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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屍人:定魂珠

畫屍人:定魂珠


畫屍人:定魂珠


張滿頭大汗的看著那隻筆在紙板上胡亂的畫著,卻死也不敢鬆開!


這樣恐怖的情景,再加上孟久嚴重的警告,他已經完全陷入恐懼之中,由不得他不信了!


波!

牆上已經裂開數個口子,流出的黑水漸漸將血水都蓋住了,就好像紅色的泥漿上漂了一層石油,再加上那種混合了血腥和霉味道的氣味,令人作嘔!


「喂!」孟久顧不得摸汗,雙手換了個手印,卻突然道:「你也用些力氣行不行!」


張左手用力握著右手腕,又急又怒:「再用力,老子胳膊就折了!」


「筆不能出紙!」孟久皺了皺眉,又丟了一句:「不是用傻力氣!是用心力!」


「什麼?!」張用力將那瘋狂的筆往回拉,眼神下意識的順著那兩條細瘦的胳膊往上看去,一個女鬼不知何時竟做在兩個女孩中間,獰笑著,握著兩個女孩的胳膊,瘋狂的舞動著!眼神接觸的剎那,張大叫一聲,手一抖,似乎有那麼一秒,手鬆開了筆桿……

那一瞬間,兩個女孩的眼睛突然睜開,額頭的符咒砰的一聲竟似爆炸一樣成了飛灰。


「不好!」孟久大叫一聲,伸手從床頭扯過一個枕巾扔在地上,然後飛身躍下,踏在平整的浮在血水上的枕巾上。


噗!噗!噗!


黑水突然從女孩們的嘴裡湧出,卻像是活的一樣纏繞在她倆身上。一隻冰涼的手臂自腦後撫摸著張的眼睛,他眼珠子一翻,終於被嚇得暈倒在床上。


孟久覺得後背冷汗直冒,一邊加念著咒語,一邊將修羅刀狠狠的划過手臂!

一點血怕是不夠吧…….


然而,血噴出的瞬間,孟久突然感到一種沉厚的力量自腳底湧出,只一眨眼間,周身都充滿了他從未體驗過的力量!


靠!又來了!


孟久在心力罵了一聲,最近這是怎麼了!力量不穩定也就罷了,可這股子怪怪的力量,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孟久的血流下,血水上漂浮的黑水立刻退縮開去,而整個血水也開始沸騰起來!


封印…..


不知為何,孟久心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個詞,這讓他自己都嚇一跳!以他的力量,想殺死這種凶靈已經很難了,怎麼會想去封印呢!!!


不到半個小時,一個長方形的墓坑就挖好了。董小泉長吸一口氣,胸膛起伏加,顯然有些緊張。她將躺在那個黑暗的墓坑中,任由土石將她掩埋。死亡是必經的過程,但月神很快就會讓她復活,得到永恆的青春!可……她突然現自己心裡升起一絲不安,剛才那血腥恐怖的一幕縈繞在她腦中,以及她們迅腐爛的身體…….這一切,是不該和高貴善良的神有任何關聯的!可…….


董小泉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難道,自己的信仰出現了問題?!不!她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動搖心志!如果讓月神知道了,就不會賜給她永恆的青春了吧…….她忍不住回頭向杜亦羽的方向看了一眼,卻看到兩個保鏢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杜亦羽的身後,雖然太遠太黑,可從保鏢的姿勢上看,一定拿著槍!很好!只要那個男人成為祭品,月神肯定會原諒她剛才小小的雜念的!


「月神」喬夫人走到凌綢面前,恭敬道:「是先讓董小泉歸塵,還是先做祭祀?」


「祭祀?」


喬夫人用眼神往杜亦羽的方向一帶道:「為了讓這片土地擁有無盡的力量,我依照您的指示,每月都會舉行祭祀。今天的祭品也準備好了。」


凌綢目光流轉,像是剛剛才看到杜亦羽,嘴角先是微微上揚,然後,眼角也掛上了笑意,挑眉道:「這個祭品不錯,只不過我怕你搞不定他。」


「啊?……」


凌綢打斷喬夫人道:「我今天也帶了個祭品過來。」


喬夫人一愣,愕然道:「是,是嘛!那,先,先用您帶來的?」


凌綢揮了揮手,四個神情麻木的女人便壓著個手臂反綁的女人從山坳口走了進來。走過祭台,燭光晃過那四個神情麻木的女人,其中一個竟是和魯海在酒吧的那個女人!


