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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你的男人,都有這兩個特徵!

丞相府的荷花池因為有一眼溫泉眼,所以這裡的長年都有荷花開放,尤其在隆冬十二月的時候,荷花池裡有一處白玉砌成的白玉亭里雲煙繚繞,好像仙境一般。

有絲絲的清甜的香氣從荷花亭里飄了出來,荷花亭里傳出兩男兩女嘻笑的聲音。

一個穿著紫色袍子的男子斜眼看了一眼身旁穿著藍色袍子的男子:"三哥,聽說你要娶丞相府里的長女任萍兒了啊。"藍色袍子的男子剛才明媚的笑容陰沉了下來:"哼,也不知道母后怎麼想的,竟然想讓我娶一個傻子,真是丟了本王的臉。"

穿著藍色長袍的男子眉山如畫,面如冠玉,一雙猶如黑寶石一樣的眼睛閃著光亮,只是這樣俊逸的臉上明顯帶著厭惡,他是天朝國的三王古天勤。

站在三王旁邊的女子聽到這些話,含水的大眼睛裡頓時顯示出悲傷,一顆顆豆大的眼淚掉了下來。

"姐姐莫要哭了,我們丞相府里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傻子嫡女呢,連我都替姐姐不值啊。"站在女子身旁女子極為秀氣的臉上也跟著露出十分悲傷的表情。

"可是我真的不想和勤哥哥分開啊。"哭泣的女子名叫任瑩,是任萍兒的妹妹,她自小就和三王兩個人感情極好,可是老天不願成全這一對情侶,生生讓皇后安排了一個傻子橫在他們的中間。

"嘻嘻,你們在幹什麼,任瑩妹妹,蘭蘭妹妹你們原來在這裡呢啊。讓我好找啊。"

突然在亭子外面,一聲嬌憨傻傻的聲音讓亭子里所有的人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慕容天勤本來心情很糟糕,聽到任萍兒的聲音轉過頭厭惡的吼叫著:"你這個傻子,竟然死皮賴臉的到這個地步,給我滾。"他現在恨不得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裡。

紫色長袍的男子眼中轉動了一下然後說道:"三哥,何必生氣,不如我們戲弄她一下如何?"

三王眼睛轉動一下,突然摘下脖子上的玉佩扔進了水裡:"啊,勤哥哥把你的玉佩扔進了湖裡啊。"任瑩驚呼出聲,三王只笑不語然後朝著臉上塗著鮮紅腮紅,嘴上塗著鮮紅的口咽的任萍兒招了招手:"任萍兒你過來。"

任萍兒看到自己喜歡的慕容天勤今天竟然和顏悅色的和她說話,不禁嬌羞的低著頭:"三王,你,你叫我啊。"她純真的大眼睛裡已經高興的蓄滿了淚水。

"你真的願意當本王的王妃嗎?"他的眼睛裡滿是嘲笑,只看到初夏不住的點著頭:"我願意,我願意"

"好,既然你願意,你就跳下湖裡把我的玉佩找回來如何。"如今雖然開了春,可是春寒陡峭,即使在溫泉里也會凍死人的。

任萍兒的眼睛裡明顯有了恐慌,她擺了擺手:"三王,可是我不會水啊。"

三王的眼中滿是凌厲冷冷的說道:"你給我下去吧。"

他的大手猛地將任萍兒推進了湖水裡,湖水掀起了巨大的浪花,濺得的亭子里人滿是都是水漬。

"啊救命啊,救命啊。"任瑩的眼睛裡滿是得意之色,可是嘴上依然擔心的說著:"勤哥哥怎麼辦啊,快點去救姐姐啊,姐姐她不會水啊。"

三王看著任瑩兒惺惺作態的樣子心裡也很厭惡,可是為了得到丞相的支持,他冷冷的說道:"任瑩如果你願意你的姐姐嫁給我,你大可以找你們丞相府的人來救你的姐姐。"她聽到這些話以後突然閉上了嘴巴,然後看著湖裡的初夏在水中掙扎。

穿著紫色長袍的男子名叫古天放是四皇子,平時和三王最為要好,他看著湖水掙扎的身影,然後問道:"三哥你不是把父皇送給你的玉佩扔到湖裡去了吧。"

三王淡淡的笑了笑:"如果不是那麼貴重的玉佩掉進湖裡,本王的未婚妻怎麼會親自跳進湖裡去尋找呢。"

四王眼中划動了一陣詭異的光芒:"三哥,還是讓人把這個傻子救上來吧,如果她死了丞相不會怪罪,可是三哥有沒有想到卓家會不會怪罪啊。如果真的死了,那就不好向父皇交代了。"

任蘭眉毛上揚著:"三王殿下現在時間還早呢,不如再讓姐姐找一會,萬一找到了呢。"任蘭的話讓任瑩兒心裡十分的高興,兩個女人相視一笑。

三王點了點頭:"本王未婚妻的水性還是很好的,等一會在將她撈出來吧,我們在這裡看一會吧。"亭子里的兩男兩女就這樣的看著初夏一個人在湖水裡不斷的掙扎,眼神十分的得意,絲毫不覺得湖裡是一條人命一般。

