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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當天,她被陌生男子綁走!居然還認真的問她,一次值多少錢!?



01.


城市的一角,車水馬龍的霓虹世界裡充斥著繁華與絕情的味道。
凌夏挪了挪腦袋,昏昏沉沉的難受排山倒海而來,彷彿有一波兇猛的駭浪拚命的衝擊著她的身體,時而可以伸手碰觸到雲端,時而又飛速下沉,起起伏伏的讓人難以掌控,只能任由著那可怕的異物在她身體最嬌軟處漫開。
凌夏努力撐開犯困的雙眸,眼前的俊顏令她從驚愕中震醒,怎麼有個男人壓在她面前啊!
醉酒前的一切迅速回籠,依稀好像記得,是和別人打賭幹了點什麼瘋狂的事,又記不慎清楚……
「你……你做什麼……」凌夏驚恐,心裡的害怕和恐懼彷彿要從每個毛孔里滲出來,遍體的沁涼。
身上的男人抬頭,斜斜挑了眉,睨向她,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活脫脫宛如尊貴的帝王,倨傲霸道,又冷冷冰冰,瞬間給凌夏周身塗了一層厚厚的冷霜。
凌夏驚嚇過後,亦意識到身體上的劇痛完全無法負荷,尤其注意到浴缸里的那一抹代表著純潔的血液,在溫水的沖淋下,逐漸轉為淡紅色,直到消失不見……
瞥見這一幕,她嗓子眼徹徹底底被封住了,心臟狂亂的跳躍,那樣的跳躍像是要將一生的跳躍在這刻用盡,戛然而止。
她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下半身更是一塌糊塗,再加之那抹刺眼的紅色,難道她的清白就這樣沒了嗎?
尤其還是在如此不合適的時間裡,在她馬上快要訂婚的時候,清譽就這樣一分不剩的給毀了!
「凌夏,你要是能釣上卡座那邊的美男子,我明個兒就幫你逃婚。」
「沒錯,只要你有膽量把那個男人上了,作為你的好朋友們,定當殫精竭慮,死而後已助你逃婚,換你美好人生,怎樣?敢不敢!」
……
酒醉之後,稍許清醒一點的凌夏,耳畔傳來兩位損友的魔音,隱隱約約,她也似乎記起了什麼,恍如真為了逃婚,她豁出去了,不顧一切了。
「我沒想到你會這麼乾淨。」
凌夏的意識還沒有回神,她的頭頂便傳來陸允辰清潤如流泉的聲音,這個該死的男人,原來不止臉蛋長得有可看性,連聲音竟然也好聽得令人迷醉,恍如正品著一杯醇香的美酒。
出自於陸允辰的這句話語,分明應該是既驚訝又諷刺的,可偏偏從他口中說出時,竟是那般波瀾不驚,可他身上霸道的氣息很濃,濃郁到不容忽視。
凌夏不敢和他對視,眼前的這個男人有著令她不寒而慄的冷肅,又有著讓人觸摸不到的倨傲。
「我……」凌夏想辯解,話語卻如鯁在喉,怎麼也說不出口。
一身細滑如絲的芙白肌膚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眼前,凌夏顫抖不停,這樣的害怕又惶恐,儼然是做了虧心事的心態,遍體慌張與凌亂。
她這是搞什麼啊!
喝醉酒了,也不能亂來啊!怎麼可以聽從兩位損友的瘋言瘋語,若真能逃婚的話,用得著等到現在嗎?
