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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的哥哥,國共兩黨為他開戰,蔣介石為他流淚,卻被眾人罵做敗類

他個極其傳奇的人。

在國民黨里是元帥級人物,卻被人罵一點不會打仗。

是蔣介石的心腹,卻堅持不向共產黨開一槍一炮,蔣也無可奈何。

最終離開蔣介石,留在大陸後,蔣介石竟然黯然神傷,幾欲落淚。

周恩來也把他當作親哥哥,五十年亦敵亦友,肝膽相照,不離不棄。

他哽咽著說中國人不打中國人,卻被罵做敗類。

毛澤東說他是全國和解的第一大功臣,封為共產黨的開國元帥,被他婉言拒絕。

這個人就是來自安徽巢縣的「和平將軍」——張治中。

蔣介石的心腹

張治中能夠成為蔣介石最信賴,最重用的人,是非常奇怪,不可思議的。

他以「和平將軍」著名,張治中畢生主張親蘇聯共,堅持不對共產黨放一槍一炮,也曾在歷次國共和談中屢建功勛。

而蔣介石的野心眾所周知。

一來從政治觀點上來看,兩人應該是道不同不與謀,但蔣介石為什麼還偏偏重用他、容忍他呢?

二來從用人標準看,蔣介石「從來依賴『三緣』——血緣、學緣和地緣」,可張治中至多也只能與蔣牽上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的先後同學,但這完全不足以使蔣非得賞識、重用他不可。

