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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骨科!信邦兩兄弟碰撞出愛的火花!

信邦——養你

文/狡兔已死良狗未烹

私設預警防雷***年下攻,民國時期,骨科

01

隆冬月里,不扛凍的緬梔子早已落光葉。

白雪落在荒蕪的土上,劉邦使著比他還大的鐵鍬,吃力地挖開凍硬了的泥,把用草席裹著的娘埋了進去。娘月前得了風寒,在床上躺了十來天,還是永遠離去了。而爹,他劉邦有過兩個爹,一個在他還沒懂事的時候,就被拉去使槍打仗了,送回家的只有兩件衣服。而另一個爹在給他添了個弟弟後也病死了。人都說娘克夫,娘便沒有三嫁,獨自拉扯他和韓信。

現在,劉邦是個沒爹沒娘的孤兒了。

他跪在娘的碑前磕了三個頭,站起來拍拍破棉褲上的土,見弟弟韓信歪著小腦袋看他,臉蛋被凍得通紅。他摸摸弟弟的頭,問道:「冷嗎?」

韓信點點頭,帶著奶氣說:「哥哥,我想回家。」

「走,哥帶你吃小餛飩去。」

十二歲的小少年牽著七歲的男孩,像是護著火種在雪天里逆風而行,搖晃又堅定。

吃了那碗餛飩,劉邦就再也沒去上學了。他早晨把韓信送到學堂里,就去打些零工。他年紀小,個子也矮,碼頭的領工不肯收他,他就跟在人家後面,硬是用一天幫人搬了三天的貨,才領到了工錢。到了晚上,便再去學堂里把韓信接回來。

天黑了下來,別的同學也早就走了,韓信獨自站在門口,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哥就是不說話。

「別哭,別哭。」劉邦蹲下來給他擦眼淚,「我給你買了糖葫蘆呢。」

韓信這才原諒了他,接過了紅彤彤的糖葫蘆一口咬了半個糖球,又舉起來,對劉邦說:「你吃一個。」

劉邦咽了一下口水,卻說道:「小孩子才愛吃這個呢,你哥我已經不是小孩了,你自己吃吧。」他笑了笑,鬆鬆自己搬了一天的貨而酸痛不已的胳膊,在燈火星稀的巷子里領著自己的弟弟走回了家。

02

過了幾年,劉邦長高了些,少年憑著一副好皮囊和彈簧一樣的嘴,混進了百樂門裡當服務生,穿著西服馬甲系著蝴蝶領結,端起托盤在脂粉與肥膩中穿行。有那麼幾個好另一口的老闆會攔著他,要他陪著喝一些,他笑得漂亮,說著極好聽的話,仰頭便飲盡杯中酒,不知誰的手在他的腰間揩油,他也不躲開,等著人將小費塞到了他皮帶里,他才一個轉身到另一個臭氣衝天的懷抱里。

凌晨,在交班的休息間里,幾個年長一些的服務生靠牆吸著煙,看劉邦換回自己那套洗得發白的舊布衣,說道:「呀,我們劉老闆怎麼還穿成這樣啊。」

「李哥別抬舉我了,我哪是什麼老闆呀。」劉邦笑著,卻不抬頭,認真地將後廚里剩的一些西點打包進了紙袋子里。

「你的錢,莫不是用來養女人了?」

劉邦苦澀的笑了笑搖搖頭,眼裡黯淡的像失去了光的星星「不是女人,是弟弟。」

夜色濃厚,劉邦匆匆趕回家中,這兩年,韓信已經能自己從學堂回家了,劉邦下午上班前給他做了飯在灶上溫著,這會兒應該早吃了飯睡下了。劉邦便輕手輕腳地推開了門,可沒想到那小子卻還坐在椅子上,頭一點一點的,像是在釣魚,聽到聲響,立馬跳了下來,努力睜著迷濛的眼,搖搖晃晃地向他走過來。

