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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著,是寂寞的;愛著,是美麗的





3月,桃花盛開時,開往韓城的高鐵在花海之間穿越。



戚暖離開韓城已經有五年,今次回來,是有些近鄉情怯的。她看著車窗外的桃花花海,感嘆,變化真大,越來越繁華。


一聲聲響,高鐵包廂的門打開,戚暖轉頭望去,男人偉岸的身形,幾乎擋住半開的門口,他微微垂首進來,手肘搭著西服,還拿著一個皮質的男士公文包,西裝革履的,五官立體。


男人坐下她對面座,戚暖發現,對方比她目測中還要高大,修長的雙腿,伸直都快要碰到她這邊的軟座。


女乘務員替他們關上包廂的門,這列高鐵的乘客很少,戚暖原本是坐在外面的二等座,後來,被乘務員邀請到裡面的包廂坐,估計,座位都空著。


男人明目張胆地直視戚暖,眉宇輕挑。

戚暖向他微笑點頭,基本禮貌。


男人勾唇,深邃的眼眸,流轉異彩。

戚暖的手機恰好在這時收到簡訊,她拿出來看,是鄒舟發來的:「小七,你到了沒?你家兩個娃拽著我說想你了,我快要搞不定他們。」


戚暖也想念自己的一對龍鳳胎,想到過一會就能見到他們,心情就很好。


她看了眼手錶時間,笑著輸入:「快到了,20分鐘左右。」


戚暖過去五年,都在南城生活,工作原因,她被調到韓城的總公司上班。


龍鳳胎轉了一所幼兒園,需要提前一周先回來,鄒舟幫她帶著照顧,她交接完工作今日才回。


和鄒舟發完簡訊,戚暖總覺得有人在看她,不禁抬頭,坐她對座的男人,好看的雙手環胸,眼神恣意地打量她白皙臉兒,和,裹在衣服里的女性身材,聲音質感的啞:「小姐,我們認識。」


戚暖擰眉,沒搭話。


出門在外,壞人不少,流氓更多,儘管這流氓長得如斯俊美,可她自覺自己被男人調戲了。


高鐵即將到站。


戚暖準備拿行李先出去。


她自身的行李不多,龍鳳胎的多,行李箱因此有些重。她輕晃一下,沒站好,身後撞到一個男性的胸膛,肌肉硬硬的,結實。


男士香水的氣味,漸濃漸淡,將她包圍。


不知為何,似曾熟悉。


戚暖有些恍惚……


「我幫你拿。」性感的男音,戴著名貴腕錶的大手從她身後伸出,很快將行李箱拿下來,遞給她。


戚暖從恍惚中回神,抿唇接過行李,男人的身體與自己若有似無的觸碰著,她抬頭瞪了一眼男人耀眼的俊顏——色狼!


迅速離開包廂,戚暖在門口等著下車,半晌,有人輕拍她的肩。


回頭看,竟然是剛才那個男人!


他很高,戚暖必須要抬頭警惕:「有事嗎先生?」


男人目光垂視,遞給她一張一百塊說:「你掉了錢。」


戚暖詫異地看了看自己的包包,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


錢,對戚暖來說很重要,她有一雙兒女要養,平時生活能省就省,平白無故掉錢,事後發現要心疼死她的。


接過錢,男人很快就離開了,戚暖糾結的一聲謝謝沒說出口,可能,不是色狼……


到站,下車。


闊別五年,戚暖再次回到韓城這座城市。


五年前,她一無所有的自我放逐,上天眷顧她,給了她一雙可愛的兒女,為了他們,她必須要更努力地工作、賺錢——給龍鳳胎好的生活,和教育。


戚暖吻了吻折著的一百塊,人窮,愛錢。


將錢攤開時,戚暖皺眉,錢的上面寫了一串手機號碼,以及,勁度凌厲的字。


一看,就是男人寫的字。


「這是我的私人手機號碼,記得聯繫我,韓應鋮。」


戚暖……後知後覺才明白,錢根本不是她掉的,這個男人存心想跟她搭訕!


真土豪!


用錢留的聯繫方式!


韓應鋮……戚暖覺得這個男人的名字,有些熟悉,可他人已經下車走了,她沒見到他,想還也還不上,這一百塊私吞算了,她沒閑情別緻和陌生男人打交道。


何況,她剛才看他的衣著氣質,非富即貴,有錢男人玩玩女人罷了。


戚暖接到鄒舟的電話,拉著行李箱快步出去,外面停車場,一眼就看到鄒舟的小轎車,龍鳳胎從車上跳下來,沖她喊:「媽媽。」


龍鳳胎長得不太一樣,女兒像她,白白糯糯的,兒子越來越俊俏,儼然有成小帥哥的苗頭,應該是綜合了父母基因。


戚暖蹲下身,將倆寶貝蛋抱入懷,一人親一口。


小帥哥不客氣地回親,然後看著姐姐和媽媽親嘴嘴,很羨慕,他也想親嘴,但姐姐不讓,說他是個男生,不能當小流氓!