凌夏匆匆穿戴整齊,身體以下纖長的美腿顫慄顫抖得似已站不穩,搖搖擺擺的,在提醒著她放縱之後種下的苦果。如果說是被強迫的,她還可以為自己找個借口,可是,那些記憶在腦海中復甦之後,清楚的告訴她,不是那樣的,她才是這場歡愛的始作俑者。
凌夏甚至還清清楚楚記得,是她厚臉皮的搭訕,「要睡一起嗎?」
此時此刻,一想到這話,她全身上下便是火辣辣的灼燙起來。
「**…」
正當凌夏走神之際,她的嬌軀猛然往後傾斜,下一秒,背脊密實的抵擋在結實有力的胸膛上,反射性的掙扎,「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你放手……放過我吧……」
言語里斂聚了凌夏的懇求。
哪怕,這一刻,明明吃虧的就是她,好端端的清白全然毀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手裡,她只想儘快逃離這。
凌夏掙扎,而掙扎中察覺到身後男人溫度的不斷上升,這代表著什麼,作為資深言情小說讀者的她,可一清二楚,是**,是男人的**在蓬勃爆發,自他身體釋放出來的熱量,好比萬獸之王正等待著繼續火熱的「奮戰」。
這一刻,她掙扎也不是,屈從也不是,稍許的停了反抗,陸允辰順勢將她轉身,凌夏被迫與他對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是萬里挑一的絕色俊顏,精緻的五官找尋不出一絲絲的瑕疵。
尤其,凝視陸允辰的薄唇,岑冷,無盡的冷岑里,揚起詭異又自信的弧度,似笑非笑,似真似假的道,「雖然不喜歡愚蠢沒經驗的女人,不過味道還不錯,我們是否還有下次?你開個價,錢不是問題。」
他看似是徵詢,但瞳眸里的傲氣十足,大有一切盡在他掌握中的篤定和自信,彷彿所有的事他都能如天神一般掌控自如。
只要是他陸允辰想要的女人,別說下次,下下次,只要他要,只要他想,沒有得不到的,關鍵看他是否有興緻。
「我是無價,無價!絕不可能有下次!」
神經病吧!把她當成什麼了呀!她不是他想像中的女人!
凌夏的聲音忽然間提高了好幾個八度,尖銳的開口,顯得萬般不平靜,以至於在沉穩淡靜的陸允辰面前,就好比是惹怒的母獅子,兇悍卻無殺傷力,慌慌張張的從陸允辰鬆懈的臂彎里逃脫,倉皇離開……
陸允辰並沒有追上去,唇角勾出一抹狡獪的笑,那樣的笑有著只屬於他的從容不迫。
他一向是個自持力極強的男人,卻在這個女人身上,像被下了蠱似的。
意猶未盡……他生平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四個字的歡愉感。
陸允辰的雙眸定定的睨向凌夏消失的那一點,眼神堅毅:他們一定還會見面的。
三天後。
凌夏始終逃脫不了這該死的商業聯姻,如今凌家落魄,需要靠她作為紐帶,爭取C城首富陸家對他們凌家的幫助。
她不要成為犧牲品!
憑什麼是她來犧牲!
凌夏心裡萬分不服!
「得了吧,認命吧,你又不是沒逃過,結果逃出了你爸手掌心嗎?省點力氣,還是認命嫁吧,人家陸家好歹是全城首富,儘管陸家大少爺說話有點結巴,但嫁給他,好處還是挺多的嘛!」
「就是,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用之不完的金銀財寶,若是你們合不來離婚,分你那麼幾個億,到時你就是富婆了,奔著這個,我要是你,立馬點頭嫁人,還白費力氣折騰什麼呢。」
凌夏的兩名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
「停,別說了,一個字也別說了!你們兩個傢伙還好意思說這話,說幫我逃婚呢?說好的逃婚呢!說只要我能把那個男人搞定,你們就……」凌夏說到這裡,意識到不能再往下說了,即刻止言了。
身為凌夏損友的於嬌嬌聽了這話,立刻興緻來襲,「怎麼?上了嗎?你把他給上了嗎?後續怎樣!你隻字不提那晚發生的事,我就懷疑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想不到你這麼一個戀愛白痴,竟然能釣個男人,不敢相信,簡直沒法想像,過程一定很有趣吧。」
有趣?
媽蛋!趣個球!
