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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劍青:我和大哥一樣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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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溫文爾雅,喜歡穿白襯衫,清爽不油膩的李劍青,其實也有重口味、搖滾和分裂的一面,他的「仍是異鄉人」作品音樂會將於12月8日在廣州中央車站上演,昨日來廣州宣傳時,李老師「突然開車」尺度大開,無論是和歌迷的交流,還是和記者的對談,都顯得輕鬆詼諧接地氣。

李劍青在宣傳會上跟歌迷、媒體相談甚歡。

原來你不僅僅是深情款款唱著《姥姥》、《出城》和《匆匆》的李劍青,也會刷微博、爆粗口,也打耳洞、手握保溫杯,說起自己陰暗的一面,接受著調專訪時他說:「我有搖滾的一面,我說髒字的時候都是在轉述微博上的言論,有時候會看底下的評論找樂子,大俗大雅嘛,哪個人平時不講髒字……其實大哥在音樂上一直是一個口味很重的人,我也是。」

采寫:老丁 實習生:林可涵 郭東華

「大哥一直邀請我一起泡大眾池溫泉」

李劍青和李宗盛亦師亦友的關係很多歌迷已經耳熟能詳,沉澱多年之後,他的第一張專輯《仍是異鄉人》終於問世,無論是受訪還是演出,都脫離不開大哥的影子。

而無論是「超級大事發聲」還是「簡單生活節」,李宗盛也一直在提攜和關注著他,受訪時說再次說起兩人的關係,李劍青開玩笑說大哥一直邀請自己一起去泡大眾池的溫泉,但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和大哥坦誠相見,因為他太壯了」。

李宗盛與李劍青亦師亦友,在簡單生活節上李劍青為李宗盛拉小提琴。攝影:七仔

著調:12月8日要來廣州做專場演出,對廣州這座城市有哪些印象?

李劍青:最早對廣州的印象是我們樂隊的鍵盤手,因為他母親是做布生意的,經常到廣州進貨。後來做幕後、做樂手,和大哥來過幾次廣州演出,但通常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就是酒店、場館,場館、酒店,當然廣州有很多好吃的我知道,哪怕只是一碗白粥。另外我很喜歡中央車站這個場地,因為其他一些Livehouse的後台,跟廣州中央車站的後台沒法比,場地的格局我也很喜歡。我在中央車站演過一次大哥的show,對這個地方印象非常非常好,所以就很嚮往。

李劍青曾帶李宗盛回自己在廣西的老家,共同經歷了一段難忘的回憶,為了紀念,新專輯中融入了民族音樂元素。

著調:你是廣西人,會講白話,《仍是異鄉人》還是有兩廣的元素,比如《出城》中有侗族大歌的採樣,當時是怎樣設想的?

李劍青:其實是在若干年前,我跟大哥工作沒多久的時候,他突然說想下鄉去走走,去我的老家,我就帶他去了侗族的山區,那一次經歷很難忘,包括下大暴雨、在車輪後面墊石頭、半夜找不到旅店之類的,所以這樣做是為了紀念那次經歷。另外就是想起我的一個同學,他父親是一個侗族的長老,一輩子都在為侗族的文化貢獻自己的力量,我很尊敬他做的事。

前輩李宗盛的想法對於晚輩李劍青而言很重要。

著調:說到大哥李宗盛,大家都知道你們的關係了,但是你們都是很認真的音樂人,如果在細節上出現分歧該聽誰的?

李劍青:大哥一直邀請我一起去泡大眾池的溫泉呢,但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和大哥坦誠相見,因為他太壯了。怎麼說呢,他做了一個決定,絕對不會是臨時起意,一定是深思熟慮。他不會是商量,他是一個不會那麼輕易跟你說出他的想法的人,一旦他說出了,就是他已經想了很久了。那作為我們晚輩來說,一個那麼有閱歷有經驗的人,說出這些, 你連嘗試都沒有嘗試,你有什麼資格去說這個我覺得好像行不通。如果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會再給他一個版本,通常百分之八九十證明大哥是對的。

著調:《匆匆》有2013版,新專輯又做了2017版,是出於哪些考慮?