姐姐叫戚夕,小名七夕。


弟弟叫戚年,小名七年。


戚暖當初執意生下他們,生活非常非常拮据,平日唯一娛樂就是對他們說話,後來龍鳳胎長大,有模有樣地跟她學。


現在,倆娃說話非常順溜,聊起來沒完沒了的。


鄒舟可不敢放任仨話嘮:「行了三位小祖宗,趕緊上車,訂的自助餐時間快到了。」


「遵命乾媽。」倆娃兒和戚暖異口同聲,都將鄒舟叫老了。


上車,離開。


鄒舟開車,戚暖和她閑聊,講起剛才在高鐵上遇到的男人,也不知道算不算艷遇,不過一百塊,也夠她一位自助餐的錢了。


鄒舟奇道:「搭訕還能送錢?怎麼送?」


戚暖將那張一百塊拿出來,鄒舟瞥了幾眼,猛地剎車——紅燈!


「你小心點開車。」戚暖邊說,邊轉頭看七夕七年,還好都系好安全帶。


「我去,小七!你這可不是一般的艷遇啊!」鄒舟拿過那張一百塊,瞪大驚喜的眼:「我們總公司接下來要拿下的大客戶——韓氏。這位韓應鋮就是韓氏的大總裁。他竟然跟你搭訕了,還留下手機號碼,簡直天下掉下來的餡餅!」


難怪戚暖,覺得韓應鋮這個名字,耳熟。


她從分公司調來總公司也是為了拿下這個大客戶,各個高層都很重視。


韓氏是韓城第一把手集團,韓應鋮是名副其實的大人物。


沒想到,這位大人物竟然主動殺上門!


「……韓城有幾個韓應鋮?」戚暖想起男人俊美的顏和肆意的眼神,果然,非富則貴。


「你說呢?」鄒舟呵一聲笑:「他這個名字的鋮字,好像還是著名的風水師親筆欽點的,說這個字能給他聚財生緣,一千萬起一個字,能不聚財生緣嗎?這個手機號碼,你要是交給我們老總,他馬上給你卡上打錢,你信不?」


韓應鋮的私人手機號碼,從不給外人!


戚暖卻輕易得到。


「那……」戚暖心動。


鄒舟拍掉她的手,不讓她將錢拿走:「韓應鋮必須要由我們部門拿下,到時候分紅,我們可以佔大頭。分分鐘幾十萬上下的事,你有了這筆錢,七夕七年以後的學費都不用愁了!」


戚暖何其不想拿下:「他不容易搞定吧?」


鄒舟說分紅有多高,難度就有多高。


「你犧牲色相也要拿下他,反正我們干這個和三陪差不多。」陪笑,陪喝,陪聊天!