凌夏雙眸怒紅,就差沒把於嬌嬌興風作浪的腦袋給擰了下來,可於嬌嬌徹底無視凌夏的怒火,繼續興風作浪:
「那個男人好像長得不賴啊,看起來也是一身尊貴,不像屌絲男,你有沒有趁此機會問到人家姓名電話職業婚姻狀況什麼的,你肯定不知道,好多人就是一場艷遇之後,遇到了真命天子。」

02.


「如果他是我的真命天子,不如讓我去死!」
凌夏一句話脫口而出,想到那個男人渾身上下釋放出來的冷厲氣息,想到他身體的鷙猛力量,在她身上的放肆恣意與胡作非為,這樣的男人若是她真命天子,殺了她吧,她一點兒也不喜歡像萬年冰山一樣的男人,她愛暖男,暖男才是她心中所愛。
「**…我明白了,你們一定是……」
「沒事,我們一點兒事也沒有,你們出去,我想靜靜,如果逃不了,我就認命,你讓我腦子清凈一會。」
凌夏驅逐於嬌嬌出化妝間。
「好啦,別生氣了,我們也是為你好,陸家大少爺聽說除了說話結巴之外,其他人品什麼的都沒得說,找個好男人不容易,你惜福吧,多少女人還擠破腦袋想嫁進陸家呢,你卻身在福中不知福。」
於嬌嬌勸說。
凌夏不服氣,「喂,我還沒嫁呢,說得好像我是有夫之婦似的,這只是訂婚,只是訂婚而已!」
凌夏強調重複著「訂婚」二字,似在不斷提醒自己,結婚之前,尤其訂婚之前,她還是有很多機會解除婚約的。
化妝間里只剩下凌夏一個人,凝望鏡中的自己,穿著白色小禮服的她,嬌俏的身段,玲瓏有致,小禮服剛好能勾勒出她胸前引人遐想的弧度。
即便是嬌小的身軀,但卻美得好比仙子,乾淨,清澈,美得令人絕息,尤其那雙瞳眸,彷彿吸取了天地的靈氣,璀璨耀眼。
凌夏望著那點出神了,腦海中只要想到那晚上發生的所謂「艷遇」,對她來說就好像是噩夢一場,不真實,卻又是那麼令人震撼驚嚇。
若真是一場噩夢還好,明明卻是真的。
「不要胡思亂想了……別想了……」
混蛋,不要再出現她腦海里了。
凌夏捂著腦袋,驚慌失措。
即使不喜歡陸家大少爺,尤其在彼此沒有見過面的情況下,就這麼訂婚,簡直讓人難以接受,她不是外貌協會的,長得怎麼樣可以勉強不在乎,但至少也要讓她看一眼吧。
那個什麼陸家大少爺的,搞得像是古代的黃花大閨女,羞羞答答沒法出來見人,一定長得很醜!
「那我還等什麼!」
即使有過無數次逃走的經驗未果後,凌夏繼續越挫越勇。
這個化妝間……
凌夏左看看,右看看,想從中看出點端倪來。
「夏夏……凌夏……你在裡面嗎?我進來了……」
於嬌嬌又來煩人了,聽到魔音,凌夏從窗戶堅定的跳下去,這個高度,她還能輕鬆應付,可隨即而來的,是一陣腦袋昏昏沉沉的,不同於那日宿醉的難受,鼻尖好像嗅到了好聞的香氣,腰間多了一道沉沉的力量,之後意識便徹底不清醒了。
……
「抓住她,別讓她給跑了!敢逃婚,回去打斷她兩條狗腿!」
「凌夏,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逃出我們陸家,生是我們陸家的人,死是我們陸家的鬼,就算死,我們也要把你抓回來。」
「哈哈哈……」
耳際有一連串張狂的魔音響徹,凌夏霎時倍感雙腿被絆住,身子被制服得全身不能動彈。
「不要,不要抓我回去,我不要……不要訂婚……」
睡夢中的凌夏囈語連連,猛然的從夢中驚喜,滿頭岑汗淋漓,蘇醒時好半會兒還沉浸在噩夢中,心跳狂亂不止,反應慢半拍的意識到自己竟然睡在一張床上……
媽呀。
現在只要碰觸到陌生的床,陌生的浴缸,凌夏全身上下毛骨悚然的害怕,很自然而然的想到和陌生男人有交集的那晚,亦是在那樣陌生不熟的環境下,如今想來心下凄然。
「還好,衣服還在。」
凌夏瞅了瞅身上的衣服,心稍許有了絲絲平靜,只是,這是哪兒?