杜亦羽看清那個女人,竟是翡月,不由一愣,隨即皺了皺眉,卻沒有動。


凌綢看著杜亦羽笑道:「怎麼樣?我是殺了她呢,還是你過來讓我殺了?」


杜亦羽嘆了口氣,站起來對凌綢道:「要玩這些花樣,你還是去找魯海吧。」


「無聊!」凌綢白了杜亦羽一眼,反手抓過翡月,看著她眼中憤怒而倔強的神情笑道:「你喜歡這個吧?」


杜亦羽面無表情的看著凌綢,既不回答也不否定。


凌綢輕盈的轉身,貼在翡月身後,輕柔的撫摸著她白皙的頸部,悠然道:「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她和你那個丫頭一模一樣!善良、堅強、樂觀、倔強、什麼都敢幹,卻又並不鹵莽。呵呵,就算她是個黃毛丫頭,對於你來說,怕是也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吧?」


杜亦羽神情不動,眼中卻已帶上了一絲殺意。


此時,喬夫人她們都有些看愣了,尤其是董小泉,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們的月神竟似認識這個法醫!


想起剛才玉章在喬夫人手中化作石粉的一幕,女孩子們眼中又多了一絲不安,終於得見月神真容的喜悅與興奮,漸漸的被驚疑與恐慌所掩蓋,對於她們來說,這個法醫的到來,似乎預示著一場巨大的災難!


「而且…….」凌綢對著翡月的耳朵吹了口氣,輕笑道:「真是巧啊,竟然是她的後代……雖然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可我還是忍不住想殺了她呢。」說著,在翡月的後頸畫了幾下


僵死的喉嚨驀然舒暢,翡月張口第一句竟然喊道:「快去救雨靈!」


噗….


如刀刃穿過紙盒的聲音,肩頭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翡月忍不住大叫一聲,險些疼得昏過去。肩頭,一片又薄又窄的銀色劍刃穿肩而過,將她釘在祭台中心深埋入地下的一根木樁上。



槍聲同時響起,一顆子彈筆直的射向凌綢的心臟,擊在皮膚上,卻像是被一副透明的盔甲彈開,最終打入旁邊的土地中。


喬夫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叫那兩個保鏢,卻驚愕的現那倆人躺在地上,不知死活。而杜亦羽正將一把手槍隨手拋在地上。


「月神法力無邊!」董小泉突然喊了一聲,喬夫人陡然反應過來,連忙跪下自責道:「月神受驚了!」


凌綢揮了揮手,似是毫不在意,將手上的鮮血擦在翡月的衣服上,才轉頭看向遠處的杜亦羽道:「竟然用槍?你不會,真的失去能力了吧?」


杜亦羽看也不看一旁滿頭冷汗、半邊衣服都被血染紅的翡月,冷冷道:「放了雨靈,我隨你處置。」


凌綢失聲笑道:「喂,你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資本和我談生意?而且,如果你不管這丫頭,可就又要多出一個為你而死的女人了。」


「放屁!」翡月臉色有些白,聲音因疼痛而有些虛弱:「誰會為這種自大、冷漠又孤傲的男人去死啊!」


「呵呵,好」凌綢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掩嘴笑道:「這話我愛聽!」


一片雲飄過,遮住皎潔的月光。杜亦羽的臉藏在黑暗中,只有一雙冷然的眼睛閃著看透一切的智慧。他的唇角勾起一絲冷笑:「你似乎知道雨靈是什麼人……」


「……」


「我知道,你想利用雨靈來威脅那些傢伙,自己當寨主?過時了!」


「……」


「你在這裡弄這麼多屍奴幹什麼?」


「這無關緊要吧?」凌綢道。


杜亦羽看著凌綢的神色變化,笑道:「不過,光那些屍奴,恐怕還不夠。所以,你身上一定帶著那個珠子,對嗎?」


凌綢又是愣了愣,臉上的笑容已經變得有些僵硬,怒道:「是又怎樣?」說著又是一笑道:「你不會想要用那東西來恢復力量吧?呵呵呵呵,你能搶得過去嗎?」


杜亦羽一愣,似是有意無意的看了翡月一眼,笑道:「除了搶,難道就沒有其它辦法嗎?…….」說著,又嘆了口氣道:「凌綢,放了雨靈,她是一把雙刃劍,縱然能幫你,卻也能傷你!」


「哼」凌綢冷哼:「有用沒用,你怎麼知道我要做什麼!」


杜亦羽冷笑:「能讓你現身的誘惑,絕非易事。」


「哼」


「是誰告訴你雨靈的事情?」


「凡圖!」


「果然是他……」杜亦羽道:「他現在在哪?」


「殺了」


「什麼?」


凌綢冷哼道:「這種欺師滅祖之徒,不殺還養著啊?」


杜亦羽苦笑:「你怎麼還這樣魯莽?」


「喂!」


「你知道凡圖對魯海做了什麼嗎?」


「他不是封印了魯海的靈嗎?」


「你沒問問,魯海的身體被怎麼處置了?」


「靈都被封了,身體恐怕早就扔到山溝里喂狼了。」


杜亦羽苦笑:「這種傻事恐怕只有你會做。」


「杜亦羽!!」


杜亦羽嘆了口氣道:「那時候,你已經一個人藏起來了,所以你不知道,魯海封了一個饕餮在身體里。」


「什麼?」凌綢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驚疑道:「你是說,凡圖那傢伙…….」


「對」杜亦羽點頭:「所以說,普通的辦法,是不可能殺死他的。」


凌綢陡然吸了一口氣道:「他究竟要做什麼?」


「我怎麼會知道?」杜亦羽嘆氣道:「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難纏的人。難怪連魯海也會上當。」


