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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肯舌吻你這裡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愛你,女人一定要知道!

1

01 我懷孕了

夜色已深,萬籟俱寂。

寬大的雙人床已經晃動了整整一小時,男人粗沉的低喘,女人婉轉的哼吟,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許久,歸於平靜。

向晚單手撐著下巴,眯著水眸看著江湛,舔了舔微腫的唇,慵懶地問:「湛,你什麼時候娶我?」

江湛撫摸她光滑裸背的手一頓,片刻,又恢復了有節奏的動作。

「等我忘了她。」深邃的眸子折射著水晶吊燈的光芒,璀璨得令人移不開眼。

向晚失落地垂下眼帘,條件反射地扯了扯嘴角。

三年來,她問了不下一百遍,可每一次他的答案都是這五個字。

「她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低低的聲音,透著掩飾不住的歆羨與落寞。

江湛微微眯眸,看著向晚那雙令他沉醉的眼睛。

那個人,也有這樣一雙清亮通透的眼睛,彷彿高山泉水,一塵不染,潤到了骨子裡。

向晚知道江湛又在想死去的戀人了,他要她,只是因為她長了一雙酷似那個女人的眼睛罷了。

活人怎麼能取代得了死人呢?

是她太不自量力了。

向晚翻了個身,背靠著江湛,眼淚越過鼻樑,快速洇進枕頭裡,除了微微的濕潤,什麼都沒留下。

「我懷孕了。」

向晚聽見自己的聲音打著顫,帶著濃重的鼻音,嘶啞難聽。

江湛眉頭一皺:「你說什麼?」

「六周了。」向晚嘆口氣,抬手覆上小腹,心裡漫起鋪天蓋地的苦澀。

她愛江湛,她想要這個孩子,可她不知道江湛是怎麼想的。

江湛起身走到窗邊,點了根煙,狠狠地抽了兩口,拉開窗戶將煙蒂丟下樓,語氣沉靜:「結婚吧。」

「什麼?」向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觸電一般轉過身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江湛。

江湛走過來抱住她,略帶自嘲地勾起唇角:「她去世三年了。」

向晚驚喜地仰起臉,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問:「真的?你真的要娶我?」

江湛重重點頭,彷彿下定某種決心:「總不能讓咱們的孩子當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吧?」

向晚彷彿聽見心裡開花的聲音,喜極而泣,抱著江湛的腰,臉貼在他胸口,哭哭笑笑:「湛,你真的要娶我,對不對?我不是在做夢吧?你快告訴我,我真的不是在做夢!」

看著驚喜欲狂的向晚,江湛心裡驀地一軟。

這個女人是真的很愛他,只是他始終忘不了死去的蘇晴。三年來,向晚無怨無悔地跟著他,現在又懷了孕,他是該給她個交代了。

次日,江湛召開記者會,高調宣布要訂婚的事情,向晚依偎在他身邊,笑靨如花,眉眼間洋溢著即將為人妻、為人母的喜悅。

這一刻,向晚以為,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直到訂婚的前一天,江湛接到一個電話。

她親眼看著江湛的眼神變得很複雜,痛苦、憤怒、隱忍……最後化為狂喜。

「晴晴!晴晴!你沒死,你回來了,對不對?」

向晚聽見那一聲「晴晴」的時候,彷彿聽見胸腔里傳來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在她跟江湛的前兩年里,無數次情到濃時,江湛口中呼喚的都是「晴晴」這兩個字。

原本為著明天訂婚而雀躍的心,一下子慌了。

向晚緊緊地抓著江湛的手,忐忑地問:「她……還活著?」

江湛垂眸,目光凝滯地看著向晚骨節發白的小手,半晌,慢動作拂開了。

向晚踉蹌著退了一步,不安地問:「那明天的訂婚……」

空氣一下子安靜到了極點,落針可聞。

江湛只沉默了兩秒鐘,就決然回道:「取消。」

向晚不甘地看著他,強忍著淚,哽咽道:「那我們的孩子呢?你不是說,不能讓他當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嗎?」

2

02 不是你自願當替身的么

江湛走到窗邊,點了一根煙,狠狠地抽。

向晚靠著沙發背,雙手交疊置於小腹上,咬著嘴唇死盯著江湛的背影,一顆心七上八下。

她的孩子,難道真的要當私生子嗎?她和孩子加在一起,難道都抵不上那個女人一個電話嗎?