可是張治中對蔣介石,對整個國民黨的重要作用確實是毋庸置疑,不可否認的。

在國共和談中,蔣介石不得不倚重張治中

蔣介石在國共關係問題上從來就有自己的一定之規,即通過武力「剿滅」。

但在戰爭未準備好之前,蔣一直的套路就是「議和」,虛心假意,裝模作樣的與中共進行和談,以爭取時間。

而這種與中共周旋的重任,在1941年以後,每每落在了張治中的肩上。

就整個國民黨上層集團來看,確實是沒有比張治中更加合適的人選。

早在黃埔軍校時期,張治中就與周恩來、惲代英、熊雄等同志關係較好,曾為維護國共兩黨團結而努力。

1927年,國共內戰爆發。張治中為了躲避參與對中共的軍事「圍剿」,退守二線任國民黨中央陸軍軍官學校訓練部主任、教育長,從此主持國民黨軍事教育,長達十年。

作為「軍事教育家」的十年間,唯有在民族危亡之際,張治中才出馬帶兵,是「一位沒有同共產黨打過仗的國民黨軍人」,並且與中共及其領袖人物維護著良好關係。

在政治主張上,他始終不渝地堅持孫中山先生的三大政策。

對國內問題,他一直力主用政治方式解決,通過和談以達到國共合作。

在張的兒子張一純看來,父親之所以能不與共產黨人打仗,在於「他做任何事都是對事不對人,他最樂意見的就是中國人可以團結起來共同建設自己的國家。」

因此,他的對外形象與政治主張使他適宜於與中共打交道。

從與蔣的個人關係來看,蔣張關係比較親近,再加上張沒有派系,毫無個人野心,對於張治中的忠誠,蔣介石是深信不疑的。

1942年7至8月,蔣介石兩次約見周恩來,表示要好好解決國內問題,並指定張治中和劉斐為代表同中共談判,這是張治中第一次代表國民黨與中共進行談判。

雙方先後談了八個月之久,最後周恩來代表中共提出了四條要求。張治中認為中共已經作出了很大讓步,是「應該可以接受的條款」。

而蔣介石卻不置可否,此事就此擱置了下來,歷時八個月的談判成為空談。

但從此「他作為國民黨處理國共關係的重要角色而登場,參加了國共之間的幾乎所有重要交涉。」

抗戰勝利後,蔣介石搶奪抗戰勝利果實,需要時間;完成內戰的部署,更需要時間。

又迫於國內外要求和平、反對內戰的呼聲和壓力,蔣介石又不得不用「和」的一手,把張治中推出去,接二連三電邀毛澤東到重慶「共商國是」。

經過四十三天的艱苦談判,雙方雖然簽定了《雙十協定》,但第三天蔣介石就下達了「剿匪」密令。

重慶談判後,張治中飛往新疆,與三區代表談判新疆問題。在此期間,由於國民黨軍隊的作戰受挫,美蘇兩大國都不希望中國發生內戰,美國又派馬歇爾來華調停國共爭端。

為了敷衍國內外輿論及美國的壓力,蔣介石又用上了和的一手,而蔣介石與中共言和,少不了張的周旋,因此連連致電催促張,稱「此間有事待理,希即暫時回渝為要,」 並派路過迪化的蔣經國催駕。

張治中回來後,積极參加了整軍談判、東北談判以及最高軍事三人小組,為維護國內和平而奔走。

而蔣介石一貫敵視中共,對戰後與中共達成的諸項協議一直心存不甘,在關內一時不便動武的情況下,決斷先在東北動武。

因此,在東北調處協議剛剛簽署後,蔣就態度強硬地指示東北行營主任熊式輝:「政府軍隊為接受主權進入東北境內之行動,不受任何之限制。」

萬般無奈的張治中氣的黯然卸去三人小組之職,第三次飛越天山。

同年6月,在一切準備就緒後,蔣介石終於大打出手,掀起全面內戰。

張治中苦心積慮、付出大量心血而談成的一系列協議全部化為一張廢紙,懊喪的心情不言而喻。

1949年1月21日,蔣介石雖然被迫下野,由李宗仁出面主和,但當張治中當面請求回西北去時,卻遭到蔣的制止。

蔣嚴肅地對張治中說:「我既然決定下野,以後就要和談,你怎麼能走?你應該聽我的話!」

顯然,蔣為了達到下野後幕後操縱的目的,不僅需要李宗仁當傀儡,也需要張治中等去負責和談,和中共去周旋,從而取得喘息的時間,然後有朝一日捲土重來。

這是蔣介石玩弄反革命和、戰兩手的最後一次,所要依賴的仍是張治中。

(《張治中》電視劇劇照)