戚暖看七夕七年帶著耳機聽兒歌,才放心鄒舟說胡說:「我都倆孩子的媽了,哪還有色相?要犧牲也是你犧牲。」


戚暖今年,其實才23歲,還很年輕。


她18歲懷孕的,生下龍鳳胎時才19歲,七夕七年今年4歲,讀幼兒園中班。


吃完自助餐。


回出租公寓。


戚暖三口住在鄒舟隔壁,相鄰相近的好有個照應。


以前在南城,戚暖常常受鄒舟關照,一段挺苦的日子,有兩個寶貝蛋和好姐妹,她才熬過來的。


收拾屋子時,七夕七年在看電視播的西遊記,弟弟七年酷酷地問戚暖:「媽媽,我和姐姐也是像孫悟空一樣出生的?」


「嗯,對的。你們突然就在媽媽的肚子里發芽,非常神奇。」戚暖說得順溜,毫無壓力。


龍鳳胎上幼兒園小班後,就一直問她,他們爸爸在哪裡,為什麼別的小同學有爸爸,他們沒有。


戚暖考慮過,騙龍鳳胎說爸爸去了遠方,或,死翹翹。


但無論哪個,都會讓倆孩子傷心。既然都是騙,何不開開心心的騙。


於是,戚暖上網下載一套西遊記的電視劇,灌輸七夕七年,他們是與眾不同的,不需要爸爸,就紮根在她肚子里,是天賜的禮物。


說實話,戚暖不知道七夕七年的爸爸在哪,五年前那一夜,她醉得被男人壓在床上,肆意擺弄。


性的刺激,和男人成熟的荷爾蒙氣息,還有隱約,男人問她名字的低啞聲音。


她好像,回答了他——說了的自己的小名,小七。


想想,戚暖也挺後怕的,還好過去五年,沒有人找過她。


只是一夜露水情緣罷了。


洗完澡,哄龍鳳胎上床睡覺。


戚暖打開自己的筆電本,上網查韓應鋮的資料,雜誌封面有他的側顏照,高大俊美,朗目劍眉,確實是今早高鐵上搭訕她的男人。


赫赫有名的韓向東家族之子——韓應鋮。比上流還要上流的鑽石金貴。


戚暖糾結,這麼一位有錢有勢有地位的大人物,給她留下自己的私人聯繫號碼,企圖心很強烈。


她打過去是談情還是說愛?


問題兩者,她都不合適。


她只想談公事賺錢,沒想跟男人玩曖昧,她一倆孩子的媽,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她沒有條件找第二春。


戚暖用指尖輕揉額頭,晚上9點多,她不適合在這個時間打電話給韓應鋮,太晚了,怕誤會她在故意吊他胃口。


先存上韓應鋮的私人聯繫號,戚暖上床睡覺,明天要上班去總公司報道。


一夜旖夢。


男人性感的喘息在她耳旁,熱汗滴在她胸前,肢體交纏,點點血跡在白色床單上,開了花……事後,她迷離地枕著枕頭,男人從她身上下來,不著一縷,寬肩窄腰,身材精壯,背對著她走進浴室。


早晨的鬧鐘,驚醒戚暖!


她胸口沉甸甸地起床,身下流出一股熱流,和五年前,男人種在她身體里的精華,很像。


她掀開被子,床單上染上點點血跡,怔住好一會,她才回神,不是初次的落紅,是大姨媽來了!


戚暖軟在床上,自己嚇自己。


送龍鳳胎上幼兒園的校車,戚暖坐鄒舟的小轎車去總公司上班,報到。


鄒舟是部門經理,比戚暖年長,戚暖算是她一手帶出來的。


當年,戚暖連大學都沒有上,18歲,一無所有,還懷了孕,哪有本事上大學。去了南城,也是靠從小就學的鋼琴謀生。


後來,認識了鄒舟。


鄒舟很仗義,託了好些關係才將沒大學文憑的她帶進信宏上班,生活才開始穩定一些。


報完到。


戚暖在鄒舟的辦公室里:「小七,你趕緊打電話給韓應鋮,這錢,你必須還他。」


戚暖懂,一百塊錢事小,韓應鋮是她們要拿下的重量級客戶,能跟他直接談上話,是一件來之不易的事。


撥通韓應鋮的私人手機號。


戚暖在心裡斟酌說詞,那邊接起電話,聲息格外低沉:「喂。」


戚暖白皙的手攥緊手機,吸氣:「韓先生,你好。我是昨天在高鐵上和你坐同一個包廂的人,這一百塊錢,是你的錢吧。」


那邊的男人,在笑,慵懶的聲線,通過近近的手機,傳到她耳中,就像昨天高鐵上,他在她身後,男人強壯的身軀貼著她的背部,很近……


就算對男人經驗不多,戚暖也知道,韓應鋮對她有興趣,否則,也不會對她搭訕。


「不知我可否有榮幸,與你認識?」韓應鋮好聽的聲音,每一個字,都有獨特的男士魅力。


榮幸,戚暖不敢當。


對方是什麼人物,自己是什麼人物,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一個拿五千工資和獎金分紅的上班族,跟他一個年薪幾千萬,擁有家族股份不知多少的大總裁,比都不好意思比。


「韓先生,你的大名我知道,我叫戚暖,我才是很榮幸與你認識。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好將錢還給你?」戚暖並不拾金不昧,但,韓應鋮的錢拾了也要不得。


韓應鋮說了個話,戚暖被他曖昧耳根發熱——去他家,還是去她家。


他很紳士地讓她選,暗示性十足。


戚暖以為,約的地方頂多是他的公司,或是外面的餐廳館子,沒想到他直接提出上家。


她不可能讓韓應鋮去她家,更不敢去韓應鋮的,嘴唇咬著白皙的手指頭恨不得咬破皮。


想換個地!


