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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翻蘇聯技術援助,建造我們中國自己的導彈!中國航天從零到追趕美俄,大國崛起,多虧了有他帶領!

沈榮駿,1936年生,安徽合肥人。

是中國工程院院士,航天系統工程戰略科學家,航天工程管理與測控技術專家。

中國載人航天工程首任副總指揮,直接組織指揮了「神舟」飛船的全面首飛試驗,也是中國載人航天工程中國探月工程顧問、北斗衛星導航系統奠基人,是我國航天測控網的主要奠基人。

航天測控系統是什麼?

是航天工程中的重要系統,如果把航天器比作「風箏」的話,測控系統就相當於控制風箏的「風箏線」。航天器發射後進入茫茫太空,測控系統便成為與航天器聯絡的惟一手段。

他在2003年獲國家科技進步特等獎、2004年、2010年分別獲軍隊科技進步一等獎、曾憲梓載人航天基金突出貢獻獎。

現任浙江大學航空航天學院院長,國防科技大學特聘教授,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兼職教授、博士生導師。

推翻了蘇聯提供的導彈飛行試驗坐標系

中國航天測控在蘇聯的援助下起步僅僅兩年時間,蘇聯政府就單方面撕毀合同,斷然撤走了在華的所有技術專家,帶走了全部圖紙、資料。

當時沈榮駿擔任地-地型號導彈航區助理員,承擔導彈飛行航區測量的總體設計工作。

他不僅沒有被突然遇到的困難嚇倒,而是根據自己在設計中反覆比對演算的結論,向領導提出對蘇聯專家為我國提供的發射坐標系的質疑。

1959年,沈榮駿從解放軍測繪學院畢業後,被分配到了東風基地航測部五處。

此時,東風基地正值組建之初,人手較缺,天文測量這一攤工作還沒有人接手。

學過天文學的沈榮駿在五處擔負起了從驗收蘇聯提供的測量儀器,一直到東風基地所有測量點和發射陣地的天文坐標測量方面的工作。

1961年,沈榮駿也隨著處長王盛元調到部里當副部長兼五處處長而也調到部辦公室,擔任甲區(地地型號導彈)的航測助理員。

他負責地地導彈航區測量總體協調。就在這一變化過程中,沈榮駿神不知鬼不覺的幹了一件大事:推翻了蘇聯提供的發射坐標系。

不可否認,蘇聯在中國導彈技術剛剛起步的時候,確實給了我們很大的援助。但這種援助有一個很明顯的界限——你只能做中近程導彈試驗。

本來,地球是一個橢球體,質量也是不均勻的。而蘇方提供的坐標系是把地球看成一個純圓球體,而且質量也是均勻的。

在這個基礎上建立起來的導彈發射坐標系統,只能是很近似的,其精度根本不能滿足中遠程導彈試驗的測量要求。

找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沈榮駿好像一下子就產生出一種動力的源泉。

他暗下決心:蘇聯把我們當無知的小學生來看待,從基礎上限制我們的發展,那我就從基礎上徹底推翻他,不僅用充分的理論根據駁倒對方,還要拿出一套適合我們自己又有科學依據的坐標系。

就在從五處調到辦公室這一個多月的空閑時間裡,他利用所學知識和工作實踐,從數學和物理學兩個方面進行了嚴格的計算、推導和論證。

從定義到公式,一步一步反覆推敲、驗算,每天做到夜裡兩三點,最後寫出了一篇《建立非勻質橢球體的發射坐標系》,系統闡述了地球是一個非均勻的橢球體,只有在這個基礎上建起的坐標系統,才是高精度的。

在寫出這篇文章的基礎上,他按照蘇聯那個辦法計算出東風基地所有測量點號的坐標,又按照自己這個辦法算出數據,把誤差一個一個都計算出來。

最後,他拿著文章來到基地計算處(也叫結果處理處),對科長李國楨說:「我認為蘇聯給咱的那個坐標不對。我把我弄出來的這個東西給你們看看。」

過了幾天,計算處的同志對沈榮駿說:「我目前用的這個公式是按照蘇聯給的規範來用的。你的公式理論上是嚴格的,但是沒有文件根據。我要用錯了,誰負責?這可是大事。因為它是靶場的基礎,所有的試驗數據都是依這個為基準的。」

