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南京
其實,我的人生也不值得一說,我想,這點你一定比我更清楚。
昨天,去了朋友的畫廊。
現成的紙,現成的毛筆。
開始一遍又一遍的寫著《心經》,寫了很多遍,越寫,越浮躁。越不喜歡自己的每個字,心中湧起了物哀之感,幽玄之思。
我的手,找不到我的字了。
也明白,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是沒有天分的一個人。
寫,幾百遍的寫,
今天終於寫出一幅自己最滿意的。
為什麼滿意呢,不因為他寫最漂亮,而因為,我寫的時候,是偏頭疼發作最厲害的時候。
我有時覺得我這個留言板,就是一間廟,我呢,自然是廟裡的菩薩。
別人來求什麼啊,我都答應,也只是答應,事實上卻什麼也不去做。
菩薩不欠人什麼,人並不該向菩薩求什麼。
菩薩也不向人求什麼,人自然也不欠菩薩什麼。
無量佛,佛無量。
佛本是眾生,眾生何必成佛。
你說我是執拗的人,寫著執拗的字。
也對。
姑娘既然如此說,自然有姑娘的道理。
就像姑娘這麼多年沒有男朋友,自然也有沒有男朋友的道理。
爭論這些,大抵無味。
至於心經么,誰來抄都是一樣,它既然有了,總是要有人去抄的,好人也抄,壞人也抄,佛祖不因為是好人,便加倍好,也不因是壞人,便不度化。
我未必有親佛祖的心。
佛祖卻自有哀憐我的意。
真是拿他老人家一點脾氣也沒有啊。
所以說,死人,也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你知道,你會說什麼,你將說什麼——心經是用來悟的,不是用來抄的,看來你還是沒有佛緣!
呵呵。
你悟你的,我抄我的。
我知道佛祖一直喜歡我。正如他也知道——我一向不喜歡他。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然而這會,我想對你說些什麼呢?
你在找王威了,在找隨便的一個了,似乎是那麼的容易,其實,那一個,都不是你心底的那個王威。人都是那麼的固執。就像金庸在《白馬嘯西風》裡頭說——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但是,我不喜歡。
我是個讀書讀到糞坑裡去的人,按照了莊子的說法,那就是「道在溺中」。呵呵
嗨!莊子肯定不會在乎我提起他的,你卻那麼在乎,實在是在乎的莫名其妙,因此,我都不好意思承認,雖然你那麼的嚴肅,看到這裡,我竟然笑了起來。
我說什麼,其實並不重要,也許重要在於你想起了什麼。這話,雖說是王威說的,然而莊子、如來、耶穌想來都是要在過去世奉行的。
大致而言,我不喜歡太絕對的話,太絕對的人。會可憐他們思想的貧乏而導致的無助感。
我的牙齒慢慢的變黃,抽太多煙的緣故,日積日漸,但是沒有辦法,只能這樣。
在書里,我可以輕易隨意的撫摸著別人的傷口的時候,然後,自己的心情就稍微好上了一些。
沒有辦法,人總是這樣,都是這樣——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你到了這裡,我這裡,並沒有人用槍指著你的頭,你可以來,也可以不來的。
我對任何人的態度都一樣——
來,歡迎。
去,歡送。
你所謂的痛快與不痛快,全是心照,全是自找的。
我只能說,當你連不痛快都要來找我,更不用說別的了。
今天天氣很冷,便是坐著,寒氣也一直從腳底下冒上。
你說我的字太多了,寫的那麼多,看不完。
那就一直看下去吧。
我可能明年四月回北京吧。
過去了,就看看你嫁人了沒啊。
我現在在南京。
走走而已。沒想太多。所謂六朝金粉地,去看看秦淮水,摸一摸白門柳,再登一登石頭城,也算不辜負這青山綠水。
其實心意暗淡,也是說說而已。
剛剛去吃飯,從我們小島上的電視台上,聽到……東山人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原來以為家鄉至少是個世外桃源。
嗨,人間本無一寸凈土。自從有了人之後,那來凈土。


※有些聲音從從天上掉下來了
※我只是不想被摧毀
※早年,我寫過很多的愛情小說
※俄國末代公主真的逃過了處決?
※聊聊電影《二十二》——中國人該如何面對慰安婦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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