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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名改名,想要好名字先問歷史吧

原標題:起名改名,想要好名字先問歷史吧


起名改名,想要好名字先問歷史吧


作者:王統一


今天要和諸君一起探討的有關主題是「名字」,余在個人博文中對於名字多有所傾訴,此篇則著重從歷史的角度來對於人事物之名作以言說,乃作為王議歷史之史點迷津第七節的內容,歷史是一種非常有教化之力的思想信念,讓我們共同向汗青求教名之意義!東北一些地方近來由於高溫且持續缺少有效降水,對咱父老莊稼有一定影響,盼求蒼天可早降甘霖,亦期相關方能給予關注幫助。希望有個堆滿倉的好收成,鄉親們屆時能白天高高興興地穿上花衫去看秧歌、晚上痛痛快快地坐炕頭喝兩口,開開心心地把腰吃到捲尺都不夠量,倖幸福福地睡個香覺做場甜夢!



在西元二〇一六年十月二十五日,余微博曾言「人事物名字是象徵符號,且往往是帶給外界的初步印象,故需起好名,如民國十六年入華的蝌蝌啃蠟無人問津,被蔣彝命名為可口可樂後風靡神州至今。但對家長給孩子起名而言,不僅要把功夫單放在起名上,培育更重要,名字定不了命,如張勳未建勛反作復辟孽,孫文勇掀家天下名聞環球,起名只盡美,育才方盡善」,這是有感於觀察到許多新晉寶媽奶爸們為下一代用心努力去取名而發的。


回首古往今來之中外,說出類似「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話語的人不少,同步動作也許還多會伴隨著拍胸脯或發毒誓,出言者講這話多是欲給聞聽者製造一種自己持堅決或無畏之態度的外在印象。其實有的人事物,縱然不更名改姓,可本質卻千變萬化。如西元廿世紀一九七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之後的阿富汗,雖然國名沒變,未改稱俄富汗,可被莫斯科戰車豎起來的卡爾邁勒(Babrak Karmal)卻讓這片土地對克宮亦步亦趨、卑躬屈膝,還有西元廿世紀一九三七年一月一日之後的尼加拉瓜,儘管國名亦未更,沒改稱美加拉瓜,可被華盛頓子彈撐起來的蘇慕薩(索摩查,Anastasio Somoza Garcia)卻讓此方山河對白宮俯首帖耳、唯命是從,這兩位罔顧大眾而賣邦求榮者皆受到了歷史的制裁。他們固然還想保留下外在的一點點廉恥而沒去碰國名,但他們種種變節媚敵之行徑已經罄竹難書,國族大義在他們心中早已蕩然無存,自己由里到外早就和洋敵一體了,國名變與不變其實根本沒啥差別,他們腳下的疆域實質上已被他們變成外寇殖民地了。



掛著有代表性的名字不意味著其真就代表名字所蘊含之義,很多帶給世間苦假惡丑的人事物往往會用外在名號來迷惑我們,非常直接的例子,我在第三節《憶史回望感思論》等篇章中反覆提及的黃巾叛、太平逆、達伊士等亂賊與其口中所標榜的道耶回全無半點聯繫,反而在抹黑這些思想。更讓人感到痛心和氣憤的是被別有用心者盜用的正當之名因那些敗類劣行而被無端訐辱,就拿真納劫架事來講,很多網路留言不分青紅皂白地罵回不堪入耳之言!在下不止一次說過,中華乃兼容並包之熱土,無論從族群還是思想上,回皆是我們國族大家庭的一份子,達伊士乃冒名行惡徒,與回無關,不可受誆!誰若惡意藉此蔑回,恕在下無論出於個人之心還是義德公道皆不會答應!神州一家人當和睦,「與人斗其樂無窮」的邪思要不得!灑熱血之回傑左寶貴、馬秉忠可是衛華大英士,莫要遺忘!


相同的名字,出現在不同的時空情境下也有不同含義。大宋朝太祖趙匡胤曾遭遇過「乾德四年」事件,在乾德四年,趙「得舊鑒,鑒背有『乾德四年鑄』,上大驚,出鑒以示宰相曰:『安得已有四年所鑄乎?』 皆不能答」,一件古舊之鏡竟然離奇地出現當今之年號,天子亦訝,多虧學士竇儀解惑:「昔偽蜀王衍有此號,當是其歲所鑄也。」原來此物為早已身滅的割據之(前)蜀偽主王衍在(後)梁帝朱友貞龍德二年所制,其自號當年之名也是「乾德四年」。同一個「乾德四年」對應的意義卻是開朝之興與滅廷之敗的天壤之別。還有個歷史性名詞的含義也存不盡相同之況——修正主義,該詞是在西曆廿世紀的歷史進程中頻頻出現的辭彙,進入西曆廿一世紀後,頭十年,這個詞不太常見。近些年,修正主義又開始隨著國際風雲的變化而再次成了一部分人口中筆下之關鍵詞,譬如:拉斯穆森(Anders Fogh Rasmussen,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第十二任秘書長)在接受雜誌《外交政策》專訪時言了該詞;卡根(Robert Kagan,《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在所作之文《向著第三次世界大戰倒退》內語了該詞……來自華盛頓和布魯塞爾的他們將該詞的應用皆定位在俄國,都認為近年來再起之美俄爭鋒的肇事者為莫斯科一方。對於我們神州,特別是身在陸之夥伴諸君們,應該不會陌生「修正主義+俄國」這一聯結關係用語,自西元廿世紀一九六三年九月六日起,北京方面開始公開以「修正主義」一詞批莫斯科方面,直到西元廿世紀一九八二年九月六日時才於十二全之章程中去掉該詞,歷約二十年。由於無論是往昔還是近年,該詞都是針對同一對象——俄,故而相當一部分人會有司空見慣之感,很自然直接地把出現在兩個不同時空的同一辭彙認作含義相同,其實今此「修正主義」非昨彼「修正主義」。以前的修正主義為奉麥喀士之康民尼斯特意識者之間認為對方背離此思維時的用語,陸責俄時就是覺得「當他們開始走上『同斯大林不同的道路』,也就是走上了修正主義的道路的時候」。這些年講俄修正主義則是從美利堅國際關係說論的角度,俄亥俄州立大學教授施韋勒(Randall Schweller)提出修正主義國家的概念,簡而言之其定義之修正主義就是試圖改變現狀。而把自己視作環球規則制訂者的華盛頓自然對與自己較勁纏鬥了數十年的莫斯科充滿怨念,覺得對方每每衝撞自己設定的狀態,而莫斯科對華盛頓「也是這麼想滴」,那麼白宮喜歡對克宮使這個詞的用意就顯而易見了。回顧它倆的史上所為用「一丘之貉」形容絲毫不為過,「天下老鴰一般黑,豈有兩樣的」?!



