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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夢見母親在火海求救,我裝傻15年竟查出她的死與爺爺有關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 文藝 |禁止轉載

壹·厚臉皮

面前的小樓火焰通天,熱浪灼人,母親在火海里大聲呼救。靳澤世滿心焦慮,想要施救卻被人死死抱在懷裡,不能動彈。他大叫一聲,大汗淋漓,猛然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其實身在寢宮。

剛才那一幕,不過是夢魘。這個夢,每晚必來糾纏他,讓他痛苦不堪。

門外一響,那是皇上靳安按慣例在上朝前來看他。靳澤世立刻故作驚恐地縮在牆角。

靳安屏退眾人,嘆了一口氣:「不用裝了。到底要如何你才肯繼位,讓我這個年過七十的老人休息一下?」太子死後,靳安日漸衰老,特別是這兩年,頭髮已經全白了。

為了確保皇權,靳安把他硬生生逼成了孤兒。皇祖父是他唯一的親人,卻也是他最恨的人。不忍和復仇的快感在心中交纏,靳澤世垂眼掩去複雜的心緒,起身行禮:「孫兒不孝,只想做個普通人。」

靳安氣得臉通紅,默默盯著靳澤世的頭頂,許久才哆嗦著嘴唇說:「好,我就放你出宮,銀錢也隨便你用。不過,如有一日你想用這個身份向我求助,就得乖乖回來繼承皇位。」

十五年,他獨居深宮,一見到生人就假裝驚恐哀嚎,終於等到了皇祖父絕望,放他出宮的這一天。靳澤世激動得淚水盈眶,磕了個頭便揚長而去。

靳安望著靳澤世的背影,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小子,你會回來的。」

靳澤世從宮裡出來後直接去了前太子府。去年皇祖父為了開源節流,把一些荒廢的地拿出來賣了,這塊地也包括在其中。他要在這裡修一棟樓,平淡度過他的一生。

只是那裡已經立了一棟新木樓。

什麼時候的事情?靳澤世心裡一驚,上前一步,仔細看了看。

木樓黑色的漆在陽光下有些刺眼,門前掛著一塊匾——藏夢閣。

不管花多少錢,他都要把它買回來!靳澤世攥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上前敲了敲門。

門開了,出來一個臉尖尖的年輕女子,她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像是背書一樣嘟囔著:「客官請,您是要去除噩夢,還是收藏美夢?小店有求必應。」

還有做這種生意的?靳澤世心裡暗暗詫異了一下。

「你真好看。」女子看清楚了一身青衫的靳澤世後眼睛忽然亮了,不知不覺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女人見到他多是這副表情,只是沒人像她這樣直接。鄙夷之餘有些驚訝的靳澤世板起臉:「我要買下這裡,你開個價吧。」

那個女子卻只管湊近上下打量他,自顧自地問:「我叫金多多,是這裡的老闆。公子貴庚?可有娶妻?」

這個女子真是奇怪!靳澤世抬高音量:「我要買下這裡!」

「買下?不行。你若是想住進來,倒是可以。誒誒,別走啊,我還沒問公子芳名,啊不,尊姓大名。」金多多在身後連聲叫著,靳澤世早就拂袖走了。

第一次遇見有女人說出這麼大膽的話,所以靳澤世走遠之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金多多還站在門口,見他回頭,忙招了招手。

靳澤世寒毛一豎,匆匆離去。

貳·服不服

金多多一年前隨母親金意入京時,低價買下了這裡。無論靳澤世出多高的價錢,金多多反覆只有一句話:只要娶她,這塊地就是他的了。

靳澤世每次都羞憤拒絕,卻又不得不拉下面子再去找她。如此反覆,靳澤世終於惱羞成怒:「好吧,就看誰先住不下去!」他沒有意識到,平日善於隱藏心思的他如今輕易就被金多多惹怒。

他買下了隔壁的院子,開了個文館,叫「尋夢樓」,邀來文人志士大聲談書論政,整日喧鬧。

金多多的客人都是來這裡睡覺做夢的,哪裡受得了這種喧嘩。有時候客人好不容易沉入夢鄉,金多多還沒來得及動手,邊上便傳來一陣放浪的歌詠之聲,客人立刻被驚醒。如此反覆,別說是客人,就連金多多自己都要被逼瘋了。

