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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男人喜歡和已婚女人玩曖昧?看完你就明白了




「別、別咬我……」安笒手指扣進男人的後背,聲音打著顫兒,「疼……」


她雙眼緊閉、睫毛濡濕,長發散在枕頭上,凌亂的黑纏著乾淨的白,襯的她肌膚勝雪、吹彈可破。


燈光下,精緻的小臉泛著淺淺桃花粉,魅惑動人。



「啊!」撕裂一樣的疼痛,擠破模糊的意識闖進來,她驚呼一聲,猛然睜開眼睛。


「我會負責。」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壓抑的隱忍,一滴汗珠從他的額頭滾下,落在她雪白圓潤的肩頭,灼燙了一室的溫度。



混沌中,一雙眼睛,深邃如大海、寒冷如冰川。



清晨的馬路上,安笒在陽光中穿行而過,一顆心慌亂的無處安放。


酸軟的雙腿時刻提醒她,昨天晚上,並不是一場春夢。



而她卻不知那人是誰,能記起的,只有那雙且寒且冷的眼睛。



猛然抬頭,她已經站在家門口,遲疑片刻,她咬咬嘴唇推門進去。



客廳里,安媛和焦紅艷母女坐在沙發上,見她進來極有默契的停下來,同時迅速交換一個眼神,露出得意的笑。



「回來了?」安媛扯了扯身上的紅色流蘇披肩,扭著腰走到安笒面前,意味深長道,「昨天晚上愉快嗎?」



她眯著眼睛將安笒上下打量一番,忽然抬手撥開她肩上的頭髮,白皙脖頸上的青紫痕迹赫然出現。



安媛眼神一沉,得意和惱恨交織在一起。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嘖嘖」的嗤笑道,「真是好手段,這麼著就勾引了姐夫上床。」



安笒是安振的私生女,兩歲的時候被抱回安家,焦紅艷和安媛一直視她為眼中釘,冷嘲熱諷從未間斷過。



對此,安笒一直冷處理,只當自己沒聽見。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她從中嗅到了別的意思。



「你說什麼?」安笒猛然抬頭,震驚的看向安媛,顫聲道,「是你做的?」



她只有安媛這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那麼姐夫就是……



安笒臉色一白,想起李勝色眯眯的猥瑣樣子,直覺一陣陣噁心,身體因為憤怒打顫。



她直直的盯著安媛,眼神極怒極冷、極失望。



安媛被盯的打了個寒戰,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但她習慣了欺負她,眼神閃了閃,鄙夷道

:

「如果不是借你的肚子,你以為我會便宜了你?」



她和李勝結婚三年,一直沒孩子,前段時間剛確診,她宮寒極難受孕。



和媽媽商量之後,她覺得與其讓李勝到外面偷腥,倒不如用家裡這個現成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安笒痛苦的吼出來。



即使她身份尷尬,她卻還是把安媛當做姐姐的,她怎麼可以這樣!



安媛被嚇了一跳,挑起細長的眉毛氣惱道:「你凶什麼?怎麼,你睡了我男人,還想得了便宜賣乖?」



安笒被氣的打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一陣比一陣的冷。



「你要造反嗎?」焦紅艷一巴掌拍在桌上,刻薄的嘴唇說出更刻薄的話,「如果不是顧念姐妹情分,你以為這樣好的事情能落在你身上?」



安笒嗤笑一聲,這話說的真讓人噁心吶。



想到自己被李勝那個猥瑣的男人……她只恨不得立刻死了去。



「我要告訴爸爸!」她雙眼猩紅,牙齒將嘴唇咬的青白一片,「他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的……」



安媛雙手環肩,嗤笑一聲:「你不是最孝順嗎?爸的心臟病可受不得刺激。」



在策劃這件事情之前,他們就拿準了安笒不可能向安振告狀。



安笒臉色一白,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是啊,爸爸有病,經不住刺激的……



陽光穿過窗子照進來,每一處都是溫暖的痕迹,可她卻感覺到有寒意從骨子裡散發出來,冷徹心扉。



從小,她就知道自己身份尷尬,因此一直謹言慎行,但仍架不住焦紅艷母女明裡暗裡的刁難。



可爸爸真的很疼她,比疼安媛還要多幾分,她怎麼捨得他為她著急?