凌綢皺了皺眉,卻突然冷冷一笑道:「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拖延時間?哼,杜亦羽,你早該封屍了。真不知道你猶豫了好幾百年,到底在想什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早就說過,畫屍人的時代終會回來的!」


「都快一千年了,你怎麼還在想這些?」


「這麼好的機會,我不會放棄的。只要你死,你身體里的天授靈魂就能得到解放。」


「然後呢?你打算利用那珠子的力量,將他們弄進這些活葬的屍體里?」


「對啊,總比讓他們轉世,到處去找要方便。」


凌綢說話的時候,翡月白著臉,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被捆住的雙手上,沒用多久便悄然解開了繩索!


但她沒有動,只是靜靜的觀察著杜亦羽和凌綢的神色,她在等一個機會!多年的冒險生涯,讓她學會如何抓住那毫秒間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的那一瞬間!


就在那一秒,她顧不得去拔肩頭的匕,憑著一股子狠勁,用力向凌綢撲撞過去。那直透肺腑的疼痛令她嘶喊,鮮血在空中飛揚,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羽翼破損的天使,那是勇敢與傷痕、自由與痛苦的組合。


杜亦羽唇邊的笑意陡然消失,在同一時刻向凌綢射出手中的小刀,隨即也快衝過去。


凌綢躲過杜亦羽的小刀,被翡月意外的一撞,向前跌開一步,立即穩住身形,惱怒的回掌擊去。


而杜亦羽離著三步遠便打出一掌,凌厲的勁風呼嘯而去。


凌綢收掌,轉身,另一掌迎住杜亦羽的掌風,而杜亦羽也跑到近前,一把拉過翡月,卻已沒有時間退下祭台,只得將疼的渾身顫抖的她擋在身後。


喬夫人早已愣在一旁不知該做什麼,這下更是冷汗涔涔,低聲道:神?」


「閉嘴!」凌綢哪裡還顧得上她們,滿眼怒火的瞪視著杜亦羽。


一陣風吹過,杜亦羽看著凌綢眼中的怒意,才現自己後背也出了不少冷汗。幸虧那個女人想要以翡月為籌碼對付他,幸虧她對他到底還有幾分顧忌,否則,現在翡月可就危險了。


一隻滿是汗水的手伸進他的掌心,塞給他一顆如冰般寒冷的珠子。


「哼,別逞強了!剛才那一掌差遠了,看來,你的靈力真的還沒有恢復!」凌綢雙手相合,雙目如燃燒般閃閃光,手心處一團不安分的金色光芒悄然出現。


杜亦羽不動聲色的向左跨了一步,離董小泉的位置近了一些,這才道:「如果你要殺人,最好不要花時間去和他說話。」


話音一落,他便將手裡的珠子放入嘴中,而凌綢的臉色也跟著變了,狠狠的瞪向翡月:那個女人,凡圖似乎說過,是做小偷的!


幾乎是同一時刻,凌綢再也顧不得手中凝聚的力量是否足夠,大叫一聲,向杜亦羽推去。


呀!!!!!!!!


金黃色的光束,夾雜著如雷鳴般的轟響撲面而來,翡月早已緊緊的閉上雙眼,下意識的用手臂擋在臉前。而周圍的女孩子們無不面無血色,在那如世界末日般的景象中驚叫著。


啪!


那樣驚天動地的場景,卻在一聲如氣球爆炸般微小的啪聲中消失殆盡。


當翡月的眼睛從強光的照射下恢復過來,先看到的,是杜亦羽那寬闊堅挺的後背。她惶急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杜亦羽,沒有血,幸好,沒有血……


可還沒等她有所反映,耳邊突然傳來董小泉的慘叫,翡月轉過頭,先是看到董小泉因驚恐而放大的瞳孔、蒼白的臉孔,然後,她順著董小泉的目光看過去,那一瞬間,她只覺得渾身的神經都繃緊了,那麼多女孩子,包括喬夫人,竟已變成一具具乾屍。


那光……這就是畫屍人的力量嗎?!