她真是被陸家的人給逮到了嗎!
凌夏即刻連連搖頭,不想承認心中的想法,只記得在跳下窗檯後,什麼也沒法記起了。
凌夏玉質一般光潔削薄的腳心踩踏在奢華的地毯上,柔軟舒適度足以可見這裡不是一般尋常的家庭,眼尖的有注意到周圍的一切,是上檔次,有品位的家私,儘管簡單,卻透著屬於貴族家庭獨有的氣息——銅臭味。
「我這是在哪呀!外面有人嗎?」凌夏小心翼翼詢問,回答她的是悄無聲息,靜悄悄的周圍,愈發令人膽戰心驚。
室外的光線已暗下來,夜晚黑沉得詭異,這個時候早已經過了訂婚的良辰吉時,可困擾凌夏的問題是,她到底有沒有逃婚成功,還是,她從一個狼窩,掉入了另一個狼窩裡。
「有人嗎?」
打開門時,凌夏聲音顫巍巍,空曠無垠的卧房有著回聲傳來。
她心一驚,光腳踩著小碎步離開卧房時,被卧室外頭猶如皇宮一般雄偉寬廣的空間給嚇到了,豪奢熠熠的水晶燈散發出黯淡卻很柔和的光芒,無形中添了一抹暖意,可這地兒太大,大到讓人懼怕,讓人惶恐。
凌夏走了幾步,一排排暗紅色的房門緊鎖,空氣里滲透著怡人的香氣,如此好聞的香氣卻沒辦法安撫凌夏躁動的心情,她只想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哪,究竟有沒有從訂婚宴上逃出來?
一系列問題煩悶的困擾她,此時此刻的她,大有走在迂迴環繞的迷宮裡,怎麼也走不出去。這麼大個空間里,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嗎?
「喂,有沒有人啊!」
依然只有回聲代替回答,凌夏心底駭然,身上胡亂摸了一通,手機不見了,即使想求救也困難。
初秋的冷風掀起她身上的裙擺,裙擺在半空中划出優美的弧度,越發襯托著她不染塵埃的美麗,可這個時候對於凌夏來說身上潔白漂亮,獨一無二訂做的小禮服,只是一個諷刺。
伴隨著無人應答,憑著凌夏所見到的豪華別墅,這樣的人家,應該非陸家莫屬了,她沒逃出去,她終究還是被乖乖的抓了回來,應該是這樣沒錯吧。
無盡的失望漫過凌夏的心底,「翹首期待,結果失望收尾。」
她碎碎念,心事沉沉。
卻在片刻後,眼底有一絲光亮顯露,二樓長廊的最末端,那道光,就像是黑暗中給她指引方向的光芒,給了她希望。
凌夏腳步加快,喜悅又莽撞的沖向那扇門,似過於迫不及待,急急推門,「有人嗎?」
她是那般迫切的想要解答心中全部的疑惑,卻讓自己落入了一個更加尷尬的局面……

03.