正因為歷史向我們展示了同一名存在不同的時空情境含義之態,所以更反映出了我們要保持獨立思維及是非觀念的重要性,即便面對某人事物之名的「標準答案」,也莫急著盲從附和,多問幾個為什麼。特別是當此名的意義被唯一詮釋成最佳或最差時,更是須要我們去分辨的時候。不要被這種單一聲音所帶的節奏而輕易起舞,你不去親自了解此名,就不能隨便地學舌!即便這是出於當事者之口,也必須去審視。對於前者,大多數人基本都能做到不輕信,畢竟妄自尊大總是不太受歡迎的,但也要注意其自誇的套路,避免不小心被蒙,對於後者,相當一部分人會認為是謙虛,進而產生好感而輕信,但在下提示諸君可千萬要留心,一味地妄自菲薄者,不是過度消極自卑就是別有用心,無論哪種都不好!



說到這還可以舉個歷史實例,譬如一提起「二戰德國」這一名號,在一些人腦海中總會與惡毒殘酷劃等號,至今美俄英法這些當年於民國三十四年佔領並瓜分德土的四方一直大張旗鼓地宣揚紀念對德戰之勝利,在四邦相關文藝作品中表現的二戰德國總是無惡不作的。他們的論調被塑造成絕對主流,影響廣泛,就連日耳曼人自己都始終處在無休止的反思中,開口通常先檢討。勝者紀念時,德人在懺悔。但是從後來陸續被探查出的塵封史料,特別是進入廿一世紀以來的檔案挖掘,這樣一個被美俄英法描繪的「黑暗」名號至少在咱神州抗戰期間留下了值得記憶的如軍顧團、德械師、拉貝等光輝名字,與中華全民一道對日抗戰,火線上、大後方都有德意志人的身影,當中有人甚至為了九州之御倭侮獻身,憑這些,咱黃帝兒女就要為二戰德國說句公道話!口口聲聲對華友愛的美俄英卻於我們浴血鏖戰日寇時在雅爾塔暗會陰謀割奪咱神聖土地,涉華《雅爾塔協定》其害堪比埋下二戰惡果的對德不平等《凡爾賽條約》。早在民國二十年九月十八日就發起侵略惡徑、做七三一髮指殘行以及在撫順平頂山、南京累累血的日本至今沒有受到美俄英法如對德那般的嚴厲態度,實在讓人不解,部分像阿帕旅棧的元谷那樣之日人還把日寇偽裝成二戰受難者而時時招魂。美俄英法將二戰的幾乎所有之惡全推給德國是違背史實的,是對「二戰德國」之名的刻意曲解。柏林藝術學院院士瓦爾澤(Martin Walser)有言「奧斯威辛並不適合作為隨時用來恫嚇別人的工具,或者道德大棒」、「拿我們的恥辱作工具,以服務於當前的需要」、「奧斯維辛確實是被工具化了——東西德的分裂不是因為奧斯維辛,而是因為其他國家害怕德國。我們不能什麼時候都拿奧斯維辛當借口」、「奧斯維辛不適合做道德的桎梏」。余以為二戰交手的五同盟三軸心中除了我神聖大中華乃出於正義公理之自衛外,剩下的列強哪個沒有侵土攫利之私念,要反思你們七個一塊反思才對,而非只讓德一方擔全部罪。


補充一言,同一個人事物往往不僅有單一名稱,尤其是人,張作霖、張雨亭、張大帥、張老疙瘩、張小個子……無論其是否比你安康、是否比你貴赫甚至是否駕鶴,皆要以讓其感到尊敬、溫暖的名號去稱呼。不僅僅是禮貌的範疇,更屬於正善的領域!



看過歷史為我們展現的人事物名字相關之信息,不知諸君會以什麼樣的態度去思考。希望特別是在起名、改名之前能有所感悟。當然,此篇並非去強求諸君去完全接受贊同,因為畢竟當中有部分史料是相對讓人感到與現有通常固有印象認知存別含異,甚至於說有的事實所顯出的與以往所聞不同之處可能會使得某些讀者朋友覺得難以同意,您不妨將如是之點作為去觀察主體全貌的另一個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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