不戀虛名,不爭權利

其實蔣如此信賴,甚至說是縱容張有其原由。

眾所周知,在國民黨統治之下,可謂派系林立,你爭我奪。

諸如政學系、CC系、黃埔系、中統、軍統、桂系、四大家族等等,都是蔣家王朝反動統治的支柱。

而到抗戰開始時,集團軍、軍、師、旅一級高級將領,多數出身於黃埔。何應欽、陳誠為了培植各自個人勢力,分頭拉攏,並自成體系。

可張治中從黃埔到中央陸軍軍官學校,專事軍事教育十多年,真正是桃李滿天下,完全有條件、有資格去和何、陳爭奪。

但他卻從不搞小派系、小組織,即使是「他的至親,都不擺在自己領導範圍內。

他的胞弟張本舜原任吳忠信手下的新疆監察委員會主任,張治中一到新疆,就讓他辭職離去。」

在蔣介石需要時,張治中一次次挺身而出,為蔣弛聘疆場,完成任務後,又能一次次主動交出兵權。

表現了他對蔣要求軍人的「順逆之分」、「公私之辨」是體會於心,身體力行的。

以上充分表明了他沒有絲毫沒有個人野心,不留戀兵權,這在國民黨統治集團的上層人物中,是獨一無二的。

近代中國是「群雄」並起,割據稱雄的時代,一般軍人的最大夙願莫非是能夠掌握一支軍隊,擁有軍權。

因為他們深知:誰擁有了軍權,誰就擁有了政治資本,而張治中的想法卻與眾不同。

他在中央軍校的任職期間,先後「五綰兵符」,如果想握有兵權,並不困難,但他卻每次帶完兵後,都主動要求解甲歸校,從不擁兵自重。

毛澤東的好友,周恩來的義兄

張一方面為蔣所重用,另一方面又與中共關係密切,所以成為兩派的爭奪對象。

張認為革命事業才開始,國共兩黨只宜團結,不應分裂,因此對兩派鬥爭並不贊成,但在行動上多左傾,偏向「青年軍人聯合會」,以致蔣介石起了疑心。

蔣曾密詢親信王懋功:「張治中是否為共產黨?」王力言流言不足信,為張說了很多好話,蔣才釋然。

1945年,國民黨政府主張國共和談,毛澤東欣然同意。

為了安排毛澤東到重慶談判的相關事宜,周恩來提前來到重慶安排,後來張治中親自去重慶接毛主席,不僅讓出住所,並在安排警衛時也是煞費苦心。

張一純回憶說:「周總理和父親談具體事宜,我跟在身邊,所以聽到他們的談話。爸爸說:『為了保護毛先生的安全,我準備派政治部警衛營的一個手槍排來擔任警衛工作,他們大部分都是我老家的人,一定靠得住。』

周恩來想了想說:『這樣不好,如果發生任何事情的話責任都會給你,不如還是找重慶警備司令部。你的人可以換成便衣,做內部保衛。』」

經過四十三天的艱苦談判,這次和談達成了著名的《雙十協定》。協議簽定後的第二天,毛澤東在張治中陪同下返回延安。

當晚,周恩來在桂園擺酒席感謝為毛澤東服務的工作人員,張一純也參加了,周拉著張一純的手說:「我和你說幾句話,你在哪上學?」「德精小學。」「功課怎麼樣?」「我算術不行,物理也不行,老不及格。」

「有什麼行的?」「語文好。國民教育行,地理常識也行。」

「有一門精通的就行。你找個本子來,我給你題詞好不好?」

說完,周恩來在張一純的本子上寫下:光明在望,前程萬里,新中國是屬於你們青年一代的。——一純世兄。

「周叔叔,您怎麼寫『一純世兄』啊?」「這表示我是你父親的弟弟。」周恩來拉著張一純的手說。

說是「弟弟」,此言並不是周恩來的客套話。周恩來雖然在談判桌上寸步不讓,在工作時可以與張治中互拍桌子,但到了桂園做客時,周恩來卻總會謙虛地坐在張治中沙發旁的腳凳上。

有時留在桂園吃飯,周也會高聲談笑,對張一純打招呼說:「一純,今天中午我在你家吃飯啊。」說到周恩來時,張一純充滿了歡樂與親密。

最後蔣介石撕毀《雙十協定》,和談破裂,南京代表團的去留問題,無可避免地擺在面前。

張治中囿於從一而終的倫理,反覆強調:「代表團是南京政府派來和談的,和談既然破裂,理應回去復命。同志們行動完全可以自由決定,但我是首席代表,不能不回去復命。」

當時的張治中留居北平,心情苦悶,思想鬥爭很激烈。由於多年蔣介石對張治中的賞識和重用,張總是念念不忘知遇之恩。

對此,周恩來坦誠指出:「你這是封建道德,你為什麼只為一個人著想,而不為全國人,為革命著想?西安事變時,我們已經對不起一位姓張的朋友,今天再不能對不起你這位姓張的朋友了。」

24日,在南京派來接代表團的專機上,走下了張治中的夫人及子女。

當時從上海到北平的情景,對於張一純來說還如在眼前。

「當時我們全家都住在上海我大哥家中。4月24日凌晨兩點多鐘,父親的老朋友、中央航空公司鄧士章先生打來電話說:張先生有電報來,讓你們乘飛機去北平。一切我們都準備好了,早晨6點前派車去接你們,請做好準備。」

