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巍:曾經蒼老,現在風華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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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球旅行
前幾天,著名作家馮唐發了一篇名為《如何避免成為一個油膩的中年猥瑣男》的文章,不可避免地引發了一波激烈討論。
不知道什麼時候,人們總是不自覺地認為,無論你曾經多麼的桀驁,最後都會變成一個油膩膩的大叔。
但有這樣一個人,他曾經蒼老,現在卻風華正茂。
他的歌唱進了無數人的心裡,他的詞多多少少讓人感覺似曾相識。看到他,你絕對不會將他和油膩的中年人聯繫在一起。
他就是——許巍。
1
少年
「他不像老二,一罰站就立馬承認錯誤,就是倔倔地站在那。」
可能成績沒有達到作為教師的父母的要求,可能調皮犯了錯,小時候不輕易妥協
的許巍總是被罰站
牆根。或許這就是所謂天生反骨,有好也有壞。
壞在,總被父母當做問題少年,總是
讓他們
失望。
「爸爸希望我以後能成為中科院的院士。」
好在,因為這桀驁不馴的性格,讓他在激烈的搖滾浪潮中挺了過來,這才讓有了我們今天看到的許巍。
2
結緣
第一次聽到吉他的聲音,是許巍上初二的時候。
那是一首吉他彈奏的《拉茲之歌》,許巍靜靜地站在那裡,感受音樂帶給他的衝擊。
「我想要把吉他。」
「好,但你要考上重點高中。」
許巍與母親達成協議後就開始潛心學習,但天不遂人願,十幾分之差讓他與重點高中失之交臂。
即便沒有考上重點高中,
母親還是託人從上海帶回一把吉他,當做對他的激勵。
不過許巍的母親還不知道,
這把吉他不僅沒把許巍拽回「正道」,反而是將他一把推到了搖滾的懷抱。
3
逃跑
像每個高中學生一樣,許巍面臨著高考的壓力。
不過,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面對這「巨大」的壓力,他選擇了逃跑,瀟洒地抱著吉他坐馬路邊當「流浪歌手」去了。
「好歹上個大學吧」
面對倔強的許巍,父親還是退了一步,上個音樂學院也是好的。
那時,許巍一放學就被去學鋼琴,日復一日。在這看不到盡頭的枯燥日子裡,一場吉他大賽讓他看到了曙光。
許巍竟然得了第一名。
「不用上大學,我也能養活自己。」
聽信了所謂「文藝團體」里那些人的話,許少年背著一把吉他,
頭也不回地
選擇去遠方追求
夢想。4
浪子
這回,許巍真的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流浪歌手。
跟著草台班子四處走穴表演,穿梭在中國大大小小的城市,感受著繁華也感受著滄桑。
生存條件自然十分艱苦,最窮時一個月20塊,但還算好的,有時連飯都吃不上。
有次在武漢演出,許巍和同伴趙牧陽餓得連站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上台唱歌了。
「可年紀小,不知道怎麼跟穴頭說。」許巍說。
一些情緒總要宣洩,於是許巍轉頭在牆上寫下了:
天涯浪子。
兩人各簽了一個名,
相視一笑,似乎瞬間有了力量。
5
入伍
那次演出之後,許巍回到了西安,在家人的百般勸說下,終於同意入伍。
在部隊的日子,許巍只要一有空就練
練
吉他,看看和聲學的書。他的音樂才華終於在部隊派上了用場,每次文藝匯演,許巍總能帶著大家獲獎。也正因為如此,
一年後,許巍得到一個免試保送第四軍醫大的機會。
「我想當崔健,我要玩搖滾樂。」
「崔健是誰?」
「崔健特別棒,很厲害,是中國最牛逼的……」
最終,許巍也沒有上大學。
「為什麼不能一邊上一邊做呢?」後來有人問他。
「哦,不行,要是上大學肯定要好好學習,因為出來是要做牙科的。我不可能說我在這兒混一個文憑,那樣我覺得沒什麼意思,也沒有意義。」
印象中,玩搖滾的人總是帶著一絲不羈的味道,可許巍不止對音樂虔誠,對生活中的所有事都那麼認真。
6
曲折
帶著一個執念,許巍每天跑歌廳唱歌。
日子久了,雖然賺錢不少,但枯燥的排練,流水線似的工作讓他無法忍受。
終於,許巍打算自己寫歌,自己唱。
94年初,他和一些玩音樂的朋友組建了一支樂隊——飛。雖然一度紅遍西安,但最終還是因為賺不到錢,解散了。
10月,許巍來到了北京,簽約了紅星音樂出版社。
當時許巍正在籌備一首單曲,一番商討下,他有兩個選擇:
在西安時就反響很好的《執著》和前兩天寫的新歌《兩天》。
「我不停在推翻以前的東西,執著還是原來的感覺。寫《兩天》又是另外一種(當下)狀態。」
所以純粹地想表達自己當下狀態的許巍,執拗地選擇了《兩天》。
於是那首《執著》就被給了田震,也成就了田震,而許巍卻不溫不火。
1997年,許巍第一張個人專輯《在別處》發行。
樣帶一出就得到了高曉松和竇唯等圈內人士的高度認可,可圈外人卻不買賬,市場上反響平平。
從西安到北京,遇見前輩,遇見伯樂,看似離音樂夢想更近了一步,但是事實上許巍身處一個尷尬的時期。
搖滾圈,張楚和鄭鈞早已佔領一席之地,而相貌上略輸一籌的許巍還在緩緩地寫著歌。
7
抑鬱
2000年,
許巍已經
在北京打拚了多年,許巍和老東家分道揚鑣,許巍