「怎麼還不睡?」劉邦皺了眉,任由小孩將腦袋埋在他胸口,「功課都做完了嗎?」劉邦輕輕拍拍在自己懷裡的小孩的頭

「做完了。」韓信的聲音悶悶的,「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今天是晚了點,我以後要是調不到第一班,你就真能等到天亮啊?」

韓信抬起頭看他,眼睛亮亮的,用力點點頭。

「真拿你沒辦法。」劉邦輕笑一聲,將袋子里的西點拿了出來,「你嘗嘗,這可是那兒最多人點的,叫起司蛋糕。」

沒有叉子,韓信就一口咬了下去,蛋糕綿軟,起司的咸和奶油的甜混在一起,可能是烘焙師廚藝不精,也或許是干著放久了,這蛋糕說不說多好吃。

「好吃嗎?」劉邦問他。

「好吃。」韓信點點頭,本想問問哥哥要不要也吃一口,卻只見他伸出如蔥根一樣細白的手指,將自己嘴角的奶油抹去,他的指腹柔軟,帶著微微薄的繭子,另外帶著不可名狀的溫柔。

「小花貓。」劉邦隨意往自己衣服上一抹,另一隻手颳了刮韓信的鼻子。「都十一歲的人了,怎麼吃東西還是這幅傻樣子。」

韓信卻是愣愣地看著劉邦,嘴裡的蛋糕也忘記咽下。

「真傻啦?」劉邦伸手在小孩眼前晃了晃,裝出一副哀傷的樣子,語調里卻帶著笑意。「我的弟弟傻了可怎麼辦喲,以後等我老了,誰養我呀。」

「我沒傻!」韓信紅著臉要去鬧他,可他還太小了,根本夠不著哥哥,反而是被劉邦抓著手臂動彈不得,直接被扔到了床上。

「快睡覺吧傻弟弟,明天要是遲到了,你們先生可又要找我談話了。」

韓信把臉埋到被子里,一會兒又掀了開來,直直地盯著在桌前記賬的劉邦,說:「哥哥,我以後要養你的。」

「好了好了,知道了。」

「我是說真的。」

「行了吧別廢話,趕緊睡。」

燈火滅了,少年擠進了被窩裡,小孩嗅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淡淡茶樹香,任性的鑽入他的懷裡,才安心入夢去。

03

可是劉邦還是被韓信的教書先生找去談話了,不過這又是幾年後的事情了。正在大宅院里做管家的青年接到通知,立馬撂下賬本,花了幾個銅板做了輛黃包車趕去學校。

帶著金邊眼鏡的先生請劉邦坐下來喝杯茶,不緊不慢地說:「先生,韓信已經好幾天都沒有來學校了,您知道怎麼回事嗎?」

劉邦驚得連茶杯都端不穩,韓信從小就很乖,怎麼突然就不去上學了?劉邦將信將疑道:「我雖然這段時間都住在宅院里,可我是知道那孩子的,他怎麼會沒去上學?先生,您可是看錯了?」

張良扶了一下眼鏡,淡淡地說:「我不可能看錯的,他確實沒來學校,您可以回去和他談談,少年人,總歸要多讀些書才好。」

劉邦連連點頭,轉身出了校門時,心火頓起,他辛苦做活供他上學,他竟敢這樣來糟蹋?

