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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之和談

原標題:歷史之和談


歷史之和談


作者:王統一


有種論調稱中華兒女在歷史上最好戰爭、斗乃九州傳統,余不以為然,提出任何說法當有史實為憑。縱然觀咱神聖大中華五千年發展歷程,的確存在部分喜惡爭之徒,一些牽涉歷史題材的文藝作品裡往往會把其流作為大反派。印象很深刻的咱瀋陽本土已故演藝前輩、關之琳父親關山先生在與同樣辭世了的戲骨林正英、午馬二先生搭檔之電影里就塑造過相關角色,嚷出「中國人愛好和平?一點也不是!中國人最好鬥!我就是其中一個!」而舞刀弄槍到處滋擾破壞。此類邪佞在歷史上確實存在,但不能以偏概全,用這一撮等同於上下五千年全體黃帝兒女!今篇王議歷史之史點迷津第廿八節就來向諸君稟講有關史據及道理。



其實真要打開汗青典籍,會發現根本不是該論所謅那麼一回事,相比之下,更符合事實的是「中國人幾千年酷愛和平,都是出於天性」,有人會講先不管戰疆沙場,就單拿江湖綠林為例吧,五千年血雨腥風還少嗎?身為出家人的咱東北懿州老鄉之武當張三丰真人「殺賊百餘」,難道不血暴嗎?張三丰雖曾縱橫武林,誅者眾多,但那些丟命的是非善類之「賊」,如此惡徒,除「百餘」還算多嗎?千餘、萬餘也不少啊!張君寶不是峻冷薄情之人,史載「善嬉諧,旁若無人」,喜歡和大傢伙兒交流玩笑,沒什麼武林大至尊鰲頭的架子跟身為老一輩經典偶像之包袱顧忌,乃很和善溫潤的老道士呢!


咱黃帝兒女雖「一生不用強,從容不迫有主張」,但在「正風雨飄搖,看四野迷茫」之內外憂患關頭,敢於挺身而出,「怎能夠步步退讓」?!諸葛亮「本布衣,躬耕於南陽」,但遇「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的「危難之間」際,毫不猶豫地「羽扇綸巾赴征塵」。諸葛亮為江山社稷操碎了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國父贊曰:「諸葛亮是很有才學的,很有能幹的」,例如早在生前的大魏烈祖太和三年他就向魯蛇劉阿斗提醒過:「全蜀之防,當在陰平!」可恨「後主不省」,結果在諸葛孔明駕鶴後廿九年便被二士爭衡的鄧艾輕而易舉地偷渡陰平,「奇兵沖其腹心」,直逼成都。生平最險時在「城中兵少力弱」狀況下面對魏朝太傅司馬懿「率二十萬眾拒」,諸葛孔明仍然「意氣自若」,「令大開四城門」,毫無畏懼地擺下空城計,如此浩然正膽反而使得司馬懿驚慌失措地「循山走矣」。能把死亡置之度外來隻身對敵者,還有一位名垂青史者——大宋巡檢郭靖,他於叛逆投敵的最後危急時刻,悲有救扶志卻難具驅敵力,喊出「願死於此,為趙氏鬼」的豪言壯語而殉節,懷著「那恨雪霜撲面」的「丹心照汗青」,被載入《宋史》(近年來,中華武俠文學作品開始逐步走向外洋,據報聞,翻譯郝玉青說,早知道金庸那麼難譯,我就不會碰《射鵰英雄傳》!),為大宋流幹了最後一滴血!他們這些我們仁愛為本的神州人傑出代表為民念邦而拿起武器,與余第三節《憶史回望感思論》里罰老婆坐滾水裡煮臀之洪發逆、第十一節《史彰真愛》內以鐵刷子刷腳心那63號、第十二節《歷史浪花:是非轉頭為空否?》中拿熾炭烤女足的努爾哈赤、第十三節《立足歷史 守夢持心》述斮婦腳食之的張獻忠等等主動欺負人之凶暴有本質區別,更比莫斯科把裝甲車開進布拉格、華盛頓用貧鈾彈轟南斯拉夫、倫敦駕艦艇占奪馬島、東京操刀槍襲闖漢城不知慈悲多少!可證「不鬥爭就不能進步」臆語實確差矣!