終於發了第二張專輯《那一年》,儘管銷量卻極其不盡人意。一夜之間,彷彿又回到了曾經「走穴」的日子。
過去6年里,這個前景廣闊的音樂市場給了他莫大的希望,卻又將希望撕碎。
許巍猛然發現,曾經信誓旦旦說想要成為崔健那樣牛的人,到了現在卻一事無成,現實與
理想的巨大落差將使他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
在生存面前那純潔的理想,
原來是那麼脆弱不堪。
他在歌中這樣唱到,卻真的一語成讖。
像許多抑鬱症患者一樣,許巍每天不與人交流,白天坐在街口看人來人往,晚上嚴重失眠,大量的藥物也實現不了他想睡一覺的願望。
或許很多歌迷是從《那一年》認識了許巍,但那一年許巍卻幾乎迷失了自己。
7
重生
那一年,宋柯在電話里勸許巍回北京,想請他幫葉蓓製作新專輯《雙魚》。在這之前,許巍從來沒有擔任過製作人,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執拗,選擇和自己死磕。
葉蓓是那個純真年代的民謠天后,是一個和許巍一樣低調做音樂的女孩。
「太苦了,比較較勁,也不太跟人溝通。」
葉蓓這樣評價許巍。
所以她主動和許巍溝通,平時去湖邊散散步,喝喝茶,聊聊雲淡風輕。
「那段時間我還不太會生活,也不愛跟外界接觸,更內向一些。她(葉蓓)帶我去的那些地方我幾乎都沒去過,我很少像她那樣放鬆,到處旅行什麼的,(朋友)都知道我整個人是緊(綳)的,屬於獨處慣了的人。」
那段時間之後,也許是心情放鬆了,也許是生活規律了,許巍突然找到了自我。
「那時候才知道生活原來是很健康的,突然發現生活是這樣,你才發現多少年我都沒過過生活。我開始去觀察人家,然後理解別人。」
不再急於追求成功,而是回歸到生活本身,許巍把那段危險黯淡的時光留在了「那一年」。
9
質疑
2002年,《時光漫步》專輯發布,火得一塌糊塗。之後的《每一刻都是嶄新的》和《愛如少年》讓他幾乎拿遍了所有能拿的獎項。
「給葉蓓做專輯的時候,有天下午,我在街上走著,突然就站住了,腦子裡閃現出了一個場景。我似乎看到,如果未來我真有成功的那天,不像現在點兒這麼背,比如開演唱會,應該是什麼狀態?它應該是在環形的體育館,四面台,我站在中間,全場人跟我一起大合唱,生命特別燦爛——就那一刻,好像有點值得嚮往。」
2005年,許巍如他預見的那樣,在北京舉辦了第一場個人演唱會——留聲十年,絕版青春。
在環形的體育館,四面台,他站在中間,全場人跟他一起大合唱。
10
本真
許巍終於火了,火了之後呢?
趁熱打鐵出專輯、巡演、接廣告這些娛樂圈慣用的套路在他身上都沒有實現。
寫了一首歌
——「回頭再聽,沒感覺了。」
公司安排巡演
——「沒有辦法找到合適的樂手,呈現不了最完美的效果。」
廣告商邀約
——「我沒有寫過廣告音樂。」 「我只有是一種本能和自然的狀態是最好的。」
許巍就這樣堅持著自己的原則,不緊不慢地守護音樂最本真的東西。
但是2008年發行《愛如少年》後,他卻幾乎消失了。
「美國搖滾樂這樣,英國搖滾樂這樣,中國搖滾樂一定要跟自己文化融合,要不然你就沒有任何意義。」
「從三字經開始,論語、中庸、道德經一直到佛經、佛法,我全部開始研究,那個時候才開始了解自己的文化。」
原來,就在所有人急著趕上新時代的步伐時,許巍卻想要抓住幾乎被忘卻的傳統文化,還將它們編進了2012年的專輯《無時無刻》里。
意料之中,
這張許巍自費120萬的專輯並沒有大火,因為它實在是太難「聽懂」了。
「我最喜歡你們專輯的第五首歌。」
「那是一個完美的作品,太東方了,沒想到中國人把音樂做成這樣。」當地一位音樂人說。
可就是這麼一張爆冷的專輯,卻
在利物浦洞穴酒吧覓到了知音
。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許巍笑得一如年少時模樣。
11
少年
從2002《時光漫步》到2012《此時此刻》,許巍好像徹底變了個人,音樂中反叛、黑暗的一面在慢慢減少,尤其是去年唱了高曉松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之後,不少人感嘆:
許巍的搖滾好像越來越民謠了。
為什麼許巍不搖滾了?不憤怒了?不批判社會了?
「我只是寫出了我每個時期最真實的狀態。」
「生命不可能只停留在抱怨上面,罵街一點意義都沒有。」
這就是許巍的回答,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只是曾經的少年長大了。
有句話說:「少年不聽李宗盛,聽懂已是不惑年」,因為他的詞非經歷過所不能懂。
而許巍的歌,從年少輕狂到現在對生活感悟,彷彿是一個少年成長的見證。
剪去了不羈的長髮,眼角爬上了皺紋,
曾經憤怒如今自在向遠方,這些構成了一個最真實的許巍。
他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模樣,一如少年時執著於音樂的路上,用自己的歌告訴人們這個世界的純真與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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