在家裡等到天黑,才等到韓信回來。十六歲的年紀,他已經比劉邦還要出半個頭了,少年的馬尾高高束起,初現輪廓的臉龐是俊的,可劉邦眯起眼睛細看,卻見他嘴角紅腫,臉上帶著細小的傷口,走路更是一拐一拐的。

少年看見他,頓了一下,轉瞬便以更倔強的姿態向他走來。

「你去哪兒了?」劉邦氣極了。

韓信沉默著,一言不發。

「我和你說話呢!」劉邦揪住韓信的衣領,「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去學校!」

「他們在徵兵。」韓信的喉結動了動,聲音沙啞。

劉邦愣住了,說:「你去了?」

「嗯。」

青年攥緊了拳頭,抬起手來,幾乎要落到少年臉上,卻又停下了。他緊咬著下唇,紅著眼眶,渾身都在顫抖,腦子裡就反覆憶起娘抱著兩件衣服哭的畫面來。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可韓信依然是不說話,他越長大便越是這樣沉默,劉邦以為他是懂事的,可從來卻猜不到這個弟弟竟是這樣的叛離。

「你可是好久前就計劃好了是嗎?」

「這些傷,是那些人欺負新兵是不是?」

「還能退嗎?我明天找你們頭兒說說?」劉邦接連問了幾個問題,韓信依舊是眼神堅定

劉邦眼裡的光黯淡下去,到底是同一個娘胎里出來的兄弟,他太了解這個弟弟了,就算他閉著嘴,他也能知道這每一個問題的答案,何必問呢。

「什麼時候走?」劉邦咬咬牙,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天亮前。」

劉邦轉身要到房裡去給他拿錢,可他卻攔住了,只拿起桌上盤子里冷掉的兩個饅頭,一口吃掉了大半個,說:「哥哥做的饅頭,這就夠了。」

韓信這一走,就又過了五年。

04

劉邦用自己攢下的錢,租了個鋪子做小買賣,時局動蕩,生意也時好時壞。有好做媒的婆子要給他介紹姑娘,他也都笑著回絕。自己孤身一人,吃什麼都隨意,就不要連累別人家的姑娘了。

初夏時節,他穿著舊長袍,撿起緬梔子掉落在院子里的花朵,乳白的花瓣中心暈染著淡黃色,整個院子都被它的香氣霸佔。這種花瓣晒乾了可以用來泡茶,帶著點苦味,很是清潤。他將幾朵花兒收入衣袖中,卻聽到舊木門吱呀一聲,有人推門進來了。

「誰?」

劉邦抬頭看去,那人戴著一頂帽,穿著墨綠的軍裝,皮帶上別著把槍,漆黑的軍靴踏在平地發出厚重的響聲。他的眉眼凌厲,輪廓如雕刻一般深邃,他抿著薄唇,他還能是誰?

他是韓信。

「哥哥。」他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小孩了,卻還是堅持用疊字叫劉邦。

「你竟已變成這樣高大了。」劉邦看著他,聲音有自己沒有察覺到的顫抖。

韓信走近了一步,他眯起眼睛看著劉邦,一看也不願移開,眼神裡帶著難以訴說的感情,像是看著求而不得的珍寶,也像是看著囊中可取的獵物。他的聲音也變了許多,低沉又嚴肅。「但是你卻一點也沒變。」他伸手撫上劉邦的臉頰,細細撫摸。

「你在干什......」劉邦還沒反應過來,卻被韓信一把抱了起來。

劉邦記事到現在,從來沒這樣被人抱過,他下意識地圈住了韓信的脖子,衣袖裡的緬梔子紛紛落了一地,花香混合著他身上的硝煙味,讓劉邦的腦袋不清明起來。

「放我下來,韓信!!!」劉邦著急了,甚至握緊拳頭砸在韓信的背脊上,可對韓信來說這可真是對他造不成一絲傷害「這是要去哪兒?」

韓信依然不愛說話,抱著他走出巷子,將他放到了一輛車上。

「回韓公館。」

「什麼韓公館,你到底要幹嘛?」

劉邦緊張地看著自己養大的弟弟,發現這個人從未如此陌生。

韓信卻是一笑,在他耳邊輕輕說:

「養你。」

小編寄語

從小到大,韓信和劉邦相依為命,劉邦吃苦耐勞只為把弟弟培養成材!而劉邦也是,參軍也是為了哥哥好!兩兄弟心心相印,王者骨科大法好!這糖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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