6點左右,航空公司的汽車來了。我們迅速裝上行李,離開了家。汽車一直把我們送到機場。

我看到飛機沒有按照慣例停在候機大樓前的停機坪上,而是遠遠地在起飛跑道上等候。汽車一直開到飛機前,我們剛跨進機艙,飛機就起飛了。

當天下午平安到達北平西郊機場,見到了早已等候在那裡的父親和周恩來的代表葉劍英同志。」

在張的兒子張一純看來,父親之所以能不與共產黨人打仗,在於「他做任何事都是對事不對人,他最樂意見的就是中國人可以團結起來共同建設自己的國家。」

三訪張學良

張治中是個非常講情講義的性情之人。不僅對蔣介石,對周恩來情深義重,對於他一直很敬重的張學良也是如此。

自1936年西安事變張學良將軍被拘禁,到1947年間,張治中私下一共去探視了3次。他是第一個看望張學良的軍政要員。

這天,張學良找出多年未穿的西裝穿上,繫上領帶,早早地站在鳳凰寺外等待張治中的來臨。

張治中到時,特務隊隊長劉乙光和憲兵連連長童鶴早早站在山門前迎接,把父親送到張學良處,劉乙光和童鶴站在門外守候,不準任何人接近。

此時,張學良已經是等候多時了,他感嘆道:「總算把你盼來了。」說完就湧出熱淚,涕泗橫流。

張學良被幽禁在遠離城區的鳳凰山頂的一座寺廟裡。那裡十分僻靜,房舍和設備也都十分簡陋。

張學良住在那裡,只有小範圍的活動自由,打打籃球,劃劃小船,看看舊書,生活極為單調。

按照蔣介石的授意與命令,鳳凰山被劃為禁區,國民黨的一些軍政要人,未獲得蔣介石的親自批准,是不允許探望的。

為監護張學良,蔣介石頗費苦心,軍統派有特務隊,共有四十多人駐紮在鳳凰山上,以及憲兵第八團三營七連約160人。

但是,張治中卻沒有顧忌蔣介石。

(張學良)

細節看出人生格局

第一,他一生從一而終且沒有花邊新聞,張是國民黨里唯一只娶一位妻子,而且這位妻子相貌平平並且不識字的高官。

第二,張治中任職國民黨高官時曾數度諫言蔣介石,離開國民黨後則從不批評蔣介石,正如中國古語所言:君子交絕,不出惡聲;忠臣去國,不潔其名。

他的回憶錄寫於大陸1959年,即便是那種語境下,也沒有抹黑老蔣。事實上他一早就知道蔣介石的結局註定失敗,可一直都是赤子之情,耿耿。

第三,文革期間,當大家都批鬥彭德懷偽裝艱苦樸素故而是「偽君子」時,他站出來說:若說一個人在短時間裡搞偽裝,還能夠說得過去;但若說一個人在一生中都搞偽裝,就很難說得通了,一個人「怎能偽裝一生呢?

接著他又寫了1萬多字的信給毛澤東替彭德懷講話,在信里說彭德懷的生活非常簡樸,對自己非常的嚴,洗臉水都不倒掉,留著接著洗腳。

但是因為當時局勢,周恩來將這封信給壓了下來,還特派自己的秘書高登榜親自到廣州,轉告張治中說:「你給毛主席寫的信我收到了,請放心。但你現在主要的任務是好好休養。」

據一個原人大附中紅衛兵頭目回憶:在當年被他們抄家的那一個個名人政要中,絕大多數者都對他們這些「紅衛兵小將」點頭哈腰,低聲下氣;