心裡的血和唇上的血匯在一處,向晚彎腰乾嘔,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半晌,江湛拿起外套,丟下兩個冰冷無溫的字:「打掉。」

「不!不要!」向晚撕心裂肺地大叫,不顧一切地追出去,卻只看見他打電話的動作。

他急切而又溫柔地說:「晴晴,你在哪兒?我馬上去找你,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

向晚兩腿一軟,順著牆壁緩緩滑坐在地上。

倒春寒的夜裡,空氣中的寒意令人渾身的血液都凝結成冰,彷彿連呼吸都是陰冷入骨的。

眼淚流幹了,嗓子哭啞了,向晚艱難地扶著牆壁起身,歪歪倒到地回到房裡,卻見手機屏幕亮了起來,熟悉的鈴聲彷彿最好的能量劑,她一下子來了精神,撲過去接起電話。

「湛,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不會不要我和孩子的,對不對?」

電話里傳來車載音樂的聲音,許久,江湛才平靜而冷銳地說:「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明天搬出晴園,我在B市給你安排了房子,以後你不要回A市了。」

向晚手一抖,手機直直墜落,跌在床上,屏幕仍閃著光,死一般寂靜的夜裡,沒開免提也能聽清電話里的聲音。

江湛聽見電話里傳來的異樣,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明天我帶你去做手術,我會給你一千萬,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向晚獃獃地聽著,那輕微的聲音落在她耳中,不啻驚雷,劈得她頭暈眼花,心膽俱裂。

她突然抓起手機,撕心裂肺地大吼:「江湛,你說過的,要娶我的,你親口說的,難道你忘了嗎?你說過不能讓我們的孩子當私生子的!」

江湛抬手揉了揉額角,眼神興奮,眉宇間卻顯得有些疲憊。

「晚晚,我只愛她,你知道的。」

心底閃過一絲絲不忍,但也只是那麼一絲絲,淡到可以忽略不計。

向晚瘋狂地大哭,大笑,對著手機大叫:「那我呢?江湛,我到底算什麼?我們的孩子又算什麼?我們明天就訂婚了,我們要結婚的啊!你說了要娶我的,為什麼要叫我打掉孩子?為什麼?我跟了你三年,三年啊!」

江湛皺眉,薄唇綳成一條直線,掛斷電話,點了一支煙,漫無目的地疾馳。

……

江湛回到晴園的時候,向晚已經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她坐在地上,手臂盤在床上,側著臉枕著手臂,側臉在雪亮的燈光下,通透一片,毫無血色。

江湛不自覺地皺起了眉,心口微微一顫,放輕腳步走過去,彎腰想把向晚抱到床上。

他一靠近,向晚就驚醒了,睫毛上還掛著細細的水霧,顫啊顫地望著他。

「湛,我剛剛做噩夢了,我夢到你說取消訂婚,還說……」向晚屏住呼吸,委屈地看著江湛,鼻音濃重,小心翼翼地求證,「湛,我們會訂婚的,孩子也會平安生下來的,對不對?」

江湛呼吸一滯,看著她那滿臉的淚痕和紅腫的雙眼,喉嚨哽住了。

他默默地俯下身子,把向晚抱起來。

向晚緊緊地攀住他的脖子,臉埋在他胸口,失聲痛哭:「湛,這不是真的,對不對?這只是一個噩夢,對不對?你告訴我,我們明天會訂婚的,你也沒有不要孩子,你說啊!」

江湛把向晚放在床上,容色微冷,語聲沉滯:「晚晚,這是真的。」

向晚渾身一顫,睜大含淚的眸子,惶恐不安地看著江湛,不可置信地死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在做夢,對,我還沒醒,一定是這樣的!這不是真的!」