房內香氣飄遠,怡人的氣息朝著凌夏撲鼻而來,裊裊繚繞的水霧飄散在偌大的浴室里,浴缸中是男人一絲不掛的身體,標準的大長腿,挺拔有型的軀幹,結實卻又不誇張的肌肉,每一處都彰顯著浴缸中的男人是絕對的大美男,美不勝收。
凌夏的視線在不經意間落向浴缸中的男子最MAN的部位時,碩大的象徵物沒入眼中,她頓然間傻眼……
陸允辰從浴缸里不疾不徐的起身,隨手系了一條純白色的浴巾,襯托著健康小麥色的膚色,整個人精神奕奕。
凌夏被忽然間這樣料想不到的尷尬場面給怔住了,連陸允辰靠近,她也渾然不知,直到陸允辰的胸膛貼近,那一股來自於他身體的熱量炙烤著凌夏的肌膚,頃刻她的兩側臉頰酡紅熱燙不已。
她看清楚了,將這個男人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天晚上她一夜放縱的對象……
天哪,原以為永遠不可能再有機會見面的人,怎麼這會兒功夫會陰魂不散的貼黏著她了!
「你……怎麼是你?」凌夏頓時吞吞吐吐,喉間生硬得很,心臟處那樣狂肆又活躍的跳動又再次悍猛來襲。
「……怎麼不可能是我?我說過的,我們會再見面。」
他喃喃的語調里,分明就是滲透著情人般的甜膩,可那雙瞳仁里散發出來的陰光,讓凌夏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這句話,凌夏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印象的,可當時在一夜偷嘗禁果,幹了不該乾的事情時,她很本能的想要從記憶中剪掉這一段,刻意的不去想這段插曲,然而,她卻從來沒有想過,這段她認定的插曲,卻定然會變成主題曲。
「……所以,這兒是你的地盤?」凌夏意識到了什麼,機械的問。
陸允辰點了點頭,言談舉止間很隨性,但隨性中透著不可抗拒的倨傲和與生俱來的霸道。
「你……你綁架了我!」
擦!
凌夏後知後覺的才發現真的驗證了剛才自己的那個想法:她從一個狼窩墜入了另外一個狼窩。
「錯!是來找你算賬的!」陸允辰絲毫不掩飾他的意圖,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凌夏的唇上,她的紅唇猶如初熟的果實,正釋放著誘人的芳香,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啊?」什麼意思呢!她一定是惹上了大麻煩,這一刻,凌夏的預感很強烈。
「強上我,這個賬你覺得應該怎麼算?」陸允辰淡淡的開口,以逼近她的身體將凌夏嵌在他與門板之間,讓凌夏動彈不得,彼此心臟靠得那麼近,甚至,凌夏能覺察到這樣隆冬作響的心跳聲可以輕易的被這個男人聽到。
只是,他說了什麼?
「強上了你?喂……你沒吃虧啊,幹這種事,吃虧的人是我耶!我的第一次……」
她的第一次就在那樣酒醉熏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的時候,就這樣丟了。
酒精真TM不是個好東西!恨!
「嗯。」陸允辰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彷彿是在指示她繼續說下去。
但凌夏可真不明白「嗯」是幾個意思啊?
「拜託先生,讓開一下行嗎?我快喘不過氣來了。」她真的快要窒息了,這種窒息感遍身而起,難受到了極點。
「上一回,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讓我抱緊你,讓我愛你,讓我親你……」
「**…你不要說了!」
凌夏的耳畔聽著陸允辰邪魅無比的聲音時,全身上下忍不住毛骨悚然的後怕,她這到底是惹了什麼人呀!