這話已經表明,計算處不敢用。他也知道,這個涉及到整個靶場試驗數據基準問題,作為計算處來講,確實作不了這個主。沈榮駿也不好說什麼。

但沒想到的是,三年之後,即1964年,在美國的一份內部報告上,也出了同樣這麼一篇文章。

沈榮駿說:「它的整個公式推導方法和我是不一樣的。我是從物理概念演化到數學,他那個報告是用純數學的辦法,然後把物理概念套進去而形成的,實質是一樣的。

兩種方法採用的定義不一樣,我推導這個公式要重新定義很多東西。但是用他那個公式算和用我這個公式算出來的結果是一樣一樣的。」

在這種事實面前,計算處的同志是徹底的心服口服了,承認「是一個準確公式」。

而這個公式,實際上等於為中國東風基地的導彈測量建起了一個準確的坐標系。

他的《非勻質橢圓球體發射坐標系》的論文中,從根本上否定了蘇聯專家制定的導彈發射坐標系。

推翻了蘇聯專家提供的導彈發射坐標系,於1964年批准建立了我國自己的導彈發射高精度坐標系,為中國導彈發射測控事業開了好頭。

沈榮駿說:「我們畫地圖也好,搞測量也好,首先要有個基準,基準不準,一切無從談起。」

沈榮駿調到航測部辦公室負責地地型號導彈航區測量的總體規劃工作期間,正趕上「150工程」上馬。

該工程是專為發射試驗「東風三號」導彈研製的,是中國第一套大型的光學外彈道測量系統。

但在這之前很長一段時間裡,基地與研製該系統的長春光機所在總體指標上的意見統一不起來。

沈榮駿到部辦公室不久,很快就把這個長期議而未決的總體指標問題與光機所王大珩所長統一起來。

為滿足試驗要求,上級確定生產四台。總體指標定下來之後,四台設備應該怎麼布設?按照一般常規考慮,四台設備就布四個點、站。

沈榮駿獨闢蹊徑,提出了「三站四台」的方案,即把四台150設備放在三個點上,而且把布站的精度結果也都計算出來。

沈證明了這樣布局完全能滿足對「東風三號」導彈試驗關機點的測速精度要求。

從此,沈榮駿提出的那個「準確的坐標系」和「三站四台」方案,開始真正融入導彈測控這樣一個大的系統領域中。

沈榮駿也由此逐漸展露才華。1964年,被破格提升為組織計劃處副處長,那年他還不到28歲。

50多個小時沒合眼

1965年,測量部撤銷,沈榮駿到司令部航測處任副處長,繼續負責航天測控系統這一塊。

不久,國防科委在京西賓館召開規劃工作會議,研究戰略武器及衛星發射七年規劃。

沈榮駿奉命隨李福澤司令到北京參加會議。會議開了兩個多月。到會議快結束時,上級要求各基地上報七年規劃稿。

李司令對沈榮駿說:「基地七年規劃稿你負責,限你三天,把這規劃稿給我寫出來。」

沈是一個才華橫溢,心細如髮而又腳踏實地的人,李司令對他一直很賞識很信任。

沈榮駿從接受任務的那一刻起,就一鼓作氣,連續加了兩天兩夜再加一個上午的班,創造了他有生以來加班熬夜的紀錄——將近60個小時沒合眼!

最後沈榮駿放下手中的筆,急不可耐地點燃一支中華煙,狠狠吸了兩口,站起身,舒展一下稍覺有點酸麻的胳臂,摸起電話給李司令打電話:「我寫好啦!」

不多久,李司令來了。沈榮駿給他簡單念完一遍,又問李司令:「你還看不看?」李司令擺擺手,很滿意地點頭說:「不錯,我不看了,你交吧。」

在這個七年規劃中,沈榮駿把整個航天測控系統要做的主要工作寫了出來:光學測量系統、單脈衝精密測量雷達,無線電連續波測速定位系統、飛行安全控制系統、導彈遠洋測量船……