她徹底陷入狂亂中,反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嘴裡頓時湧起一陣腥咸,血腥味濃重,胃裡一陣翻騰,她一把推開江湛,俯身撐著床沿乾嘔起來。

江湛眼裡閃過一絲不忍,抓住向晚的手,擰著眉頭低喝:「晚晚,你冷靜一點!」

「冷靜?你要我怎麼冷靜?」向晚仰著臉,滿臉淚水地看著他,又哭又笑,「明天就要訂婚了,你卻對我說取消訂婚,打掉孩子,江湛,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冷靜?」

對上那雙悲痛欲絕的眼睛,江湛心裡的疼猛然間翻了無數倍。

就是這雙眼睛,含著淚水凝視他時,那股子悲傷像極了蘇晴,令他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陷進去了。

江湛別開頭,不忍看那雙眼睛,深呼吸好幾次,心逐漸冷硬下去:「我只愛晴晴,你是知道的。」

「所以我就活該當替身?我的孩子就活該去死?」向晚失控地大叫。

江湛冷漠地轉身,冰冷無溫的話語如同一把尖利的匕首,直直地往向晚心口捅去。

「不是你自願當替身的么?」

3

03 孩子必須打掉

死一般的沉寂。

向晚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深入骨髓的冷,撕心裂肺的疼,喉嚨好像被人死死地扼住,呼吸都成了需要用盡全力的事情。

「江湛,我可以退出,可以離開A市,但是我能不能求你不要殺我的孩子?」

江湛想也不想,斷然道:「不行!孩子必須打掉!」

「必須?江湛,他也是你的孩子啊!」向晚激動地大叫,一把抓住江湛的手臂,「我不要錢,不要房子,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孩子!我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我會從你的世界徹底消失,我求求你,不要殺我的孩子!」

江湛面無表情地搖頭,一根一根掰開向晚的手指:「孩子必須打掉!晴晴回來了,我不會再跟任何女人有任何瓜葛,我不會再做任何對不起晴晴的事情。」

向晚的目光瞬間渙散了,顫抖著手捂住心口,那裡撕扯著絞扭著疼,疼得她無法說話,無法呼吸。

三年,傾盡全力愛了三年,最後得到了什麼?

「抱抱我,好不好?」向晚張了張嘴,嘶啞的喉嚨里擠出幾個乾澀的字眼。

江湛皺了皺眉。

「最後一次了,抱抱我,抱抱我們的孩子,好不好?」向晚的眼神空洞洞的,茫然地望著前方。

江湛終究是打橫抱起了她。

向晚環著江湛的脖子,靠著他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春寒料峭,衣服厚重的緣故,她完全沒有感受到江湛的心跳。

到醫院的時候,還不到八點鐘。

做完術前檢查,醫生說向晚輸卵管狹窄,子宮壁薄,如果流產,以後會很難懷孕。

「我建議不要拿掉孩子。」醫生推了推眼鏡,語氣平靜。

向晚乞求地看向江湛:「求求你,不要!」

江湛閉了閉眼,冷聲道:「打掉。」

「江湛,你真的一點點感覺都沒有嗎?一點點都不肯可憐我嗎?你都能收養三條流浪狗,卻不肯給我和孩子留一條活路嗎?」向晚身子一晃,搖搖欲墜。

江湛眉頭深鎖,眼裡寫滿了堅決,抓住她的手腕,就把她往手術室的方向帶。

「今天本來是我們訂婚的日子,可是你卻要殺我的孩子,江湛,你於心何忍?」

向晚死命掙扎,哭了一路,求了一路,江湛卻沒有半分不忍。

進手術室前,向晚低聲說:「江湛,我和孩子祝你和蘇晴白頭到老,兒孫滿堂。」

江湛聽著那句充滿刻骨恨意的話,猛然覺得渾身一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麼溫柔體貼、對他千依百順的女人,能說出這麼怨恨的話,她該是多麼悲痛欲絕啊!

