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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凄苦,淪落風塵,被納為小妾,後成為徐悲鴻的同學,更是中國的一代畫魂!

原標題:命運凄苦,淪落風塵,被納為小妾,後成為徐悲鴻的同學,更是中國的一代畫魂!


本文為美人進化論原創


轉載請註明出處及作者簡介


Hi,大家好,我是琪醬~


我們的人生充滿了選擇,

有的人在盛世糜爛,


有的人在廢墟中盛開,


有這樣一個女人


她被稱為最丑妓女,


卻成為中國的一代畫魂


最近,琪醬看了一部老電影,鞏俐主演的電影《畫魂》,這個電影講述的就是享譽國際的中國第一人體女畫家潘玉良的傳奇一生。


潘玉良是一個琪醬特別敬佩的人,她身上有一種力量,哪怕她的處境再不堪,她也會儘力讓自己體面、乾淨,上天把她丟在了泥土裡,她卻揪著自己的頭髮把自己從泥土裡拔出來,從孤兒到妓女,從妓女到小妾,從小妾到教授,從教授到舉世聞名的畫家,她的每一步都不容易~



淪落風塵,遇到貴人


潘玉良,原名張玉良,1895年出身於揚州。

她生在一個很貧窮的家庭,1歲時父親離世,2歲時姐姐去世,在她8歲的時候,她一直相依為命的母親也永遠離開了她,之後她開始跟著舅舅一起生活,舅舅是個出了名的賭棍,為了錢居然把她賣到了妓院當中。


她在妓院生活了4年之後,遇上了她一生的貴人。



那是在1913年,時任海關總督的潘贊化來蕪湖上任,當地政府和工商界同仁為他接風洗塵,商會會長讓張玉良獻上一曲助興。


「將酒宴擺置在分金廳上.......」她獨特的歌喉瞬間就吸引住了潘贊化,當晚,商會會長派人把她送去到潘贊化的房間,卻被潘贊化拒之門外。


第二天,她奉命陪潘贊化出遊,可是她沒讀過書,也根本不知道蕪湖的風景名勝以及它們背後的故事,獃獃的像個木頭人,反而是潘贊化學識淵博,一直在給她做講解。她第一次見到這麼有學識且溫柔的人,也不由得動了心,待夜幕降臨,潘贊化吩咐車夫將她回去的時候,她跪在地上懇求「大人,求求您留下我吧。」


她是個不幸的女人,卻又是個及其幸運的女人,遇上了她的救贖,潘贊化從不當她是自己的小妾,給她足夠的尊重,看她喜歡讀書畫畫,就為她買了筆墨紙硯,甚至專門請了鄰居洪野先生教她畫畫。他讓潘玉良過上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嶄新生活,放任她陽光明媚,高飛就好。


不得不說,潘玉良是一個很有眼光的女人,遇上了一個好男人。也正因為遇上了這樣一個男人,她才會自願冠上丈夫的姓,表達對丈夫的愛。


潘玉良之於潘贊化,是欣賞亦是愛慕;潘贊化之於潘玉良,是救贖亦是守候。


考上名校,出國留學

潘玉良在美術上有著驚人的天賦,洪野先生也發現了她的潛力,於是鼓勵她報考上海美術專科學校。雖然參加考試的學生特別多,可是潘玉良沒有絲毫的壓力和恐懼,泰然自若地揮動著畫筆,她的素描畫得到了監考老師的稱讚。


一個星期之後,學校放榜了,潘玉良擠在人群中,試圖在名單上尋找自己的名字,可是她從頭看到尾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名字,原來她再次因為自己的出身受到排擠。


可是幸好,校長劉海粟很欣賞她,親自在榜文上加上了她的名字。在這令人難忘的1918年,她成為上海美術專科學校的一名學生。


在她上學的第二年,學校開設了人體素描課,第一節課,大家走進教室發現講台上站著一個健美的裸體少女,都有些難為情,潘玉良也不好意思抬頭看那個裸體少女。


為了畫好人體畫,她偷偷地在浴室觀察別人洗澡,還專門拿了紙筆畫下來,當她偷窺被發現後,那些人大罵她是變態,還毆打她,這給她的身心帶來了很大的傷害。


後來,她轉變想法,開始研究自己的身體,她把家裡的門窗都關好,窗帘拉上,衣服脫光,站在鏡子前,仔細觀察自己豐滿的胸部,白嫩的肌膚,均勻的大腿,她以自己為模特創作了一幅油畫。


學校的師生對這幅油畫褒貶不一,針對她的這種情況,校長建議她出國深造。為了她的夢想,潘贊化毫不猶豫地運用自己的社會影響力,為她爭取到極其珍貴的官派留法名額。



1921年,潘玉良赴法國里昂中法大學和里昂國立美術專門學校學習。孤兒出身的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天地可以這麼廣,她原以為自己的一生都要被困在妓院里。


