒有。

我就很奇怪,這些夢是誰讓我做的呢?我沒有修行基礎的人,絕不可能是修證得來的,普陀山這次是誰提醒我呢?佛菩薩?如果是佛菩薩,怎麼我這麼十多年,財運就跟被封住了似的一直沒有進賬,只有虛耗,怎麼又都不幫我呢?

我多年來不斷地行善積德,希望破除這個障礙,怎麼又一點效果都沒有呢?這幾天我因為合伙人退出,百般煩惱,想起歷年來的夢都準確,就想求一夢指點,(以前從沒有求過)偏又夢魂渺渺,了無一夢可得。我的困惑真不是一點半點那麼多啊。

陳老師您好:昨晚繼續念誦祈夢的咒語,靜坐沒有計數,早上醒來有一陣子絲毫想不起自己做了什麼夢,又過了一會才一一想起。

1.夢見我義兄的女兒(名字隱去)讓我拍照,她站在舞台的中央,背後有強烈的光線,我拍不清楚。

2.夢見有一個工廠,(不是我的)先開始在生產產品,也有工人,接著就退了租,工廠變空了,地上還凹凸不平,我心裡想,怪不得她的場地看起來那麼擠,都被這些凸起的部分佔了,她轉租到了另一個更小的地方,原來的工廠員工也沒有看到。

3.夢見乘坐一輛大卡車的後車鬥上,上車的時候車太高了,我兩手撐住邊緣,上不去,司機過來一邊嘲笑我太重了,一邊拉出一個踏板讓我踩著上去了,夢中的我一直在笑著,好像很開心。車開的很快。

4.夢見了婆婆,在夢中斜著眼睛看我,其他情節忘記了。

如果是平時,早上一起來就投入到做事工作里去了,無暇想昨晚是不是做夢了。現在修夢修法,早上回憶竟然有這麼多的夢,或許這些夢根本就是雜亂的潛意識,沒有任何意義,我也只做個記錄而已。第二個夢似乎跟現實有聯繫,但是夢中那並不是我的工廠。今晚會繼續靜坐念誦,看看會有如何的夢境。

我父母7月4號到我家,現實的一切兵荒馬亂也不能讓父母知道,需強做歡顏照顧父母,我父母在我弟弟欠了我巨額的錢不還時,絲毫也沒有為我爭取,我也大度放棄,跟弟弟說:反正父母只喜歡住你家,這錢就做照顧父母的吧。結果現在弟弟破產,父母依然要我們三個姐妹做主要的承擔。大姐是電信退休,姐夫教育局任職,夫妻月收入過萬,但是大姐平時買些水果就算是極孝順的了,一旦到了父母生病,則巴不得推的乾乾淨淨。

歷年來父母生病看病幾乎都是我和弟弟在承擔。現在我的境況不好,弟弟破產,我二姐接到她家,住了40多天看病。二姐是二婚,現在這個二姐夫在我看來,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都有點不似正常人。我又買了兩張機票,讓他們來我家住。父親是電信退休,但是那時退得早,退休工資不高,現在才2700多不到3000。

其他跟我父親一樣工齡退休晚的,退休工資都六七千了。當時為的是讓哥哥頂替工作做正式工,哥哥31歲就做了局長,卻早亡,打擊得我爸在哥哥走後三年就得了胃癌。人生真苦啊。

老師還在台灣嗎?有沒有去慈濟功德會看看?我2009年加入慈濟,如果不是先生生意失敗,我現在是慈濟委員了。當時在慈濟那些委員師姊和高層大多是港台馬來籍,很多留學博士、高管,甚至有500強公司駐國內負責人,素質都很高,當時在慈濟的日子很開心,可以學到很多東西,有一個師姊對我幫助很大,她2007年患鼻咽癌4期,2008年轉骨癌,患病前是大公司高管,年薪在2007年就80多萬,她進入慈濟,吃素,現在還好好的,生活質量很高。

當時生病在台灣榮總醫院化療時,醫生告訴她,因化療的部位是鼻樑,所以失明幾乎是註定的,但是一個療程結束了,她的眼睛還是好好的,她很困惑,每天輪流捂住一隻眼睛檢查另一隻是不是失明了,有一次她在病床上聽到一個聲音說:「你不會失明的,因為你幫助過其他人得到過光明。」她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一個救助失明人士的慈善組織,去找她募捐,她寫了一張5萬人民幣還是5萬美元的(我記不清楚了)的支票捐贈,以此因緣,她現在的眼睛也還是好好的。