「先生……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她斷續的開口。
「成年人就可以亂來?」陸允辰一句簡潔的詰問,強勢的堵住了凌夏的嘴巴,她明顯處於理虧的一方。
良久,凌夏才支吾又抖瑟的道,「那,那你想怎樣啊?想讓我負責?哦,不,我是有婚約的人啊,我沒辦法負責,負責不起的。」
這個時候,凌夏拿她與陸家大少爺的婚約來當擋箭牌了。
聽到「婚約」兩個字,陸允辰皺眉,攏緊的眉梢之間閃過一抹不悅,「女人,知道么,你玩火惹錯人了!」
「……」凌夏又是一陣無言以對,此刻,全身心冷冽到了極點,身體某處像有了一道缺口,肆虐的冷風無情的灌入她的體內,可肌膚表層又被陸允辰身上那該死的熱源給烤得**,她完全被動的處於冰與火的折磨當中,尤其陸允辰抱她那麼緊,廝磨的行為中就是在揩她的油。
「敢上我的人,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陸允辰這話是那麼的輕,輕得好像如羽毛那般,輕輕地撩撥著心尖,蠱惑力度十足,凌夏就那樣被他給攬入如鋼鐵般強悍有力的雙臂間,動彈不得的同時,他的熱杵就那樣放肆的貼近她,那是什麼訊號,凌夏心知肚明。
「先,先生……別這樣……我……我那天喝醉酒了……」該裝糊塗的時候,就必須裝糊塗,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允辰無情的打斷。
「所以,你想賴賬?」如沐春風般的清潤嗓音倚覆在凌夏的耳畔,她像在剎那間受了蠱似的,拚命搖頭:
「不,不是。」
「不是就對了,那就負責吧,待在我身邊,直到我厭倦了為止。」
陸允辰唇角的笑意緩緩的綻開,目光是那般的熾熱,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有點點可愛,有點點趣味,有點點迷糊,又有那麼一點點姿色,雖算不上是傾國傾城之色,但絕對是讓人看一眼之後忘不掉的臉蛋,正因為這一點點的累加,讓陸允辰有了不少興趣,身邊好久不曾出現這麼有趣的女人了。
無論這個女人是欲擒故縱也好,還是本身就有這麼的愚昧白痴也好,都很成功的引發了他的興緻,令陸允辰玩心大起。
「……天吶,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我吃了啞巴虧,都沒讓你負責呢,你卻死纏爛打的跑來要我對你負起責任……你是男人嗎!嗯?」
一定不是吧。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那天晚上用完的7個安全套是假的?」他始終是淡淡的口吻,陸允辰越是這樣輕悠悠的語氣,越讓凌夏憤恨不已。
不要臉的男人!也只有他能把床第之間的這些話,這麼輕輕鬆鬆,理所當然的說出口吧。
「你這個人講不講道理啊!」凌夏用力推搡他,反而似加速了陸允辰征服的**,凌夏明顯感到了腰間的力量加劇。
「嗯,我這個人,不想講道理的時候就不講,想講的時候,偶爾也會講講。」
凌夏已徹底無語了,「……」
「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條件隨你開,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你看不順眼的,我替你擺平。」
陸允辰臉上露出一絲絲揶揄的微笑,明擺著這樣的交易只限於身體。
凌夏無言以對,但堅毅的眼神里卻是在告訴陸允辰,她絕對不會答應,上一次陰差陽錯的睡一起純屬意外,此刻在她頭腦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不同意?」
「嗯。」她照本宣科的學著陸允辰的口吻,但口吻里是異常的缺乏底氣。
「我喜歡聽話的女人,你該知道怎麼做吧。」
「不知道,不知道……我幹什麼要負責啊!我又找誰負責去!你欺人太甚了!那檔子事,一開始你也願意的呀,像你這樣自負又不講道理的男人是不會承認自己錯誤的,明明就是沾花惹草的本性,還偏要把這個錯誤轉嫁到別人身上……嗚嗚……」
說著,凌夏像是身體里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徹底崩潰了,淚水便如山洪暴發似的傾瀉而出,抽泣哽咽的哭聲隨之而來。
對於女人的眼淚,他可從來不知憐惜的,反而是一句鋒銳的話語直擊凌夏心底,「我可沒有沾花惹草,是花草先來惹我的。」
陸允辰話一向少,但說出來的卻如同利刃,戳得人內傷生疼……

04.