任萍兒你這個傻子,竟然敢和我爭三王殿下,她費勁心機才讓三王答應她娶她為妃,她怎麼會容忍一個傻子阻擋她王妃的夢想呢,任瑩冷笑的看著在湖水裡掙扎的人萍兒,去死吧,。

漸漸的湖裡的任萍兒不再掙扎,四王看著三王:"三哥,我看任萍兒好像不再掙扎了,我們是不是把她撈出來啊。"

三王好像看到任萍兒這個樣子點了點頭:"好吧,來人啊,不她給我撈出來吧。"話音剛落從湖邊對岸掉進幾個黑衣人朝著她遊了過去。

湖水裡的任萍兒覺得自己的胸口憋悶異常,她猛的睜開眼睛,突然鼻腔里口腔里瘋狂的湧進了湖水,讓她不能呼吸。

她開始掙紮起來,自己怎麼會掉進水裡呢,剛才她好像還在熱帶雨林了穿梭呢。

大量的湖水讓她來不及細想,她拚命的向亭子的方向游去,她踉蹌的上了亭子里,不住的咳嗽,然後在甩了甩了衣服上的水。

水漬迸濺到亭子里的人衣服上,任蘭上前罵著:"任萍兒,你這個傻子,你看你把我們的衣服都弄髒了。"

咳咳咳對不起

任萍兒跟本還搞不清狀況,以為自己掉進湖裡是意外,然後她抬起頭看到亭子里的人男子錦袍長髮帶著玉冠,女子穿的綾羅綢緞,滿身的珠翠。

啊這是什麼地方啊。

任萍兒驚叫了一聲,然後使勁的掐了自己一下。

嘶,好疼啊。

原來這不是夢啊。

"任萍兒你看把我們的衣服弄髒了,你快點賠錢給我們。"任蘭是丞相府里的庶女仗著和任瑩走的近,經常欺負她。

任萍兒看著朝著自己大吼大叫的女子,眉頭皺了起來心裡罵著:"這個任蘭狗仗人勢,真是討厭死了。"

突然任萍兒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認識眼前這個女子,她突然想起了很多不是自己記憶的事情,這些記憶讓她頭疼的不已。

一旦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再是特種兵了而是丞相府的嫡女任萍兒,剛才就是身旁的這個男子推自己掉下湖裡的,其實他們就是想安排一出她溺水的一齣戲,讓任瑩兒代替她的嫁給三王慕容天勤。

這些人真是好狠毒的心腸。

知道了這一切,她心裡悄悄的決定,既然老天爺給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她就要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任蘭看著任萍兒一直沒有回話的樣子,大步的走上前:"喂,任萍兒,我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我告訴你,你把我和姐姐的衣服弄髒了,你要賠錢給我們。"任蘭心裡得意起來,這個傻子什麼優點都沒有唯獨就是錢多,正好她看上了天福祥的一套衣裙,正好讓這個傻子賠給她。

任萍兒看了一眼任蘭冷冷的問道:"你的衣服哪裡髒了啊。"

任蘭指著一塊剛才三王推她掉進水裡是迸濺的水漬說道:"你看就是這裡,我的裙子可是上好的宮廷衣料呢,你快點賠給我銀子來。"

"那多少銀子呢。"任萍兒挑著眉頭,眼中划過一陣陰冷,一陣春風吹過,讓她渾身的發抖起來,心裡想著自己一定快點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好回去換衣服。

"五百兩。"任蘭大言不慚的伸出一個手來,心裡樂開了花。

"五百兩?你確定嗎,五百兩可是能買下你一整身裙子的。"任萍兒看著蘭蘭得意洋洋的嘴臉:"切,說你是傻子就是傻子,我這件衣服如果弄髒了可是就不能穿了,你當然要陪我一件新衣服啊。"

"好,我陪。"任萍兒如此痛快的答應了蘭蘭的要求,讓亭子里的人頗為詫異,這任萍兒莫非掉進水裡以後連腦子也進水了嗎。

任瑩笑意盈盈的看著任萍兒:"姐姐,蘭蘭和你開玩笑的,對了,你幫三王殿下找到玉佩了嗎?"

玉佩嗎?是這塊嗎,其實她剛才在掙扎的時候手裡就攥著一塊玉佩:"是這塊嗎?"她攤開手掌,果真一塊龍紋玉佩出現在她的手裡。

任萍兒轉過頭看著三王冷冷一笑:"三王殿下這是你的玉佩嗎?"三王心裡也十分的詫異這玉佩竟然讓她給找到了。

"正是,還給本王吧。"三王眼中帶著懊惱,伸手向她索要。

"那三王殿下剛才說的話,可算話,只要我找到玉佩你就會娶我呢。"任萍兒將玉佩又重新握在手中。

三王緊緊抿著嘴說道:"任萍兒,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你一個傻子如何能做本王的王妃呢。"