這些是我親耳聽她說過的。後來我遇到很大的困難,我先生把上海的房子賣了,導致我和女兒的戶口無法落戶,她讓我把戶口落到了她家,我真的非常的感激她。這些事情曾經給我很大的信仰上的激勵,只是我自己業障深重,無論做什麼,都沒有辦法撼動業力的巨石。

陳老師您好:凌晨醒來回想了一下,沒有什麼夢,又睡著了。好像有意為之,反而沒有什麼夢了,不如順其自然吧。或許忘掉了,或許沒有夢。

昨天29歲的侄女打電話過來,說自己得了甲狀腺癌,我懵了,侄女是大哥的女兒,大哥在1999年被人殺害,那時這個孩子才9歲,在我和弟弟的資助下大學畢業,談了個男朋友,對方家庭不錯,父親是婦幼保健院院長,因為遲遲得不到男方家庭的認可,情緒長期焦慮抑鬱,今年終於男方家庭同意讓他們結婚,卻發現得了這樣的病。

這幾年我家裡狀況頻出,我弟弟生意破產,我也在低谷,先生負債纍纍,現在侄女又得了這個病,我曾經讓張玉仙老師靈應,為什麼我們家這樣財運不順,張老師回復的靈應詩是:

一步一步算,錢在手邊轉。

牧馬人生恨,三分利不圓。

我哥哥正是屬馬的,歷年來我都有為他掛牌位超度,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作用,現在侄女又病了,去年已經在張玉仙老師那裡為他辦了入戶超度,連超度三年。看來他還是不接受超度啊。

我感覺不堪重負,生意、財運、家運,包括我的孩子還天天的在家裡得過且過,重重壓力之下,感覺苦不堪言,不知道怎麼走出這困境。

我說:你的所有信,我集中讀了,讀出了滄桑,也希望讀出你的覺悟。滄桑有,覺悟倒也少。你做夢很靈,但不要生執著了,也不要祈夢了。重要是你多生修行的功德所感,那個靈性的作用還在時時起作用。

至於你的事業,本來不該占卜,希望你自己把握,占卜所得,天地否、風山漸、火地晉,就是,目前否塞不通,但要逐漸去發展,如果做事業而能堅持,結果是好的。火地晉,事業會上升,也會賺錢。(微信公眾號:陳全林)

你自己去參悟,並把握,希望能度過目前的困難期,度過逐漸發展的過渡期,就會進入發展與賺錢的時期。如何做,自己把握,要心懷希望。餘下的,自己修定,發大願,一切會好起來的。你家出了那麼多不好的事情,應該是你祖父母的墳墓里出問題了。應該想法找好風水師看看祖墳。

博友複信說:陳老師您好,感恩您的慈悲,我的腦海中浮現出您百忙中為我占卦、思考、斟酌的形象,感動落淚。因為知道您忙,沒有絲毫念頭想讓您幫我占卜,但是萬沒想到您會為微小的我花費時間和心思,您讓我看到了一位賢者的悲憫。

我從20歲出頭就在生意場中,一直想賺錢,初期也確實賺到了錢,所以沒有什麼修行的概念,直到哥哥突然去世,我被打擊懵了,猶記得處理完哥哥的喪事,我獨自坐在北京火車站的台階上,木然看著廣場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感覺哥哥會從這人群中向我走來,那個感覺如此的真實,我幾乎被自己騙到了,真的目不轉睛地盯著人群很久很久。此後的多年,如果夢到哥哥,都是他生了很重的心臟病,在外地醫治。這應該是潛意識中一直無法接受他的死亡。

因為這生命中經歷的第一次的死亡,我走入了佛教,我想弄明白,到底有沒有另外一個世界,人死後真的有靈魂?如果有,怎麼哥哥一次也沒有回來告訴我們他在哪兒,過得好不好?

可是生意人太忙了,沒有時間實修,看了一些書,似懂非懂。肩上的擔子重,父母、孩子、工廠、生意。隨著歲月的遷移,悲傷也在減少,對生命和靈魂的探索終止在對生存的追求中。

在這段探索的過程中,我有過幾次偶遇,有一次我工廠附近有一個很小的小廟,是個老阿姨用自己的住房改的,有時我會去上香,有一次上香後,那個老阿姨叫住我,告訴我說有一個「會看的人」說我此生必會走入佛門修行,但是不會出家,會帶髮修行。

廣東人風俗,說一個女人日後會走入佛門帶髮修行是忌諱事,老阿姨說的誠惶誠恐,實話說我自己也覺得不吉利。這個會看的人也是本地人,被一個香港老闆請去香港做幕僚般的職位,工資挺高的,2006年就過萬了。那一次上香的人群中,他看到的我是寺廟中的一個修行居士的形象,那次之後我們再也沒有機緣見過了。

又有一次,回婆家過年,先生同學的老婆力邀我們去福建一個寺廟,我們去了,那個寺廟的住持大和尚說:你看到山頂上看廟的那個女居士沒有? 我說看到了,(別人告訴我說,那個女居士婚姻事業都失敗,孤獨的來到寺廟,師父收留了她,讓她看一個殿)他說,如果你不注意,以後也是她那樣的結果。

這話是他輕輕對我一個人說的,其他人沒有聽到,這話跟多年前那個小廟的居士說的差不多,我心裡很不舒服,後來又找了個單獨的機會問師父如何避免,師父說讓我跟著他修行就可以避免,可是福建太遠,我連常去都做不到,何況跟著修行?

