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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老師壓力大虐待女童致死,頭七當天竟然被……

農曆七月十五日鬼節,陰氣濃重,鬼門大開。藍天幼兒園又建在一片墳地之上,陰日陰地,自然是凶上加凶。月亮爬上了樹梢,卻籠罩著一層血色的霧氣,朦朧不清,顯得十分妖異。血月當空,此乃大凶之兆。

樹影婆娑,陰風陣陣,陰靈徘徊不去,藍天幼兒園裡怨氣衝天,一時間竟成絕地,彷彿凶獸蟄伏,擇人而噬。

藍天幼兒園辦公室傳來年輕女子的嬉笑聲,四名年輕女教師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辦公室里的老擺鐘敲了12下,午夜12點了。

趙茵瞥了眼老擺鐘,抱怨道:「辦公室主任真是個老古董,還用這破擺鐘。」

楊仙穿著黑色上衣,黑色短裙,長絲襪,帶著大眼鏡,身材妖嬈,十分性感,她拿起LV包,說道:「午夜12點了,我們快走吧。這幼兒園裡黑漆漆的,靜悄悄的,空無一人,挺恐怖的。聽說以前這裡是塊墳地呢?」

郭雯,性格大大咧咧的,她忍不住嘲笑道:「哎呦,楊仙,你的膽子比你的胸還小呢!這幼兒園還能鬧鬼不成?」

楊仙惱羞成怒,就去撓郭雯痒痒,兩個人鬧作一團。

宋瑤有些無奈道:「你們別鬧了。」

這時卻傳來了忽遠忽近的歌聲,隱隱約約還有小女孩的歡笑聲。可這幼兒園裡就她們四個人,沒有別人了呀。哪來的歌聲和笑聲?

四個人心裡一個咯噔,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對方,眼裡的詢問意味很濃。

趙茵是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孩,有些膽小,不知想到了什麼,雙手護在胸前,聲音有些發顫地問道:「你們聽見了?歌聲,還有笑聲,好像是她的聲音?」

楊仙疑神疑鬼地說道:「你們還記得去年那件事嗎?不會是她變成鬼回來了吧?」

宋瑤皺了皺眉眉頭:「別胡說了。可能是哪個調皮的小孩吧。現在什麼年代了,哪有什麼鬼,要相信科學,不要那麼迷信。」

這時辦公室的燈卻忽然熄滅了,四個人嚇作一團。

那歌聲越來越清晰了,如怨如慕,如泣如訴,哀婉悲涼,可在她們聽來卻恐怖如斯。這幼兒園裡除了她們,沒別人了啊。

性格潑辣的郭雯素來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她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大手一揮道:「跟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兔崽子在嚇唬本姑奶奶。」

其他幾個人執拗不過,只好跟著她循著歌聲前去查看,她們走到了四樓,推開了一間教室的門。

她們看見一個穿白衣的小女孩背對著她們,正坐在一隻木馬上玩。

郭雯厲聲呵斥道:「你是哪家的小孩?跑到這裡來玩!」

小女孩轉過身來,雙眼淌血,順著臉頰流下,一張臉似哭似笑,很是詭異,一會兒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一會兒發出嗚嗚的哭泣聲,讓人心底直發毛。一下白衣沾滿了鮮血,像朵朵綻放的血玫瑰。

「啊——!」,楊仙看清了小女孩的臉,驚恐得張大了嘴,雙手捂著臉,歇斯底里地尖叫道:「是她!是她回來了!她來報仇了!」因為極度恐懼,聲音都跑調了。她驚慌失措地轉身就跑。

郭雯和宋瑤也一臉慌亂,跟著往樓下跑。趙茵卻嚇得腿都軟了,癱倒在地,帶著哭腔,朝她們三人喊道:「不要走!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啊!救救我!」感情很好的姐妹卻拋下自己跑了。

血衣小女孩面無表情地朝趙茵走來,幽幽地嘆了口氣:「你被拋棄了哦!我陪你玩吧!」 趙茵直接被嚇哭了,哭得梨花帶雨的,身子一直往後縮,:「不!不!不要啊!不要過來!」

血衣小女孩似乎沒聽見她的哭喊聲,彷彿在喃喃自語:「我們玩鋼針扎人吧!」血衣小女孩一臉獰笑,就像個惡魔。

趙茵衣衫凌亂,神情惶恐,哭著說道:「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血衣小女孩卻搖了搖頭,殘酷地說道:「不不不。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接受懲罰哦!這可是老師你說的哦!」兩枚鋼針飛起,扎進了趙茵的雙眼。

趙茵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雙手痛苦地捂住了雙眼,鮮血從雙眼流出,染紅了雙手,從指縫滲出,滴落在地板上,血花綻放,觸目驚心。