阿貝德之拉瓦達的鮮血永曆歷在目於世人眼前,悲夫!西奈雖已名義回歸埃,但該地埃方武裝部署仍受到以方諸多限制,致埃人維安基本久乏力。尚有敘之戈蘭、巴的耶都,皆淪以手,敵樂見他們盪搖,其內若不早息逆搗之賊紊,對外今後怎樣收復失土?無和平更何談實現「全體阿拉伯人民爭取與世界上其他人民平等相處」的復興願景?「突然閃身向前,直挺挺往車前一躺」、「爸爸放了我吧,我以後聽話」這兩段文字每每想起都極為痛苦複雜,歷史對此留下了長印記——守護家邦科研成果的奮不顧身、不堪多重壓負折損之萬念俱灰,那輛卡車、彼根電線存於歲月……翻看九州五千年史籍,你會發現不管哪向的風刮、何處之潮打,咱黃帝兒女總能樹立中華自信心,並明曉中華道德之浩力和中華精神的壯偉,進而以期復振神州!為家邦、家鄉、家庭而著想的有愛古聖先賢做樂真善美榜樣在前!



歷史上那場曾經讓我們黃帝兒女失去一位優秀同胞——巾幗英雄鄧月薇的慘烈中,連向來遭到華盛頓無端唾棄輕視的巴勒國總統都於次日在本土為遙遠之美利堅傷者獻血,這就體現了全人類對和平的一致憧憬!

還有一種思維是謬解「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之句,把我神聖大中華浩浩湯湯上下五千年全部否定,這言里描述的是在已經無法避免通過流血來實現新陳更迭時的二者過渡狀態,也就是硝煙刀劍交鋒之伐程,並非指這階段前後的穩平時期,就如由隋至唐,苦的是楊廣、李淵、李世民、宇文化及、秦瓊、程咬金、尉遲恭、徐懋功、魏徵、長孫無忌等群豪討征之候,並不包括此前大隋開皇之治、其後大唐貞觀之治。



激烈轉換當中之苦只是暫時的,在惟有此式可奏效之時,歷此短苦就是不得不走的必須環節,就拿該曲所處之元代來說。元末主奇渥溫·妥歡帖睦爾在初時受制於身為答剌罕的「勢焰薰灼」之蔑兒吉·伯顏,後在「器宏識遠」的伯顏侄兒蔑兒吉·脫脫輔佐下黜伯顏,開啟更化之路,讓已頹之元貌有了一點小起色,不料脫脫因「有疾漸羸」故「上表辭位」。此後「災異屢起」,然而妥歡帖睦爾迭拒忠言勸諫,致其局日衰,遠遠脫離了眾民的心支持,各地紛起事,綠林多涌動。妥歡帖睦爾只得復詔脫脫入職中書,太師脫脫竭盡全力想扶傾,但妥歡帖睦爾卻心不在焉,熱衷於跟「陰進西天僧」和「又進西番僧」專研敦倫術,且不能容忍脫脫對其之諸過糾錯,眼見社勢日益腐壞,便「詔流脫脫」以替罪,後奸徒又對脫脫「矯詔遣使鴆之」。沒了忠太師,維新路便堵,妥歡帖睦爾卻還不醒悟,跟元廷內硬固老派又鬧得不快,位為上柱國的珊竹帶·孛羅帖木兒跟「日見寵幸」的高麗美女之皇后奇氏矛盾頗深,而身居中書平章政事的乃蠻·察罕帖木兒(即《倚天屠龍記》中趙敏之父)為了把持自身所佔的晉冀二地盤,亦不聽妥歡帖睦爾號令,跟來奪的孛羅帖木兒爭鬥不已。奇皇后又跟故鄉高麗之主恭愍王王顓發生摩擦,兵戎相見。朱元璋、郭子興、張士誠、韓林兒、方國珍、陳友諒……當四方頻義舉的此時,妥歡帖睦爾就這樣還忙著內鬥。故大明能迅速以摧枯拉朽之態就取代了這個曾讓舉世震驚的草原馬背家族,不知在余第十五節《歷史為我們留下了什麼》中提及之對話過的奇渥溫·鐵木真同丘處機觀此景會有何感想?對姒禹逝後到民國始前之歷史,在下王統一的看法就是第五節《信仰歷史之態度》里所言——「中華自姒啟起至溥儀終的數千年家天下與外域之家天下不同,從所取得之輝煌成就而言,中華古時之光輝已可秒一大片其他異邦了。但勿因此說家天下就對。古時成就是在君主之德能、忠臣良將之誠心、法度框架得當,把家天下的弊端壓縮到很小。但一旦元領惡敗,如嬴胡亥、楊廣等,則無法制衡,禍及天下」。


天氣預報言降溫不遠,我這體內奔流的熱血在愈冷之嚴寒下越會如有滴淌入甘漿香液般酣暢,注灌筆桿,讓思涌源源不斷地噴激在行間!本篇於此住,且聽下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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