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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應篇圖說》153:毀人稱直

至樂無如讀書 至要莫若教子

【譯文】

經文:毀人稱直。

刻薄存心冒直名,舌鋒到處莫能攖。

飄流異地身先死,中冓貽羞報不輕。

註:

「直」是正大光明,毫無私心的意思,不是以喜歡攻訐別人為正直。如果玷污他人的名聲,以達到自己的快意,只會映襯出自己淺薄的德行。程頤(北宋哲學家,世稱伊川先生)說道:有賢德的人談論人,應當從有過錯之處看他的優點,不應從無過錯處尋找過錯。這是聖賢的存心。那些詆毀他人的人是自己徒然造口孽,有什麼正直可言?

案:

明代嘉靖年間,豫州人周景瑜性格極為狂盪放任,認為天下沒有一個讓自己滿意的人。看見人們做好事,不是詆毀「腐儒齋公」,就是說「姑息養奸,沽名釣譽」,又說「假公濟私」。種種惡毒的語言,使人難以接受。至於看見別人犯了錯誤,或者寫詩句,或者編造歌謠,到處傳播宣揚才肯罷休。他曾經對人說:「是是非非分明,是夏代、商代和周代的正直之道,近代阿諛奉承成了風氣,上天不生我,誰為世上挽救頹廢的風氣?」他又自己誇自己文章是天下第一。他的兄長曾經嚴肅地勸他,他回答道:「兄長的文章是茅房草屋,只可藏土缶和瓦器於其中,弟弟的文章卻是五鳳樓,衣冠之富有,金玉之奇異,沒有不具備的,怎麼可以與孟郊、賈島這樣的窮寒之士相提並論?」這年,參加鄉試,他的兄長榜上有名,周景瑜落榜了。兄長笑著對他說道:「茅房草屋有了主人了,弟弟的五鳳樓建造好了沒有?」周景瑜雖然慚愧不能回答,而心裡更加氣恨,他將應當分有的田地,全部典賣給人,想去都城另外尋找事業,以期望有一天發達,以堵住兄長的嘴巴。怎麼知道罪孽既然深重,報應自然加速。周景瑜閨門不謹慎,給家庭帶來了羞辱。他的妻子平素有外遇,將他變賣家產得的銀子分文不留,與所喜歡的人約定,把銀子全部帶上逃走了。周景瑜恐怕有礙面子,不敢向官府報案,每天關住門苦悶地坐著,不和親戚朋友見面。知道這件事的人,改編古語嘲笑道:「周郎文字高天下,賠了夫人又失金。」周景瑜於是四處流落,多年沒有回家。有人傳說他在鄰近的城邑喝醉酒後去廁所,掉進廁所死了。這是惡口詆毀他人的報應。

附:

天門有個書生聶某,向來享有文章的盛名,在同城姓鄒的紳士家教書。鄒某去等候選派官職,派一個婢女供他使用。聶某挑逗婢女,鄒某的妻子罵聶某並辭去了他。聶某想辦法掩蓋他的過失,宣揚道:「鄒夫人效仿卓文君,我恥於學習司馬相如。」於是找原因推託回家了。鄒某回來後,聽了這件事很生氣,到了城隍廟呈疏文申訴,晚上他夢見神明告訴他道:「聶某天賦的祿位很高,不是我能制服他的,可以到府里申訴他。」鄒某醒來後,按照神明的話做了。一天,聶某正在書房,忽然戰抖地大聲叫道:「有府里的差役傳訊我,不能緩慢。」他閉上眼睛狂奔,家人根本拉不住,象有人驅趕一樣。來到府郡的泥頭神前,自己打自己的臉,把事情的前後經過敘述得很詳細,觀看的人都擠滿了。鄒某於是準備了匾額,答謝神明的保佑。學使來到郢城主持歲試,題目是「我四十不動心」。閱讀聶某的文章感到很好,想將他放在第一名,結尾一句卻忽然寫道:「今天試著將夫子放於花街柳巷,燕國的美女在前,趙國的女子在後邊,夫子的心動不動呢?說動就動。」學使特別驚駭,將他的卷子排定為劣等。於是聶某發瘋了,他自己說幽冥的差役來追趕,竟然自殺死了。我從天門來到郢城,曾經親眼看見匾額。

康熙年間時,有一年江南科舉放榜,人們的議論嘩然。某位書生說得特別詳細:「某人因為行賄賂得中,某人不會寫文章,某人缺乏德行。」凡是碰到人,無不娓娓地講述這事。一天晚上,他夢見穿金甲的神明責備道:「某人的先祖積累德行,某人服侍父母特別孝順,某人有陰德而人們不知道。你全部詆毀他們,難道是說神明不公道嗎?你的科名已登記在下一科,因為這件事不但科舉登第沒有希望,壽命也不長久了。」某書生醒來後,舌頭生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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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應篇圖說》- 連載

35:樂人之善

36:濟人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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