這個規劃報到國防科委之後,不久,當時的中國科學院701工程處提出要搞衛星測量船,國家海洋局也提出要搞遠洋調查船,基地提出要搞導彈遠洋測量船。

後來,中央指示國防科委負責論證這三種船能不能合一。

國防科委又把這一論證任務交給了東風基地。基地由張貽祥副司令帶沈榮駿等人進行了廣泛調研。

調研之後,沈榮駿執筆,編寫出了兩份專題論文報告,代國防科委給中央起草了報告。

報告中提出,雖然三船合一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兩船合一,即導彈測量船和衛星測量船是可以合併的。

沈榮駿還把測量船從總體方案到性質、任務及船上所需要配置的測量設備、人員等,都一一寫在了報告中,證明了這一方案的完全可行性。

後來,中央批准了兩船合一的方案。代號為「718工程」的中國遠洋航天測量船的背景就是從這裡出來,也是從這時開始的。

第一顆衛星測量網

六十年代中期,毛澤東根據周邊國際形勢的發展,做出了「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和「備戰、備荒、為人民」的戰略決策。

回到航測處的沈榮駿參加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根據中央的指示,參加勘選東風基地的三線靶場。

剛選完靶場回到東風基地,「文化大革命」爆發了。

中國科學院亂了套,中央下指令,把中科院管衛星測量的701工程處交給國防科委東風基地。而基地將701工程處交給了沈榮駿。

接收工作時,國內正處在停工停產鬧革命的動亂時期,很多測量設備也還處在科研試製階段。離原定1970年發射第一顆東方紅衛星只有不到三年的時間,

時間如此緊迫,怎麼辦?可是這並沒有難道沈榮駿。

第一、中國科學院原來起草的衛星測量方案是要在全國建十幾個測量站,測量設備主要以單頻多普勒測速儀和光學儀器為主。

方案拿到沈榮駿手裡,他看完後,從優化的角度考慮,作了較大的改動。

在體制上,他提出加上單脈衝雷達單站定位。單就這一點,比原來的方案先進了一大步。

第二、把原來要建18個站的方案,他一刀砍掉了5個,既為國家節省了經費,又加快了工程進度。

這個方案確定下來之後,沈榮駿就親自起草正式的文字報告。然後報科委,科委報中央,中央批准了,接著他又馬不停蹄地開始勘察定點。

第一顆東方紅衛星就要發射了,原來確定的中心計算機卻還沒有研製出來。怎麼辦?

為此,沈榮駿出了一招:提出「28號代中心」方案。即用154一期工程的計算機,臨時作為衛星測量的中心計算機。

這個決策,說起來就一句話,很簡單,但實際操作起來卻很複雜。

單是軟體準備工作的量就相當大,還有通信和其他系統,工作量也大得驚人。

但當時別無他途,這是唯一的最佳選擇。

經過沈榮駿和其他測控系統科技人員的艱苦努力,「28號代中心」終於變成現實,趕上了第一顆東方紅衛星發射,圓滿完成了任務。

中國海上航天測控第一人

沈榮駿第一個提出:必須建立海上測量控制站。

如果擁有海上測量控制站,不僅能夠機動靈活布局設置,而且能夠大大延伸測控跟蹤距離,有效擴大測控覆蓋面。

實際上,自從沈榮駿在編製基地7年規劃提出航天測量船以來,建立海上測控站的思路在他大腦中就一直沒有停歇。

機遇常常是為有準備的人而準備的,測量船論證立項的時機終於來臨。

在方案編寫階段,沈榮駿主筆完成了一些總體論證報告,得到了中央批准。

在工程論證與實施階段,沈榮駿主持了綜合3測量船測控總體方案設計工作,解決了船位船姿和船體變形測量、船載設備穩定跟蹤、電磁兼容和標校等重大技術難題。實現了海上浪涌動態環境下保證跟蹤穩定與測控精度。