「想明白了就乖乖呆在家裡養胎。」安媛掃了一眼安笒的肚子,冷著臉道,「你最好保證一舉中招,別想一直纏著李勝。」



安岑岑咬著牙,渾然不覺指甲掐進了肉里,許久又妥協一般一點一點鬆開,垂下了頭:「我知道了……」



她無路可走。



「老婆,安笒跑掉了!」李勝「砰」的一聲推開門進來,猛然發現正怒視自己的安笒,嚇的吞了吞口水,看向愣住的安媛,「老婆……」



「賤人!」焦紅艷臉色鐵青的沖了過來,揚起巴掌朝安笒打過去,「你昨天去哪兒鬼混去了?那個野男人是誰?」



昨天,她好不容易支開安振,沒想到竟然失敗了,再想有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容易了,那麼她的女兒怎麼辦?



安笒一把抓住焦紅艷的胳膊,陰測測的盯著她。



知道那個男人不是李勝,她竟莫名鬆了一口氣,心中甚至還生出了報復的快感,她嗤笑一聲,「真可惜,讓你們失望了!」



與其是眼前這個猥瑣到到骨子裡的渣男,她寧願是不認識的人,也好過如了這三個人的意。



可那人不是李勝,又是誰?



「媽,你看外面!」安媛看了一眼窗外,趕緊的喊焦紅艷。



一輛加長林肯停在安家門口,十幾個打扮一樣的黑衣墨鏡的男人從車上跳下來,浩浩蕩蕩的進了安家客廳。



「你、你們是誰?」焦紅艷哆嗦的看著忽然闖進來的人。



十幾個黑衣男人在客廳分兩排站好,為首的一個人男人走到安笒面前,摘下墨鏡,客氣道:「請安笒小姐跟我走一趟!」



「我不認識你們。」安笒一臉疑惑,「找我有什麼事情?」



眼前的男人長得斯斯文文,眼裡卻透著一股狠勁兒,此刻正恭敬的站在安笒面前。



她迅速搜索了自己的大腦,再次確定她不認識他。



「安小姐去了,自然就知道。」男人不顧安笒的拒絕,一個眼神過去,十幾個手下齊齊上前一步,似乎隨時準備將人綁走。



安媛尖叫一聲:「安笒你這個害人精,還不趕緊滾!」



焦紅艷見事情是安笒惹出來的,鬆了一口氣,討好的看著那群人:「她不是我們家人,做什麼事兒跟我們沒關係。」



「走吧。」安笒忽然冷冷道。



這兒,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客廳重新清靜下來,安媛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安笒得罪人了?」



「死在外面最好!」焦紅艷惡毒的詛咒。



李勝看了一眼外面,心中可惜,他還沒嘗到小姨子的味道呢。



安笒坐在車裡,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皺眉道:「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民政局。」長相斯文的男人答道,看的出來,他是這群人的小頭頭。



安笒被嚇了一跳:「為什麼?」



「少爺說,要對您負責。」男人開口打斷安笒的猜測,硬邦邦道,「現在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負責?



安笒眼睛倏地的瞪圓,腦子裡忽然劈進一句話:「我會負責。」



沙啞性感的聲音、如暗夜寒星一樣的眼睛。



「是他?!」安笒心口一震,接著就憤怒起來,她手指攥緊,盯著男人咬牙道,「我要見他,現在就見!」



她要親自問清楚,昨天到底什麼回事!



「少爺很忙。」男人利落道,臉上的表情沒有半分動容。



安笒聞言氣的差點吐血,她是受害者,那人怎麼可以這麼理所應當?



難道他不應該給她一個解釋嗎?