任萍兒的臉陰沉了下來:"這樣啊,玉佩我已經找到了,可是三王殿下竟然出爾反爾,那就算失言在先了,那我何必要還給你玉佩呢,那這玉佩哪裡來的就回到哪裡去吧。"說完任萍兒將玉佩狠狠的扔到了湖裡去。

"任萍兒,你這個傻子,你竟然把我的玉佩扔進了湖裡,你好大的膽子。"三王被氣的大聲吼叫起來,可是誰也沒有發現如今的任萍兒已經恢復了神智。

任萍兒轉身看了一眼任蘭,那樣陰冷的目光讓任蘭害怕的倒退了兩步,任萍兒冷冷的一笑:"妹妹,既然我買了你的衣裙,那麼在弄髒點也無所謂吧,反正你身上穿的也是我的衣裙。"她一步步的走向任蘭的面前。

任蘭害怕的倒退著結巴的看著任萍兒:"你這個傻子你要幹什麼?"

任萍兒狠狠的推了一把任蘭,她一個倒栽蔥掉進了湖水裡,任萍兒冷冷一笑:"妹妹上了岸,找我要銀子來啊。"

她又看著身旁站著的三王殿下:"三王你的玉佩掉進水裡,我看玉佩十分的貴重,如果丟了就不好了,不如你親自下湖裡去找吧。"說完任萍兒揚起一個手刀狠狠的向他的脖子處砍了過去。

任萍兒可是特種兵出身,三王只覺得眼前一陣昏暗,身子直直的倒進了湖水裡,因為身子高大,額頭咚的一下磕到了亭子的邊緣,瞬間湖水裡泛起了血紅色。

任瑩看到三王和任蘭掉進水裡了,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任萍兒:"你怎麼可以把三王和妹妹推進水裡去啊。"

突然任萍兒在任瑩的身上左聞聞右聞聞,她看著任萍兒說道:"姐姐你在聞什麼呢?"

任萍兒在她身上聞來聞去說道:"妹妹你身上怎麼一股怪味啊。"

任瑩也抬起胳膊聞著自己的衣服,除了一些熏香的味道也沒有什麼味道啊,她說道:"哦,那是我熏的茉莉花的味道。"

任萍兒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哦,原來茉莉花的味道是尿騷味啊。"

任瑩聽到任萍兒的話,臉上不用自由的抽搐了起來,精緻的小臉因為生氣不住的抖動起來,任瑩生氣的大叫著:"任萍兒,你這個傻子。"

任萍兒大笑著:"到底我們兩個誰是傻子啊,把那麼騷的味道往自己身上熏,你才是傻子。哈哈"她轉身跑開。

任瑩看到任萍兒跑開,三王和任蘭已經被下人救上了岸,只是三王的額頭上還流著鮮血,她大叫著:"勤哥哥你的額頭出血了,這個任萍兒怎麼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慕容天勤捂著額頭狠狠的推開任瑩狠狠的說道:"你最好少在這裡給本王動心眼,那個傻子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任瑩心裡一慌連忙擺手說道:"不是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

任瑩說著說著眼裡就蓄滿了淚水說道:"勤哥哥我知道你討厭她,我怎麼敢把她引到這裡來呢。"

秦王氣急敗壞的說道:"最好是這樣。"

秦王打了一個響亮的口哨,一個黑衣男人出現在亭子中間,秦王覺得今天自己狼狽死了,今天這個帳他一定要找任萍兒算清楚。

黑衣人單腿跪在地上說道:"王爺,有什麼吩咐?"

秦王咬牙切齒的說道:"去吧我的黑衣衛全部召集過來,我今天要殺了那個傻子。"秦王伸出手看到自己手上的血跡氣的渾身都冒煙,現在他頭痛欲裂,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他啊,秦王惡狠狠的說道:"任萍兒,我今天非得殺了你不可。"

任萍兒按照自己的記憶走到向院子走去,自己的院子是原來自己母親住的院子,在整個丞相府最偏僻的地方,名叫青竹院。

自己母親死了以後,父親就從來沒有踏進過這個院子,任由自己自生自滅。

院子不大,兩進兩出的院子,任萍兒剛剛走進院子就聽到一個聲嘶力竭的叫罵聲:"老東西,把鑰匙交出來,不然我今天就毒死你。"

任萍兒皺起了眉頭悄悄走進屋子,一個丫鬟拿著葯碗就要往一個嬤嬤的嘴裡灌,她知道那個丫頭是夫人派過來的叫春梅,平常作威作福的,還經常拿她的衣服穿。

坐在凳子面容祥和的嬤嬤是她的乳娘,一直在負責照顧她,春梅看著奶娘說道:"老東西今天你不把鑰匙交出來,我就把這碗葯給你灌下去,到時候你就腹瀉而死誰也查不出來。"

奶娘看著春梅說道:"春梅你是小姐的丫鬟,我們小姐平日裡帶你不薄,你為什麼就這樣對待她,你就不怕招報應。"奶娘心痛的看著春梅,這個惡奴今天她穿的衣服還是小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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