江湛心一軟,幾乎要闖進去把向晚拉出來,但是他的腳步還沒跨出去,手術室的門就關上了。

4

04 手術

「褲子脫掉,躺到手術台上,腿叉開,腳踩在蹬子上。」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穿透霧蒙蒙的腦海,直擊神魂。

向晚茫然抬頭,只見好幾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已經準備就緒了。

「不!我不要做手術!我要我的孩子!」向晚驚恐地搖頭,死命地往後退。

「不做手術你來幹什麼?」醫生不耐煩地皺眉,「快去躺好,別耽誤時間。」

兩個護士上前抓住向晚的手臂,硬生生把她推搡到手術台邊。

向晚心裡湧起鋪天蓋地的絕望,眼睜睜地看著醫生一步一步逼近。

「我是被逼的!我不要流產!」向晚急中生智,含著淚低聲嘶吼,「你們要是敢傷害我的孩子,我立刻從窗戶跳下去!鬧出人命,你們也別想好過!」

眾人怔了怔,為首的醫生皺眉,不耐煩道:「你們家沒溝通好嗎?」

「他們不是我的家人,我是被逼的。」向晚彷彿看到了曙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水漣漣地哀求,「醫者父母心,我求求你們,別害我的孩子。」

醫生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猶豫。

向晚咬咬牙,硬聲道:「我是孕婦,做不做手術,我說了算,誰都不能強迫我。外面那個人勢力強大,我沒辦法,可是如果今天我不能帶著我的孩子安然無恙地走出醫院,我寧可死在這裡!」

誰都不想惹上人命官司,醫生擰著眉頭問:「可就算我不給你做手術,還會有別人來做,你一樣保不住孩子。」

「醫生,求求你,你告訴外面的人,就說已經做過手術了,我出了醫院馬上離開江城,這輩子都不回來了,他不會知道了。」

醫生沉默。

「總之,只要我的孩子有什麼閃失,我從你們醫院跳下去,我會寫遺書,說明是你們害死了我和我的孩子。」

向晚知道這樣做不厚道,可事已至此,她顧不得這麼多了。如果醫生肯幫她,她就能留住孩子。

「你!」醫生又急又氣,卻毫無辦法,看著跪地痛哭的少女,長長地嘆了口氣,朝其餘幾人使了個眼色。

「起來吧,局部麻醉要過半小時才能完全消退。」

向晚懵了懵,反應過來連忙磕頭:「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十五分鐘後,手術室門打開,兩個護士攙扶著臉色煞白的向晚緩步走出來。

醫生摘下口罩,語氣平靜而冷漠:「手術很成功,注意休息,半個月內不要勞累,不要碰冷水,不要同房。」

江湛長舒了一口氣,卻絲毫輕鬆不起來,反倒覺得心口沉甸甸的,像塞了一個鉛坨子,又彷彿塌了一個角,十分空虛。

他眼神發直,表情木然,伸手扶住向晚,抿了抿嘴,聲音里透著一股子明顯的擔憂:「你還好嗎?」

「恭喜你,終於殺了我的孩子。」向晚躲開他的手臂,扶著牆,艱難地挪動腳步。

江湛又愧疚又心疼,快步跟上,虛伸著雙手護著她,生怕她摔倒。

「我在華風酒店幫你訂了房間,你可以住一個月再走。」

其實他沒有訂房間,他原本打算做完手術立即把向晚送走,可她這副絕望崩潰、隨時會倒下的樣子,令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那麼絕情。