「我不會和他結婚。」她咬碎一口貝齒,胸口因為憤怒不停上下起伏。



男人詫異的看了一眼安笒,頓了頓,語氣篤定:「必須結婚。」



從來沒有人能違背少爺的意思。



安笒心裡猛然竄起一股火氣,「噌」的站起來,十幾個黑衣保鏢齊齊的看過來,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她心裡一顫,剛剛升起的火氣十分沒出息的湮滅了。



現在,她還不想玉石俱焚。



民政局。



安笒黑著臉填好了表格,憤怒的往前一推,扭頭看向跟在後面的男人,硬邦邦道:「他在哪兒?」



既然登記結婚,那個所謂的「少爺」總該露面了吧?



「少爺很忙。」男人繼續道,沖著安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後面的事情,我會處理,您現在可以回去休息了。」



安笒:「……」



在十幾個保鏢的「保護」下,她認命的上了車,靠在座位上,盯著全程監督自己「結婚」的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少夫人可以叫我餘弦。」男人很自然的改了稱呼,恭敬道,「我是少爺的助理。」



安笒深吸一口氣,微微一笑:「我現在已經和你們少爺結婚了,總該知道他叫什麼吧?」



「少爺會親自告訴您。」餘弦道。



「他多大年紀了?做什麼工作?」安笒不死心的問道。



「少爺會親自告訴您。」依舊是剛剛的答案,語氣不緩不慢。



安笒覺得自己頭頂上「噌噌」冒火苗,她盯著餘弦深吸一口氣,笑容僵硬:「你有少爺的照片嗎?」



她已經嫁給他了,總不能還不知道那人的胖瘦高矮。



「有。」餘弦老實的點頭。



安笒眼睛一亮:「給我看。」



「不行。」餘弦認真的搖頭。



安笒嘴角抽了抽,氣的差點吐血。



在無比發達二十一世紀,她結婚了,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的樣子。



半個小時之後,汽車停在一棟豪華別墅去,餘弦下車,站在車門口客客氣氣道:「少夫人,請。」



安笒黑著臉下汽車,打量眼前的別墅,灰色的歐美格調,低調內斂不張揚,看上去還不錯。



「從今天開始,少夫人住在這裡。」餘弦領安笒進了別墅,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這是李叔,別墅的管家,你有事情可以找他。」



安笒看過去,那人五十歲上下、西裝領結,頭髮整齊的梳到腦後,面容嚴肅,雙眼尤為炯炯有神。



「少夫人好。」李叔恭敬道。



安笒不自在的點頭:「你好。」



安笒見餘弦交代完要走,趕緊問道:「少爺他……什麼時候回來?」



餘弦腳步不停,李叔上前一步,恭敬道:「少爺今天不回來,二樓右邊第二間是您的卧室。」



「哦。」安笒看了看李叔,心裡毛毛的,覺得他一定不好相處。



尤其那雙眼睛,像是要在人身上看出幾個洞似的。



她在客廳里實在待不下去,索性站起來道:「我去休息。」



進了卧室,她將門反鎖上,將自己丟到了床上,抓著床上的枕頭一陣猛砸。



幾個小時之前,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兩個小時之前,她從「未婚女人」變成了「已婚少婦」。



身份陡然變化,她惶惶不知所措。



偏偏,她還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少夫人已經上樓休息。」李叔握著電話恭敬道,「少爺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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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大樓頂層總裁辦公室,男人臨窗而站,身上散發著幽幽冷光。



剛回國,他就礙了別人的眼睛,所以有了昨天那場算計。



如果不是那個笨笨的女人誤打誤撞,今天,他已經成為各大報紙頭條醜聞男主角了。



男人深邃的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那個女人哭的可真兇……



夜幕降臨,他依舊坐辦公桌前,綿長的眼睛看著電腦屏幕,嘴角浮出一抹不著痕迹的笑,冷峻的臉部線條瞬間生動柔和起來。



「少爺到底是誰?」安笒雙手環住肩膀,光著腳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精緻的小臉上全是愁容。