鄒舟撕下一張紙,飛快寫字,遞到戚暖面前:「打造良好的關係,建設有錢的未來!」


戚暖瞥了眼,為一雙兒女的未來,橫下心:「韓先生,還是我去你家吧。嗯,好的,我記住地址了,再見。」


擱下手機,戚暖耳朵都是紅的:「他要是潛規則我怎麼辦?」


鄒舟給她分析:「你今天來大姨媽,還是紅河谷,哪有男人這麼饑渴?你當韓應鋮八百年沒碰過女人?」


戚暖撫撫下巴,也是。


像韓應鋮這種家世顯赫的成熟男人,私下生活肯定多姿多彩,女人,打個響指就有,真不可能缺。


對她,應該只是一時新鮮而已。



戚暖墊了新的衛生巾,才去韓應鋮的家,她大姨媽來的第一天的量,特別多,還有輕微的經痛。


如果這時,她能宅在家,喝著微甜的紅棗湯,還有七夕七年幫她搓揉肚子,就最美不過了。


但要生活,首先就要賺錢,戚暖不敢當自己是千金小姐,上了鄒舟的車,去韓應鋮家。做她們這個談業務的,什麼都苦,唯一好在可以自由分配自己的時間,不必一整天坐班。


高級尊貴的別墅區。


保安需要登記,戚暖可以進去,韓先生已經交代過。鄒舟不能,並不在白名單上。


他們這裡是富豪級的別墅區,水準一流,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就算是送外賣,也得出示個人身份證。


戚暖只能自己一個人進,鄒舟叫她隨機應變。


戚暖在心裡折中成一句話——該抱大腿時,就不要去抱小腿,客戶是上帝,她賣笑不賣身!


韓應鋮的別墅,一式三層,外面有露天花園,很獨立化。


戚暖按下門鈴,白皙手指,微微攥緊。


她18歲前,被媽媽保護得很好,性格內向靦腆,說個話都會結巴,之後家逢巨變,被初戀背叛,落得個一無所有。在南城闖蕩的五年,她的性格才慢慢打開,膽子大了許多。


可想到即將要面對的男人,她久違地緊張。


開門的人,是一個比戚暖矮一頭的中年婦女,不是韓應鋮。


戚暖客氣道:「你好,我是來找韓先生的。」


「請進,韓少就在裡面。」婦女長相,很普通,決計生不出韓應鋮這樣俊美倜儻的兒子。


戚暖進去後,婦女利索關門,兩人互相介紹一下。戚暖才知道,這位阿姨,叫張姨,幫韓應鋮煮飯收拾的。


有位長輩在,戚暖稍放心,總比她單獨和韓應鋮相處好。


進去一間房間,是娛樂室。


除了她,還有其他客人在,應該都是韓應鋮的朋友。有男有女,調笑著,或猜拳或唱歌,韓應鋮正和三個男的在打牌。


戚暖懵了,像闖入一個與她不符的尊貴圈子,除了與韓應鋮有過一面之緣,其他人,她完全不認識。


韓應鋮的目光投來,如墨的眼眸,笑意綿綿,修長手指勾了勾,招她過來。


她訕訕過去,叫了他一聲韓先生,聲音被其他雜音蓋過,他似未聽見,大手指著身邊一個最近他的位置,說:


「坐這!」


擲地有聲!


戚暖將包包墊身後,坐下,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抬頭看身旁的韓應鋮,他出了張牌,好看的手把玩似的在轉另一張白底,白襯衫黑長褲,指上戴的璀璨戒指不如他五官奪目,如畫一樣俊美。