「江先生,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不勞您費心。」向晚頭也沒回。

江湛臉一熱,難堪地頓住腳步,很快又跟上。

向晚進了電梯,江湛緊跟著進去,電梯門關上,密閉空間里,她閉目流淚,他百感交集。

很快,電梯到了一樓,江湛嘆了口氣:「我送你回去。」

「既然殺了我的孩子,又何必對我假惺惺的?」向晚冷笑,頭也不回地走出電梯。

5

05 我們結婚吧

江湛默默地看著向晚的背影,看著她歪歪倒倒,彷彿隨時都會倒下的樣子,他差一點衝出去。這時,手機鈴聲響起,蘇晴甜糯的嗓音阻止了他的步伐。

「湛,我是不是不該回來?」

「晴晴,你胡說什麼呢?我做夢都想要你回來,我有多愛你,你難道不知道嗎?」

「可今天是你訂婚的日子,我……」嬌柔的女聲泫然欲泣。

江湛頓時心疼萬分,溫言撫慰:「訂婚取消了,晴晴,你在哪裡?我馬上去接你。」

「我在清水河邊,我們以前經常坐的長椅上。」

「等我,我馬上到。」

江湛最後看了一眼向晚,心一瞬間硬了下來,大踏步離開。

清水河邊,蘇晴看著手機,那鋪天蓋地的新聞,全是報道江湛訂婚的消息。

蘇晴有些後怕,差一點,她就永遠失去江湛了。

「晴晴!晴晴!」

看見那道端坐在長椅上的背影,江湛的眼睛剎那間朦朧了。

蘇晴緩緩回頭,就見江湛獃獃地站在五米開外,渾身僵直,一動不動地看著她,滿臉狂喜與害怕。

「湛!」她含著淚輕喚一聲,張開雙臂向他跑去。

江湛大步衝上來,牢牢地抱住蘇晴,轉了好幾個圈,停下時,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晴晴!晴晴!真的是你!」江湛捧著她的臉,眉宇間升起一絲疑惑,「晴晴,你的臉怎麼……」

蘇晴顫抖著手撫上臉頰,驚惶地掙開江湛的懷抱,一連退開好幾步:「很難看對不對?我就知道,還是很難看,就算過了三年,還是沒辦法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了!」

「晴晴,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江湛一把抱住她,心痛如絞。

「三年前,餐館失火,我的臉和手臂被嚴重燒傷。」蘇晴眼裡滴下淚來,「湛,我每一天都在想你,可我不敢回來,我怕你看到我的臉會……」

「傻瓜,怎麼會呢?」江湛心疼地捧起她的臉,輕輕吻去淚水。

「我用了整整兩年的時間,反覆植皮、休養,又用了一年時間整容,但是湛,我的臉沒辦法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了。」蘇晴淚眼朦朧地看著江湛,「我現在是不是很醜?你會不會嫌棄我?」

江湛有些晃神,對著蘇晴可憐兮兮的眼神,他腦子裡居然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另一張臉。

她的眼神似乎更哀怨一些,是因為他從始至終沒有真心愛過她嗎?

「湛,為什麼不回答?」蘇晴眼裡浮起一層淚光,輕輕咬著下唇。

江湛溫柔地笑了笑,將她粉嫩的唇瓣從貝齒下解救出來,點了點她的鼻子。

「傻瓜,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嫌棄你,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美的。」

江湛將蘇晴緊緊地摟進懷裡,感覺心裡滿滿當當的。

只是那滿足中,始終有一絲似有若無的空虛。

「湛,我害怕,我好害怕。」蘇晴含著淚水搖頭,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令江湛的心抽作一團。

「別怕,晴晴,有我在,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江湛緊緊地抱住蘇晴,「晴晴,我們結婚吧!」

「湛,你說什麼?」蘇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願意娶我?」

「傻瓜!我做夢都想娶你呢!」江湛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一笑,「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6

06 我與蘇晴小姐的訂婚之喜

上午十點十八分,江湛擁著蘇晴走進酒店。

現場一片嘩然,記者們紛紛將長槍短炮對準兩人,有按捺不住的已經開始提問了。

「江先生,今天您跟向晚小姐訂婚,請問向晚小姐為什麼沒來?」

「江先生,請問這位小姐是您什麼人?」

「江先生,有傳言您並不愛向晚小姐,向晚小姐只是您包養的情婦,那麼這位小姐是您的真愛嗎?」

江湛牽起蘇晴的手,高高揚起,滿面春風地宣布:「今天請各位媒體朋友前來,是見證我與蘇晴小姐的訂婚之喜。」

「蘇晴?難道是傳聞中江先生已經去世的戀人?」

「蘇晴小姐不是已經於三年前去世了嗎?」

江湛接過一支話筒,朗聲說道:「三年前,晴晴遭遇意外,我的心跟著她一起死了。現在晴晴回來了,把我的心也帶回來了,我和晴晴,以後再也不會分開了!希望各位能夠祝福我們,也祝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助理拿著一大疊紅包,一一派發,記者們頓時歡聲雷動,紛紛道賀。

向晚站在酒店外,看著LED燈上「恭祝江湛先生、向晚小姐訂婚之喜」的字樣,心裡撕扯著絞扭著疼。

昨夜她還在憧憬著今天成為萬眾矚目的準新娘,今天就被押上了手術台。

江湛,你真狠!