楊仙、郭雯、宋瑤三人聽見趙茵的慘叫聲,心裡一緊,恐懼瀰漫上心頭,她們慌不擇路地向樓下跑去。

血衣小女孩一臉獰笑,無數鋼針飛向趙茵,一根根全扎在了趙茵身上,趙茵慘叫不已,漸漸沒了聲響,停止了呼吸。她被紮成了刺蝟,死相極其恐怖瘮人。

楊仙三人剛跑到一樓樓梯口,卻驚恐地發現血衣小女孩就站在她們面前,她抬起一隻手,伸出食指,指向她們,一臉殘忍,幽幽地說道:「你們一個個都跑不掉哦!你們都要死!」伴隨著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聲。

楊仙三人一聲慘叫,抱著頭,接近崩潰,轉身往樓上狂奔,生怕被抓住。她們剛跑到三樓,一回頭就看見血衣小女孩在後面,直勾勾地盯著她們,雙眼露出嗜血的凶光。

這時,郭雯卻出人意料地把楊仙推倒在地,和宋瑤向樓上跑去。在生死存亡面前,人性的陰暗面暴露無遺,犧牲別人,換取自己活下去的機會,又算得了什麼呢?

楊仙的大眼鏡都掉了,她又氣又怕,指著郭雯,怨毒地尖叫道:「郭雯你害死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血衣小女孩走向楊仙,指著她,咯咯地怪笑道:「下一個到你咯!」

楊仙抖若篩糠,面如土色道:「不要啊!」她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了。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懸浮起來,又重重摔下,楊仙嘴角咳血。如此反覆幾次,鮮血浸染了地面,緩緩流淌,楊仙已經氣若遊絲了。

血衣小女孩似乎玩膩了,一甩手,楊仙飛了出去,從三樓摔下,臉朝下著地,摔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這註定是一個不寧靜的夜晚,充滿了血腥和恐怖。

郭雯和宋瑤分開逃竄。宋瑤躲進了一間教室,將門反鎖,她倚靠在門上,瑟瑟發抖,心頭滿是恐懼——死亡的恐懼,她很想哭,卻不敢哭出聲,怕招來血衣小女孩,也很後悔,但已經晚了,一切都無法回頭。死亡才是終點。不,也許連死亡都不是終點。

她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跳得很快,撲通,撲通的。她一低頭,卻看見一隻血手從門後穿透了自己的身體,一股疼痛感傳遍全身,痛得她快昏過去了。「要死了嗎?」宋瑤不禁想到,「逃不掉的,這時報應啊!報應啊!也許死亡會死一種解脫吧。」

宋瑤已經斷氣了,臉上儘是悔恨之色,也許還有一絲解脫。血衣小女孩來到她的身前,血手插進她的肚子,將腸子都扯出來了,她用腸子捆住了宋瑤的脖子,將她吊了起來,場面極其血腥恐怖。

這一切還沒結束哦。

郭雯拿出手機撥打110求救,她想活下去,她真的很想活下去,卻怎麼也打不通。手機的熒光映照著她那慘白的臉,她的嘴唇毫無血色,直哆嗦。她一抬頭,卻突兀地發現血衣小女孩就站在她身前,嚇得手機直接掉在了地板上。

血衣小女孩發出一聲嘆息,宛如死神的嘆息,道:「就剩你嘍!」

郭雯被逼得退無可退,惡狠狠地說道:「老娘我跟你拼了!」張牙舞爪地朝小女孩撲去。 郭雯又怎麼會是血衣小女孩這個怨靈的對手呢?郭雯的雙耳都被扯下來了,血肉模糊。血衣小女孩的血手刺穿她的胸口,一把掏出了她的心臟。

郭雯坐倒在地,一個勁地傻笑,雙眼無神,瞳孔漸漸渙散。她的心臟還在血衣小女孩的手裡跳動著,被血衣小女孩用力一捏,捏碎了,血肉四濺。

血衣小女孩的身體漸漸消失在空氣中,幽幽地傳來一句:「冤有頭,債有主。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哦!」

夜色中,一個年輕的道士出現在幼兒園中,嗅了嗅空氣中的血腥味,皺了皺眉頭,喃喃道:「怨靈復仇,我還是來晚了嗎?」

他嘆了口氣道:「也罷。」

他拿出一疊紙錢,撒向空中,紛紛揚揚,念道:「塵歸塵,土歸土,此間恩怨了,魂歸去兮,魂歸去兮,都去投胎吧。」盤腿而坐,念起了度人經。

可這人啊,若不自悟,別人又要怎麼度呢?

郭雯、楊仙、趙茵、宋瑤四人在藍天幼兒園擔任幼教。可她們卻因為工作和生活壓力,虐待兒童,獲得快感,釋放壓力。拿針扎,捏臉蛋,扇耳光,揪耳朵……種種行徑,令人髮指。

一年前,她們害死了一女孩。小女孩家屬雖然到幼兒園鬧,最後卻因為某種原因不了了之。

不想今夜,小女孩回來報仇了,用她們曾經對待自己的方式,殺死了她們,她們為自己的過錯付出了血的代價。

因果報應,循環不爽。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可這一切都結束了嗎?

血月當空,散發妖異的光芒。夜色中傳來楊仙怨毒的獰笑聲……

哦,某個幼兒園似乎又傳出了孩子的哭泣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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