1980年我國第一代遠洋綜合航天測量船「遠望一號」、「遠望二號」建成下水。

沈榮駿隨船出海乘風破浪遠赴太平洋參加了中國遠程運載火箭飛行試驗任務,填補了我國海上航天測控空白。

當遠望號測量船刺破海浪在太平洋上勇猛向前的時候,站在船首甲板上的沈榮駿內心蕩擊著海浪般的陣陣激情與豪邁。

願望成為現實,夢想已經成真,他眼中天海連為一體的浩渺神奇景色正是在他們努力之下憧憬的秀麗畫卷。

在軍委副主席面前「告狀」

後來中央軍委調沈榮駿到國防科工委當副主任,分管科工委各試驗基地的試驗任務和基地建設。

沈榮駿到科工委後的第一件事是落實中央軍委一號命令,組建某試驗場。

從最先的論證到試驗場的性質、任務、方向、體制,再到選點、布局,都是按照沈榮駿的一整套思路進行規劃和建設。

開始選點時,有人提出定在中原某城市附近。沈榮駿一聽就擺手說:「不行,不行。這裡離×××太近,而且附近一馬平川,人煙稠密,怎麼可以做試驗場?」

他拿過地圖,將手裡的紅藍鉛筆的一頭在軍用地圖上的某處一點:「就在這兒!」

這是一個很陌生的地方,在場的人都沒有去過此地,於是都不由心中疑惑:「這兒能行嗎?」

勘察組第二天趕到現場一看,從整體上看,此地正好在平面上凸起一個偌大的檯子,離城也不太遠,前面是廣闊無垠的河灘,後面是大山,整個地形呈斜坡形,各種地形都有,是一處最佳的天然試驗場!

勘察組中有人參加過頭一天的勘點討論會,此時他們望著眼前這片理想的大地,不由感嘆道:「好的很,好的很!」

有人在悄悄地議論:「真神啦!沈副主任手指一點,就點這麼個好的地方,真是神啦!」

點正式確定之後,從部隊編製、測量體制到營區科研、生活、辦公布局,整個靶場的建設指導思想,最後都由沈榮駿一一拍板敲定下來。

但是某試驗場建起來後,整整過了八年一直沒有立項。因為沒立項,就沒錢,部隊組建得非常困難。

也因為沒立項,就沒任務,大家不知道還搞不搞。一支部隊就這樣無限期地擱在那兒,拖著,懸著。

沈榮駿急了。

正好1993年中央軍委組織講高科技知識,其內容正好和某試驗場擔負的任務有關。駐京軍以上幹部和軍委領導都參加聽講。沈榮駿是授講人之一。

他心想,這回我可逮住這個機會說說這事!光說的比唱的好聽有什麼用?我不怕得罪誰,得罪就得罪,得罪也是為了祖國的事業,為了國家利益。你能理解更好,不理解就拉倒。

他共講了三個小時,前兩個小時按自己擬定的稿子正正經經講,後一個小時就開始講他自己的想法了。

他說:「我到科工委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落實軍委一號命令,叫我們組建某試驗場。可是我們部隊組建已經八年了,到現在還沒立項呢!WTF?」

坐在主席台上的劉華清聽不下去了,一臉迷茫的問:「發生了什麼?!」

沈榮駿一臉嚴肅的說:「試驗場不立項,我怎麼干?」

會議一結束,總參一位副總長是沈榮駿的好朋友,他悄悄地對沈榮駿說:「老弟,你吃豹子膽啦?會上這麼多人,你竟敢告××的狀!」

沈榮駿苦笑著,說:「老兄,你不知道我們的難處呀,一支部隊擱在那兒懸著,不知道幹什麼,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不管怎麼說,國家的事業是第一位的。我也不是沖哪一個人,我估計著這事是沒人說的,沒人說那我來說!」

果不然,這次會議不久,某靶場很快就立項了。沈榮駿立馬趕到該基地,召開一次現場辦公會,把所有該辦的事情都一一敲定下來。

神舟一號飛船升天

1983年12月,上級一紙命令將沈榮駿調任國防科工委幹部學校任校長。

當時正值改革開放之初,航天發射、測控、通信領域一方面任務劇增,另一方面人才匱乏亟待培養。

他受命於人才培養的特殊時期。他在校長任期雖然只有不到兩年時間,但大刀闊斧抓科研、定規劃、組隊伍、搞建設,做出全方位開創性的建樹,在學校的史冊上留下了時代的印跡。

1985年沈榮駿擔任國防科工委副主任以來,直接組織指揮了五十餘次火箭、衛星大型發射試驗任務。

1992年國家批准載人航天工程後,他作為工程首任副總指揮,直接組織指揮了「神舟」飛船的全面首飛試驗,是我國載人航天工程主要開拓者之一。

1999年11月20日凌晨,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寒風凜冽,四周的燈光將漆黑夜色中的發射場照得如同白晝。