觀摩兩局牌,戚暖才看到點情況,他們玩的是籌碼,10萬起跳,韓應鋮應該在輸錢。三個男的身邊,都坐著個美麗女伴侍候。


她現在坐的位置剛好是韓應鋮的女伴……


戚暖不太淡定地拿起杯水喝,喝下才發現是白酒,頓時經痛,更嚴重。


今次來,她主要想將錢還給韓應鋮,以及,最好能跟他談談和信宏合作的事宜,但目前他和朋友在打牌,她不好掃興。


戚暖低頭咬唇,痛經加喝酒,真不是人受的。


「韓少,輪到你出牌了。」有人在催。


韓應鋮沒理會,卻說:「你臉色不好。」


戚暖鬆開咬紅的唇瓣,抬起臉兒,他晾著三個朋友沒出牌,半側過身慵懶看她。


「我貧血。」戚暖紅著唇兒,襯得膚色更嫩白。


韓應鋮看了她幾眼,按下個鈴,不一會,張姨進來聽他吩咐兩句,才出去。


打牌娛樂繼續,他們玩他們的,戚暖插不進去,想走,又不甘心錯過這次機會,韓氏的大總裁就在這,她不爭取一下,再過兩年,龍鳳胎就要上小學,學費又是另一個層次。


20分鐘。


張姨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紅棗湯進來,擱在戚暖旁邊的小桌上,給她喝的。


戚暖看向韓應鋮,他推下牌,贏了一把大的。


其中一個人笑著問:「韓少,你身邊這妞是誰,不介紹一下?」


哪敢勞煩韓應鋮隆重介紹,戚暖趕緊自個兒說:「你們好,我叫戚暖。」接著,還補上一句,「信宏集團的職員。」


韓應鋮沒說話,只是側顏注視她,眼神詭譎。


戚暖知道他肯定明白,信宏已經爭取韓氏集團很久。


她乾脆直說:「韓先生,我今次想將錢還給你之外,還希望能和你談一下公事,不知道你有沒有空閑?」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韓應鋮邊說,邊隨意出牌,周圍吵。


戚暖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刁難,她彎下身,努力忽略他強勢的氣場,靠近他一些:「我是想說,韓先生你今天還有沒有空閑,我們能否談一下公事?」


目目相對,韓應鋮在打量戚暖,她直長的烏髮微微垂落他手臂上,輕摩細挲,豐滿的胸脯起起伏伏,外套和內衫之間夾著一個牌子,系她白凈脖子上的。


他手指輕挑,將東西從她胸脯間勾出來。


戚暖心亂如麻,這明顯是一個輕薄冒犯的行為,工作牌透過薄薄的襯衫,滑過她胸部,每一下都是這個男人在戲弄她,儘管他的手,沒有真的碰她的胸!


「23歲,你和我大侄女同齡。」韓應鋮看著戚暖的工作牌,玩味道。


戚暖不懂他什麼意思,難道還要她叫他一聲叔叔?


「坐吧,先將湯喝了,累的話可以去二樓房間休息,或者,離開。」韓應城放開戚暖的工作牌,繼續跟朋友打牌。


戚暖自然是不離開的,喝完紅棗湯,她整個人都發熱,臉頰泛起紅潤。


她低頭跟韓應鋮說了一聲,便出去娛樂室,在張姨帶路下,上了二樓的一個卧室,先歇息會兒。


下面,太吵。


戚暖鎖上房門,坐下黑色真皮沙發,沒上床,有警覺的。


沙發扶手上擱著一件男士西裝外套,她看了幾眼,好像是韓應鋮的,她拿起才發現男人的衣服,骨架很大,她擱床尾上,然後坐下沙發給鄒舟發條簡訊。


叮囑鄒舟幫她接龍鳳胎放學,她也不知道韓應鋮要和朋友玩多久,得等。


鄒舟很快回簡訊,擔心:「你那邊怎麼樣?韓應鋮是什麼態度?他沒真的潛規則你吧?」


「沒。」戚暖乾巴巴地輸入一個字,小手輕揉胸部,只是被他有技巧地輕薄了!


還吭不了聲,戚暖覺得特憋屈。


和鄒舟發完簡訊,戚暖靠著舒適的沙發,不知不覺睡著了,總覺得有一雙炙熱的大手纏著她,然後是男人迷人的低喃:「小七。」


『叩叩——』,戚暖被敲門聲吵醒,窗外天色半黑,她看了眼時間,六點鐘。


她連忙起來,打開門時秀眉擰起,她記得她有鎖房門的……


門外的人是張姨:「戚小姐,韓少在書房等你,我帶你過去。」


「好的。」戚暖壓下疑惑,跟著張姨走,白皙手指梳理自己的頭髮,睡了幾個小時,也顧不上整理形象。


剛才的卧室,有些悶熱,她忘記開窗通風。


到了書房,戚暖一個人進去,裡面沒開燈,僅有窗外晚霞的餘輝,半黑半暗,韓應鋮站在半高的書桌旁,面龐染上神秘陰影,目光如炬。


戚暖覺得這個男人,氣場很強,不出聲也能給人壓力。


她緩緩走近,將那錢歸還:「韓先生,我先將錢還給你,我不知道這原來是你的錢,實在不好意思。」


韓應鋮沒動,低眸,審視她微亂的烏髮裹著的小小臉蛋,雙眼朦朧,紅唇乾乾的似等著濕意滋潤。


他伸手,扣住她細巧的手腕,將眼前的女人往他懷裡拽。戚暖還沒反應過來,韓應鋮的唇就強勢吻下,帶著濃烈的酒氣,以及,淡淡的煙草氣息,混合成一種成熟男人的味道。


戚暖有一種被人肆意侵略的錯覺,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男人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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