這個男人,凌夏和他前前後後累加起來相處不到二十四小時,可是,她卻好像可以清清楚楚的意識到:這男人真的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
那天……
她到底是倒了什麼大霉,怎麼眼瞎成這樣,挑了這麼一個貨色!一看就是個渣渣,除了長得勉強俊美之前,其他一定是一無是處吧。
可答案還不等凌夏回答,陸允辰像是已經迫不及待的從她的紅唇里汲取甘甜的味道,當彼此唇瓣相觸的剎那,這種水嫩飽滿,柔軟纖彈的感覺,一如之前記憶中的味道,水水潤潤,甜甜膩膩的讓人一沾就不想放手。
陸允辰是個有潔癖的男人,從來不會碰你女人的唇,但這個禁忌卻在凌夏身上徹底打破了,不喜歡接吻的男人卻是那般著迷的沉浸在激吻當中……
凌夏在抗議驚呼之際,不但起不到任何的撼動作用,反是點燃了陸允辰身上更狂熾的慾念,凌夏的舌頭被他給深深的吸吮著,悍然的將她所有的抗拒聲淹沒在熱吻里。
凌夏鼻尖吸入的空氣越來越少,身體猶如春天剛復甦的小草那般嬌嫩無力,完全使不上任何的力氣了,甚至,她倍感自己會在這樣**難擋的擁吻中窒息時,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救了她的小命。
當陸允辰在接電話時,凌夏這才注意到上半身一塌糊塗的凌亂,又跟上一次在酒店裡的情形是所差無幾的,她緊張慌亂的扣著紐扣,手指卻不聽使喚的在顫抖,怎麼也扣不上,直到一雙手很是嫻熟的,平靜的,替她扣上,一顆一顆的,慢動作的,像是在故意的折磨她。
這個時候,凌夏才愕然發現原來他接完了電話。
「你……拿開手!」凌夏拒絕,提高分貝的嗓門裡已是按捺不住的驚恐,她的驚恐全然落入陸允辰的眼裡,她越是這樣的害怕慌亂,陸允辰則愈發惡作劇的在她胸間的紐扣上故作停留,刻意的廝磨著。
「你!」
「你該得意的,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女人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她是第一個,只是陸允辰也從來沒想過,她也是最後一個。
「真是可恥。」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分明就是肆無忌憚的揩油,卻還臉皮厚的說成是在給她特殊待遇。
「在這等我。」簡短又有力的四個字,儼然是在發號施令,容不得凌夏拒絕,而陸允辰顯然是有事在身,在下達命令之後,離開了他的別墅,**慣了下達命令的陸允辰從沒想過權威一再的遭到這個女人的挑釁,他前腳先走,凌夏後腳就跟上了,陸允辰別墅的傭人還以為他們家少爺在幹什麼秘密活動呢。
……
因為逃婚,凌夏不能回凌家,只能偷偷的返回學校。
可凌夏出現在女生宿舍的剎那,損友於嬌嬌便立馬彙報情報,「死樣,你這回膽兒真大,從實招來,躲哪兒去了!你爸怎麼找也找不著你,就差沒把學校給掀了,好像掘地三尺也要把你給挖出來呢。」
「天哪,好像很嚴重,我這回是死定了吧。」她不是一次兩次反對與陸家大少爺的婚姻了,可反抗無效,她只能自己想辦法逃婚,但逃婚的結果卻是次次失敗,失敗次數多了,凌夏也似乎**慣了。
「嗯,死翹了,不過有個關於容湛的消息,你要不要聽?」於嬌嬌小心翼翼的提及「容湛」的名字,她清楚這是凌夏心中的痛。
「聽!我都快死翹了,還怕聽到更壞的消息?」她不怕,橫豎是被容湛甩了的人,臉皮厚得很。
既然凌夏這麼說,於嬌嬌當然義不容辭的報告,「容湛和單雅琳請我們班的同學去酒吧喝酒,當做畢業前的最後聚會,去不去啊?」
「去,怎麼不去!我凌夏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情,劈腿的是容湛,當小三的是單雅琳,我幹嘛要怕見到他們,走,陪我去做個頭,我要打扮一下,成為今晚最美的人,一定要比單雅琳給狠狠比下去,讓容湛後悔自己瞎眼了。」