沈榮駿已經在發射現場拼搏了20多個不眠之夜。

此時,他站在發射塔架下默默不語,久久仰視著矗立在發射台上的火箭和飛船,對中國載人航天事業的滿懷深情,全部蘊涵在了他那雙凝望發射場浩渺天空的眸子上。

神舟一號飛船是我國載人航天計劃的首次飛行,在中國航天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義。

6時30分,調度指揮員的「點火」口令震天動地,神舟一號無人試驗飛船騰空而起飛向天際,環繞地球不斷向地面發來各種數據。

21日凌晨,載人航天地面指揮控制中心向飛船發出返回指令,3時41分,在太空中翱翔21小時後的神舟一號飛船滿載著預期的科學試驗數據,穩穩落在祖國大地預定的位置,我國第一艘試驗飛船首飛獲得圓滿成功。

這一喜訊令沈榮駿內心無比激動、無比興奮。然而,飛船發射前長時間的巨大壓力使沈榮駿身心疲憊,不僅體重直線下降了4公斤,頸椎壓迫神經的老毛病讓他半身疼痛,連抬起胳膊都顯得很吃力。

就在幾天前,沈榮駿在發射場默默地度過了自己63周歲生日。

偉業漫漫,仍需努力

2003年10月16日,中國首飛航天員楊利偉實現了中華民族千年的飛天夢想,沈榮駿激動得徹夜難眠,寫下了《第一艘載人飛船發射成功有感》的詩句:

大漠深深,黑河畔,神箭聳立。放眼望,日月同輝,碧空萬里。驚雷一聲震寰宇,巨龍衝天鬼神慄。看今朝圓我航天夢,如願矣。憶往昔,夜難寐。同攜手,斬荊棘。偉業路漫漫,仍需努力。浩瀚蒼穹常駐守,欲挽嫦娥遊星際。立壯志,更上一層樓,全無懼。

2007年1月16日,浙江大學發出「發任〔2007〕1號」決定:浙江大學成立航空航天學院,沈榮駿任航空航天學院院長。

他跟蹤了解國家、軍隊和科研部門的需求,在裝備指揮技術學院組織了數字地球三維立體顯示技術的研究,製作了世界唯一的全月面可量測三維立體圖

在浙江大學組織了可以廣泛用於應急救災、快速遙感等領域的高亞音速無人機立項,經過研製攻關,已完成三個架次試飛,

航天電子研究所的微電子射頻組件也取得了重大進展。

沈榮駿的大腦已經由航天延伸到用航天高科技向國家整體更廣闊的領域範圍展開戰略思維。

他心系航天、情系國防、默默奉獻,在祖國航天事業和國防科技發展的道路上未雨綢繆,在人生道路上再造輝煌。

2008年,汶川地震之後,災區通信中斷、道路不通,使得汶川成了一座孤島。由於當時沒有國產移動通信衛星,國際海事通信衛星發揮了很大作用。

2008年7月,沈榮駿院士上書中央,呼籲加快中國自主的衛星移動通信系統建設。於是,研製中國自主的移動通信衛星項目被提上日程。

中國發射首顆移動通信衛星「天通一號01星」之後,工信部開始安排衛星電話專屬號碼段,企業也推出國產衛星電話。

這款由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開發的新款智能手機預計兩三個月後上市,即將打入由英國國際移動衛星公司主導的全球市場。

這部電話與眾不同之處,在於能同時切換到3G、4G的行動電話系統,而且衛星話費估計在每分鐘1元人民幣左右,是目前國際行情的10%,堪稱「白菜價」。

對於人生意義的追求,應該主要體現在對社會的責任和對國家的貢獻。

自從踏上祖國航天事業發展的道路,50多年來我親歷見證了共和國航天發展的全過程,我的命運與祖國航天息息相關。

我熱愛祖國的航天事業,我緊密關注著祖國航天的跨越式發展,航天早已成為我人生的永恆追求。」

沈榮駿懷著對航天的深厚感情說出這番言簡意賅的感言,因為沈榮駿的人生之路與中國航天事業同時起步,同時發展,同樣輝煌。

徽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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