那次挨打的法會中,我見過了很多修行的女性居士,她們身著海青,膚色暗黃,對形象不太在意,她們對佛法說的頭頭是道,喜歡說一些佛教的名詞,她們對一切的現象都會輕易下一個絕對的結論,一本正經,比較嚴厲,有一種明顯的宗教優越感。這讓我感覺不佳,自覺不自覺地疏遠了這樣的團體,(我一直覺得慈濟那樣的形象才是真正的佛教徒該有的形象,可是因緣不具足,不能長期參與),所以那位居士和寺廟的大和尚都說我未來會走入寺廟修行,我聯想到自己也變成了這些女居士們的樣子,簡直不寒而慄!

在這次的法會上,我還認識了兩個居士,這兩個居士互相不認識,沒有溝通,他們卻都對我說,我的前世是一個和尚,法會結束時,一個出家的尼師看見我感嘆:你今生的修行較之你的前世,差得太遠了。這些人沒有任何其它的理由和目的要對我說這些話。

如果我前世是個出家人,根據佛經所說的出家人的福報,我這生卻沒有多少看到,基於這點,我有個想法:如果一個人沉迷修行,可能他耽誤的不是這一輩子,連下輩子都耽誤了,因為解脫,好像是個很難的事,既沒有得到解脫,就得輪迴,但因為沉迷修行,沒有種下來世事業上、財運上的好因。讓來世也變得倍加辛苦,反之,那些成功的大企業家,他們的前世難道是和尚來的嗎?

我想大概不是,他們的前世,必定也是一個做事業的人,這輩子來,還做同樣的事情,熟門熟路,遊刃有餘。而一個做和尚做習慣的人來做事業,難免耽於寂靜,厭煩喧雜,怎麼能做好事業呢?如果這一生髮願,生生世世做一個正直的不犯罪的,善良的人,生生世世素食的人,然後做一個事業成功的人,做佛道的大護法,較之閉門修行是不是更好呢?

你說看不到我的覺悟,大概也是指這個吧?

如果我真的是宿命中會走入寺廟帶髮修行,我該怎麼做,才能避免呢?現在事業這樣,我深深恐懼似乎命運要往註定的方向走。

我說: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你也有一定的寫作才華。好好居家修行,就是居士,不一定要到什麼廟上做帶髮修行的居士。我經常鼓勵修行者做事,如果為修行而不做事,這一生不能成就的話,來生不僅很難有功德,也因為不做事而形成習氣,使未來生更不會做事,生活更艱難。

前生如何,不必再說什麼了。努力做事,也努力修行,覺悟就在其中。不要迷信什麼。多讀南懷瑾先生的書,可以給你引路。

一位道友來信,問修道的夢象火候。博友說:尊敬的陳老師:您好!請恕我冒昧向您請教有關夢境的事情。本來學佛修道之人不該執著,但是這兩個夢有些奇異,特請您賜鑒。第一個夢是夢見雪漠老師在一片空地上給我做第三級灌頂並把一些白色的袋子綁在我後背上。

第二個夢是您和曹大姐來到我在郊區山坡邊買的平房裡做客,曹大姐去廚房做飯。您和我在客廳里說話,忽然間我看到您的額頭正中顯現有個碗型的隆起,剎那間這個隆起變成一個高速旋轉烈焰環繞的火球,我正要仔細觀察,單位的電話響了叫我去上班。您送我到門口還掏出五十元給我叫我打車去別遲到,我沒好意思要您的錢,自己騎上自行車走了。這兩個夢不是一天做的。

我說:夢見雪漠,你本來喜歡雪漠先生的著作,那就拜雪漠為師,修學光明大手印,也是勝緣。把白色袋子給你綁身上,象徵給你傳法。雪漠傳承白教法門。你誠懇求法好了。

夢見我,那是金丹入頂之象。你本來在修我所傳的金鐘功,那是丹道法門,自然容易感通丹道信息。金丹入頂,頭骨自換。這是丹家真傳。這是借我形象給你傳法演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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