她剛剛洗過澡,因為沒帶睡衣,所以翻了一件「少爺」的襯衣,套在身上剛好遮住翹臀,露出一雙泛著玉色的長腿。



「哎,煩死了!」安笒沮喪的抓抓頭髮,盤腿坐在床上,哀怨的長嘆一聲,直直的後躺過去,襯衣隨著動作向上抽,露出了印著喵星人的黑色內內……



看著視頻里的女人,他的腦子裡「轟」的炸開,猛然想起昨天將她揉進懷裡的美妙,一股並不陌生的慾望開始在身體里遊走。



他「啪」的合上電腦,因為自己差點失控黑了臉。



第二天早晨,安笒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時間,一個激靈趕緊的翻身起床,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洗漱,趕去公司。



「你遲到了。」葉少唐抬起頭,露出一張可以和殺姐姐相媲美的臉,他單手托著下巴,眨了眨一雙風流桃花眼,「怎麼回事兒?」



安笒放了包坐下,擦了擦鼻尖上的汗珠,「忘記定鬧鐘,睡過時間了。」



因為跑的太熱,安笒隨意撥了一下肩膀上的頭髮,露出還沒消退的斑斑吻痕。



葉少唐最擅長招蜂引蝶,哪裡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眼睛倏地的瞪圓:「安笒,你、你和男人睡了?」



安笒嘴角抽了抽,這問的也太簡單粗暴了。



她何止是睡了,結婚證都扯了!



「天吶,竟然是真的!」葉少唐拉了椅子坐在安笒對面,一臉關切,「那個男人是誰?怎麼勾搭上的?」



安笒黑著臉不說話,她也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我們是可是哥們,我有義務幫你把關。」葉少唐拍了拍胸脯,湊了一張桃花臉過去,「快說!快說!」



安笒一手撫額,聲如蚊蚋:「不知道。」



「切,床單都滾了,還說不知道?」葉少唐堅決不相信。



安笒噌的漲紅了臉:「我真的不知道。」



「難道是一液情?」葉少唐被嚇了一跳,他瞪圓了眼睛盯著安笒,「沒想到你這麼放得開!可以啊!」



「不是你想的那樣。」安笒心煩意亂,煩躁的坐回到椅子上,心一橫,沮喪道,「我醒過來的時候,一個人在酒店房間。」



想想真是悲催,床單也滾了,結婚證也扯了,她竟完全不了解那個男人。



「你在開玩笑?」葉少唐被嚇了一跳,但見安笒表情認真,立刻嚴肅起來,「你被人算計了?」



安笒想了想點頭:「是。」



可不是焦紅艷和安媛在背後算計了她?想到她差一點被李勝那個猥瑣男佔便宜,她覺得一陣陣噁心。



「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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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獨具特色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葉少唐。



他看了一眼來電,眉心他跳了跳,硬著頭皮接通:「又怎麼了?」



「小少爺,先生和夫人又在吵架,他們砸了好多東西。」



像是為了作證傭人的話,那端立刻傳來「哐當」的碎裂聲音,震的葉少唐趕緊撤開腦袋,以拯救自己的耳朵。



對此,安笒已經見怪不怪。



「我馬上去。」葉少唐黑著臉掛斷電話,看了一眼對面的安笒,「走吧。」



安笒驚愕的抬頭:「我?」



他回家拉架,她去做什麼?



「處理完那邊的事情,十點半見客戶。」葉少唐黑著臉嘟囔,「一把年紀連自己老婆都搞不定,真丟臉。」



安笒嘴角抽了抽,默默的收拾好文件跟了上去。



二十分鐘之後,汽車「吱嘎」一聲停在葉家別墅門口,葉少唐看了一眼安笒,硬邦邦道:「蠢的沒救了。」



來時的路上,安笒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告訴了葉少唐,但自動忽略了自己已經是「已婚婦女」的事。