她獃獃地走進酒店,一樓大堂的大屏幕正在直播訂婚儀式,江湛擁著蘇晴,春風得意,蘇晴偎著江湛,笑靨如花。

向晚腦子裡一片空白,耳中機械地回蕩著江湛「心死了」「心帶回來了」「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向晚,認清現實吧!那個男人對你連一星半點感情都沒有,你還傻乎乎地跑到酒店,真是自取其辱!

幾個服務員認出向晚,指著她嘰嘰喳喳地討論。

向晚看不見,聽不到,機械地挪動腳步,搖搖晃晃地走出酒店。

——

天空飄著細雨,倒春寒的風,陰冷刺骨。

「爸爸,您一定很失望對不對?」向晚跪在墓前,哭哭笑笑地看著照片上的男人。

「爸爸,要是你還在,那就好了。」

眼淚骨碌碌滾下,在寒風冷雨中迅速冷卻,滴落在墳前的土裡,消失不見。

「爸爸,我好難過,我真的好難過……我該怎麼辦?」

她跪在地上,抱著墓碑,放聲痛哭。

空蕩蕩的墓園,女孩凄厲的哭聲久久回蕩。

傍晚,向晚踉踉蹌蹌地走出墓園,迎面扇來一巴掌,抽得她差點撞上路燈柱子。

「你個沒用的東西!廢物!」何慧雲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向晚的鼻子,咬牙切齒地怒罵。

「媽?」向晚錯愕地看著氣得渾身直抖的女人,「你怎麼來了?」

「你還有臉叫我媽?我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向晚爸爸去世後,何慧雲火速傍上季世地產的老總,生下一兒一女,但季總卻遲遲不肯娶她過門,直到向晚跟了江湛,他們母子才住進季家。

婚訊傳出,何慧雲有望嫁入季家,但現在向晚的婚事泡湯,她的豪門闊太夢也跟著破滅了。

「向晚啊向晚,我還以為你真能飛上枝頭做鳳凰,沒想到你天生就是個土雞命,就算讓你爬上高枝,你也會摔個狗吃屎!」何慧雲指著向晚的鼻子,破口大罵,「自己沒用,還連累我跟著受人白眼,你個不爭氣的廢物!」

向晚驚愕地看著母親,她沒滿周歲父親就去世了,一直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直到她跟了江湛,何慧雲才主動聯繫她,沒想到上午江湛悔婚,下午她就翻臉了。

向晚冷然笑笑,回頭看了一眼墓園:「當著我爸的面說這種話,你就不怕我爸半夜找你嗎?」

「我呸!」何慧雲狠狠地「呸」了一聲,甩手又是一巴掌,「拿那死鬼來嚇唬老娘?向晚,你吃我的,花我的,我罵你兩聲,怎麼著?罵不得了?」

向晚咬著嘴唇,屈辱地承受了兩巴掌。

墓園保安見起了爭執,過來勸阻,何慧雲罵罵咧咧地上車走了。向晚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心裡越發冰寒冷凝。

全世界都不要她了。

她強忍著眼淚,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

寶寶,媽媽只有你了,就算全世界都拋棄媽媽,你也不會離開媽媽的,對嗎?

向晚做夢也沒想到,傍晚在墓園前的那一幕居然被人拍了視頻,傳到網上,鬧得沸沸揚揚。

「二奶母親暴打小三女兒」「三年情婦險轉正,二奶母親教做人」……

向晚看著扎眼的標題,苦澀地笑了。她已經悶不吭聲地退出了,為什麼吃瓜群眾這麼熱心,就是不肯放過她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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