只有兩個人一點不買他們的賬,非常硬氣,令他們感到很是威嚴,在這兩個人中,就有一個人就是張治中。

第四、張治中很重視教育,身為黃埔教育長,從黃埔畢業名將都得叫聲老師。

張治中在自己的家鄉仿照陶行知的曉庄師範創辦了一所師範學校,並且投入很大精力去辦鄉村教育,深知教育改變農村的道理。

第五、嚴於律己,張的五女兒曾經回憶,小時候有次上學坐了父親的汽車,被父親發現,受到嚴厲批評。

「家裡的汽車是公家的,汽油也是公家的,小孩子不可以坐汽車上學」(想想現在國內真是太腐敗了,公車公款用的理所當然)。

張治中非常痛恨黨內的奢靡腐敗,多次面諫蔣介石。

第六、新疆解放,新疆有兩次重大危機由張化解,第一次危機是伊利暴動事件,伊利事件的爆發,新疆分裂出去近在咫尺,後來由張治中神奇化解(不贅述)。

第二次危機是49年解放,西北幾個大省包括新疆在國民黨手裡,如果真的要槍杆子解放恐怕新中國就不會49年成立了,張治中利用自己多年在西北的人脈成功和平解放。

第七、面諫毛澤東,敢於挑戰文革批鬥。張治中晚年執意要見毛主席,當時他的身體很不好了。

在天安門城樓上,見到毛主席後他說:「毛主席啊,你老人家走得太快我跟不上了。現在被打倒的幹部早就超過5%,黨內我有許多老朋友都被打倒了。他們被打倒,你老人家怎麼辦?」這句話意味深長。

對家人和機要秘書余湛邦說:「今後若干年,這將是一個大笑話。」現在看來真是神預測啊!

順應歷史潮流,推動國家解放

留在大陸後,張治中參加了第一屆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和開國大典。建國以後,他擔任重要的領導職務,積极參与國家政治生活,他時刻以祖國統一大業為重,親自主持民革中央促進祖國統一的工作,為使台灣回歸祖國,他盡心儘力,做了大量有益的工作。

從大局上來看,張治中是國民黨中的親共分子,但是他的親共是公開的,不能算共諜。畢竟再交惡的兩個陣營也需要能對話的人,他就扮演這個角色。

如果一個將軍在戰場上帶著部下投敵必定會臭名昭著,惡名遠揚,但和談之後該不該留北平並不重要,他畢竟只是個談判者的角色而非投降的將軍,談不上氣節上的爭議。

淞滬會戰他曾寫下了遺書,「正是國家民族存亡之秋,治中身為軍人,理應身赴疆場荷戈奮戰,保衛我神聖領土,但求馬革裹屍,不願忍辱偷生,如不幸犧牲,望能以熱血頭顱喚起全民抗戰,前赴後繼,堅持戰鬥,抗擊強權,衛我國土……

幾度直諫蔣介石和毛澤東,曠古僅有。皖南事變後,張治中上書萬言給蔣介石,痛徹國共的內耗,使仇者快,親者痛。發出了「中國人為什麼要打中國人的」痛苦的疑問。

文革中他質問毛澤東:「把這些老功臣都打倒了,你老人家咋辦?」

張治中的敢做敢當,不僅博得了蔣介石的厚愛,也獲得了毛澤東、周恩來等人的信任和敬重。

能夠在當時如此混亂的時局裡遊刃有餘的處理好各種關係,需要特別的手段,但最根本的是他一心為國,民族大義,不參加任何黨派之爭呢個,對朋友肝膽相照,一片丹心。

這些非常的舉動非常人能為,但更是一個人堅毅品質的具體體現,它甚於武夫扛起的槍炮。這是對人民深深的愛,更是一種對社會的責任和自己處事的態度。

張治中在國家和社會變化的歷史進程中,不管是從廣州的追隨到北平的硝煙,還是從東海岸的淞滬戰場到西陲的新疆戈壁,還有在陪都重慶的國共和談,但凡足跡所到之處,皆是殫精竭慮,心裡始終裝的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

「(他)是一個充滿矛盾的複雜人物。他的主要矛盾在於:一方面和中共有長期密切的關係,另方面又與蔣介石血肉難分;既一貫主張聯俄聯共,又同時為國民黨右派政治路線出力;政治上既有自己的主觀願望與實踐,又無法擺脫國民黨反動統治的桎梏。」

徽臉文化

「以人物帶動人文,用文章傳遞文化」,徽臉文化,致力於發揚安徽文化,宣傳安徽人物。為徽文化代言,打造安徽文化第一微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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