「我在外面等你。」安笒訕訕的笑了笑,一臉尷尬。



莫名其妙的被人睡了,而且被結婚了,她的確蠢的沒救。



「你怎麼能這麼笨?!」葉少唐黑著臉教訓安笒,伸出手在安笒的腦門上不客氣的敲了幾下,「蠢!蠢!」



安笒吃痛的捂住額頭,嘟囔道:「你再不去,你大伯父和大伯母房子都要拆了!」



「還敢頂嘴!」葉少唐瞪了一眼安笒,不過聽到別墅里傳來的「乒乒乓乓」聲,臉色一白,趕緊的推開車門趕了過去。



安笒揉揉額頭長出一口氣,她打開車門,出來透透氣,心裡實在憋的厲害。



「砰!」



她受驚的扭頭看去,一個男人正從汽車上下來,挺拔的身影籠著一層寒意。



被淡漠的看一眼,安笒覺得全身的血液瞬間凝結成冰,好像稍稍一動,就會「咔嚓」一聲碎成渣渣。



她覺得這個男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啊,對了,是霍庭深。



霍庭深,霍氏家族掌舵人霍震霆的二兒子,十六歲出國,二十三歲創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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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不過短短几年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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躋身世界五百強,是商界神一般的人物。



在最新一期的財經雜誌上,有霍庭深的全幅照片,難怪她覺得他這麼熟悉。



安笒禮貌的點點頭,轉過頭,繼續看對面牆壁上的薔薇花。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打量著幾步之外的女人身上,她穿了一件米色職業套裙,靠著車窗,凹凸有致的身材比過最好的車模。



清晨的風吹過,她額前的頭髮,輕輕一縷,平添無數風情。



他眸子一緊,抬起修長的腿走過去,淡淡道:「安笒。」



在這裡遇到她,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她和葉少唐關係如此親密,更讓他覺得意外。



被點到名字的人錯愕的回頭,對上霍庭深深邃的眸子,詫異道:「霍總認識我?」



商界巨子怎麼會知道她?



霍庭深的視線落在安笒泛紅的額頭,想起剛剛在車裡,她和葉少唐的親密動作,眼神冷了冷。



「霍總?」安笒被盯的不自在,微微皺眉,「您有什麼事嗎?」



「和葉少唐保持距離。」他硬邦邦道,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安笒聞言一怔,眉眼彎彎的看著霍庭深:「這個,好像和霍總沒有關係。」



這人真是奇怪,眼神怪奇怪,說話也奇怪。



霍庭深眸子一緊,冷冷的盯著安笒,周身泛起為危險的氣息,她已經成為他的妻子,她和別的男人舉止親密,當然和他有關係。



「記住自己的身份,以及應該承擔的後果。」霍庭深手掌撐在打開的車門上,挑起眉頭看安笒,「你,結婚了嗎?」



安笒心裡「咯噔」一聲,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因為受驚微張的唇瓣粉嫩圓潤,像極了嫩滑嫩滑的果凍,讓人生出想品嘗一口的衝動。



霍庭深定定的看著她,繼續道:「如果結婚了,就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說完,在安笒驚愕的注視中,他抬腳進了葉少唐剛進的別墅。



安笒還不知道,霍庭深的姑姑霍婉柔,正是葉少唐的大伯母。



霍婉柔因為抓到葉澤偉在外偷吃,她一氣之下遠走美國,最近剛回國。



她頑固的不肯原諒他,但葉澤偉頑固的不放棄、整日死纏爛打,兩人一直糾纏不清,時常鬧的雞飛狗跳。



葉少唐和霍庭深澤常常被搬來滅火,時常碰到,不過因為各自立場不同,兩人的關係相當不友好。



「難道我臉上寫著結婚兩個字?」安笒喃喃道,眼神複雜的看著霍庭深離開的方向,感覺怪怪的。



安笒腦子「嗡嗡」的響,他伸出手指敲了敲太陽穴,準備打開車門進去眯一會兒,對面的葉少唐和霍庭深臉色難看的出來,空氣猛的繃緊。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葉少唐氣急敗壞道,「長輩的事情,你少插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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