儘管這個時候的凌夏說話很硬氣,彷彿是打不敗的聖鬥士,可實則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心下有多酸。
整整四年的時間,她和容湛在一起四年,卻在畢業這一年應驗了所有大學情侶的魔咒,畢業即分手。
容湛選擇了能給他帶去最好前途的單雅琳,而她這個落魄的千金,則被狠狠的給甩了,這其中的不服氣,凌夏是難以咽下這口氣的。
容湛和單雅琳請客的這個晚上,凌夏果然大變了個樣,從容貌到穿著,完全不同於以往的她,然而無論怎樣改變,似乎再也換不來容湛對她的一個眼神,他根本就不望向她的這個角落,和單雅琳兩個人卿卿我我的惹人厭到了極致。
「凌夏,換了髮型哦,變漂亮了哦。」一會兒工夫,單雅琳竟挑釁意味十足的,親昵的挽著容湛的手蹭到了凌夏的身邊。
凌夏與容湛四目相視的剎那,容湛的眼底明顯是不好意思的,似乎根本沒臉看向凌夏。
「是啊,換個髮型,換個心情,以前過得太悲催了,怎一個悲劇了得,不過在悲劇結束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容湛,你說是不是?」凌夏也不吃虧,直接點名容湛,話語里的諷刺意味很足。
被點名的容湛抿了抿唇,不知如何回答。
然而,凌夏也不需要他的答案,如今,無論他說什麼,她與容湛之間都回不去了。
「看到渣男和小三就覺得噁心,渾身不舒服,嬌嬌,我們跳舞去吧。」凌夏扯著於嬌嬌的胳膊往舞池**邁去,被留下來的單雅琳是憤憤然的,「容湛,你以前眼光怎麼差勁成這樣啊,這麼個女人居然也能入你的眼!她還以為,他們凌家是以前的凌家,囂張個什麼勁呢。」
對於單雅琳的話,容湛始終保持著沉默,不幫腔,也不反駁,視線很不由自主的落向舞池**跳得很嗨很起勁的凌夏。
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
凌夏究竟有多好,他心裡最清楚。
今晚的凌夏受了刺激,心情不爽到了極點,而凌夏今晚的目標是成為焦點,她的確是很成功的引起了酒吧里其他男士的目光。
舞池**的凌夏,因為酒精的作用異常的大膽,白皙勻稱的長腿在她帶勁的舞姿之下更為誘惑逼人了,這一刻,她更像是穿上了無法停止跳躍的舞鞋,雙腿怎麼也停不下來。
舞池下方,無數男人覬覦,起鬨的吹著口哨,吶喊著讓凌夏脫掉身上的小外衫。
凌夏腦子昏昏沉沉的,卻始終無法停下舞步,反是跳得越來越妖嬈,越來越讓男人血脈噴張,全身亢奮。
尤其舞台下的陸允辰,如暗夜鷹隼般的鋒銳雙瞳直逼舞台**的凌夏,這個該死的女人,上一刻她還在他的別墅里,一眨眼功夫竟然就來這兒發野了……
「脫衣服,脫衣服……」舞台下的男人們起鬨聲繼續。
凌夏喝下去的酒精後勁很足,此刻腦子越來越不清醒了,脫就脫啊,誰怕誰?她也是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一掛好不好!
只是凌夏的手指剛剛才觸及到小外衫的衣底,台下的陸允辰便上來扛人了,力道悍然無比的將她從舞池**拉下來,「誰給了你膽子,敢在男人面前脫衣服!」
想死了么!
陸允辰周身已經烏雲罩頂,陰氣沉沉了,凌夏卻渾然不知身邊攔腰抱著她的人是陸允辰,只感覺這個胸膛好溫暖,給了她一絲絲的安定,「容湛……容湛……你終於肯理我了嗎?你是不是後悔和單雅琳在一起了!你該死的為什麼要選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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