新專輯《仍是異鄉人》收錄了2017版《匆匆》。

李劍青:其實直到2013年發表的時候我仍然是一個沒有怎麼見過世面的人,每天都是到北京的住處,然後到錄音棚。直到後來發表了以後,大哥沒有對我管那麼嚴,會讓我去參加一些朋友的演唱會,做一些樂手,也跟著這些大咖們進行城市的巡演,也真的長了一些見識,再唱無論是咬字還是發音都會有不同。剛剛我在廁所聽到放這首歌的時候我都崩潰了,內心會很多困擾,想起很多事情。很多人不理解說劍青你每天講這些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我覺得我的故事要是真的全部抖落出來,可以寫一本很厚的書,從我爺爺那輩開始講起,但有些東西還不能說。

「我現在臉皮可厚了」

最早在李宗盛演唱會上唱歌時,李劍青還是很害羞的,不善言辭,表情拘謹。但隨著這幾年的摸爬滾打,平靜的外表下也有跳動的心,並且因為清新不油膩,李劍青歌迷群中「迷妹」居多,被問及「情感滿足」的問題,他就說結婚不是讓自己滿足,而是讓媽媽滿足,也會鍛煉身體,為的是能讓將來的媳婦兒「滿足」。

著調:你唱的是「異鄉人」,現在很多人的故鄉也是「異鄉」了,那真正的家會在哪裡?

李劍青:我是一個桂林出生、戶口在南寧、在北京工作的異鄉人。我之前有說,我最想的就是結婚生子,然後把我媽接到,不管是在哪吧,有母親的地方就是家,先把我母親接到跟我一塊,這樣我就終於有一個家,可以把這個地方不再當成是異鄉。

李劍青說自己是一個桂林出生、戶口在南寧、在北京工作的異鄉人。

著調:這個願望很難實現嗎?

李劍青:有哪個媳婦兒願意生孩子啊?現在的女性。誰願意嫁給我啊,像我這種,誰能受得了我整天出差的,然後就是我在寫歌的時候,不會在旁邊唧唧歪歪的。我不是怪物,和大家一樣,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但我已經很久沒有說看到一個女孩會突然心跳,所有的跳動時光都跳完了。我現在臉皮可厚了,所有的精力都在音樂上。

擁有不少女歌迷的李劍青當被問及感情問題時「突然開車」。

著調:但是你的女歌迷挺多的。

李劍青按照現在微博上常講的不能搞粉絲啊。真的,我是講微博上的話,我其實有時候會看底下的評論,會很好笑,有時候會找找樂子嘛。不能這樣做,不是我講的,是別人講的,我只是轉述。

著調:那你更享受在北京的生活還是在老家的生活?

李劍青:其實很奇怪,每次過年就很想回家,回去待幾天,可是待了十幾天以後好像有種對不起自己的感覺,其他人都在追逐夢想,就我自己還是閑著,然後北京吧,在北京的時候整天罵這個怎麼這麼臟啊,這空氣,可是離開北京一陣子你又很想,特別冬天一回去,一下飛機就聞到了燒煤的供暖的那種很刺鼻的味道,真自在。有一次在北京做一個活動,想自己出去吃一個拉麵,那天下了點小雨,突然出太陽,就想去巷子轉轉,老大爺、大媽們出門搬了個小凳,張口就是卧槽,那些大爺大媽們滿口的髒字,自在,真的很自在,就會很享受這種感覺。

北京混雜的生活氣息讓他非常享受。

著調:所以李老師一直是很接地氣的人?

李劍青:我不希望去掩飾自己心裡真實的想法和真實的情感,我想跟大家分享自己的感動,不能理解的我也不去討好你說希望你能理解我,你今天不想吃牛肉麵,我不會跪著請你一定陪我去吃牛肉麵,沒關係,你什麼時候想吃了再吃。其實不要說年少聽不懂李宗盛,總有一天你能聽懂。在當下想表達什麼就表達什麼,沒有什麼一定要去隱藏,不想假假的。

「我也有搖滾的一面」

在成為李宗盛徒弟之前,李劍青在南寧有自己的搖滾樂隊,畢業後在廣西交響樂團上班,晚上就去玩樂隊唱搖滾,用他的話說就是「白天玩音樂,晚上被音樂玩兒」。後來北漂,李劍青反倒是收斂了自己的搖滾本性,至少外表看起來文質彬彬,但其實他還是有自己分裂的一面、搖滾的一面。

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李劍青也有搖滾分裂的一面。

著調:你其實很早就有不少歌,只是後來和李宗盛一起幫楊宗緯做《原色》,很多歌都給了他,自己的專輯反倒是現在才出來,現在想有沒有後悔?