金多多也曾多次找靳澤世交涉,卻無用。

這天夜裡,她終於忍無可忍,趁著月黑風高,翻牆過來到靳澤世這邊,想要嚇嚇他。

靳澤世其實早收到了消息,現在正隱身於黑暗裡,看著毫無察覺的金多多躡手躡腳朝他靠近。

聽到她不停撞到桌子發出悶哼聲,靳澤世的心忍不住跟著提到了嗓子眼:笨女人,還沒捉弄到他就先把自己弄傷了。

金多多在床上之人的臉上摸黑畫了些什麼,轉身要走,桌上的燈忽然亮了,數個身影從房樑上跳了下來,瞬間就將愕然的金多多團團圍住。

靳澤世忍著笑,慢慢從黑暗中踱了出來,聲音冰冷而又威嚴:「金多多,你好大膽子。」

床上的人坐起來,抹了一把臉,迷迷糊糊嘀咕:「更深露重,何人還在喧嘩,吵醒了朕的美夢?!」

金多多立刻腳下一軟跪了下來:「皇上。」

金多多果然不負所望來夜襲,也不枉他為了把事情鬧大,特地把靳安請來,騙他在這裡住下。靳澤世心裡有些得意。

靳安臉上頂著一個黑乎乎的烏龜坐在主座上,喜怒未辨,只有眼白和滿頭白髮在黑暗裡格外打眼,帶著莫名的喜感。

被七竅生煙的靳安畫得像個小花貓一樣的金多多跪在下方,滿臉沮喪,看著可憐得很。

靳澤世心裡某個角落悄悄塌了一個角,嘴角抽了抽,出聲打破僵局:「襲擊皇上論罪當斬,你若現在肯出讓藏夢樓,我就替你求求情。」

「我偏不,誰要你玩陰的?」金多多倔強地梗著脖子不肯服軟。

靳澤世摸了摸額頭,無奈地說:「你要如何才肯把地賣給我?」

「除非你讓我心甘情願寫個服字給你!」金多多咬牙切齒。

「好,一言為定,你若輸了,這塊地就是我的了。」靳澤世生怕她反悔,奮筆疾書寫了一張契約書,簽字畫押一氣呵成。

只是等契約書扔到她面前時,金多多又猶豫了。

靳澤世哼了一聲,滿臉嫌棄:「怎麼?怕了?想反悔?你敢不用催眠術跟我比試么?你若贏了我便隨你處置。」

靳澤世身上的竹葉香似有若無地侵佔了金多多每一個毛孔,金多多的心狂跳起來,憋紅了臉,許久才說:「你就等著娶我吧!」

叄·流血事件

為了彌補金多多的過錯,金多多那武藝超群的娘被皇上「請」去當了侍衛統領。

金多多蹲在牆頭,看著正在院子里畫畫的靳澤世和幾個書生,自言自語:「嗯,看來要讓他娶我,強攻是不行了,只能智取。」

靳澤世遠遠聽見,心裡忽然多了幾分好奇:這隻小狐狸要如何智取?

不一會兒,一隻風箏就出現在牆頭,只是跌跌撞撞,死活放不起來。靳澤世忍不住笑了一聲,風箏忽然被人扔了過來,濃妝艷抹的金多多趴在牆上,捏著嗓子說:「公子幫奴家撿個風箏可好?」

靳澤世轉頭故意不理她。金多多立刻粗聲說:「你要不撿,我可要翻牆過來了。」

靳澤世只能去撿風箏,只見上面糊了一團極丑的東西,他一時沒忍住,感嘆了一句:「這隻雞真是丑得曠古絕今。」

話說出口他就後悔了:這傢伙皮厚如鼓,定會順著杆子往上爬。

金多多果然立刻翻牆過來,奪過風箏舉到他面前:「奇恥大辱!這分明就是鳳凰,你倒是畫個這麼高冷的雞給我看看。」

靳澤世冷臉,三筆兩筆就畫好了,扔給金多多。

他的雞確實比她的鳳凰好看,終於有借口賴在這裡伺機得到他寫的字了。金多多立刻說:「不如你教我吧?」

靳澤世眯眼看了她許久。

濃妝艷抹慘不忍睹,還好沒有遮住她那雙如清泉盈盈靈動的眼睛。他莫名就慌張了起來,忙皺眉轉回眼:「你先去洗乾淨臉再說。」

金多多剛走,來了一個女客,是李將軍的女兒李柔。

世人皆以為靳澤世有疾,所以很多人對皇位虎視耽耽,手握兵權的李光首當其衝。李光原本有兩個女兒,小的那個剛滿月就夭折了,所以李光將李柔看得像眼珠子一般金貴。

雖然少有人見過他的長相,可難免宮中有人泄露他的行蹤。李柔忽然到訪,許是來打探虛實,他要小心應付,以免漏了破綻招來刺客。靳澤世耐著性子與她周旋。

這麼看,李柔長得有幾分像金多多,只是裝扮華美得多。相比之下,他更喜歡金多多的純真。

嗯?等等,他這是怎麼啦?竟然在這麼緊要的時候,拿金多多去衡量別的女人?靳澤世煩躁起來,轉開眼卻恰好瞟見廚房門後滿臉醋意看著李柔的金多多。靳澤世立刻轉回眼,對李柔溫柔有加,微笑相迎。