翡月向四周看了看,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她直覺的感到,在她和董小泉周圍有一層那種叫做『結界』的東西。


「為什麼不救她們?」翡月聲音壓得很低,微微有些顫抖,努力忍著胃裡的一陣陣翻湧。但不知為什麼,問完這句話之後,她卻又有一些後悔。


但,不知是失望還是鬆了一口氣,杜亦羽像是沒有聽到。與此同時,杜亦羽將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一股暖流瞬間覆蓋了全身,本已搖搖欲倒的身體竟感覺好多了,血也奇蹟般止住了。


「好,很好」凌綢雙手攥拳:「我費勁心血煉就的聚魂珠,竟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杜亦羽自嘴中吐出一顆黯然無色的珠子,隨手一扔,搖頭道:「可惜,現在已經不再是人被畫屍人玩弄於股掌的時代了。雖然還是有人對活葬深信不疑,可卻也有許多年輕人不顧一切的逃離那個風俗。大概是這個原因,所以你這珠子並未聚集到足夠的力量。」杜亦羽眼中流露出一些清冷:「你該醒醒了,放棄吧。」


凌綢看著杜亦羽笑道:「我倒忘了,要如何才能長生不死,應該向你討教討教的。」


「很簡單,把自己變成活屍就可以了。」


「放屁!」凌綢雙手一合,再次鬆開來,卻並非方才的金光,而是一道道淡黃色的,如煙般的光,盤旋著,飛進那些女孩子們的乾屍,飛進四周的土地里。


噗、噗、噗!


地下,幾隻手臂破土而出,如猙獰的樹枝,又如惡魔的手臂,在地上死魚般折騰著。然後,那一個個方佛來自地獄的身影便從地下鑽了出來。


踴化一般,那滿是泥污的臉上,帶著滿臉興奮的微笑,混在那些新鮮的乾屍中,向三個人走來。


「杜亦羽,你對付的了嗎?」翡月抓起祭台上的一個銅製燭台,拔去上面的蠟燭,露出那絕對可以當作兇器的銅桿。


杜亦羽看了一眼翡月那好像詐毛的小貓是的神態,唇角不由勾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但很快的,他便恢復平日的冷淡,冷冷的看向對面的凌綢道:「人多,並不一定就能贏。」


凌綢踏前一步,一隻手緩緩舉起,指尖閃爍著一點金光:「是嘛?但至少可以分散你的精力。」話音方落,凌綢指尖的光芒陡然射出,四周的屍奴周身也裹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嘶叫著撲了上來。


董小泉剛才吐了又吐,此刻又是驚嚇,又是腿軟,竟連站都站不起來。翡月跺了跺腳,跳下祭台,用力把她往起拉。而那些屍奴,周身似乎帶著一股寒氣,還沒到近前,翡月便感到胸口一陣窒息,眼前景象有些扭曲,那種感覺,似乎馬上就要陷入幻覺一樣!


緊接著,她便驚恐的看到自己的下半身開始變得腐爛,乾癟;她聽到身側董小泉絕望的叫聲。是幻覺,還是現實,真的無法分清了!她只知道,這些屍奴真的很厲害!


就在翡月感到自己漸漸要陷入幻覺的時候,一隻溫暖而堅定的手將她拽回現實,而那些屍奴,就在她的面前,東倒西歪的倒了一地。


「試著,讓沉睡的基因蘇醒吧。」杜亦羽的手指拂過她的耳骨,在那薄如蟬翼的地方略停了一下,有點燙燙的……


靠!說話就說清楚了!我聽不懂啊!!!!


翡月只覺心裡一陣異樣的感覺,還沒反應過來,杜亦羽卻已轉身向凌綢走去。


「血……」董小泉只回了一下頭,便愣住了。


嗯?翡月一愣,也感到了一絲不對頭。她飛快的摸了下自己的耳朵,借著月光看到了滿手的鮮血!


杜亦羽!翡月陡然吸了一口涼氣,這才看到,正和凌綢纏抖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身上不知何時多了斑斑血跡……


「啊!」董小泉又是一聲叫,一把抓住翡月道:「快!又起來了!」


「什麼?」翡月轉過頭,倒吸一口涼氣,那些屍奴,竟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了。更為可怕的是,剛才杜亦羽不知幹了什麼,面前的這些殭屍,不知缺了胳膊,就是少了腿,看起來更讓人心驚肉跳!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救命啊!」董小泉突然大叫著,往杜亦羽和凌綢那邊跑去。


翡月跺了跺腳,快步追上,用力一拉,將她摔在地上,忍不住氣道:「你想找死啊!」


是的,那邊的兩人,看似方佛只是在筆划拳腳,動作甚至有些緩慢,可只要稍稍接近一點,她就會感到一種要將她的靈魂都撕裂般的巨大力量!


無論是什麼人,只要進入那力量的旋渦,都會立刻魂飛魄散的!


怎麼辦?翡月不由握緊雙拳,不能再讓那個男人擔心了!


可是,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畫屍人:定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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