李劍青:不會不會。作為一個幕後音樂人一直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計劃,因為這樣會走得比較長遠一點,也不是說怕做所謂的歌手就突然「死」了,做幕後確實會讓我的音樂生命走得更遠一點吧,我也不想一直發專輯,大家不喜歡,被罵什麼的,對自己信心上也有打擊,還不如久不久分享一個東西,有人聽、沒人聽無所謂,有人罵我就不去看,專心寫自己的東西。楊宗緯唱得比我好,他聲音一出口就很好聽嘛,他聲音比我好聽,如果我有他的聲音,搞不好我就膨脹了。我不是一個很有天分的人,可是我願意花時間。

著調:《仍是異鄉人》推出之後,對自己的生活有哪些改變?

李劍青:沒有,我還是拿工資的人。(著調:有漲工資嗎?)沒有沒有。有時候做樂手,會有一些樂手的酬勞,所以現在可以大搖大擺地走進Nike的店,買一雙時下流行的Nike運動鞋。像我穿的這個衣服到時候是要還給相信音樂的。我用完之後有個服裝箱,送到箱子運到北京去。

李劍青有打耳洞,他說那是狂莽青春的標記。簡單生活節上的他就戴上了耳釘。

著調:能看到你有打耳洞的,現在還會用嗎?

李劍青:以前玩兒搖滾樂隊,可以出風頭,但在樂團的時候不能戴,因為是嚴肅音樂,那都是要被扇巴掌的。後來晚上樂隊演出的時候就叫我們的鍵盤手給我扎,扎得那個膿飆我一臉啊,很疼很疼。不過現在還好,久不久我還是會戴一下,紀念一下當時狂莽的青春。

「早上玩音樂,晚上被音樂玩」是他對之前狀態的概括。

著調:當時還在廣西交響樂團當一個很正經的小提琴手,在搖滾樂隊唱金屬這樣子,會覺得很分裂嗎?

李劍青:我有搖滾的一面,所以我就說早上玩音樂,晚上被音樂玩兒,樂隊演出時客人叫你唱什麼就得唱什麼,不然就得砸杯子。確實很分裂,所以當時我寫了好多這種類型的歌,那個是樂隊時代,後來再拿來用呢,我覺得會傷害樂隊人的感情,雖然都是我寫的,都是我編的,但是樂隊時代的歌就讓它過去吧。

著調:大哥怎麼看你分裂的一面,比方說你搖滾的一面,他有沒有主張你更多去展現另一面,其實人都是會有陰暗的一面,或者是分裂,或者是撕裂,或者是兇惡,或者是醜陋,這些可能比異鄉的主題更深刻,有沒有想過去寫這些?

李劍青:其實大哥在音樂上一直是一個口味很重的人,我也是,我也很想嘗試,大哥前陣子在一個活動上不是說他想寫關於死亡的題材,其實我也很想嘗試這個口味重的東西,但是立意要高級,不能下三濫撒野。你寫口味重一定要是一個很高級的東西,一定是給人一些觸動的,不是說我今天就是來發泄一下,當然那也是一種音樂形式,但我不會做那樣的東西,一定要是給人一些觸動的才會去做。

李劍青和李宗盛在音樂上都蠻重口味,不會聽的東西和不會看的電影都一樣。

著調:所以你和大哥在重口味這些方面也蠻相投的?

李劍青:蠻像的,我們聽的音樂的方向都很像,我介紹給他聽的東西,他覺得挺好的,他介紹給我聽的東西,我也覺得頭皮發麻。我們兩個不會聽的東西,不會看的電影都是一樣的。我最近有推薦印度音樂給他聽,有特殊的味道,印度的音律,包括節奏都很有意思,他也很喜歡。

編輯:思敏

助理: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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