學成報國,再次出國

1923年,潘玉良考取了巴黎國立美術學院,和徐悲鴻成了同學。之後,她得到羅馬國立美術學院繪畫系主任康馬蒂教授的賞識,成為該院的第一位中國女畫家。在她快要畢業的時候,遇上了在歐洲遊歷的母校校長劉海粟,劉海粟聘請她為上海美專繪畫研究室主任兼導師。



終於,九年的異國他鄉的浮萍生活結束了,她回到了她的故鄉,她帶著榮耀回歸故里,帶著滿腔的愛意回到了她的愛人潘贊化身邊。她的第一個畫展在上海舉辦,被很多人盛讚。


潘玉良一直在讓自己不斷地成長,這樣的她也沒有被世界辜負,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轉變,但是不幸的事又來了。


1936年,她舉辦第五次畫展的時候,她的作品《人力壯士》被人貼上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妓女對嫖客的頌歌」,這讓她的心被重重一擊。


家裡的夫人還時常給她增加困擾,處處想壓制她,讓她伏低做小,這一切都像一隻巨大的網籠罩著她,讓潘玉良痛苦不堪,不僅是她,還有潘贊化,他為了畫展的事情和別人爭吵、辯論,也夾在她和大夫人之間左右為難,她不忍心看他這樣,於是決定重渡西洋。


她從一生下來,就深陷泥淖,可是她從來沒有自甘下賤,反而一直力爭上遊,可是老天爺彷彿還要繼續考驗她,一直把她往陰溝里丟。


她的學生王守義與她在異國他鄉相伴多年,也曾真誠地向她表達愛意,可是潘玉良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她說「朋友,我不諱言,我有痛苦,但也有寬慰,那就是贊化和我真誠相愛,我雖然和他隔著異國他鄉,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還要回到他的身邊。」



名聲大振,心念祖國

這次再回巴黎後,潘玉良開始在多國辦巡迴畫展,還被選為巴黎中國藝術學會會長,而此時她也收到了潘贊化的信,潘贊化在信中說新中國成立後事業蓬勃發展,希望她早日回國,這讓潘玉良非常激動。


她時時刻刻都在想著要回到祖國,可是她還要繼續為自己的畫展精心準備作品,不能立刻回國。慢慢地,潘贊化的書信變少了,後來竟然全無音訊,她隱隱約約聽說中國在清洗知識分子,讓她心中十分擔憂。


後來在報紙上看到消息「中共清洗知識分子,藝術家劉海粟以右派罪名清洗」,她困惑不已,以最快的速度往家中寄了一封信詢問緣由。


1958年8月,她的畫展在巴黎舉辦,這次畫展展出了她多年來珍藏的作品,她的雕塑《張大千頭像》、水彩畫《浴後》被巴黎政府和國立現代美術館高度評價,她得到了大家的認可,終於成功了。


與此同時,她收到了潘贊化的回信,信中隱晦言明當下她不宜回國,看完這封信,她有一種無力感,無論她在國外有多麼大的成就,無論她有多麼想回家,她暫時都不能回去。



直到法國和中國建立了外交關係,大使館派人來看望她,她才知道潘贊化已於五年前離開人世,這突如其來的噩耗打碎了她的歸鄉夢,原來上一次的相見就是今生最後一次。


十多年過去了,文化大革命結束了,潘玉良可以沒有任何顧慮的回國了,可她的身子已經垮了,久卧病床,她的愛人也不在了,她的生命也快到了盡頭。


1977年,她逝世於法國,在她還有意識的時候,她從脖子上取下當年她出國時,潘贊化送給她的項鏈,項鏈的雞心吊墜里鑲嵌著他們二人的照片,又從懷裡拿出潘贊化送她的懷錶 ,這兩樣東西陪伴了她一生,她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對守護在身邊的王守義說:「兄弟,這兩樣東西,請你帶回去轉交給贊化的兒孫們,還有那張自畫像也帶回去,就當我回到了祖國......」


她的聲音也來越小,眼睛也慢慢地閉上了,很安詳地睡著了,在她的夢裡潘贊化一定來接她了。人的一生,遇到愛,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懂得,雖然他們二人聚少離多,可是是他們的愛意支撐著彼此。


潘玉良這一生從不害怕別人嘲笑她的出身,也不怕別人說她是變態,還不怕別人說她特立獨行,她是披荊斬棘的女戰士,可是她也有軟肋,她的軟肋就是潘贊化、畫畫和祖國。她用一生愛著潘贊化,也用一生追求畫技,但她從不賣畫,把自己好的作品全部留給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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