金多多轉身不知道搗鼓了些什麼,又跑回來,將自己的臉伸到靳澤世面前:「行了不?」

清水芙蓉,膚若凝脂,與方才判若兩人。靳澤世臉頰微紅,盯著她眼神發了直。

李柔翻了個白眼:「哪裡來的瘋子?」

金多多暗暗擼袖子,想要上去跟李柔扯頭髮打架。

笨蛋,動起手來,她絕對占不到便宜。就算打贏了,李將軍伸出一根指頭也能碾死她!靳澤世心裡一緊,悄悄擋住了金多多:「抱歉,污了小姐的眼,這是我家燒火的粗使丫鬟。」

金多多的臉立刻垮了下來,放下了手。靳澤世心裡有些不忍,鬼使神差地伸手隔著袖子捏了一下她的手。金多多立刻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眉飛色舞。

風中傳來尖利的呼嘯,一把明晃晃的飛刀忽然朝靳澤世飛了過來。等靳澤世反應過來時,金多多擋在他的面前,左胸插著那把刀。那一刻,靳澤世覺得自己的心都停跳了。他抱著軟軟倒下去的金多多,眼神慌亂。

院子內亂成一團,李柔早已在護衛保護下飛奔而去,只留下了金多多和靳澤世。

金多多艱難喘著氣:「快躲起來,我不行了。」

手裡的殷紅刺得靳澤世眼發痛,靳澤世茫然地問:「你為什麼要救我?」

金多多拿出一支筆,哆哆嗦嗦蘸著胸前的紅色液體:「我喜歡你,既然你不肯娶我,就在我死前給我畫幅畫吧。」

靳澤世忽然好後悔自己跟她鬥氣,眼眶濕潤,聲音顫抖地說:「你要看什麼?」

「華服夜宴圖。」金多多虛弱地說。

靳澤世接過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插在胸口的刀被金多多自己不小心碰落在地上,上面赫然沾著西紅柿的籽。原來金多多根本就沒有被刀扎到,而是在胸前藏了兩個西紅柿。

空氣忽然好安靜,靳澤世的臉像是大雨前的天空,烏雲正在聚集。

金多多乾笑了一聲:「那個,我可以解釋。」

她還沒有來得及狡辯,侍女大妞便在牆上伸了一下頭,大叫:「哎呀不好,穿幫了,浪費了我這百步穿楊的身手。」

金多多驚恐,拚命朝大妞擺手。

大妞便立刻把頭又縮了回去。

靳澤世臉上帶著笑,語氣里滿是咬牙切齒的恨意:「金小姐好計謀!華服夜宴圖,不就有個服字,為了讓我寫個服字,你還真是用盡心機!竟然假裝被刺流血騙我!」靳澤世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說完這句話撒開手任金多多躺倒在地,拂袖而去。

金多多連聲喚他,卻無法讓他回頭,只能懊惱地將懷裡的西紅柿掏出來扔在地上:「可惡,差點就成了。一早上都白忙活了。」

已經遠去的靳澤世忽然微微揚起了嘴角:還好是假的。他還以為是那些覬覦皇位的人派來的刺客。

只是剛才的心悸和驚恐卻是真的,即便是回到房中,他的心還在噗噗亂跳,背後也全是濕漉漉的冷汗。

「哎,小東西,怎麼辦?我對你動了真心,恐怕你要贏了……」

靳澤世自顧自地坐在窗下,苦笑了一聲。

肆·被綁了

李柔邀靳澤世去將軍府再敘前話,靳澤世從將軍府里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遠遠見金多多站在雪地里打著燈籠等他,靳澤世嘆氣搖頭:「唉,她又要幹什麼?」他看不見自己眼角含著的笑,也聽不出自己言語間的寵溺。

金多多看見靳澤世,便立刻飛奔而來:「如何如何?李小姐可有強了你?」

靳澤世從轎子上下來,不理她,就只管往裡走。金多多眼尖,瞟見他懷裡有個什麼東西,順手一抽,一方帶著幽香的雪白繡花帕子就落在了她的手裡。

那是李柔送給他自由出入將軍府的信物,以後說不定還能用得上。靳澤世沉下臉,沖她伸出手:「別淘氣,還給我!」

金多多涎著臉,利索地將帕子塞入衣襟:「你一個大男人要這個幹什麼?給我擦擦汗倒是極好。」

正僵持,空中忽然揚起一陣白色煙霧。金多多暗叫「不好」,立刻捂住口鼻拉起靳澤世就要跑。靳澤世卻一動不動,渾身緊繃,眯眼環顧四顧。

笨啊,這個時候,要捂住口鼻。金多多伸出手想要幫他,卻發現他高出她一個半頭,她踮腳伸手也夠不著他的口鼻。金多多心裡一急,只能縱身躍起撲到他身上,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

靳澤世下意識就接住了她。

「味道真好。」金多多忘了她應該屏住呼吸,嘆息了一聲。

其實他也這麼想。

這句話划過靳澤世的腦海,他猛然醒悟,怒吼了一聲:「金多多,你竟然敢強吻我!」這句話還未說完,他就眼前一黑。(原題:《女追男,隔層牆》作者: 文藝。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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